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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就是小王妃,当然要多实习,才能当好贤内助啊。”褚天歌依旧厚脸皮,邪肆的笑容可与日月争辉,因为现在没太阳没月亮也没有星星……脑袋时不时伸出去瞄着殿内,考虑要不要用强。
“看什么看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玉千泷莫名的忍着一口气。
“啊?哦,我没看什么。”褚天歌不明所以的否认,迁怒也不至于打翻一艘船吧,至少他还是好男人的。
“那你伸出个脑袋,脖子长那么长,干什么?!”玉千泷愤怒的眼神开始转为鄙夷,做了看了还不承认?连现代版男**丝都不如,人家看了岛国av好歹还说喜欢神马苍老师吧。
“真的,我就是想学习学习,以后能好好伺候你,让你终身难忘,才不会把爬墙当成嗜好。”褚天歌很认真的说道,感情这丫头吃醋呢,虽然里面那女人不算太丑,可前提是他亲姐的份上,他也不会看上一眼滴,傲娇的太子爷嫌脏!
“卧槽,给脸还不要脸了!小爷不等了。”玉千泷偷偷瞄了眼他那地方,如此庞然大物,她怕死在床上,小女子承受不起呀!
褚天歌惊讶,张开双臂:等不及了就来吧,爷不介意你就在这要了我,野战也是很有情趣味的!
当然,他绝对的想多了,自从玉千泷见识过超乎想象的东西后,只会想方设法的躲的远远的。所以,她几个起落间飞跃宫墙,随着两片树叶直冲殿内,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不省人事,层层轻纱落下阻挡住一切糜烂不堪,玉千泷也随后站在了殿内。
蔓延的气味让她几欲作呕,没办法,只好捂着鼻子,一条银线飞出,勾起棉被将那两具忘情的身体盖住。这才走到床边,掏出一根小竹筒,分别灌给琰砾和太后喝下。
“对于狰狞的男人,要先下手为强!”玉千泷说完,手中的三根银针分别落在了琰砾脑后,完事后又在香炉里加了点料,最后才满意的闪身离开。
从另一扇窗户跳了出去,足尖轻点,越过几道宫墙,才想起某个腿残还在那里等着她回去背走,无奈的唾弃:拖油瓶!这才又返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要抛妻弃子,一个人走了呢,算你有良心。”褚天歌一副“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表情,看着玉千泷越来越傲娇——不对,现在是越来越会撒娇!
“放心,我绝不会抛弃猪一样的队友。”玉千泷鄙夷,一把将某个大男人甩在背上,出宫去也。
“当真?可是一辈子都不会?”褚天歌趴在她后背,运用功力形成一道防护罩,将寒风白雪阻挡在外,言语间有些窃喜,又有点小心翼翼,自恋的他又是自动顾虑了猪一样队友的形容词,还用说吗,那五个字根本就不是用来形容他的,绝不抛弃才是对他的真实情感好么。
“如果,你非要在拖我后腿之上加一个期限的话,不是一辈子,而是一万年!”玉千泷对于他自动曲解人意换上他自己的思维,已经累感无爱了。
谁知那货竟然幽怨不满得嘀咕:“那一万年以后,你再抛弃我是不是?”
玉千泷满头黑线,褚天歌早已不能被正常对待,跟他认真你就输了!
“哪怕是一万年,哪怕早已忘了我,不论天涯海角人间地狱,我都会把你找回来,别想离我而去。”依旧慵懒的语气,可他眼里的认真却无比坚定,他的女人,哪都不能去!
“毛病,如果我真的要走,世上总有一个地方是你找不到的!”玉千泷不满的反驳,若不是那一场意外,她都不可能会知道他好么。
“你想飞多高,本宫都可以托着你,但你若是想飞离本宫的身边,哪怕折断你的羽翼,本宫也觉不允许。”褚天歌的声音突然冷冽下来,曾经他放任她去飞翔,结果呢?这次,他觉不允许重来!
