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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她躺下,他冰冷的指触碰到她光(隔开)裸的身子,夜未央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
扶苏红了俊脸目光有些仓皇的避开,却落在了锦绣之上触目惊心的绯红印记上。
夜未央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目光顺着他的目光而走,也落到了那锦绣之上的绯色上……
心,猛然一跳,小脸通红……
一宿的贪欢,一晚的迷乱,俱是真实,不是梦境,昨夜的种种如澜般入脑,此刻她却是有些紧张的握紧被子。
这一幕落入扶苏眼里,莫名的情愫再度抚上心间,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恼意。
他伸手拿起一件散落在地属于她的衣服给她温柔地套上。
“我这里没有你的衣服,你将就着穿着。”他的语气依旧温柔,绝美的凤目里依旧是别人读不懂的情绪。
未央“嗯”了一声,不再多说,年轻的帝王我将身心都交与你,你能否让我读懂你目里的情绪?那深邃的眸子,幽冷似三尺寒冰,平静似亘古幽潭……
他给她穿上衣服,又替她拢了拢头发,笑道:“伺候朕更衣。”
“嗯?”夜未央微愣、
“这是身为妻子的职责。”他握住她的手腕笑道。
未央颔首下榻走向那一旁衣柜里取出他的衣袍来。
一件又一件的替他穿上,像她初次来到这个世界学习穿这古代人的服饰时一样认真。
三年的分别这是第一次在白天凝望着他的身体,不似多年前的修竹之姿,强壮了不少,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银色莲花,流光涌动伴随着他胸前的起伏。
她有些诧异地抬眸望着他,他绝美的脸依旧带着那抹晨起时的潮、红。
他们离的这么近这么近,也许只在刚才他才读懂他目里的情绪,一丝仓皇,一丝娇羞……
姬扶苏你不会又有反应了吧?她邪恶地想着。
她将他的外袍给他套上,又将他的腰带系好,转身拿起置于案前的玉佩,手指在他腰间婆娑片刻……
扶苏在那一瞬僵硬了身子,握着她的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我,我自己来。”
嗯?未央不解地抬眸,见他满面通红,言语不利,不禁在想这小皇帝怎么了?害什么臊?三年前不是带着自己的臣子躲思贤殿看春宫看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么?
姬扶苏,你就这么点本事?嗯?
夜未央挣脱开他的手,将他的腰一把搂住,在他的身上猛蹭起来,无限娇羞道:“人家要给小苏苏带玉佩啦~。”
那一瞬,热血喷注,扶苏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身下,在那一瞬险些因她的磨蹭与撒娇的话语,泄了身……。
好吧,他败了,就地倒戈,举旗投降,他仓皇而逃,“央央,朕有要事要去处理,央央你照顾好自己。”
他红着脸跑了出去,殿门推开,玄衣的帝王仓皇打人前走过。
楚知云与温汀二人相似一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皇上,那边是浴池,您一大早上去那边干嘛?
正堂,几个将军都在,姬扶苏从容地走进。
他墨发还有些许湿漉,他扫视众人一眼,众将军面上的神情让他的略显神经紧张,他感受到此次的军机应该不会是什么喜报。
“皇上燕帝派军三十万攻打大风。大军正在路上,他们的先锋军在我们拿下上郡的时候就攻入了风都。”楚知云沉声道。
扶苏释然,这一天终于来了,他等了三年,燕帝,你又等了多少年?
还是一切的一切分明是你的处心积虑。
“三十万大军席卷风都,姬羽落那方是如何决定?”扶苏淡淡道,仿若在说一件极其平淡地事。
温汀站了出来:“清风阁方面消息,风王昏迷数日,郁后和阮后二人商议逃亡子川。”
“弃城而逃,若是朕那哥哥,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扶苏道,唇边是一抹浅淡地微笑。
“三十万大军兵临风都,将军们知道风都百姓将面临的是什么吗?”扶苏沉声道,转身望向一众人等。
一众将军都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姬扶苏幽冷的眼眸,楚知云紧抿着凉薄的唇。
唯有温汀镇定道:“屠城。”
昔年武帝攻入燕国洛城,屠城中百姓无数,浮尸遍野,燕国如何善罢甘休。
“皇上,臣有话要说。”温汀一袭青衣站立出列。
“你说。”扶苏平静道。
“风王的先锋部队避开我风国的军事据点直入风都,臣觉得我风国有燕人的细作,而且此细作还身处朝中要职。”温汀坚定地说道。
扶苏的眉凝得更甚,如果他猜地没错事情应该和他料想的一般。
只是,三十万兵力攻打风都,他想拯救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时吴将军说道:“皇上,成败在此一举,您可以理解成燕军将您再度送入风都,拯救风都万仟百姓,获取民心,您一统南北指日可待。只是这一战无疑是背水一战,我军总力加起来也不足三十万,况且我军常年作战如何与燕军相敌?”
