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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相信?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好么?她真的是好心好意,虽然内裤是她故意扯坏的。
“怎么,看太子妃的表情,难道我说错了?”褚天歌挑眉。
玉千泷干笑啊干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她突然有种挖个地缝藏起来的冲动。太不纯洁了,她怎么能有那种想法呢!
“不不不,你说的完全正确,看在小爷如此煞费苦心的份上,你就穿上吧,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赤诚的心意才是!”玉千泷连连点头,说起慌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还用眼神示意褚天歌:你穿吧!
褚天歌嘴角的笑意刚硬了几分,眼角瞅着难看针线,像蜈蚣爬一样的,从裤裆处蔓延到男人重要部位的地方……穿这个,有点挑战他轻微的强迫症。
看褚天歌像吞了苍蝇般的表情,玉千泷心里那叫一个爽,可她依旧面露期待,还举了举双手,给他看看被针扎到了的手指。
果然是男人心性!
褚天歌心里已经无言以对了,他真的服了,不会针线扎了手也属正常,可她怎么右手拿针还能扎到右手?
“真的要穿?”褚天歌不确定的问,如果可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十分完美的他身上呢?
“穿吧,亲耐滴小天歌!”玉千泷表情十分无辜,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褚天歌突然好心情的笑了:“那我就穿吧。”语气里丝毫没有半分的不愿意,还似乎相当高兴。
就在玉千泷疑惑的同时,褚天歌动作迅速,毫无半分羞耻感的拉下浴袍,就站在玉千泷面前,毫无征兆的赤条条的站着。
将他为之骄傲的超大型鸟儿展现在她的面前,十分满意的看着某女能够吞下一个鸡蛋的惊悚表情。旁若无人的弯腰,抬起完美修长的腿,那玩意就在玉千泷来不及反应的面前一晃一晃,最后隐藏在明黄的小裤裤里。
她缝的线就像一张不太完美的帐篷,高高的撑起。
褚天歌不要脸的满是笑意,就那么半果着的坐到她旁边:“太子妃,本宫是否让你满意了呢?”
玉千泷回过神来已经是满头细汗了,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他完美的臀部风景线:“暴露狂,也不怕冻死你!”
褚天歌笑笑,却没有再犯贱的暴露一次,说实话,大冬天的,有点儿冷:“那你告诉我,刚刚你在找什么?”收起了贱笑的他,神情中是严肃的认真。
玉千泷缩了缩脖子,似乎才感到说谎了的后怕,褚天歌是何等聪明,他若认真,谁能逃过他的法眼,她只好老实交代:“就是找帝王印呗。”
说完,她还是怕他生气的,毕竟她是来偷东西的,有点心虚。谁知褚天歌沉默了半响,一点也不在乎被贼惦记。
就在玉千泷以为他在酝酿着暴风雨的时候,他轻笑出声:“其实,那次你在我身上拿走的玉佩就是帝王印。”
玉千泷怔怔的看着他,这么重要的帝王印,他就那么毫不在意的给了她?
“傻啊,我的就是你的,你喜欢就送你呗。”褚天歌的语气满是宠溺,说完还很幼稚的刮了刮她的鼻梁。
玉千泷拍掉他的手,掏出两块玉佩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出相同之处:“琰烈的帝王印,雕刻精细又华丽,为什么你的帝王印就那么普通,除了不规则的几道看不懂的线条,什么都没有。”
褚天歌握着她的手,将乳白色的玉佩放在镂空雕刻父慈子孝图的玉佩下边,高举过头:“你看。”
玉千泷这才发现,透过琰烈给的帝王印,镂空雕刻的间隙间,乳白色的玉佩竟然只看见线条,隐约可见拼凑成了一个貌似秦汉时期字体的“宫”字。
玉千泷恍然大悟,赶紧收好玉佩,生怕某人反悔,从他怀中溜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状态,翻着桌上的锦盒:“这是什么?”
褚天歌无奈起身,一边穿着衣服,回头看了眼,盒子很熟悉。出自大瀚皇宫,他父皇手中:“我父皇送来的补品之类的,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正好给你补补。”她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了。
“你爹对你可真好,哪像我家那老头,连个屁都不舍的捎给我。”那都是钱啊,玉千泷是无比的羡慕。褚天歌丝毫不怀疑,若是定安王给她捎名贵药材,铁定转手就给卖了。
“他瞎操心呗!”自从知道玉千泷是女儿身,那老皇帝竟然没有提什么欺君之罪,反而兴奋过头的不停给他送好东西,其意味,他自然明白。
玉千泷羡慕之余,打开盒子一看,傻眼了:皇帝果然是皇帝!然后又打开其它几个盒子,她的心情已经是无比的震惊了。
确定性机械性的回头问他:“这些东西,你都吃吗?”
“周五都炖了,老人家的心意嘛。”再说,对他体内的毒也是有好处的。
092。各种神鞭,专治不举!
玉千泷只觉得头顶天雷滚滚,问:“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比如面红耳赤浑身发热之类的?”
褚天歌看着铜镜束发,透过铜镜发现,她的表情略显扭曲,果然,铜镜的效果就是没有西洋镜好看。不良反应?一点千年人参极品血燕窝之类的东西,能有什么反应:“爷身体好着呢,发烧什么的不至于。”
您老确定不发骚?玉千泷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似乎,好像无意当中,又发现了什么。俗话说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直都是她秉承着的美好道德。
然后表情相当愉悦,瓜子茶水小点心的上,翘着二郎腿,完全一副,如果八,请深八的八卦形态:“褚大太子你好,我是娱乐皇室的八卦记者,现在想比较私人的问你一个相当*的问题……”
虽然有些话他不太懂,大致意思还是猜得到的,于是乎,一向妇唱夫随的褚太子很是配合,随意的大长腿一伸,双手臂靠在身后的梳妆台上,果然贵公子派头信手拈来,又拽又酷,带着十分赏赐性的说道:“问吧,本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千泷拉着凳子向前移了几分,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不举啊?”不然,一个正常的皇太子,怎么可能不开荤,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不科学啊!
