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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会跳,只是自六年前从悬崖跌落摔伤之后,她就再没跳过一次。
“怎么?不乐意?”
“没有不乐意,只是怕我舞技拙劣入不了陛下您的眼。”
“本王想看,你就跳,何须多言!”依薪乔瞥了孟昔月一眼,便不再看她。
看他的表情,似乎她不跳给他看,他就会定她忤逆之罪。
孟昔月转过身,开始慢慢的舞动起来。
小腿不断传来阵阵刺痛,但她却不能停下来。
额头已渗出了点点汗珠,脸色却没有半点红晕,反而越发的惨白。
依薪乔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怒喝一声:“停!”
不要命了么2
依薪乔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怒喝一声:“停!”
孟昔月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扯到了怀里。
他掀起她的裤脚,那条腿上满是狰狞的伤疤。
浓眉微微皱了皱,拖起她那条满是伤疤的小腿,问道:“刚刚为何不说?”
孟昔月瘪瘪嘴,他不是就想看她痛苦狼狈的模样么,即便她说了,他会真的饶了她么?
“刚刚为何不说?”依薪乔满脸怒意。
“说了又能怎样?徒增烦恼罢了。”孟昔月把裤脚放下,遮掩了那一腿的伤疤。
依薪乔却不罢休,重新把裤脚翻开,他大手附上她的小腿,拇指轻轻的在疤痕上来回摩挲。
六年时间,都没有抚平的伤痕,不难想象,她当时伤势到底有多重。
这些年他受尽煎熬,可她又何尝不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却刚好按住了她的断骨处,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依薪乔抬头看了孟昔月一眼,她强忍住疼痛,费力的挤出一个微笑来:“陛下,”
“我要你像以往一样,直呼我的名字!”
孟昔月一口一个陛下的叫,听在依薪乔耳中甚是刺耳,他握住她的足踝命令道。
“草民不敢!”
孟昔月想从依薪乔怀中逃开,可脚踝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叫,你乖乖叫便是!”依薪乔握住她脚踝的大手颇有威胁意味的收紧了几分。
孟昔月不知道依薪乔又玩什么花招,她摇头继续说不敢。
“哪来那么多不敢,你先前的勇气都哪去了?”依薪乔拦腰抱起孟昔月狠狠的把她摔到偌大的木床上。
孟昔月刚被摔到床上,依薪乔就倾身覆了上来。
他逼近孟昔月,说:“你叫是不叫?”
“草民,草民不敢。”
“那你这是想忤逆我了?嗯?”依薪乔伸手在孟昔月小巧的耳垂上轻弹一下。
孟昔月惊慌的后退几分。
万劫不复1
“那你这是想忤逆我了?嗯?”依薪乔伸手在孟昔月小巧的耳垂上轻弹一下。
孟昔月浑身一个踉跄,仅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他竟也知道耳朵是她的弱点。
慌张的往后退了退,孟昔月退后一分,依薪乔便上前几分,直到把她逼退到大床内侧,抵住墙壁再无退路。
“回陛下,草民并,并没有要忤逆您的意思!”
依薪乔扬着嘴角笑了笑,翻身从孟昔月的身上离开,躺在她的身边,不再步步紧逼。
孟昔月刚刚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依薪乔扣住了手腕。。。
“我要你取悦于我!”
依薪乔话音未落地,孟昔月被吓的一个踉跄。
“怎么?不愿意?”
孟昔月挣脱依薪乔的钳制,双手撑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依薪乔,她颤抖着叫出了他的名字:“依,依薪乔!”
“哈哈,终于肯听话叫我的名字了?”
他似是满意的笑了笑,双手枕在脑后:“但是有点晚了呢!怎么办?”
“依薪乔,你到底要怎样?”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需再让我重复第二遍了吧,月儿?”
取悦他?孟昔月双拳紧握。
“依薪乔,我多活六年,就让你这么难受么?”
“没错!你没死成,我确实很不高兴。”依薪乔说的云淡风轻。
孟昔月咬咬牙,说:“我现在就可以死在你面前!”
“来,乖,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放掉你最疼爱的那位夫郎,否则,”
不等依薪乔说完,孟昔月俯身吻上了依薪乔的唇,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
被孟昔月吻住的依薪乔僵了僵。
她竟然真的照做了。
为了她的夫郎,她竟然真的照他的话做了。
即使她恨他入骨,但为了她的夫郎,她竟真的愿意按照他的话来做。
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取悦一个男人,自然是难不倒孟昔月。
她糯软的舌尖灵活的纠缠着依薪乔的,他的鼻息明显的开始变的浓重了起来。。。。。。。。。。。。。。。。。。。。。。。。。。。。。。。。。。。。
万劫不复2
她糯软的舌尖灵活的纠缠着依薪乔的,他的鼻息明显的开始变的浓重了起来。
孟昔月就越是吻的卖力。
想起过去每个胸腔绞痛的月圆之夜,依薪乔就恨的牙痒痒。
她每次都是这么和她的男人们缠绵么?
