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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翅膀带我非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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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看着湿耷耷的手机,心里有点发堵,再看看吕心悠,想开口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巴始终没有说出口。
“你如果急用的话我马上去给你买一个,好不好。”吕心悠讨好的说到。
徐柘走到桌子边上,拿起来看了看:“这报废的也真是太彻底了,算了算了,安非,吕心悠也不是故意的,今天还这么折腾干吗,明天叫她给你新买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就成了。”
安非想到顾丛珈也许还没有开机,只好作罢,回绝了吕心悠送他一个的想法,也只能明天再叫人给他拿一部过来了。
这边厢的吕心悠看到安非和徐柘有说有笑的,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想到安爸安妈也该来了,便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走出医院的大门,她来到门口那些堆满水果花篮的小店里买了张电话卡,医院对面的马路上就有一个公用电话的岗亭。
吕心悠用比平时慢了至少三分之二的速度走到了马路对面,她心里不是不踌躇的,她想到了高中三年,想到了青山湖的顾丛珈和安非,想到了安非手机里面存的那些两人的亲密合照,如果说撞到顾丛珈的外婆确实是无意之举,那么此时她的心里是非常坦然的,她那个呼风唤雨的父亲早已将顾家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不是么?那么顾丛珈现在是一个人生活不是么?想到这里她果断的提起话筒。
百无聊乱的高意茹猛的接到吕心悠的电话有点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顺溜,好不容易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不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正自坐在椅子上发呆,哥哥高意平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高意茹盯着眼前的人,这个与她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吕心悠太了解她了,是不是只要帮她一个忙,那么她还有她的哥哥将来都不用为了工作生活发愁了。
在现实和友情面前她到底只是犹豫了一下下而已,终于对上她哥哥的眼神,艰难的说到:“哥,你能找几个朋友去趟石古路的街心花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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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丛珈最后一次拨打安非的手机,已经是接近11点了,听着那冰冷的声音反复清晰的说着:你拨打的用户暂时联系不上。
她有点不耐烦,站起来抬抬坐的僵硬的腿,眼看着小花园里三三两两的情侣也已经散去,安非还没有出现。顾丛珈活动了下四肢,重新坐下来,四周黑幽幽的,只有虫鸣哇叫此起彼落。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有人走到了她的跟前,却是三张从没见过的脸。
慌乱挣扎中她的钥匙她的手机全部落入荷花塘中,只余一轮惨淡的残月依然如故。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小区的紫藤花开了,远远的望过去,紫色掩映在绿色中,很是好看,那碟型的花朵凋落下来,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叫人不忍践踏……

永失我爱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男子迷雾般半清晰的吐字配上委婉的嗓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安非伸出手来在床头柜上摸索半天才勾到那发声的罪魁祸手,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喉咙痛的不同凡响:“您老这么早的不睡觉,这是干吗呢?”他抬起手臂看了下,凌晨四点。
“你现在马上出来,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没有佳人相伴,我诚心邀请你共赏日出。”徐柘的声音通过电波朗朗的传来,永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这大过年的看什么日出,什么时间不行,非得挑这么个日子,而且我很怀疑有日出可看么,我身体不舒服,这好不容易剩下的半条命也快被你吓回去了。”安非拿着手机的手活动了一下,昨夜他竟然拿着厚厚的词典睡了一夜。
“出来吧,立即马上,我在世纪金座顶楼天台等你。”徐柘突然的一本正紧很让安非吃不消,要知道这根本不是他风格。
等安非赶到世纪金座顶楼的时候,冬夜的清晨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除了寒冷还有一丝严霜。安非裹紧厚实的羽绒夹克仍不免感到丝丝凉意。打开通往天台的门,透过稀薄的空气,昏黑苍穹下徐柘侧身坐在石阶上的身影模糊入眼。
“你这是闹的哪门子的心事,这么冷的天,跑天台上看日出,亏你想的出来。”尽管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安非嘴上还是愤愤不平。
徐柘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放眼一马平川的顶楼平台上唯一一处突起的石阶上徐柘已经仔细的铺了层厚厚的羊毛垫子,似乎是从车子后排椅子上随手卸下来的。
安非坐下来才发现这徐柘是有备而来,旁边空地上居然还放着两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子。他觉得今天的徐柘不太一样,再看身边的人,穿着湛蓝色的羽绒服,两手臂弯倚在身后的羊毛垫子上,长腿大大咧咧的伸着,双眼平直的看向远处天际。安非看不出来徐柘有这么迷日出。
“看我什么,脸上有字?别想那么多,纯粹叫你喝酒来的。”说完利索的把两瓶红酒打开,朝两只杯子各注入了三分之一的量。自己拿起一杯,又示意安非拿起另一杯:“跟家里人闹了点不愉快,意见上很难达成一致。”说完幌动着杯子,大力的一口吞下。