玉千泷一愣,在他面前放任久了,似乎都快要忘了初见时,他冷情冷意,毫不犹豫的觉得她的生死,一个人是因为在乎才会宠着你任性妄为,但那不是放纵的资本,那是一个人的真心,不是用来践踏的!
虽然她不知道褚天歌的真心能走多远,但她现在突然的心疼他,想要珍惜她看不到未来的喜欢了。
“褚天歌,我不知道你的喜欢能够有多久,但我想在你还喜欢的这段时间里,也如此喜欢着你。”爱不爱她不知道,可她心里是有他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吧。她不矫情,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下辈子会怎样我不知不敢保证,但我有绝对权利做主我的今生,我愿倾尽此生,爱你一世……此情永存不悔!”是爱,不仅仅是喜欢!褚天歌眸光闪烁,动情之时趴在她肩头,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可是他不能!
大通殿,非去不可,而他,要抓紧时间了!
“好,我信你。”玉千泷释然一笑,既然如此,她便信他。
褚天歌无奈,却也知道这是她最大的限度,急不得啊,可是他真的好着急!
“唔唔唔,可是人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侍寝了!”说完便隔着衣服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尼玛,能不能正常说话!”他的头发呼吸都撩拨着她敏感的耳朵,一阵瘙痒传来,惹得她咯咯的直笑。
刚回房间就赶紧的将他放下,要不然真怕飞到半空中就之下下坠屁股朝天。
“困了,明儿早在沐浴,睡吧。”褚天歌顺势将她拉到床上,盖好被子,抱着她:“软软的……”
玉千泷脸一红:“你干啥!”
“我说暖暖的。”褚天歌闭上眼睛,出去一趟。不沐浴就睡觉打破了他的记录,可是天就要亮了,他舍不得放开她,好不容易打开她心扉,不趁机搓搓油就不是她褚天歌了。
感觉到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腰际,突然,胸口一重,狼爪已经占山为王!
褚天歌捏了捏:“好久没按摩,好像又停止发育了!”
玉千泷满头黑线,占她便宜还敢埋怨?“放屁,明明就长了一寸。”
“好像是。”褚天歌五指大张,用褚氏手法一顿测量:“爷准备的胸衣要换尺寸了!”
“不用,本来就是不同尺寸的。”玉千泷脱口而出,他之前送的,本来就从小到大,准备齐全的。
“我是说准备以后的,长丰满些再穿。”说着说着,大手剥开层层衣襟,隔着兜衣掌握着柔软。
“……放开你的狼爪子!”玉千泷怒,她跟他脑残的讨论什么尺寸?看吧,得寸进尺了又。
“放心,爷会很温柔的。”
“知道我怎么对猥琐的男人么?”说着,手指骨节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我不是狰狞的男人,我很温柔的。”他当然听到她说的话了,可琰砾连他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两者能比么。
“对于假装温柔的男人,下手要更强!”玉千泷话音刚落,膝盖一弯,直逼某处。
褚天歌早知如此的抬腿,夹住:“睡吧,再被你折腾下去,以后都不长了!”说完,便抱着她闭上眼帘,显然累极了。
玉千泷知道他是死不放手了,困意袭来,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没看见某人奸计得逞后的笑容,略显温馨。
而院子另一处,琰瑾坐在玉千泷房前的台阶上,直到日出东方,看了眼某处,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玉千泷一觉睡到日晒三杆,醒来一摸,身边的床榻已经凉了。
—》文·—褚天歌去哪了?
—》人·—刚吃完午饭,京都的百姓一阵混乱。
—》书·—开战了!
—》屋·—双方约定,城东百里最后一战!
糟了,褚天歌还没回来!他不会拖着腿残去找外甥指点江山去了吧!
086。犀利大团队出手!
开战?不会是在做梦吧!
