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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识伍大哥的啊?”余若若转身问谷星河。
他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做声地敷衍过去了。
伍越打量了二人半晌,嘴畔扬起丝丝坏笑,颜培月啊颜培月,这回,你可要小心喽。
“这阵仗……?”余若若看到包间中央的设备,有些瞠目结舌。
“就是你看得那样,我们要来个南北殊死搏斗!”宁静眼里全是小火星子,直冲着伍越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诶,日更神马的就需要顶着寒冷熬夜了,求花花取暖(这个作者很无耻滴说。。。)~~~~~
ps:还记得“树下”滴童鞋请踊跃撒花怀念!!!!
pss:颜培月滴劲敌出现了哟,要不要腹黑一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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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
这样大晚上的把一群人聚齐就是为了凑上一桌麻将?!
宁静歪着头问谷星河:“你会打哪里的麻将?”
谷星河估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怔住了,但到底是见过场面的,随即轻声笑了笑:“北方麻将,广东麻将,台湾麻将都会一点。”
余若若插嘴:“诶谷星河,你的歌你的广告是不是都是找的替身,其实你躲在角落一边玩国粹了去?!”
谷星河躲在她耳朵边上,竖起食指:“嘘,别让记者真相了。”
余若若依旧没意识到这姿势的暧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伍越和宁静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开始各种替颜培月焦躁了。
最后二对二,一场男与女的斗争,一场南方和北方麻将的较劲终于徐徐拉开帷幕……
桌子上除了频繁的麻将撞击的清越之音外,偶尔还有伍越压不住调子的不满:“谷星河,别以为你长得一副偶像派的皮囊我就不敢动手啊?!你这故意放个什么水啊,这是真正的战场,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的!”
谷星河不为所动,继续放了一张北,余若若笑得眉眼都舒展开了,推倒面前的长城:“大四喜!”
伍越咬牙切齿。
宁静冷眼冷语:“实力不行就不要怨天尤人!”
最后因为谷星河的不动声色,余若若糊牌糊到手软。最终胜负不言便知。
伍越一直嚷嚷着不公平不公平,最后还是掏腰包,一群人吃夜宵了。
回程的时候谷星河坚持要送余若若回家,宁静委婉帮着拒绝了:“这么晚了,大明星该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上镜有黑眼圈会影响帅气程度的。”
正巧经纪人电话打了进来,他只得作罢。
余若若吃夜宵的时候就着喝了几杯酒,现在有些东倒西歪,一到车里就睡了过去。
前座的人在上衣对策:“这样下去不行啊,颜上校成天在外,谷星河长得这么诱惑人,没准儿这小傻子哪天就被润物细无声地吃干抹净了。”
伍越也附和:“那谷星河也不是能轻易罢休的角儿啊,难道不知道这余若若已经是人妻了吗?”
宁静白眼:“某人以前也不知道啊,还敢调戏来着。”
……一提这个伍越就觉得浑身都疼。
“就余若若这副傻样儿,死到临头还不会抱脑袋求饶的。不跟某人通个气儿估计丢了媳妇儿他都不知道。”
……
“颜团长,有你的电话。”有通讯兵来报。
颜培月开始是有些疑惑的,可是一想到可能,顿时有些心花怒放了。上次一别,这已经有半个月没见着媳妇儿了,他是想得挠心挠肺啊,大晚上非得做上几百个俯卧撑才能入睡,梦里到处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可是电话那端出现的是一个粗犷的声音他立马就语气不爽了:“打电话干嘛?不知道我忙着呢?!”
伍越深深有种吕洞宾被狗咬的愤懑:“你丫以为我闲的蛋疼呢,我不过是看在以前咱俩一起掏鸟蛋戳轮胎的情分上好生来给你打个预防针提个醒儿的。”
颜培月也有种“对方不是余若若一切话语都变得寡淡无味”的感觉:“有屁快放!”
“你媳妇儿……”
颜培月这才正色,这么长没联系,不是那小家伙又惹出烂摊子吧,他不在边上,该谁帮她收拾啊:“若若怎么了?”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看紧点,让觊觎的人钻了空子,到时候丢了媳妇儿可别怪我这发小没提醒啊。”伍越悠悠挂了电话。
颜培月喂了好几声没人应之后气得要摔电话了。
这还得了,这才半个月就有人发现自家红杏被墙外人看上了,还得两个半月呢,时光漫漫,岂不是真有可能被人挖走了?
这么一想,颜上校吃饭没劲儿了,训练无精打采了,步子都没平时迈得气势了。整个团里的人都感受到了团长霜打了茄子的蔫不拉几的低气压了。
这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肖晨星耳朵里,他掸了掸烟头上积成的烟灰,笑得有些蔑视:“还以为继承他老子的大将之风,却不想竟是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毛头小子。这样如履薄冰的想着对付他,难道是长他人志气了?”
