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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怎么四处找不到人,原来躲这来了。怎么,闯了祸就只知道躲到你父亲这来?”文卿边说边轻拍了一下在被窝外折腾的小肉屁股。
被她这么轻打一下,被窝下的人也不挣扎了,干脆装死,一动不动。最后还是程静将小东西一把抓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不过就是打烂了一个花瓶值得你这么吓他吗?”
程静凉凉地说道。没指名道姓,文卿也听得出他的意思。前一句是对胆小的宝宝说的,后一句是对她说。
她在心里轻叹了一声。“那个花瓶是父亲的爱物。”如果是普通花瓶,大不了花点钱就把事情结了,但是不一样,那个花瓶她父亲宝贝得紧。
“既然花瓶打烂了,那你把宝宝打死吧,反正你也不喜欢他。”
男人柳眉一皱,将紧贴在他腰上的小人儿揪出来,小人儿的小短手一直不肯松开,直到文卿将小肉团整个抱到地上。
到底在胡说什么,她几时说过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了?
“手伸出来。”文卿一脸肃穆说道。
小人儿怯怯地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看面前面带怒色的母亲,又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父亲,最终还是颤巍巍伸出手。
“以后还敢不敢乱碰东西?”
她问了一声没人应她。挑了挑眉头,竟然不理睬她是吧?
“啪!”
打了一下陆宝宝的手心,那小东西眉头紧皱,眼眶一红就开始哇哇大哭,哭得满头大汗,短短的刘海都湿了一大片。
看到这般情形,文卿的心也软了,手缓缓放下。床上的男人以为她还要继续动手,一把扔掉手上的手,从床上急忙跳下,将小东西一把抱回床上。小东西泪眼朦胧看了男人一眼,又扑在男人胸口抽抽噎噎,小短手紧紧揪着他的前襟不放,生怕再次被甩开。
程静也恼了,不让文卿近前,薄唇紧抿,唇侧两个梨涡浅现,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若是打他孩子的是别人,他肯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可现在打孩子的人是孩子的生母,是他最在意的妻子。可恶的陆文卿,对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宠爱,对他的孩子竟然下得了手,再怎么说也是他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孩子,她说动手就动手。
轻轻掰开宝宝的手,手心红红的,程静觉得心揪得紧,眼前一片朦胧。
面对自己夫婿泪眼婆娑的控诉,文卿进退两难,顿时陷入僵局。轻轻说道,“平日里也不见你怎么心疼孩子,今日是怎么了?”
“我不心疼?还不是看你眼红别人家的孩子多么多么优秀,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才要在一旁督促宝宝!我不觉得我的孩子比别人差,就算不是女娃又怎么样,没人要他,有我就够了,我可以给他想要的一切……罢了,以后就我们爷俩相依为命……”
程静这会儿心里可酸得很,尤其是下午看到文卿逗其他家女娃,脸上那股开心的笑容,再想想平时,都不见她抱过宝宝几回。
听到他这么说,文卿傻了眼,什么叫我们爷俩相依为命?“你们相依为命?不还有我吗?”她哪里有眼红,是,见到别的孩子比自家孩子学得快点是会点羡慕,平时也是口头上说说,真没在心里那样想过。就算男娃还是女娃,不论聪明与否,只要是他的孩子,她会一视同仁的啊!
抽泣声越来越小,程静也不管文卿怎么想,轻轻将怀里的宝宝放进被窝,伸手拉按灯光,凉凉道:
“你还是等你女儿从石头里蹦出来再说吧,那花瓶的明日再说,我累了要睡觉。”
文卿瞬间失笑。蹦出来?他当自己是猴子吗……
世界开始进入沉睡,顷刻间天地无言。
这一觉感觉睡了很久,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愉快了,怎么都觉得睡不够。以前天天起早赶着去上班,后来有了宝宝,夜里都要起来三四趟,看看宝宝哭了还是饿了,好不容易放了个长假,他想一觉睡到天荒地老,再没有人和事来烦他。就在这时,头顶上却传到一个笑声。
程静睁眼就看到文卿的笑脸在眼前放大,漂亮的凤眼里笑意满眶。
“看你笑得那么开心,是梦见什么了?”她问道。
梦见什么,他做了个春|梦,一个浅浅的春|梦,梦见她亲了自己,很长的一个吻。想到这,他白皙如玉的脸颊开始铺满红潮,脸颊火辣辣的。他怎么可能跟她说起这个羞人的梦。
他死活不肯说他昨夜的梦,欲将压在他身上的文卿推开。她却轻轻抱住他纤细如柳的腰身,满足地叹了叹口气,埋在他白皙优雅的脖颈间,嗅了嗅他的发香,这才缓缓说话。
“静,对不起,我不该将宝宝和别人的孩子比较,不管怎样,我是打从心里认定宝宝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该让你胡思乱想,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歉,他却没有反应,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说“静”字上面,这么多年来,她甚少这么叫他,却是让他很受用的名字,心里的墙开始土崩瓦解。
“我知道你疼孩子,但是有些事错了就错了,你不能护他一辈子。”身下的人又开始挣扎,她一急,直接用嘴封住他欲争辩的嘴。
唇齿相交,她在他唇上流连忘返。
许久,两人才分开,喘息不已,程静早就没有力气去挣扎,只好静静听着她把话说完。
“吃午饭的时候,让宝宝去跟父亲主动认错,你觉得如何?”虽然平时他对宝宝很是严厉,但只要宝宝一哭,他便没辙,手忙脚乱,好声好气地哄,根本忘记了生气。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程少爷很疼他的独子。她就是知道他的性子,才来找他商量。
“你都决定好了问我干嘛。”他翻过不理会她。
“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说好不好?”
