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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姐,小妹我祝你生辰快乐,事事如意!”
先声夺人,会这般高调的,在程素的朋友圈里就只有沈明玉那妮子了。只见沈明玉一身深黑的露背晚宴服,将全身包裹地严严密密,不露一点肌肤在外,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沈明玉这样的打扮并没有错,错是错在不该穿地太艳丽,掩盖了今晚的主角程素的光彩。程素心有不快,脸上的笑容僵硬,说道:“你我都这么熟了,还说这些虚的吗?明玉你今晚穿得可真不一样,可让姐姐我好生妒忌。”
沈明玉是个二愣子,完全没将程素的话往深里想,当真以为她那番话是在夸奖自己今晚穿得很让主角的她有面子,乐呵呵地说道:“是姐姐今日穿得太朴素了。”
一旁的杜红雪倒是立马反应了过来,环顾四周,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穿着露背装的亮丽夺目的沈明玉身上,程素这是在讽刺沈明玉夺了她的风头呢,沈明玉这个傻子还在一旁说着蠢话,什么太朴素了,不是明着说程素的穿着品位还比沈明玉的一分一毫吗?
心一惊,挽紧沈明玉的手,温和一笑,将话题掉离开,“不愧是程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来的人可真多呢。”
一句话让程素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沈明玉身旁站着的高瘦男人,外表温润如玉,身形如松竹,唇边缓缓绽放着笑意,这样温婉可人又懂的察言观色的男人,程素的胃口被吊了起来。沈明玉被她彻底抛在脑后,眼里只有杜红雪一个人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N久之后再次修文,甚为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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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程素的目光指着一旁故作温婉腼腆的杜红雪。
“我刚认的干弟弟;杜红雪,这位是程氏财团的大小姐素姐。”沈明玉很骄傲地为程素和杜红雪两人做介绍,可她心里打的算盘却是;若是程素看上了杜红雪;那她沈明玉既省了麻烦又可以升官发财,虽说程素已经有家室了,但沈明玉相信依照杜红雪的聪明伶俐;定可以摆平那人;既可以做了顺水人情,又可以得到自己想要,何乐而不为呢?男人嘛,再找一个就行了。
“程小姐……”
杜红雪话才开口;就被程素挥了挥手;“跟明玉一样叫我素姐吧。”转头挪揄沈明玉,“你这妮子,几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干弟弟啊?也不早告诉我,我也好歹能准备下。”
“这不是给你个惊喜么?来来,让我们敬你一杯……”
杜红雪一边喝着酒一边注意程素和沈明玉的互动,顿时了然。他岂会不知道沈明玉对程素这番热情的原因,不过是想借由他,好让沈明玉自己名利双收。那边还没搞定陆文卿,这边就想把他推给另个女人,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就看看是由他杜红雪说了算还是沈明玉!
再说了,今晚他会来参加这个无聊透顶的生日宴会,只是听说姓陆的和她的丈夫会出席而已,他可是给那陆姑爷准备了大大的“惊喜”呢,不过最后是惊还是喜杜红雪就不敢确定了。得意地端起酒杯往人群稀疏的地方走去,方才似乎看见那两个人呢。
游泳池附近,许多人扎堆坐在一块,虽说是寒冷的冬天,这里却不会很冷清,服务员在人群中穿梭,烧烤的烟熏味窜入鼻子,文卿被呛得皱紧了眉头,目光追寻着程静的身影。
周围聊天的聊天,嬉戏的嬉戏,程静的心情起伏不定,脑袋晕乎乎的,冷不丁,几声稀稀疏疏的声音自他右手边传出。
“咦,这不是程素说的那个人吗?”
“你说那个贱人生的私生子吗?仔细一看,还真的很像呢!”