越想越生气,他狠狠的在孟昔月舌尖上咬了一口。
因为吃痛,她怔了怔,但随即又继续深吻下去。
和着鲜血的腥甜,她吻的更加疯狂,她料到,依薪乔也会喜欢这样的疯狂。
果然,不出她所料,依薪乔再也没有任何抵触的,回吻着她。
手在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探索到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叫嚣着的欲望,她心中一喜,环上去,轻握几下。
“嗯,”依薪乔闷哼一声。
两人依然唇舌相触,但孟昔月的双手已经灵巧的挑开了依薪乔的衣衫。
衣衫退却,两人坦诚相见。
包容着他,她低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落下点点轻吻。
依薪乔低叹一声,有些陶醉的半眯着眼眸,伸手替在他身上忙活的人理了理额前被汗水打湿了的碎发。
只有此时他才觉得她还是那个大胆的女子。
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从来都没有个敢像他这样,把他压在身下。
不过现在两人的身份已然不同。
他是攥着她家人生命的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一切都无所谓的女子。
为了她的家人,她必须得乖乖的讨好他,即使不情愿,也不敢推却。
身份的不同,终归还是让她有所顾忌的。
从一开始,她都是轻轻的,轻轻的吻,轻轻的相溶。
这样的感觉固然好,可他却不满足。
挺起精壮的腰身,狠狠的进入她。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开始跟着他的节奏配合着他。
知道她本是不安分的主,依薪乔伸手环上她的脖子,用力的按着她,让她贴近他的胸膛。
探起头,在她颈窝处,寻了一处张口就咬了下去。
孟昔月一疼,整个人禁不住的轻颤一下。。。。。。。。。。。。。。。。。。。。。。。。。。。。。。。。。。。。。。
万劫不复1
知道她本是不安分的主,依薪乔伸手环上她的脖子,用力的按着她,让她贴近他的胸膛。
探起头,在她颈窝处,寻了一处张口就咬了下去。
孟昔月一疼,整个人禁不住的轻颤一下。
也正是这一下轻颤,却让依薪乔找到了那久违的震撼。
在除了她所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震撼。
依薪乔这一口咬的还真不轻,没有一丝一毫怜惜的意思。
痛过之后,就只剩下的竟是近乎癫狂的快乐。
孟昔月在心里有些鄙视自己。
在这对自己别有用心的男人身上,她竟然也能觉的快乐。
不过看依薪乔满脸陶醉的模样,孟昔月也只是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把,又开始继续取悦于他。
两人喘息着到达快乐的峰顶,孟昔月疲惫的倒在依薪乔的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她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心跳,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也正眯着眼眸,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似乎正在回味刚刚的美妙的旋律。
孟昔月知道她应该是成功了,在他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虽然全身无力,但她还是有最后一步必须要做。
强打起精神,孟昔月挣扎着撑起双手,从依薪乔身上离开。
见她要离开,依薪乔刚刚还上扬着的嘴角立刻就沉了下来,显然是不乐意她走。
孟昔月俯身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低声说:“把眼睛闭上。”
孟昔月柔和的声音,像拂在脸上的春风,温暖舒服,他竟然照她所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孟昔月跪在他的身旁,从额头,沿着鼻梁,在到嘴唇,转而游走到男人最性感的喉结处,停留舔舐了许久,才又一路向下。
依薪乔本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加上孟昔月这么大胆放纵的挑逗,片刻的功夫,他就又到了极点。
喘息着把她扯到怀里,倾身附上她的唇,仔细的舔吻。
万劫不复2
喘息着把她扯到怀里,倾身附上她的唇,仔细的舔吻。
她也轻轻的回应他。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她应该倾尽一生来爱的挚爱。
可她的一句话,却成功的把他的自尊踩到了地狱,万劫不复。
“陛下,还满意么?”孟昔月开始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她想,她不能让自己这般堕落。
她不能在一个要置自己与家人死地的男人怀里承欢。
刚刚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依他所言,取悦他而已。
陛下,还满意么?
一句话,把从云端踩到地狱。
刚刚她明明那么动情,原来不过是为了他刚刚那句‘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放掉你最疼爱的那位夫郎’。
冷冷笑了几声,伸手触了触她散落着批在肩上的长发。
“说吧,想要我放了谁?”依薪乔鹰眸半睁,等待着孟昔月的答案。
不满意么?
刚刚明明那么震撼。
依薪乔把手从孟昔月肩膀上拿开,枕在脑后,气定神闲。
孟昔月回头看着依薪乔,说:“我想先去看看他们。”
“月儿,你终归还是不信我。”依薪乔皱了皱眉。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相信我?”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意思,我娘上了年纪,我只是有些放心不下。”
孟昔月低着头,不敢与依薪乔对视。
他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他跟前露出了马脚。
如果连他们的被关的地点都不知道,想把他们救出去,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孟昔月如是想。
“非今晚不可?”
孟昔月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吧。”说完依薪乔背过身去,不再看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双颊绯红,任谁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依薪乔说的没错,还是先照照镜子吧。
不屑于防她1
孟昔月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嘴唇微肿双颊绯红,任谁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依薪乔说的没错,还是先照照镜子吧。
放下镜子,孟昔月转身出了大殿。
才是深秋,夜竟然已微凉如水。
站在大殿外,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孟昔月才重新走了进去。
进去时,依薪乔呼吸匀称,俨然熟睡的样子。
但孟昔月知道,他并不会真的睡着。
一个警戒心这么高的男人,不会蠢到在一个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女人面前真的睡着。
“陛下?”孟昔月试探的叫了一声。
“……”依薪乔竟没有给她回应。
知道他是在考验她,她走到大床跟前,张开嘴巴正想再叫他,却发现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