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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查到那个人没改名前的。”
这样吗?只要查到一点眉目,接下的自然能逼出来。狗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她呢?沈明玉啊沈明玉,若是丢了性命也千万别怪她,要怪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
另一边,程静今早身子有些不爽快,请了半天的假在家休息,直到一个电话吵醒了他,之后怎么也睡不着。
“剩下的照片我等会再发给你……不用了,我找到了……”
摸出抽屉里的照片,程静沉默了,等看清楚里面的内容,他的脸色青白交错,蜡白如鬼。
“哈哈哈……陆文卿,你对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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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陆文卿;你对得起我!”
电梯门合上那会,文卿突然瞧见程静的身影,他就站在大厅正门前;身形消瘦;脸色晦暗不明,风吹猎猎,掀起他衣角;露出的一点肌肤却是似上等羊脂白;白中泛着好看的光泽。今日天气不是很好,天阴测测的,寒风乍起,她来不及的细想程静今日穿得有多单薄;就被他的眼神吸引去了。
黑宝石眼睛大大的;眼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妩媚中带着些许淡淡的疏离,看向她的目光阴冷陌生,不带半点暖意。她心猛地下沉,刚才杜红雪等人那出闹剧被他从头到尾瞧见了吧?杜红雪没出现的前几天,她和程静相处,虽不似他人一般如胶似漆,却也算的上和睦融洽,他不多干涉她的事,她也不对他所作所为多多指手画脚。。全然不是这会的程静,给她一种冰冷嘲讽的意味。她好不容易才让他的慢慢对她敞开心胸,这会儿又要恢复到以前的陌生人状态吗?别说永远是他懂她比她对他还多许多,说她亏欠他万分,她也想去珍惜去懂他的世界,问题是,他愿意打开心,耐性听她说心里的话吗?
“你去做事吧,我等个人。”
西装革履的男人听了她话,不多说一句,朝她点点头就往办公室去了。
此人原本是程素的手下,她看中的就是他聪明稳重,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说,该做的事一件都不会少做,交代他去办的事都完成得很完美,嘴巴又严实,不怕他会向谁泄露了她的事,只是她对他隐瞒了一些事,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会儿能让他对她唯马是瞻,不过是因为她捏住了他一些小小的把柄,恰恰是这么小小的把柄握住了他的命门,他看上了程素,程素是出了名的花花萝卜,换男人比换衣服还频繁,就这个男人,她偏偏看不上,哪怕是倒贴门的,这点文卿怎么也想不偷,好道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个男人此刻待在她身边的原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程素的弟媳,有了她的帮助,接近程素是指日可待的事。
就这么一个死心眼的男人,她却恰恰不能对他放心,他的乖巧他的稳重,都不是为她y一个人,上一世,男人联合程素一家子将她轰出了公司,表面无害,却在背地里使阴,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即便现在他跟的人是她自己,但她相信,只要有程素的一天,他就永远不会安分下来,她相信,若是她不多留个心,他迟早会为了程素出卖她。重活一世,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永远相信人性本恶,她怕极了那时候在墓地的孤寂荒凉,死的人是她,那些害她的人却开开心心地活了好久好久直至老死,除了程静会为她哭坟,没有一个人,真没一个人,她生前因为他们活得痛苦纠结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她以为她一死,那些她曾关心在意的人会伤心绝望,将她留在心上,却看到的是一个比一个活得安心。她真是怕极了一个人上路的感觉,就算死了,也要拉些人来垫背!
想到这里,她眼神微眯,目不转睛看着即将开启的电梯门,这里面的人才是她今生今世要好好对待的人。
几秒之后,银色滑面的电梯门终于开了,一个身形高挑,五官精致的男人闯入她的视野。
“来了?”她问道。尽量让语气自然,才不会让他发现其中的猫腻,虽然说他可能已经发现那件事了,但也无所谓了。
程静挑眉,一双幽深的黑眸似一潭湖水,平静不起波澜。
越是沉默,越是尴尬不已,许久,他终开口,声音冷冽清晰,他说,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他一说完,转身就走,半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这世上,不可能什么都如他所愿!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掌中的手冰凉冰凉的,可见他在大厅门口站了许久,她和杜红雪几人的全全过程都被他看见了。
“放手。”他转头看她,迎上她的视线,黑幽幽的瞳孔里满是她的身影。
“不会放的。”她骨子里也是跟他一般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
听到她的回答,他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苍白的脸颊上隐现绝美的笑容,很快,笑容又被冷脸取代。
“我嫌脏。”
“脏?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什么会不清楚?松手!我没空跟你玩这种把戏!”猛地甩开她的手,快速走进他的办公室,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这个状态下的程静根本就不想见任何人,办公室门紧闭,午休之际,她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里边人有什么反应,她心中起疑,紧张地开门进入。
却见程静趴在黑色厚重的办公桌上,她敲了那么久的门,他竟然没有反应,像是睡着了。刚碰到他的肩膀人就醒了,一边揉着太阳穴,眼神迷离,过了一会,似乎是终于清醒了,瞧见站在办公桌面前的她之后收回手,转过椅子,留下一个椅背给她看。她又转过他的椅子,让两个人面对面对着。
他瞪了她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眼里的倔强一丝不漏尽收她眼底。
文卿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一分钟。”
只见他拉开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手,手腕的手表指针有条不紊地走着,他的视线便再没从光滑的手表镜面上移开过。
“对不起。”
“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了?”他低着头看着厚重深黑的办公桌,细长的指尖来回打着圈圈,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唯有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么生气,那就应该是有关我的。”
“所以在不知道什么事的情况下你也要事先道歉?”他终是忍不住抬头看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女人,眉头紧锁。
文卿点点头,“多说一句对不起总该不会错吧?”