安非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遥远的天际,只有一片昏黑的颜色,哪里有太阳出来的痕迹。
双唇贴向玻璃坚硬的沿,冰冷的液体顺着口腔一路滑进喉道,艰难的吞咽,痛或者不痛都已经流进胃部,他想他需要一点刺激来支撑他屡屡落空的心脏。
两个人只是沉默着喝酒。
许久,徐柘悠悠的说到:“你的大学生活如何?”他和安非不一样,一早就定好了出国的目标,这段时间正在为前往澳洲做着准备。“我的出国计划大概是要提前了,要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
“就那个样子,你想象得到的样子,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不好。”安非淡淡的说到。
“那就好!”两个人重新沉默下来,空气中流动着红酒的香气,徐柘知道,关于顾丛珈是安非不能提及的伤痛,对于他们今天如此的情形,曾不是他所能想象得到的。
那个时候,安非受伤入院观察无碍后出院,已经联系不上顾丛珈,几经波折,终是落空。至尽,顾丛珈的去向仍是一个谜。
“安非,”他想说一句关于顾丛珈的话,组词良久,终是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换一个话题:“你也出国得了,你父母不是一直希望你出去么,眼下这种情况,你也无能为力不是么,若有缘,总会遇见的。”
安非并不答话,低头看着酒杯中的酒,暴露在空气中那根根握住酒杯的手指冷的有点白中带红,他近来听到太多关于他去留问题的好心提议,是不是真的出去就比较好,他已经无从思考。
冬天的清晨5点至6点之间,天还灰的非常厚实,他们在世纪金座27层的顶楼平台,喝酒望天,无关风月。
这真不是浪漫的时间,浪漫的地点,所以当徐柘的嘴唇遂不急防的压上安非的时候,安非杯子里的酒一无反顾的洒了出来。
徐柘转过身子坐好,安非还维持着单臂撑地的姿势楞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穷尽这一生也没有办法像她那样走在你的身边,所以刚刚真是对不起了,让你看到了我最不敢示人的那一面。”徐柘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天空,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可是安非,我这么做一点也不后悔,我TMD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安非终于坐好身子,重新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仰头全部送入口中,喉咙处火辣辣疼的越发难受,但是他一点也不介意。
“你不要想太多,你永远是我无可替代的兄弟和朋友。”他想伸出手来至少拍拍他的肩膀,扬起的手掌到底还是放下了:“怎么跟伯父伯母闹的别扭,他们总归是为了你好。”
“恩,是我自己不好,总是叫他们希望落空。”
“你也别自责了,这大年初一的,好好的回去跟他们一起吃个饭吧,等出去了,说不定又要想念了。”
“是啊,同意你说的。”徐柘一个挺身站起来,刚才的忧郁已经不见,他和安非到底是从小玩到大最合的来的朋友,这点默契还是存在的,“到我房间洗个脸吧,你精神看起来很不好啊。”
安非“恩”的回答了声好,正想拿那瓶没有喝尽的红酒,徐柘阻止了他刚伸出去的手:“你别整这些了,待会儿自有人会来收拾。”
两人乘电梯来到徐柘住的房间,世纪金座坐落于城市的繁华地段,底下是大型商场和娱乐中心,520楼是商业中心,20楼以上是单身公寓型酒店。安非在他那里洗了把脸,时间不过7点左右,刚在天台吹了阵风,头又疼起来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恍惚中有人走了进来,安非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他的头越来越痛,隐约能感觉到脑门上脉搏的跳动,徐柘刚刚说需要冲个澡温暖□子,那么此刻进房的人是谁?安非艰难的睁开双眼,女子有一头披肩的长发,穿着白色的长棉衣,他站起来几乎是两步跨到了女子身边,双手用力板过女子背对着他的脸。
顾丛珈的表情有一点惊愕,仿佛觉得在这里看到安非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安非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他要问问她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给他留下一字片语,他要知道她为什么连大学都不去上了,他有好多好多话对她说,可是喉咙痛的一个声也发不出来,他有一点点急,双眼发红。
顾丛珈惊慌的看着他,开始想要挣脱安非的手,拉扯中木质盆栽架上那盆开的正好的蝴蝶兰掉下来,“匡嘡”一声,仿古地转上陶瓷碎片混合着花和泥土乱了一地。
洗手间的门正好打开来,许是听到了房间里过大的声响,徐柘穿着惨白的浴袍脚步匆忙的正向他们走过来,一步两步,安非明显的感觉到顾丛珈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他突然放开她的手,嘿嘿笑着走过去,朝着徐柘的肩膀轻轻捶了一拳,嬉笑打闹的:“你小子,怎么跟珈珈有联系也不告诉我,亏的我还到处找她。”
徐柘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他:“如果她都不想见你,你还找她干什么,我都是为了你好。”
安非的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他继而走到顾丛珈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同样认真的看着他。
“请你不要再来找我……”安非看着顾丛珈嘴巴一张一合,他站在房间中央,只觉得天旋地转,睁大双眼看着顾丛珈扑进徐柘的怀里,看见徐柘扬起了手帮顾丛珈拢了拢她那头
披散的长发。
他捏紧拳头想要冲上去扒开相拥的两人,胸口闷着一口气,人一软,整个身子倒了下来。
“安非,醒一醒,安非,你做噩梦了。”有一刻的恍惚,安非睁开眼睛才发现刚刚只想在沙发上靠一下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他打量四周,那盆蝴蝶兰正好好的摆在木架上,哪里有人来过的痕迹。
“几点了?”
“快9点了,你脸色看起来很差,快吃点东西填填肚子,一会我送你回去。”
安非看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样点心,水饺,馄饨,圆子分别盛在小碗中。
“刚才看你睡着了,打电话叫服务员送过来的,趁热赶快吃点。你刚才也喝了不少酒,吃点这个对身体好些。”徐柘说着自己先动起手来。
安非吃了几个汤包,一碗馄饨,感觉人精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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