“私生子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他妈脸皮比墙还厚……”
说这话的几人,都是程素的猪朋狗友,今晚摆明了就是来为程素出气的,话越说越难听。带头的男人是一家私营企业老总的独生子白秋凉,一直都对程素芳心自许,怎知道后来竟败给了一个胖子,他万万不能接受程素喜欢肉球一样的男人,至今都未对程素死心,一听到有人跟心爱的人作对,自然恨不得把那人拨皮拆骨。白秋凉本以为能激怒程静,却没想到,眼前的瘦高男人,一双手慵懒地插在外套口袋中,冷着脸,低声冷笑着,随后跨开他修长的双腿,步步朝白秋凉逼近,桃花眼里寒光毕露,看得白秋凉一怔。程静什么也没做,只是俯身靠在白秋凉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就又站直身子,有些怕冷地拉了拉自己身上长款的针织外套。
等程静一走开,白秋凉立刻炸毛了,气的将桌子都掀翻了,琳琅满目的热腾腾的食物散落了一地,油水溅到偶然走过的人,那人自是不会就这么罢休,当场就跟白秋凉吵了起来。
文卿找到程静的时候,就见到程静靠在一棵树上,侧着脸眼睛在看着某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不自觉地绽放在他唇边。这样的程静,就像冬日里的雪精灵,既慵懒又俏皮,令看的人不由自主地被迷倒。程静是很喜欢白色的,从他的西装到家居服,几乎都是白色,连此刻身上所穿的都是雪白华美的针织衫,宽大的外套显得他身形越发地高挑瘦弱,纤长的五指藏在长长的袖子里,唯有巴掌大的脸和尖尖的下巴曝露在空气中。
“在笑什么呢?”
程静循着声音看去,就见文卿站在他不远处,两人隔着两张躺椅的距离。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程静突然就想逃,立马转过身欲走。如程静所想的,他不过是跟白秋凉说,他才知道还有一些像白秋凉这样的蠢货存在的,然后白秋凉立刻暴躁了起来,接着他就在一旁看好戏了。
就在这时,文卿看到了一个人,这次来得挺快的。像上一世一样,文卿和程静到游泳池这边透气,跟着沈明玉一起来的杜红雪也一路尾随他们。
今晚的杜红雪,妆容精致,穿着得体,明显是为了这个宴会花了不少心思打扮,整一派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哥,他修长白皙的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嘴角微微上挑,走到程静身后,杜红雪便没再往前,反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文卿双腿大步大步往前跨走,动作快速地一把推开程静,尽管如此,文卿和杜红雪还是一齐掉进了游泳池里。文卿从水里窜起来,抹了一把脸,就见程静焦急地蹲在游泳池边上,朝他这边伸手,俊俏的小脸上惨白惨白的,就好似落水的是他自己一样。
“文卿,手伸来,我拉你上来!”
文卿看着他的手怔了一会,然后才将手放到他手心里,再自己慢慢攀爬着扶手上岸。
上一世,杜红雪是在等着程静转过身时,扯着程静两人一块掉进身后的游泳池里,自己却假装不认识路,不小心走到了游泳池边上,眼前的程静由于幼时落水,几近丧命,此后对水很恐惧,就是这样对水怕到要死的程静,一落水,吓得一脸惨白,拼命在手中扑腾,整个人都沉了水里,喝了几口池水,又痛苦地从水里挣扎起来,身体又慢慢地陷下去。那时候,文卿一看到杜红雪落水,马上跳下去救人,对身后被池水呛了好几口的程静不管不顾,任他面如死灰,在水中呼救,这次过后,程静就生了场大病,即便好了,到后来总是辗转反侧,旧病复发。
文卿怎么都没想到,杜红雪是会游泳的,他只不过是在看文卿会选择他还是程静而已!
这一世,文卿搂着程静,站在池边,冷眼看着还在游泳池里扑腾的杜红雪,却不想再次插手这趟浑水了。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在外人眼里文卿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上一世两人同时落水,她却去救一个陌生男人,这任谁都会觉得其中有蹊跷。杜红雪这是想害死她吗?!