她朝他难得展露笑容,第一次发现她的眼里有他的身影,心里一个萌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脑海中又出现她和另一个男人坦诚相对、搂抱在一块的照片,又想起方才在楼下闹事的几人,为首的一人分明的就是照片里的男人。他微眯起眼睛。
“程静,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双手按在他肩上,尽量注意自己的语气。此刻一言不发的程静更令人看了心生惶恐,像一个玻璃人,受不住惊吓。
沙发椅上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她,缓缓说道:“那天,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了你和那个人的照片所以才那么紧张地闯进书房?”
书房?文卿双目微睁,定定看着他不言语,脑海中猛地出现杜红雪寄到她家的照片,她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想是被程静都收了去,被发现是迟早的问题,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
“不要说你不知道是哪张照片!”
一张纸片薄薄的东西从她眼前飘落,她满脑空白,耳边响着程静凉凉的话语。
文卿目不转睛,没有去看那照片,她知道程静在看她的反应,再说纸包不住火,迟早都会被发现她那笔糊涂账。越是想忘记越是忘不了,那照片她就算闭着眼睛都能记得请清楚楚。看过去,正好发现程静在看她,一双漂亮的美眸眸光流转。一撞到她的视线,男人立马收回视线,白藕般的手捏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他在等她开口。明知道做错的人是她,他却还是在等她的解释,若是加上她以前的种种罪证,换了其他人,那人早已吵着跟她离婚了。程静啊程静,你终究还是不舍得。
文卿在心里叹了口气,“我不会再见他,以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好一会,办公室静悄悄的,死一般寂静,再后来,一阵闷哼的声音响起,再回头,却见程静靠在沙发椅上,头向后仰着,如玉的脸庞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自光洁的额上掉落,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抱着肚子痛苦不已的样子。
“啊!”
“你忍着,我送你去医院!”
她蹲在程静面前,想要伸手抱起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死活不愿意跟她去,睁着大眼睛看着她,贝齿紧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样子下去不去医院不行的……”
“我不……”
刚咬着一口气说出两个字人很快就晕了过去,整个人一歪,眼看着就要从沙发椅上摔下去,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弯腰蹲下,刚碰到他的裤脚就摸到一股湿意。
天朗风清,白皙宽厚的手掌心上的红色赫赫然,妖冶刺目。这是?
“让让!”
“让让,谢谢……”
公司上下的员工都有些错愕不已,下意识让过路,就见一个女人狂奔而去,怀中似乎抱着一个男人,躲闪不及,撞飞了那人手中的文件,一沓文件顿时漫天飞舞。那、那不是陆主管吗?!
大概是文卿脸上的表情实在骇人,还没开口就有人给她让路,连堵在电梯门口的人都纷纷给她让路,没人敢在枪口上惹火。
夜幕降临,很快便天黑了,只剩下星光点点,窗外一片漆黑,光滑的玻璃窗上反射屋里橘色暖光,暖气源源不断地供应着,病床上的男人陷入熟睡,没有清醒的痕迹,一个女人靠在白色光滑的墙壁上,面色肃穆,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男人,好似怕一眨眼床上的人就会消失。
文卿一边注意着床上的程静,耳边回响着医生说的话。
“怀孕两周了,他体质偏寒受孕不易……”
程静啊程静,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下章照旧防盗,买了也没事,下回补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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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这一觉睡到了天黑;还没等他醒来,他的手机视线响了。
刚接起,文卿还没说话;那头的人倒是忍不住了。
“啊静;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
江明雪还没说完,那头的人笑了,很轻的笑声;却让她觉得异常刺耳;接着那头的人说话了,嗓音里半点笑意都没有,如寒冬般冷冽刺骨。
“阿静?江助理,听起来你和我爱人感情不错呢……”
电话这端;江明雪听到这句;心里忍不住乐了,还没等她笑出来,那端的人又来了一句,这下她再也笑不出了。
“我不管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现在他嫁给了我,就是我陆家的人,再过不久,他便会为我陆家生下麟儿,麻烦江助理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妄想!”
那端的江明雪,听到文卿这么说,脸色青白交错,很是难看,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突兀,听到那头要挂电话,她收回思绪,急忙道:
“我有事找程经理!”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他的手机暂时由我保管。”文卿皱着眉头说道。有事?最好是公事!
“有位姓张的先生来找,他说一定要亲口跟程经理说。”
姓张的男人?有什么事非得跟程静本人说的?从方才江明雪的口气里,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是不能让她知道的。若不是在送程静进医院的时候,手机暂放她这里的话,她还不知道原来程静还有事不能让她知道。姓江的女人可以知道,身为他妻的她却没有权力知道?
一觉睡得挺长的,醒来之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