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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相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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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死,就是我亡!”

刘自勇的声音悲壮无比,宁军将士鸦雀无声。忽然间,旁边一位将军道:“请陛下也受未将一拜,一礼之后,未将手刃金吉将士,不会负咎;死于金吉手下,也是心无所怨!”话说完,已是拜倒在地。他这一带头,宁军齐刷刷地跪下一大片,向金临水行礼。

此时本来是金吉军进攻的好时候,但此时,所有的人都受到了无比的震撼,一时喧嚣的杀场静得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金临水在马上,看着行礼的宁军士兵,心中波涛汹涌,又沉重又自豪,刘自勇对他行礼,毕竟他曾是父王的爱将,生死之交。但这些年轻的士兵,很多根本就没有见过父王,竟依然视他如天神!这种真心的敬仰爱戴,岂是区区权势可比。身为他的儿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金临水觉得肩头又沉重了许多!

而心情更加沉重的却是宁军后方的宁帝。到了两军阵前,他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宋长月在军中无法动摇的地位。吴青白一拳击碎了帐中的木柜。他的脸中闪过父皇驾崩前对他说的话:“宋长月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过了帝王。他的儿子将是你统一五国最大的敌人!”

当初吴青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向自负,自然不会怕小自己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但是现在他不能不承认父皇的英明。虽然不满二十,但金临水的光华已经无法遮掩。他的治国才能,统兵天赋一一得到了展现。再加上楚辞这样久经杀场的名将的辅佐,金吉已经不再是个任人欺凌的弱国,它足以与宁国抗衡!

吴青白恨恨的自语:“宋长月,当年没有弄死你。朕不会再让你儿子这么幸运啦!”

忘心提着一桶热水进来,将水倒入大木桶中,道:“师父,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洗身子吧!”

玉亭亭答应了一声,走了过来。她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夜,身上的确是不能不洗啦。脱去衣物,玉亭亭慢慢地坐到了雾气蒸腾的水中。忘心在一旁,一边用水轻轻浇着她粉嫩的肌肤,一边轻轻的帮她搓背。

玉亭亭闭上眼,慢慢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

忘心道:“师父,您太累啦。就让徒弟来服侍你吧。”

玉亭亭苦笑道:“没错!我是太累啦!”指指心口:“心里累!”

忘心小心地道:“师父,都是过去的事啦。宋王爷他已经过世多年啦。您就不要再想了!”

玉亭亭眼睛睁开一条缝:“你真心爱过吗?”

忘心脸红:“师父,怎么问这种话?”

玉亭亭又闭上了眼道:“出去吧!”

忘心犹豫片刻,回答道:“师父,我爱过,真心真意的爱过一个人,可是,他却骗我害我伤我,差点毁了我!”

玉亭亭没有睁眼,也没有回答。

忘心接着道:“但是,我还是愿意再爱一次。如果男人负心,女人为什么不可能再来一次?”

玉亭亭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长月他,负了我?”

忘心吃了一惊,摇手道:“没有!师父,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玉亭亭睁开眼,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天下没有一个人会说他不对!若有不对,那一定是我!对吗?”

忘心呆望着师父,不知如此应答。

玉亭亭淡淡地道:“你看看今天两军阵前,那些宁国士兵,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宋长月,但只凭这三个字,就可以让那么多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折腰!又有谁会说他的错呢?”

忘心抿着唇不答。玉亭亭接着道:“不怪别人,所有一切都是我自做自受。在山上三天,我已经想明白啦。自作孽,不可活!”

玉亭亭将身子完全浸在水中,只露出头,接着道:“当年是我一定要嫁给他。其实从头至尾,都是我一厢情愿。我爱他,惜他,我怕他伤心,听他的话。是我自己贱,放着那么多全手全脚,英俊不凡的男人不选,一定要嫁给他!出嫁的时候,也不象其它女孩一样,三媒六聘,弄得热热闹闹,显示出个身价来。你可能不相信,出嫁时,他连一盒胭脂都没送我。还是他师父从山村里买了一点来。”

玉亭亭不停地说着,仿佛在宣泄某种情绪。忘心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听,不时的给她往桶里加点热水。

这一说,足足说了一个时辰,玉亭亭慢慢抹去满脸的泪水:“我说这些做什么?忘心,今天说的话,你要把它全忘掉!”

忘心答应了一声,正想站直身体,脚已经麻得完全失去了知觉。身体一晃,就要跌倒。玉亭亭连忙轻轻一托,内力如有形的手,轻轻扶住了她。

忘心站直身子,慢慢道:“师父,如果他在你心中那么不好。那就忘掉他,永远不要再提起他!”

玉亭亭一呆,木然地看着忘心。

忘心平静地道:“忘了他。你这么美丽,这么出众。全天下那么多全手全脚,英俊不凡的男人。你可以重新开始!”

忘心说完,静静地看着玉亭亭。

玉亭亭没有说话,忽然捂住胸口,表情痛苦不已。

忘心吃了一惊:“师父,你怎么了?”慌手慌脚地将玉亭亭从浴桶里扶了出来。

玉亭亭脸色苍白,五官几乎皱到了一处。人也没有一点力气。忘心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扶住她。

忘心从来没有见玉亭亭生过病,惊得她一身冷汗:“师父,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玉亭亭“哼”了一声:“我没事!扶我去躺会。”

忘心吃力地将她扶回床上。看着闭眼躺在床上的玉亭亭。忘心道:“我去请军医!”

刚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忘心回头,却见玉亭亭闭着眼,右手死死的拉住她:“不许跟任何人说!”

忘心急道:“你生病啦!”

玉亭亭冷冷道:“我没病!就是忽然有点不舒服!”

