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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看了黄埔凝一眼,他耸耸肩膀,表示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要说什么。
孟昔月转过头,看着黄埔冷玉,说:“玉姨,您这么严肃,倒真的把我吓到了。”
“呵呵,别害怕,玉姨要说的是件大事,却不是坏事儿。”
孟昔月点点头,但心里依然还是没底。
黄埔冷玉顿了顿,扯着孟昔月的手,说:“月儿,这事,我本来是想要和你母亲商量的。”
“我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海棠这个人还是和当年一样,做什么事都雷厉风行的,临走的时候才来给我说一声。”
“玉姨,我娘她有这个想法已经很多年了,只是一直碍于我还年幼,才一直搁浅着。”
“嗯,她走的太急,这件事,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当时想想她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没想到,她倒是厉害,一走就是一年。”
“我娘这次可是下定决心了的,肯定要玩舒服了才回来。”
“所以,我不能在这么一直等下去了。”
“玉姨,到底是什么事,您说,我娘能做到的,我也会尽力替您办到。”
黄埔冷玉看了站在一旁的黄埔凝一眼,低低的笑。
“傻孩子,这件事离了你,还真不行。”
管教10【十更完】
“傻孩子,这件事离了你,还真不行。”
孟昔月心里一惊,黄埔冷玉要说的大事,她好像有点猜出来了。
只是,这种事情,即使她能同意,可是黄埔凝他能同意么。
孟昔月抬头看了黄埔凝一眼。
黄埔凝眼神依然无辜迷茫,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孟昔月在心里暗骂黄埔凝个大笨猪。
“凝儿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最近更是荒唐的不像样子。”
黄埔凝张开嘴巴,想要反驳。
却被黄埔冷玉给瞪了回去。
他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从小也就只有你能降的了他。”
此时黄埔凝也听出了黄埔冷玉的意思。
他连忙说:“娘,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样,您就别操这份心了。”
黄埔冷玉又瞪了儿子黄埔凝一眼:“你说的倒好,若是我真放你自由了,我黄埔家还不得断了香火!”
黄埔凝好男色,想必黄埔冷玉也是知道的。
被黄埔冷玉这么一说,黄埔凝一时语塞。
黄埔冷玉微微的叹了口气。
她能不着急嘛,栖凤国和西凉国的大战,一触即发。
这些年,西凉兵力迅速增加,也愈发的精良,两国一旦交战,定是一场恶战。
女王陛下不可能亲自带兵出战。
但是,她一国宰相可就得必须去前线助长君威了。
“玉姨,您放心,我会尽快替黄埔凝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黄埔冷玉怎会不知道孟昔月是在推脱。
只是,她孟昔月才是她一直认可的人。
打她出生那一天,她就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儿子许配与她。
这门亲事,也是孟海棠默认的。
她怎么会任由这个小丫头随随便便就推脱掉。
“月儿,有些事我是不想告诉你,过不了多少了日子,玉姨可能会带兵去前线。”
孟昔月和黄埔凝同时一惊。
“要去前线?栖凤国要和哪个国家交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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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和黄埔凝同时一惊。
“要去前线?栖凤国要和哪个国家交战么?”
孟昔月和黄埔凝把问题问出的时候,几乎是在同一时刻。
黄埔冷玉倒是没他们那么紧张。
笑着说:“这俩孩子,还真是有默契!”
孟昔月尴尬一笑,顶着个大红脸,把黄埔凝从她身边推走。
和黄埔凝有默契,在孟昔月心中,并不是什么褒义词。
“所以,在去前线之前,我得看着凝儿把终身大事办了。”
不等孟昔月开口,黄埔凝倒是激动的说话了。
“母亲,我代替您去前线成么?”
黄埔冷玉瞪了儿子黄埔凝一眼,说:“胡扯!前线怎么是你能去的地方!”
“母亲,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黄埔凝想要说服母亲黄埔冷玉。
“一边去,在这逞什么能!”黄埔冷玉又瞪了黄埔凝一眼。
黄埔凝却还是不死心。
他伸出胳膊说:“母亲,您看,这肌肉,一块一块的。。。”
孟昔月看着此时成急着毛遂自荐的黄埔凝,捂着嘴巴偷笑。
她一直知道黄埔凝无赖,还真没见过他这么有担当的一面呢。
沙场多危险啊,他竟然还在面无惧色的捏着自己的肌肉推荐自己。
黄埔凝急着推荐自己,而黄埔冷玉就想保护他。
两个人一直争执不下。
孟昔月其实在心里也是期盼这样的局面的。
这样一直挣下去的话,黄埔冷玉被黄埔凝气到了,然后一生气走了。
她的问题,自然也就会被搁浅。
只是孟昔月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好,亦或者是黄埔冷玉太过于理智精明。
即使,她已经被黄埔凝气到盛怒的边缘。
她却依然没有忘记继续刚才的事。
“月儿,你看看,这宝贝儿子,我是管不了了,以后你可得替我多管管。”
孟昔月站在那里摇头也不是,点头更不是。
真这么好这口2
孟昔月站在那里摇头也不是,点头更不是。
屋内的三人继续僵持着。
黄埔凝坚持代替母亲黄埔冷玉带兵沙场。
母亲黄埔冷玉坚持在去沙场之前看着儿子完成终身大事。
孟昔月就夹在这二者之间,坚持中立。
最终还是萧雪兰救了场。
她叩了叩书房的门,说:“大人,女王陛下有要事召您觐见。”
“嗯,知道了。”黄埔冷玉起身临走是还没好气的瞪了黄埔凝一眼。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黄埔冷玉合上了。
孟昔月立在那里,看着被黄埔冷玉关上的门,总算是松了口气。
扭头看了站在旁边的黄埔凝一眼。
他好像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孟昔月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他说:“怎么看你也是一副如释重负样子?”