气势颜培月大部分时间都在沉思,苦思冥想,找出应敌之策。
要他上荷枪实弹的战场,与敌人你死我活他完全不会犹豫。
可是这场婚姻爱情保卫战,他是顾虑重重的。
关键是余若若,至于他,已经不只是妻子那么简单的属性了。
不过这世上,能难倒他颜培月的事倒真是所剩无几了。
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颜培月被传唤到师长办公室被教育了三个小时之久,出来已然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于是,他们那雷厉风行的团长,又回来了。
只是,比以前更繁忙了。
……
余若若的工作比较清闲,周末的时候约上宁静看看电影喝点小酒,日子就像是被稀释得极为寡淡的中药,苦味始终不灭。
“宁静,我好想他,怎么办?我昨晚上做梦,他为了救人,左胸中了一枪,我怎么喊怎么哭都不答应我。”
宁静唏嘘不已:“离别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啊。若若,你要知道,做军嫂的命运。她们就象征着前方战士坚强的后盾,是一群懂得寂寞,耐住孤独,坚强不屈的人。”
余若若手指头一直在抠着咖啡馆里的桌子,指甲盖里的疼痛是丝状的,一直蔓延到心底:“我都知道,这些我都熬得住,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我像我妈妈那样了……”
一时寂静无声,半晌,宁静才道:“不会的,余若若,你要学会相信。”
宁静到头来没有提关于谷星河的任何话题,她跟余若若做了二十来年的知己,比谁都要了解,余若若就是个傻子,只要她认定了,就不会回头了,甚至,执着得,连弯路都不会走。又哪里会被外力干扰?
余若若的感情就像是一条高速公路,一路向前。
……
圣诞节快到的时候,全民都在准备着欢度节日,只有余若若遇上了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
那就是对面坐着的谷星河。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嫁人了。”余若若扬了扬无名指上的婚戒,其实这并不是结婚时候的那款耀眼的钻戒。只是后来颜培月跟她精心挑选的,钻石虽然并不如正式的那颗大,里面的情意,却是无数克拉。
谷星河一副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来,我不会逼着你离婚的,但是我会用我的真心感化你的。”
伴随着这深情款款的甜言蜜语的还有他那迷倒众生的深邃眼神。
余若若哭笑不得:“谷星河,我又没有告诉过你,你曾几何时,是我的指南,给了我勇气。可是,你应该知道,仅限于此。我们俩,只是苔岑之契。”
“我知道啊,可是我喜欢你,谁都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啊。”谷星河一脸固执。
“你们总是这样自私,把喜欢当做自己的事情。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谷星河想了想,“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喜欢你。每次你的出现都让我惊喜,我一看到你就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圈子里的那些沆瀣那些龌龊。还有这样简单明媚的一面。”
说得倒是振振有词。
余若若稍稍过滤了一下他的话,忍了半天到底没有太伤他的心,要是现在告诉他,当初的接近只是身为娱记的职业要求,估计就真的叫这个小伙子绝望了。
这样伤人的行为,她干不出来。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干不出来。
圣诞节的时候余若若感冒了,修了两天的假期,躲在家里裹着被子看文艺电影,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捏着鼻子喝掉哭到神经深处的感冒冲剂。
诚如宁静所说,既然作为一名军嫂,那么学会坚强学会忍受孤独就是必修课了。
她以前是喜欢群居的动物,念书的时候总是成群结队出行,吃饭,打水,自习,逛街。可是这些性子,在她嫁给颜培月的时候,便慢慢改下来了。
现在,学会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料理家务,一个人饭后散步……
等她身体恢复上班的头一天,就被报社里的同事用异样的眼光剥掉一层皮了,她搓了搓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刚在格子间坐定,隔壁的好事人就凑了过来:“小余啊,你真是那巨星谷星河的女朋友啊,他的专辑一月一号发行,能帮我找他要个签名不?”
她一头雾水。
另一个又凑了过来:“若若姐,没想到你隐藏得挺深的嘛,一直以为你还是单身呢,原来是有这么一枚优质男友在身旁啊……”
她慢条斯理地掏出包包里的盒子,小心翼翼地带上戒指,掀起眼帘,抬起头:“这是我的结婚戒指,丈夫不是谷星河。”
第三十六章 。。。
她的话再怎么掷地有声,传播速度也不会赶得上传媒的力量。
全城娱乐报纸上的头条已经铺天盖地的都是这条桃色的花边新闻了。谷星河转战影视圈是最近媒体关注的焦点,他天生一副好嗓子,还是个全能艺人,作词作曲样样不输人。之前一直混迹歌坛和广告界的,现在在形势大好的影视圈横插一脚无疑叫更多人关注,也引起不少质疑,他这样大张旗鼓的进军,会不会无法兼顾即将发行的新专辑?
就在这个风口浪尖的当口,这样一则绯闻,更加将谷星河的形象推向两个极端。换句话说,这条绯闻是把双刃剑,要么将他送往大红大紫的极致,要么,将他毁于一旦。
余若若翻着这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位置的照片,心中的疑惑更是渐渐叠加,疑窦越来越深。最早的那次竟然还是两人去郊区农地烤完红薯后回来的照片,背景赫然就是余若若的小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张照片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绯闻女主角的形象并不明朗,没有一张照片拍的是正面。余若若身材跟大部分女孩子差不多,微微偏纤瘦,但并不是骨感。并不高挑,但在南方女孩子里也不会太跌份儿。
总之,哪个角度看,都是很普通很寻常的女子。
只有认识的人才认得出,这照片里的人就是她了。
余若若看那么瞎编乱造的新闻越看越觉得不靠谱,那些个编辑记者个个天马行空,编出的故事更是形形色色,有偶像剧的,有苦情剧的,更有甚至,说是都市虐恋,而她,好死不死,是已婚妇女,谷星河就是插足的小三云云……
她越看越头疼,开始严重怀疑,自己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难道就是在扮演这么个缺德的角色?
那边谷星河的私人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有些担忧:“若若,你别害怕,记得今天别回家,去朋友那里或者去酒店住一晚。那些记者现在肯定在你家附近日以继夜地守着,你别慌。”
她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害怕?”
“对不起,若若,我没想到他们这么神通广大,我一直以为甩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