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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可他体内的欲望,却依然在叫嚣。
玫南凡靠在木桶壁上,深深的呼吸,慢慢的平息体内躁动不安的情愫。
在木桶里泡到水都变的冰凉,玫南凡才瑟缩着从木桶里出来。
穿上衣衫,走出屏风,孟昔月已经睡着了。
她匀称的呼吸着,有时还哼出两句听不懂的呓语。
她睡在大床的外侧,玫南凡只能轻轻的越过她,走到大床的里侧去睡。
因为被冷水泡的太久,他浑身都冷的要命。
他使劲靠近墙壁,生怕自己冰凉的身体把孟昔月冰醒。
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才让自己在木桶中泡到了现在才出来。。。。。。。。。。。。。。。
。。。。。。。。。。。。。。。。。。。。。。。。。。。。。。
她的体温
孟昔月睡觉一向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开始还算好,再加上玫南凡可以避着她,两个人之间还算相安无事。
可没过多久,孟昔月就开始不安分了。
她翻个身,双手环上了玫南凡背脊。
咂巴了两下嘴巴,连带着她的双脚也派上用场,死死的圈住玫南凡修长的双腿。
起初,玫南凡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后来,他实在是挨不住,轻轻的扭动了一下。
孟昔月却丝毫没有察觉一样。
知道孟昔月依然睡的深沉,玫南凡也渐渐的放开了些。
不过,她柔软的身体真温暖。
她的体温,似乎融化了他僵硬的背脊。
玫南凡眯上眼睛,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更加贴近了孟昔月几分。
后半夜,孟昔月被一个温度极高的东西给烤醒了。
她惺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个散发着高温的东西是玫南凡。
孟昔月把手覆上玫南凡的额头。
天,怎么这么烫!
“玫南凡,玫南凡,快醒醒!醒醒!”
孟昔月猜玫南凡是被烧糊涂了,她使劲推着他,试图把他叫醒。
连续叫了几声,玫南凡却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孟昔月赶紧披上衣服,到门口把小云叫醒,让她去叫郎中。
孟昔月拿着铜盆,端了满满的一盆水,迅速的回了屋子。
她把帕子用水洗了,然后搭在玫南凡的滚烫的额头上。
因为玫南凡的温度实在太高,只是额头上一个帕子根本就起不到降温作用。
孟昔月又去外室拿了条帕子,用冷水洗了,替玫南凡擦拭身体。
孟昔月哪做过这样的伺候人的活,就是简单的换洗帕子的事,她做起来却有些手忙脚乱。
来回的洗洗换换,盆里的水已经没有多凉了。
孟昔月端着盆子就要去院子里换水,玫南凡却低声说:“爹爹,凡儿要喝水。。。”
爹爹?玫南凡在最脆弱的时候叫的是爹爹,而不是娘。
孟昔月有些好奇。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放下铜盆就去给玫南凡倒水。
此时玫南凡是脆弱的
水有点烫,孟昔月端着放在嘴边吹了吹。
然后又叫玫南凡起来喝。
估计是烧糊涂了,玫南凡眼睛都不睁,咕咚咕咚就开始喝水。
孟昔月一手托着玫南凡的后脑勺,一手端着水伺候他喝。
水喝完了,玫南凡好像没喝过瘾似的,咬着杯沿不放。
孟昔月用了用力,才把杯子从他嘴里扯出来。
“可怜孩子,没喝过瘾是吧,等等啊,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孟昔月放下玫南凡就准备去再给他倒水。
刚一起身,却被玫南凡大力的扯住衣襟。
孟昔月回头看他,他正皱着眉,喃喃的像是在哀求什么。
倾身贴近他,才听到,原来他一直在叫‘爹爹,不要抛下凡儿’。
发烧的人容易呓语,说出平时压在心底的话。
她知道,此时玫南凡是脆弱的,需要人安慰。
放下杯子,她把玫南凡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他。
“凡儿不怕,爹爹就在你身边,凡儿不怕。。。”
玫南凡扯住她衣襟的手渐渐的松开。
孟昔月正准备放开他时,小云带着郎中已经走到了门口。
“小姐,现在方便进去吗?”
放下玫南凡,孟昔月走到门口,把小云和郎中叫了进来。
“白老,玫南凡烧的厉害,快帮他瞧瞧。”
白郎中坐到床前,替玫南凡仔细号了下脉,然后说:“没什么大碍,受了点凉!”
“受凉?这天儿也不冷啊?”孟昔月实在是想不出玫南凡是怎么受的凉。
“玫公子小时候受过大寒,体质比常人虚弱了许多。”
“受过大寒?没听他说过啊。。。”孟昔月喃喃自语。
“小姐,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让玫公子洗了冷水浴,他的体格,占不得半点冷水。”
“嗯,知道了。”
“云儿,跟我回去拿些驱寒的药回来,熬好了给玫公子喝了,就不碍事了。”白郎中叫小云随他一起去拿药。
“那,小姐,我先随白老去拿药了。”
你也太会折腾人了
小云去熬药了,孟昔月就拿着帕子继续帮玫南凡擦拭身子。
“小姐,药熬好了。”
小云端着药,站在门口。
孟昔月累的腰酸背痛的把帕子往肩上一搭,出去把药端了进来。
小云要同她一起守着,被她训了一顿,乖乖的回去睡觉了。
孟昔月扭扭酸痛的脖子,端着汤药,坐到床边,叫醒玫南凡。
“玫南凡,起来吃药。”孟昔月的语气有些无力。
玫南凡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睁眼。
孟昔月舀了一勺药,凑到玫南凡的嘴边。
似乎是闻到了汤药的苦味,玫南凡皱着眉,别开头不肯乖乖喝药。
孟昔月此时已经被他折腾的满身大汗。
她把碗往桌上一搁,愤愤的说:“娘的,玫南凡,你也太会折腾人了!”