“不用嫁给你了,我当然如释重负咯。”
‘5‘黄埔凝抖抖肩膀。
‘1‘孟昔月恍然大悟,原来黄埔凝什么上沙场之类的,都是为了转移黄埔冷玉的注意力。
‘7‘原来是她高估了黄埔凝的勇气。
‘z‘她还以为他真的有带兵沙场的勇气。
‘小‘把黄埔凝鄙视了一把,孟昔月转身就走。
‘说‘黄埔凝却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肩膀。
‘网‘“还有什么事儿?”说话时,孟昔月头也没回。
“走,我们一起去玫瑰坊坐坐!”
回过头,孟昔月恨恨的瞪了黄埔凝一眼。
“黄埔凝,我真是服了你了,玉姨都快去战场了,你却还有心思逛玫瑰坊找乐子!”
黄埔凝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有何不可呢?”
“黄埔凝,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吗?”
以前黄埔凝怎么风流快活,孟昔月都没说过他一句。
不过,今天她却是真的有些怒了。
大战在即,他的母亲马上就要带兵沙场,可是他却还有心思找男倌寻乐子。
“我怎么作死了,我一直都喜欢男倌,你又不是不知道。”
孟昔月瞥了黄埔凝一眼,说:“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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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瞥了黄埔凝一眼,说:“撒手!”
黄埔凝还是扣着孟昔月的肩膀不放手。
孟昔月冲着黄埔凝低吼一声:“放开!”
从小到大,黄埔凝真没见孟昔月发过这么大的火。
即使他以前怎么惹她,她最多也就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可是,今天的孟昔月,她是真的怒了。
黄埔凝不想和孟昔月解释什么。
他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不管母亲怎么反对,这次的兵,他带定了。
带兵打仗,生死难以预料。
在他没死前,他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黄埔凝头一次见孟昔月发这么大的火。
乖乖的放开她。
孟昔月气呼呼走到门口,推开门后,她又转过身,对黄埔凝说:“如果想去风流快活的话,最好赶在我的前面!”
黄埔凝看着孟昔月问:“为什么?”
“晚了的话,玫瑰坊就不复存在了!”
她回去就让玫南凡把玫瑰坊拆了。
他若敢不拆玫瑰坊,她就敢拆他骨头!
黄埔凝笑了笑,问道:“玫瑰坊可是玫南凡的命根子,他能听你的把他的命根子拆掉?”
孟昔月咬牙切齿的说:“他若不拆玫瑰坊,我就拆他骨头!”
说完,孟昔月转身,迅速的离去。
小云和她在宰相府的小姐妹此时正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下聊天。
她应该是不知道孟昔月什么时候会回去,所以大冷天的,才会拉着小姐妹在凉亭下聊天。
见孟昔月气呼呼的出来,小云赶紧和小姐妹说了几句告别的话。
快速的走到孟昔月跟前。
孟昔月脸色不好,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她冲着小云喊了一句:“去,把马牵来!”
小云没敢吱声,只是听话的去牵马。
骑上马,出了门,孟昔月带着小云直接就去了玫瑰坊。
玫南凡见孟昔月来,高兴的迎了上去。
孟昔月却怒气冲冲的问了一句:“黄埔凝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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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却怒气冲冲的问了一句:“黄埔凝来了没?”
玫南凡吱唔了一下,说:“月儿找黄埔公子么?”
“我问你,黄埔凝来了没有!”
玫南凡见孟昔月火气冲冲,他看了看楼上,然后说:“黄埔公子,他刚来一会。”
“那间屋子?”
“楼梯右边第二间。”
孟昔月没再说话,转身上了楼。
玫南凡拉住小云,他问她:“月儿她怎么了?黄埔公子得罪她了么?”
小云摇摇头,也是一脸的茫然。
“你这丫头,跟了小姐一整天,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怎么浑身上下都是怒气?”
“玫公子,我真不知道。”
“那你和小姐今天去哪了?”
小云叽里咕噜的把孟昔月和自己一天的去的地方,买了什么东西,一一的说来给玫南凡听。
听到最后,玫南凡也茫然了。
他想,即便是孟昔月去了宰相府,黄埔凝没在家,没见着他,那她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玫南凡还没想出孟昔月发火的原因,楼上就传来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情况不妙,他赶紧上楼。
果然不出他所料,孟昔月正拿着一个瓷器花瓶往黄埔凝身上扔。
嘴上还说些他听不太懂的话。
说什么黄埔凝你还真能耐,能赶在我前面。。。你就这么急着见阎王之类的话。
黄埔凝却不害怕,面不改色的看着孟昔月。
不过被他搂在怀里的小倌却吓的面无血色。
小倌想躲开,可是黄埔凝却像是和孟昔月较上劲儿了,死死的搂住小倌不放开。
孟昔月看着无可救药的黄埔凝,不再犹豫,拿着花瓶就朝他扔了过去。
不过,黄埔凝在军营里不是白混的。
他身手何等了得,即便是抱着小倌,他也能顺利的躲过孟昔月扔过来的花瓶。
花瓶不偏不倚的砸在黄埔凝刚刚坐着的椅子上。
如果他不闪开的话,这花瓶,刚好落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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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茶壶茶杯已经都碎了,花瓶也碎了,孟昔月四下找了下,竟找不到再刻意摔的东西来。
她抬起脚,就要拿她随身带着的短剑。
玫南凡大惊失色,赶紧走到孟昔月跟前。
扣住她的手腕说:“月儿,万万不可。”
孟昔月扭了扭,他把玫南凡撞开。
短剑还是被她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