忘心紧张的看着她,师父的身体好得让人吃惊,隆冬季节也永远是一件单衣,怎么说病就病了。而且刚才脸色看起来这么吓人。此时她的脸色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冷冷的神态却是忘心非常陌生的。那种冷,一直冷到人的骨子里。

玉亭亭拉着忘心的手如铁圈一样。忘心读懂了她的心思,轻声道:“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守着你!”

玉亭亭这才放开手。忘心连忙找来衣服,小心地帮她穿好。为她弄好被子,忘心就静静地守在一旁。玉亭亭在山上三天三夜,就没有合过眼,此时慢慢的有些困意,合上了眼睛。

忘心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

玉亭亭睡得并不安稳,口中时时会发出轻声的梦呓,但忘心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她床边。

忽然间,玉亭亭睁开了眼,一下从床上跃起,就向帐外奔去。

忘心吓了一跳:“师父,你再休息一会!”

玉亭亭冷冷地道:“有高手往皇帝的大帐奔去。我要去看看!”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忘心追到门口,夜色沉寂,早没了玉亭亭的影子。忘心苦笑一声:“师父——唉!”

作者有话要说:真情之伤,一言难尽。看文的人们啊,你们不给我留言,也伤了我的心! 
  凤相惜
皇帝的大账那边果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忘心一急,也跟着向那边跑去。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金临水的龙帐前,只见金吉侍卫正在围攻十几个蒙面高手。双方打得好不热闹。

忘心四处打量,却没有看到玉亭亭。忘心心里着急,在人群中四处寻找张望。

忽然一只流箭飞来,忘心躲闪不开,吓得手足发软,就在此时,一只大手从旁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箭尾,紧接着楚辞的声音响起:“没事吧!”

忘心抬头,正对上楚辞关切的眼:“没事!”

楚辞道:“这里危险,你快离开!”

忘心道:“我在找师父!”

楚辞道:“玉夫人也来啦?你放心,她的武功,天下罕有敌手。没关系的!”

忘心慎重地道:“师父的武功再高,也不是铁人。现在她心神不宁,我不能不担心!”

楚辞想了想:“我马上派人去找!你别乱跑!要是你出了事,我更无法向玉夫人交待!”

混战很快结束,十几名刺客眼见不敌,纷纷服毒自尽。奇怪的是,玉亭亭却失去了踪影,更让人震惊的是,金临水也同时失踪啦!

楚辞接到这个消息,脸完全发黑。金临水到底去哪啦?谁也不知道。冯冰当时以一敌二,对付着两名刺客,一回身,就失去了金临水的踪影。

这下可是天塌下来啦。楚辞怕动摇军心,立即封锁了消息,密令亲信高手四处搜寻金临水和玉亭亭的下落。冯冰也立即联络海天阁的江湖信息系统,到处找寻两人的下落。

就在众人紧张无比的时候,玉亭亭挟着金临水飞奔。

冲到一片僻静的山林中,玉亭亭将金临水放了下来。金临水脸色惨白:“玉姨!”

玉亭亭道:“别说话!你中了毒!我马上给你逼毒!”

金临水奇怪道:“我怎么会中毒的?”

玉亭亭冷冷道:“我现在也不清楚,但是你确实是中了毒。”

从怀中取中玉坠,递给金临水:“把它贴着心口放着。”

金临水吃惊地看看那个玉坠,隐约有些眼熟:“这是——药玉精!”

玉亭亭一皱眉:“什么叫药玉精?”

金临水道:“金吉国宝是一张药玉床,但药玉床之所以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一大半是因为其中嵌着一块玉精,这玉精,是药玉床的精华所在。”

玉亭亭脸色更加难看:“那么现在那块玉精在哪里?”

金临水摇头道:“失踪啦!”

玉亭亭身子一晃,手中的玉坠一松,向地上落去。

金临水一伸手,接住了玉坠:“玉姨,你没事吧!”

玉亭亭手抚胸口,惨笑道:“错了!错了!都错啦!”

金临水吃惊道:“玉姨!”伸手去扶她。

谁料玉亭亭一伸手,扣住金临水的脉搏。金临水没有防备,一下就被她制住:“你怎么啦?”

玉亭亭冷冷道:“谁让我受到这样的羞辱,都必须付出性命的代价,算你倒霉!就为你的父母抵债吧!”

金临水吃了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定定地盯着玉亭亭:“你要我死没关系。父债子还,若父王真对不起你,你就动手啊!”

两人对视了片刻,玉亭亭眼中的杀气越来越浓。而金临水一双黑眸也毫不示弱。玉亭亭一掌击在金临水的头顶。金临水立即倒地。

夜风冰冷,在这冰冷的夜风中,金临水渐渐苏醒。睁开眼,金临水看见玉亭亭默默坐在不远处的一块枯树根上。

金临水动了动四肢,感觉没有什么不适。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玉姨!”

玉亭亭没有看他:“你的毒已经解啦。你可以走啦!”

金临水走到玉亭亭面前:“玉姨,你明明狠不下心,又何必逼自己?”

玉亭亭抬起头来,泪湿眼睫:“你又不是我!”

金临水坐到玉亭亭身边,慢慢道:“我虽然不是你,你的痛苦我多少也能知道一些。”

金临水眼望天空的明月,叹了口气:“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看到母皇对着我流泪。就算是父王,看见母皇流泪的次数也没有我多。”

金临水道:“皇位,说起来真是诱惑人。但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人,决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我记忆中,就几乎没有痛痛快快的玩过,乐过。姐妹们在外面游戏的时候,我却被一群师父看着,习文练武!没有一刻的轻松。即使是在金吉,男儿仍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公主并不需要如此辛苦的去学那么多东西。每当我觉得苦得快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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