“……”
孟昔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指着玫南凡骂到:“估计把你的病治好了,我也得让你给折腾病了!”
“……”玫南凡依旧紧闭着眼睛。
最后,孟昔月实在气不过,使劲的在玫南凡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玫南凡吃痛的张大嘴巴。
孟昔月眼疾手快的端起汤药,一股脑的灌进了他的嘴里。
玫南凡被呛的直咳嗽,却也顺利的把那一碗汤药喝下。
孟昔月满意的眯着眼睛,把碗放在一边。
“往里挪挪!”用力的把玫南凡往床里侧挤了挤。
见玫南凡给自己腾出了足够的空间,孟昔月满意的上床,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玫南凡醒来,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他惊坐了起来。
起身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孟昔月,她伸手在玫南凡身上摸索了一阵。
嘀咕了一句:“嗯,不烧了。”
然后扯过被子,又闷头大睡。
玫南凡赶紧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看看床侧的盛满水的铜盆,床头柜上的药碗,他才知道,是他昨天晚上发烧了。
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吗?
玫南凡看着疲惫不堪的孟昔月。
昨晚上事她一直在照顾他,一股暖流猛的溢满胸腔。
MO:十更完,明日继续
第一个?很特殊的字眼
玫南凡收拾好之后,端着铜盆出了屋门。
小云已经起来了。
看到玫南凡出来,她迎上去问到:“玫公子,您放着,放着,我来,我来就好。”
玫南凡对小云笑了笑,心说,真是个机灵的丫头,怪不得孟昔月走到哪都要带她呢。
“没事,我来就好。”
“您昨晚上刚发过烧,还是我来吧。”
说着小云就把铜盆从玫南凡手中接了过去。
玫南凡站在一边,看着小云手脚麻利滴从古井里打出一桶水来。
她把木桶里的水倒进铜盆里,端着就要进屋。
玫南凡叫住她说:“等一下!”
小云回过头,看着玫南凡问:“怎么了?”
“月儿她,”
玫南凡还没把话说完,小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笑嘻嘻的说:“小姐还没起来是吧!”
“嗯。”
小云把铜盆放在地上,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也难怪,昨晚上累坏了啊。”
虽然小云的声音极小,却还是被玫南凡那听到了。
他问小云:“昨晚上,一直是月儿在照顾我?”
小云猛点着头,说:“玫公子算是有福气,小姐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什么人的。”
玫南凡盯着铜盆里仍旧泛着涟漪的清水,没有说话。
小云又补充了一句:“玫公子你可是第一个被小姐照顾的人哦!”
第一个?很特殊的字眼,玫南凡心底的某个地方,偷偷的有些雀跃。
“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嗯。”
小云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月玲珑。
玫南凡把小云打发走,自己端着铜盆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
打开内室的门,往里看了看。
孟昔月依旧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一刻也不消停。
此时孟昔月的一条腿已经搭在了大床的外面,如果她再往外挪一点,整个人就得滚到地上来。
看她睡的香甜,玫南凡不想吵醒她,却又怕她掉下来。
于是,他搬了个椅子,搁在床边上,就坐在那里看着孟昔月。
想偷偷亲我啊
孟昔月睡醒的时候,睁开眼睛,就迎上了玫南凡的目光。
他正盯着她瞧。
孟昔月冲他吐吐舌头说:“想偷偷亲我啊?”
玫南凡面色一窘,赶紧移开了视线。
孟昔月睡觉的本领也真是高,玫南凡在她跟前守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她仍旧保持着一条腿搭在床外侧的姿势。
直到她睡醒,才把腿移回床上。
踢蹬了两下被子,折腾着起床。
孟昔月坐在梳妆台前,玫南凡替她梳理头发。
孟昔月从镜子里看着玫南凡问:“除了那个吴妈妈,还有没有往你背后捅黑刀子的?”
玫南凡没想到孟昔月会这么问。
他微微一愣,随即说:“没了。”
“嗯,那就好。”
玫南凡没说话,继续仔细的替孟昔月梳头。
孟昔月又说:“好好替我打理玫瑰坊,等我回来,要看你的经营业绩!”
玫南凡停下手中的动作,绕到孟昔月前面,盯着她问:“月儿你要去哪里?”
“谷城。”这是孟昔月昨天就决定了的事。
“谷城?你不是才从那里回来么?怎么又要走?”
“丝绸之路上的所有驿站,都已经建好,我得去张罗着从谷城引进第一批丝绸。”
“这还需要你亲自去么?”玫南凡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谷城那边离不开依薪乔,运丝绸的事,只有我这个大闲人最适合。”
玫南凡没动静,孟昔月就把木梳从他手中拿过来。
在头发上刷刷的梳了几梳子。
玫南凡见孟昔月竟然这样残害自己的头发,赶紧又把梳子从她手中抢了过来了。
“嘿嘿,这就对了嘛!”孟昔月眯上眼睛享受着玫南凡轻柔的动作。
许久之后,玫南凡突然又问了一句:“非去不可吗?”
“如果我走了之后,有人去玫瑰坊找麻烦,你直接去找黄埔凝,他会替你撑腰!”
孟昔月以为玫南凡是担心她走了之后,吴妈妈又会去玫瑰坊找麻烦。
她提前给玫南凡定了定心。
有什么屁别憋着
玫南凡眼神黯了黯,没再说话。
孟昔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早晨起床后说要去谷城,吃了早饭,就背上小包袱带上小丫鬟出发上路。
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给玫南凡。
在孟昔月心里,玫南凡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他要的也只是孟家这棵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
现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他们便又可以恢复往常的生活。
她逍遥的去谷城泡她的美男,他安心的经营他的玫瑰坊。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