楚知云也颔首:“吴将军说得极是。皇上,我们拯救不了风都。只是这个机会失去南风或许也会面临灭亡,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燕军。”
此刻正堂门户顿开,一阵凉风袭来,扶苏顿是凝眉望向殿外,是熟悉的气息与气场所以温汀没有挡在扶苏身前。
一身青衣的男子入殿,黑色的披风上金线勾勒的金莲于晨曦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风影。
扶苏愕然望着眼前男子,他醒了,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清风阁刚来的消息,郁后联络突厥,欲与突厥和抗燕军。”风影跪地说道。
扶苏却是闪身至风影面前美目紧紧地盯着风影的一双墨色的眸子。
暗自舒了一口气,不是公子澈。
风影疑惑地望着扶苏,下一刻却是了然,显然有人假扮过他的样子来欺骗他的小皇帝,想到这里风影不觉的有些恼火。
温汀却是跪地道:“突厥人狡黠粗蛮恐觊觎我大风江山,郁后此举无疑是自掘坟墓。”
扶苏颔首:“所以此仗更不好打。”
扶苏没有比此刻更不希望姬羽落就这么死了。
虽然他夺去了他的江山,甚至曾经还娶了她心爱的女子,让他与她分离三年之久,但是他真的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毕竟如今只有他能阻止郁后。
“皇上,如今还有一个办法。”楚知云轻声说道,“凤城。”
扶苏望向知云,凤城,不错的联军,只是如今凤城内乱长次子争夺城主之位,自身难保。
凤城
一座金碧辉煌的宮闾内。
一身水红色衣衫的女子独坐在窗前,似乎是在期盼着某个人的到来。
一个月牙白的身影闪过窗前,直接落在了女子身前。
“湛你来了。”女子娇羞一笑,栖身倒在男子怀里。
“小银妇,数日不见想我了吧?”月牙白袍的男子说道,将女子搂入怀里,手在她身上乱动起来。
“湛,我要你。”女子自行褪去身上繁琐的衣衫向男子的一处探去。
房内一室奢靡,红帘轻拂,无比荡漾。
深夜,男子厌恶地挥开身旁沉睡的女子,目光阴狠。
夜雪梅,在他眼里不过如女支女一般低贱。
他闪身入殿外,就见殿外某个房间里一身水绿色衣衫的女子正低头绣着什么。
那样柔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更增些许温柔。
他的心动了动,走向前去,他伸手将那窗棂打开,却将屋内的女子吓了一跳。
“莺歌,你在绣什么?”他沉声问道。
“……”她惊愕地望着突然降临的大公子,针尖刺入指腹惊起一阵刺骨的疼痛。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喃着带着些许责备之意,将她受伤的指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这样的举动更增加她的不安,她另一只手将她的绣品往身下丢去,藏在了裙底隐秘的角落。
他放开她的手指,带着脸上微醉的潮意。目光尴尬的移向她的绣品。
“你,绣这些做什么?”他问道,语态温柔。
“我,我,我想多赚些银两,所以和一个老嬷嬷商议夜里多绣些东西拿去外面卖。”莺歌说道。
“嗯?”苏湛凝眉,“你过得不好,还是你家那主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在想到了什么后压住了自己的恼意。
“不是的,公子!”她抢先一步说道,目光有些闪烁。
那目光里的闪烁却让苏湛错意了,夜雪梅,若我成为凤城城主必将你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复出。
“莺歌,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苏湛说道往外走去。
莺歌俯身行礼,眉目微寒。
她将方才绣着的东西拾起,表面不过是一些景点,亭台楼阁于女子指间栩栩如生,她是最顶级的绣娘,一直都是……
次日的集市上,一身水绿色衣衫的女子带着这几月赶至的绣品来到一处绣阁。
“老板我要卖绣品。”莺歌说道。
老板是一个年轻男子,他低头笑道:“什么样的绣品。”
“不是花鸟虫鱼。”她沉声道,指间在老板的柜台上轻叩三下。
那年轻男子笑了笑,狡黠的目往外望了望说道:“姑娘我家主子的喜欢花鸟虫鱼,你既非花鸟虫鱼我就带你去见见我家主子看你的绣品能否入得了他的眼。”
他说道,挑起里屋门帘的同时,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垂柳紫陌……”
莺歌丝毫不迟疑地接了一句:“洛城东。”
年轻的男子不再多说将她带入里屋。
第14章 琉璃王01
里屋别致,是间雅舍,上好的梨花木雕屏风,屋内焚着让莺歌闻着异常舒爽的上好檀香,屋内一桌一椅都是经上好的工匠之手。
屋内桃木美人榻上斜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清秀男子,巨大的屏风挡着,莺歌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一身慵懒而优雅的气质却让莺歌心头一惊,长这么大唯独见过自己真正的主子一次还是六年前的事了。
那朦胧的光感,模糊的记忆让她略显紧张地死死地瞅着屏风后的男子。
男子望着屏风外的女子此刻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他起身朝她走去。
白色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袒露着大半个月匈膛。
他身上的香味依旧是龙诞之香,从懂事起她就知道她家主子的身份非比寻常。
龙诞香是皇家御用之物,只是风国皇室不喜龙诞香味,尤喜那幽兰清露淡雅之馨,所以她的主子绝非风人。
“莺歌。”他唤了一声,此刻莺歌已确定乃至肯定这人就是她六年未见的主子。
可怜六载弹指一瞬,他已成这般翩翩公子模样,一张脸虽生得清秀,到是极其俊朗,看的莺歌小脸红扑扑的。
“主子。”她低头娇羞的应了一声。
“嗯?”他轻笑,伸出手去将莺歌的下巴挑起,“姐姐倒是越长越标志了。”
他微眯起桃花美目,暧(隔开)昧的话语从唇间溢出,心里却未曾投入一丝感情,像是说来只是家常便饭。
莺歌的脸更红了,绞着手中的包袱的一角,一颗心不置可否。
“姐姐,可是给孤带了东西?”他笑道,将莺歌带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莺歌腾地一下起身,她长这么大还没人给人抱过呢。
“嗯?”他凝眉,略显不悦。
“殿下,莺歌是奴,不敢造次。”她说道跪在了地上。
“殿下?”男子眉目陡寒,唇间的笑容不再,“看来姐姐是得知了孤的身份。”
莺歌头埋地更低了说道:“殿下气质宛若天人。”
这种话语燕归人听得多了,压根不会在意,他淡淡道:“那姐姐知道孤要什么?”
莺歌微愣,随即将包袱打开:“殿下要的都在这里。”
她举手将包袱送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