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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惊呼一声:“昔儿,不要!”
在他伸手想扯孟昔月的胳膊时,孟昔月却尖叫一声,把药丸扔出了一丈多远。
孟昔月抖着手,手背上扎着两只亮晃晃的银针。
依薪乔冷哼一声,对趴在滴上的那两个士兵说:“这次饶了你们,滚!”
听到依薪乔这么说,那两个士兵起身就跑,甚至连个谢谢饶命都没来得及说,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孟昔月拔下那两根银针,瞥了瞥,递给依薪乔说:“十五王子,可真是仁慈呢。”
依薪乔看了孟昔月一眼,没有说话。
那两个士兵逃走了,温少轩的火气却又上来了。
他挥起拳头照着依薪乔脸上就打了过去。
因为有刚刚那两位士兵的教训,这次再没有人阻拦温少轩。
而依薪乔却也没有丝毫躲闪,硬生生的接下了温少轩打来的那一拳。
没多久,依薪乔的嘴角就涔涔的开始往外流血。
温少轩问他:“你为何不躲?”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对温少轩说:“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孟昔月觉得依薪乔说这话有些厚颜无耻。
她撇撇嘴,说:“那你对我下毒,就不觉得欠我么?”
不欠我么2
孟昔月觉得依薪乔说这话有些厚颜无耻。
她撇撇嘴,说:“那你对我下毒,就不觉得欠我么?”
孟昔月的问题,依薪乔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笑过之。
“好,既然十五王子不想说,我也不便多问,那你对我下毒的目的,我总是有权利知道的吧。”孟昔月向前走了两步,紧紧的与依薪乔对视着。
依薪乔攥了攥拳头,说:“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
“依薪乔,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回去?”
依薪乔笑了笑,说:“这恐怕由不得你!”
“……”孟昔月没说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确实不是她说了算的时候。
只是依薪乔高傲的态度,让孟昔月气到浑身上下的气血翻涌。
依薪乔抬起胳膊,孟昔月往后一个踉跄,却还是没能躲过他刺来的银针。
意识渐渐模糊,视线逐渐迷离,她扭头看着温少轩,张口想叫他,可她却没有任何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觉得自己在倒地之前,有个人扑过来接住了她。
知道那个人是石头,没错,此时他正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语气中尽是焦急。
隐隐约约的,她还听到她的石头像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冲着依薪乔嘶吼着。
再后来,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再后来,就醒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睁开眼睛,她就喊温少轩:“石头,石头。。。”
声音有些嘶哑,全身有些酸痛,可是她还是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别叫了,温公子他不在这里。”
说话的人是依薪乔,孟昔月的心里咯噔一下。
起身不成,她颓然的重新躺在床上,扭头盯着依薪乔问:“你把他怎么了?”
依薪乔笑了笑,起身走到孟昔月跟前,低声说:“孟小姐放心,我依薪乔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温公子帮过我,我自然是不会害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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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笑了笑,起身走到孟昔月跟前,低声说:“孟小姐放心,我依薪乔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温公子帮过我,我自然是不会害他性命。”
依薪乔这个表情,让孟昔月害怕。
他也许真的没有伤害温少轩的性命,但是,他到底把他怎么了呢。
“我要见他,他人在哪里?”孟昔月浑身软的要命,爬不起来,两只手只能用力的揪住床上的丝幔。
依薪乔在孟昔月跟前站立了片刻,后来,索性就坐在她身边。
见她这么心心想着温少轩,他竟心生妒意。
伸手使劲勾起孟昔月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他说:“就这么在乎他么?”
孟昔月毫无惧色的瞪着依薪乔,冷笑了几声,问道:“怎么?十五王子您心里不舒服了?嗯?”
依薪乔勾着孟昔月下巴的手换了换手势,狠狠的捏住她。
他也狠狠的瞪着她,只是没有说话。
孟昔月继续嘲讽的说:“十五王子您不会是对我动了心吧?可是我心里已经再容不下别人了呢!”
依薪乔咬紧牙关,用力的甩开了孟昔月。
他说:“形骸放荡的女人,我不稀罕!”
“依薪乔,温少轩到底在哪里?”
依薪乔调整了一下情绪,面色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他说:“孟小姐不用担心,温公子呢,我已经找人把他送回谷城去了!”
“谷城?你把他送回谷城去了?”
依薪乔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把他送回谷城,那谁去把你被劫的消息告诉你凤凰城的那两位夫郎呢?”
孟昔月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孟昔月不说话,依薪乔继续说:“若是你那两位夫郎不知道你被劫又身中剧毒的消息,那孟家的银子,玫瑰坊的银子,又怎么会乖乖的流入我的手心呢?”
说完,依薪乔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依薪乔,你真卑鄙!”说着孟昔月抬起手,就想掴依薪乔,却被他扣住手腕。
不欠我么4
“依薪乔,你真卑鄙!”说着孟昔月抬起手,就想掴依薪乔,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紧紧盯着她,冷哼一句:“哼,哼,但凡能成大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
“你想坐上西凉国的王位是吧?”手腕还被依薪乔狠狠的攥着,孟昔月挣扎了两下,但没有挣脱。
“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依薪乔此时眼神看上一眼,就让人通体寒冷。
“你万事具备,只差定国安邦的银子了,是么?”