不怪她心中疑惑,看那满大街的行人,走家窜巷,颇有一种过年走亲戚的模样,谁能够确定,不是过愚人节加万圣节的合体?
一般的情况,不都是挨家挨户的关门关窗,一副防大盗防城管防黑社会收保护费的紧急状态么?看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地痞流氓们破天荒的没有去打家劫舍,良民百姓们也打破世界奇迹的围了上去……
“来来来,压皇上压王爷嘞,买皇上四十倍,买王爷一倍了,买定离手,下庄无悔啦……”
“我买王爷赢,十两银子!”
“王爷赢!”
……看来北燕战神琰烈的名声还是挺受爱戴的。玉千泷不知,琰砾一向税收苛刻,来次大街上买庄的都是平头小老百姓,自然把希望放在了名声不错的王爷身上了。
达官贵人们的赌坊,估计也只往一头倒,毕竟还在人家皇帝的地盘上。
所以,黑市才是最大的交易市场。
“我买皇上赢!”
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异响,在共买王爷一夜的人群中有人买皇上,绝对的平地惊雷,炸的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那人马上被孤立出来,群众围在四周,纷纷摩拳擦掌,威胁的意味相当明确,就连万里蓝天逗微微变了色,飘起了鹅毛白雪。
那人吞着口水,点头哈腰的笑道:“买皇上一两银子,再买王爷十两!”
“切……”众人纷纷挥手表示唾弃。
交了钱,主办桌后面的管理人员开出一张单子,退回一两银子,说道:“皇上赢的牌子卖光了,只剩下王爷的牌子了,你自己随便挑。”
主办方也是苦逼的狠啊!今天一出门,就被带刀的官兵围住,说皇上赢的牌子全买了!有买卖就有钱来,他们自然高兴,可官兵们不给钱啊,只让说卖完了!
那人急了,干脆就大喊一声:“那我不买了,把钱退给我!”
话刚说完,早就想要上前痛扁他的农民大哥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的招呼着。
半响后,那人顶着猪头哭诉:“城管大人呢,有穷百姓群殴犯法也不管么。”
大街另一头的几名穿着有关部门统一服装的官差嘴里叼着大烟斗,这才露出了存在感:“不好意思,向来都是我们群殴百姓,现在百姓数量比我们多,管不了。”话一说完,立马拔腿便跑,他们好不容易躲在摊板下面,这样也被召唤出来,岂不是找死?
然后,各大城管们就在臭鸡蛋烂白菜的热情招呼下,连滚带爬的跑了。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京城里头四处可见。
玉千泷头疼的扶额,进了屋子给自己倒茶压惊。奇葩,太奇葩了!从来就没见过,城外已经皇权大战了,城内正欢天喜地的买输赢,他们真当打仗是两国在军事演练啊?
其实她不知道,这样的场景,琰烈每过一个城池都会发生一次,那场面,用军事演练来形容,还是不足以的。
玉千泷坐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一个喘气的伙计了,拉着他就问:“哎,小兰子,你们城主呢,怎么好些天没见了?”就连下人们好像都少了许多,搞得最近几天的饭菜都降低层次了。
“城主早些天就把所有的伙计都叫出去了,城外开战的地方有一块我们的山头,城主说他要去种上大片的银杏树苗。”伙计小兰如实到来,其实他也很想去的,留下他一个人洗衣做饭扫地挑水刷马桶,真的好累,身上还有一股臭味。
玉千泷再次揉了揉眉心,感情天夜轻是发战火财去了,估摸着这种事还做过不少。
“那,抠门掌柜死哪去了?”褚天歌不会也想着坑他外甥一把吧?
“你是说猴掌柜的吧,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说要去推波助澜,再趁机捞点好处。”小兰默默的佩服了一把,做大生意的掌柜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都能想到赚钱的方法,怪不得死脑筋的他做了十年了还是个小伙计。
“那王八弟呢?”琰瑾可是琰烈亲哥哥,到时候天下还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