某人轻哼了一声。
“哼是什么意思?再问你一次,觉得这样如何?”
“哼。”
“好啊,你这是整蛊我是吧?看我不收拾你……”
一个上午就在床上胡闹折腾过去了。
中午。饭桌上。
本来是愉快用餐的时候,全桌的人却静默无语,谁都不敢主动挑起话头。
文卿父亲徐家主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路过正厅,在神坛上看不到他心爱的花瓶,顿时大发脾气,三姑才说实话。
据说徐家主看到那一袋陶瓷碎片,气得差点背过去。这会儿在饭桌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一个小人儿突然从饭桌上爬下去,因为个子的原因,在椅子上蹬了好一会才下得了地。小脸上一脸正经,边走边往裤子搓搓,小短腿慢腾腾走了一会才到徐家主面前。
“孩子,怎么下桌了?”
徐家主年事已高,身边几个儿女都已长大成人,连孙子都上初中了,能在身边撒娇的时候不多,这年岁突然有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孙子,自然是眉开眼笑,哪舍得动怒。怜爱地将陆宝宝抱在腿上。
陆宝宝却指着地上一堆破烂,说是他砸烂的。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徐家主只是这会儿才看起来慈眉善目,平日里扳着脸,脾气差,几个儿女不少挨他的骂,一年到尾就不见他笑过。倒是这小娃娃一进村,徐家主就乐得合不拢嘴,时常逗小娃娃。可那个花瓶不同,是徐家的镇宅宝贝,意义非同小可,平时碰一下都会被批评,这会儿还把花瓶摔烂了,这……
没想到徐家主脸色不曾变过,轻轻一笑,直夸陆宝宝是个诚实的好孩子,然后又亲切地给陆宝宝夹菜。这让平时见惯了徐家主严厉的一面的众伙都大跌眼镜。
好一会,徐家主才将花瓶的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真正的镇宅宝贝早被我妻主当了,这里的只是一个赝品。砸了也好,不用再睹物思人,终日以泪洗面,真好。”
当年徐家经过一场变故,徐当家便将花瓶典当了以家里上下的开支,为掩人耳目,放了一个赝品在家里摆设,徐当家的小女儿文卿就是在那个时候失踪,这么多年才终于认祖归宗。
在乡下逗留了一会,文卿一家三口这才启程往市里去。
临走前,徐家主叫住了陆宝宝。
“这糖给宝宝。”
陆宝宝有些为难,悄悄看了一眼后边不远处的父亲程静,程静正好往陆宝宝这边看来,陆宝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父亲不准他吃糖,被发现就会罚他不准看电视。
徐家主看得出陆宝宝的为难之处,倒出了两手糖悄悄放进陆宝宝的两个大口袋里。这是陆宝宝平时偷藏零食的地方。
“藏好了,不要让你父亲发现了。”
陆宝宝于是咧嘴一笑,捂着两个大口袋向徐家主说再见就往父母身边跑去。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结束了,我的学习生涯也到了结束的时候,最近在找工作、搬家,这才有时间码字。外接键盘坏了,我只能两手一直搭在桌上敲笔记本,久了手酸受不了,时不时甩甩,这才坚持了下来。最近JJ不知道怎么了,回不了评论,抱歉哈!还记得你们的长评吗?作者在七月前完成了本文,你们呢?快快上缴!祝我的所有读者天天有文看!撒花!
m。。 【乔沫沫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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