“嗯。”
“半年前,你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孟昔月与依薪乔对视着,他摇摇头,说:“不是半年前。”
“那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
“五年前?那时候孟依两家都还没有合作!”孟昔月吃惊的盯着依薪乔。
依薪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说:“所以从五年前开始,我就想法设法的和你母亲孟海棠合作。她倒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丝绸能赚钱。”
孟昔月冷冷的笑了笑,说:“再聪明还不是被你给算计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孟姨却没想到她这次付出的是她最心爱的女儿罢了。”
孟昔月撇撇嘴说:“你就不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应到你自己身上么?”
“我怕,所以我要的不止时金钱,我还要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懂么?”
孟昔月的手腕被依薪乔用力的攥着,整个手掌都已经泛着青紫色,微微的有些胀痛。
她越是挣扎,依薪乔就越是攥的紧。
而此时,孟昔月也没了任何能挣扎的力气。
她有些虚脱的瘫软着身子。
依薪乔似乎察觉到了孟昔月的一样,拿出一根一阵,就刺入她的后颈处。
孟昔月不知道依薪乔扎的她哪个穴位,反正脖颈处微微痛了一下后,她浑身就有了力气。
她知道,依薪乔是个强大的对手,她甚至都不敢称自己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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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曾经自以为是的认为,如果她愿意,她就能控制一切。
可在面对依薪乔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在他的手中,她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可以让她翱翔的天空伸手可触,可她就是再没了飞翔的能力。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整整二十九天,再有一天的功夫,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依薪乔没有再来过这里。
可是,出奇的是,每天都有两个多嘴的丫鬟从她这里经过。
而且每次还都讨论着西凉与栖凤国战事的进展。
说什么黄埔凝处在下风啦,然后什么时候又反败为胜啦,等云云。
只是,在前天,她听到在西凉,栖凤两国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又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这两天就在也没有好事的丫头从她这里经过了。
这两天,她一只坐在院子里等着从这里路过的人谈论战事。
她一直担心,战场上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情况怎么样了,栖凤国的军队有没有受创,黄埔凝有没有受伤。
可是,从那天之后,整个院子中,除了给她准时来送饭的侍从,就再也没有人从她住的院子前经过了。
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两个侍从端着午饭进了院子。
那两个侍者从一进门,就盯着孟昔月看,和以往一样,依旧是一言不发。
孟昔月有时候甚至以为,依薪乔派来伺候她的都是聋哑人。
和那两个侍者对视许久,孟昔月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道:“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情况怎么样了?”
那两名侍者像是没听没听懂孟昔月话似的,伸手指了指手中的托盘,示意他们是来送饭的。
孟昔月有些恼,她起身,掀翻了侍者端着的托盘问:“后来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那两名侍者瑟缩着蹲在地上捡拾打碎了的碗盘。
盛怒之下,孟昔月抬脚踩在了那侍者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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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孟昔月抬脚踩在了那侍者的手背上。
那个侍者咬着牙,紧皱着眉,却没有吭声。
她问道:“依薪乔呢,让他来见我!”
那名被孟昔月踩住手背的侍从只是抬头看着孟昔月,看他紧紧皱着的眉,就知道她此时的力道很大。
可那个侍从,也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并没有要回答孟昔月问题的打算。
见那侍从不说话,孟昔月又狠了狠心,踩着他手背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可那个侍从似乎是铁了心一般,仍旧不说话。
孟昔月最终认输,她把脚从那侍从手背上移下来,说:“出去吧!”
另外一名侍从,把东西放在孟昔月身边的石凳上,蹲下身子,迅速的把破碎的瓷器捡拾干净,赶紧扶着另外一名手受伤的侍从,出了孟昔月的院子。
看着那两人迅速消失的背影,孟昔月扬着嘴角冷笑一下。
哼,哼,从什么时候,别人已经开始避她如蛇蝎了?
那两名侍者,从孟昔月这里出去后,就直接去了依薪乔的书房。
叩叩的两声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埋头看兵书的依薪乔。
他把兵书放到一边,抬起头,说:“进来。”
那两名侍者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依薪乔跟前。
“她的情况怎样?”
“小姐她问沙场上出现第三支军队之后,情况怎样了?”
“只问了这些么?”依薪乔皱了皱眉,觉得这有点不像是孟昔月的行事风格。
那名手受了伤的侍者,说:“小姐她,她还发脾气了,说要见您。”
依薪乔笑了笑,说:“这才像她嘛。”
那名侍者说完话,赶紧低下了头。
依薪乔又问:“她伤到了你了没?”
那名侍者赶紧摇摇头,说:“没,没有。”
刚说完,从衣袖里滴出了一滴血。
依薪乔扣住那侍者的手腕,看了看他涔涔的流着血的手,说:“去库房领点银子,回去好好修养几天。”
“谢少主,谢少主。”那侍者赶紧向依薪乔道谢。
说完后,赶紧退出了他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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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那两名侍者关上之后,依薪乔又回到书桌后面,坐下,拿起刚刚的兵书继续看了起来。
现在西凉大局已定,他的将士应经攻下了西凉大部分的城池,只剩下皇城,在围困个十天半月,城中断粮,便会不攻自破。
他现在只需要就是再耐心的等待上一些时日,便可进驻西凉皇城。
到时候孟家的银子冲入国库,全民修养生息一番,他便又可率领军队一举攻下栖凤国,建立一个绝对的男权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