她怀中的程静还是不安地动来动去,手在她身上四处摸摸,被她一把握住。
“你这是干嘛?”
“你真的没事?”程静深邃漂亮的眼睛焦急地看着文卿。
“我没事。”文卿扭头去看还在游泳池中的人。
“救命啊!救我……”
为了演好这场戏,杜红雪还真是特别地卖力。吃了几口池水的他,脸涨得通红,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手举得高高的,就怕没人看到他。
这世上,永远不会缺少“英雄救美”的人,可落水的人是个丑八怪,那“英雄”还会跳下去吗?
文卿冷笑,眼睛盯着那些跳下游泳池去救杜红雪的女人不语。
在水里的杜红雪,看到文卿站在池边看向他这边,心想,这女人终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被文卿盯得越久,他演得越卖力,一边又埋怨陆文卿为什么还不赶紧来救他。等到他终于被人救上来了,陆文卿那女人却走开了!
“可恶!”杜红雪坐在池边,混身湿淋淋的,看了文卿离去的背影,杜红雪恨恨地砸了池水。顿时水花四溅。
以为避开他就没事了吗?杜红雪冷哼了一声,面目狰狞,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死吧!不经意间,杜红雪瞧见了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里面那人面目扭曲,丑陋地吓人,他连忙敛着眉眼,就见水面上的脸已经恢复成平日里他人眼里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杜红雪了。不由地多抚摸了自己脸几下。
心想,自己长得真不错,就不信自己这样还比不上那个一无是处的私生子了,如若是这样,那天下还有美人吗?!
“哟,这是怎么了?玩得掉进游泳池里了?”会说这边尖酸刻薄的话除了程素就是殷氏了,此刻这里有程家主母坐镇,程素不会明目张胆地同文卿挑衅,就剩下一个殷氏了,而且殷氏那把声音,真的不是一般地难听。
一身湿哒哒欲上楼换衣服的文卿突然被人叫住,不由得顿住脚步,转身去和站在她和程静身后的殷氏对视。
程静清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快。
“怎么,程主夫这么羡慕啊?对了,我差点忘了,您上次不是在游泳里晕了过去了吗?我怎么就忘记您有心脏病呢?我记性真不好……”程静的眉眼微微上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幽深的眼眸此刻璀璨若星月。
殷氏袖里的手紧紧握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静看。那柳贱人生的小蹄子竟然来嘲笑来自己有心脏病还妄想像常人一样去游水,若不是听说程怀楠将一个重要项目交由这小蹄子全权负责,他会气得晕倒?!凭什么程怀楠不器重自己亲生骨血程素反而对柳贱人生的野种多加照顾?
想当年,柳贱人不过是殷氏他身边一个没钱没势,穷酸的帮佣,不过是生得有几分姿色而已,竟然妄想勾引自家妻子,如今一个野种还想来争权夺势,门都没有!
文卿一直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殷氏,不亏是殷家的独子,若是换成殷氏的女儿程素,早就跳起来跟程静拼了,哪会像此刻一脸平静,不动分毫?文卿也只是听说殷氏是独子,但是是否是真的独子或是只是众多儿子中只剩下殷氏而已?殷氏的母亲花心是众所周知的事,即便在外有其他孩子,凭殷氏的毒辣凶狠,再加上殷氏的父亲,两人联手,到最后恐怕真的只剩下殷氏这个独子了。
文卿原本以为,重活一世,她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其他的事,她不想插手,程家人要斗就斗个够,她只管把程静带走,两人再不参与程氏的一切事,只是在今日看来,就算她不想,也会被逼着去做,况且,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程静不仅是对她很固执,连对程家的事都很固执,想劝他放手是不太可能的事。
“呵呵,原来还有人这么关心我的一举一动啊?说不定就是那个一直盯着我的人在我的食物里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晕了过去?不过说起来,外人才会不认识路,糊里糊涂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