褚天歌笑意一僵,头顶飞过无数只乌鸦,每只乌鸦飞过时,配合的叫一声,还顺便施了点肥料,鸟屎是噼里啪啦往下掉,甩了他一脸。
“难道太子妃忘了,爷是如何勃起的么?爷不介意现场演示一番!”
玉千泷没有被吓到,那玩意指不定什么时候趴什么时候长,估计他自己都不晓得,所以,语气相当的富有同情心:“你也别太难过,否认是木有用的,我也不会嘲笑你的,男性的任何疾病也是可以医治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哈!”
褚天歌突然觉得,自己开放的性格在她面前,犹如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当然,他也不会傻傻的以为她会无缘无故就问他如此*的男性问题。其犀利的眼光扫过桌上的锦盒,一致的长方形,与平常有点不一样。
然后他带着疑惑性还假装不在意的缓步走了过去,都不用他怎么看,只一眼就扫描完毕:虎鞭,鹿鞭,牛鞭……各色各样的纯阳大补鞭都有,而且看那形状,绝对是正当中年的极品!绝对的吃啥补啥!
可关键是,他伟大正常的褚天歌,需要这些东西来协助实施人类传统的行为吗?
需要吗?!
他不需要!他很强壮很正常!他还不想大脑充血而亡!
“周五。”褚天歌霎有其事的左看右看,一脸无辜的表情。
周五躲在暗处,早就准备开溜,可是为了避免殃及池鱼的同行,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自救精神,死拉着他愣是没松手,一直等到褚天歌的召唤,才放开拼死挣扎的周五,各回各角落,数星星赏月亮……
“爷……”周五被几人勒的满脸通红,回话时的口气略显心虚,其实,他很想装无知。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长的跟人参燕窝虫草不太一样?”褚天歌放下手中左观右看的各色强鞭,眼神是绝无仅有的——纯洁!
爷不懂啊爷不懂,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爷什么时候如此目光短浅不识此物,还装纯洁了?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啊,属下忘了跟爷说,这是皇上让奴才们带回去的天山雪莲的树干,据说插在花盆里还会开花儿呢,等长大些,做成萧啊笛啊的,据说其音律只闻天上有啊!”周五恍然大悟,胡诌八扯是他的强项,而且,爷都先说谎了,他只是随主而变,没啥大不了滴——
“原来如此,爷还以为父皇的嗜好又变了。”褚天歌很配合,尽管这些话很傻,连一岁的娃都知道假的,但他是坚决不会承认这些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东西是阳鞭的!
玉千泷满头黑线,看着主仆二人眉来眼去,插在花盆里还能开花儿?当她傻呢!
“要不你吹个试试?”装吧,会演戏的又不止她一个人,所以,她亦是一脸纯洁。
“嘿嘿嘿,小王爷真爱开玩笑,属下,属下不懂音律。”周五尴尬的笑道,然后一溜烟的跑了:“爷,属下内急,要拉裤子上了!”说完还放了个响当当的屁,表示应景。
于是,未来几天,褚天歌都顶着玉千泷同情又表示理解的眼光,度日如年——
哪怕他们已经坐着马车一路南下,路上玉千泷对他也是非常照顾,又是端茶递水,又是煲汤煮饭的。
虽然被心上人误解那啥不行心里很不痛快,但是,有美滋滋的香喷喷的汤喝,也是相当不错滴。
“怎么样,好喝吗?”玉千泷看着他一口闷的喝完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褚天歌放下碗筷,优雅的掏出锦啪擦了擦嘴角,这才笑着回答:“千泷做什么都是好吃的。”虽然味道有点苦有点涩,但她有这份心,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喜欢就好。”玉千泷满意的收好碗筷,出去了。
在马车里呆了几天,也怪难受的。褚天歌钻出马车,伸展了腰身。
此时的河流已经结冰了,侍卫们在河面上砸了个窟窿,撒网捕鱼。
褚天歌是吃饱喝足,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可他总觉得,侍卫们看他的眼神略显暧昧。他摸了把自己的脸,难道他心里的幸福感都表现在脸上了?
当然,伟大又傲娇的褚太子是不会去问滴。站在河边,寒风呼啸,吹散了几丝马车里闷出来的热气,竟让他感到异常的舒服,便忍不住深呼吸几口。
侍卫们纷纷侧目,看着他们脸色红润万人迷的爷,纷纷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然后集体望天:冬天还没过去,爷的春天正旺着呢!
“天天补,能不旺吗!”一个管厨房膳食的侍卫小声嘀咕。
“嘘,夫人也厉害,天天给爷补,两个人都还那么精神旺盛。”一个打杂的侍卫凑上前,八卦了一通。
两人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掌,统领大大小小事物的周五双手叉腰,颇有一副管家婆的架势:“背后议论主子,可是要拉出去杖毙的!”
两名侍卫也是里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周五说的是事实,而且他也没打算行刑,所以两人一动不动的缩头站着,任凭处置悉心受教的样子。
周五果然摆了摆手:“下去吧,不能有下次了!”说完两名侍卫点头哈腰的就走了。周五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褚天歌:爷,属下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要是放在以前,谁敢议论主子半句,刚刚都是他授意故意要让爷知道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天一鞭的,就算再性无能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么个补法啊!关键是,补就补了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