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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敲门声响过,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余秘书端着咖啡进来了,共事一年有余,他对余秘书的能力是赞赏有加的,做事严谨,认真,最主要的是值得信任。
安非回过头来,余佳阙正把一杯咖啡放到他桌上,他望向虚空中的某一处问道:“余秘书,你来公司多久了?”
余佳阙刚放下咖啡杯的手有一刻的迟疑,下一秒状似认真的想了一下,“安总,将近两年了。”
“余秘书,对公司的各项制度,薪酬待遇可有什么不满?”
“联太的工资很高,福利也很好,安总我没有哪里觉得不好的。”她回答的自然真诚。
“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替林赫禹办事?”安非的眼神犀利的看过来。
余佳阙也看着他,下一秒,安非笑起来,“我这样说或许有点唐突,余秘书,不,不,余总,你作为铁行佳华的法定代表人在我这里当个小秘书不觉得委屈吗?林赫禹给你多少报酬?”
余佳阙也笑起来,“安总,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她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道:“可是你说错了,我不是为林赫禹,我是为珈珈。”
“珈珈?”安非好看的眉头皱起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她办事情?”
“应该说没有珈珈,我不一定进的就是联太。”
“这么说你很早之前就认识顾丛珈?”安非的声音不免激动起来,“为什么要将那层公寓过户到吕心悠名下,为什么吕市长批出去的地产权不明?你是不是什么都清楚?”
余佳阙看着窗外,这么多的问题,她要好好想一下,“安总,凭你和顾丛珈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当面问她本人,如果你问,我想她一定会如实告诉你的。”
真好,这话成功的击中了安非的痛点,他倒是想问,可是顾丛珈人呢
这个时候,安非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急切的响起来,在沉闷的空气中显得特别响亮,他并不急着接听,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手指夹着的烟灰已经好长一段,人一动就要落下来。
余佳阙顺手拿起电话,走到他身边,递上他的手机,是的,只要她还在联太,那么她还是安非的秘书。
安非只瞄了一眼手机,就按下了接通键,是马场的电话,这个时候马场会有什么事情?
“安总,三楼最东面转弯处那间房有人入住了,您等的那位能用密码开门的人,她到了。”
安非并不急着挂断电话,任由手机里面传出一停不停的“嘟嘟”声。
他回头,余佳阙还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章开始虐,狠狠的虐……(⊙_⊙)下一章:记忆带毒
记忆带毒
还是那道门,还是那扇窗,烟灰色艳丽花朵图案的窗帘依旧,隔断空间的丝滑绸缎依旧,就连铺在地板上那张白色长毛毯子也依然是原来那一张,顾丛珈站在房间的中央,看着旧日熟悉的一切,那些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岁月是多么的仓促。
顾丛珈走到窗边,将窗户全部打开,拂面的轻风将窗帘吹得微微飘扬起来。她转身退回席地坐下来,精心挑选安非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长排碟子。
她挑了那张《国产零零漆》,片长1小时23分。在当年当她和安非在一起的时候,星爷几乎横贯了她的整个学生时代,那些让人捧腹大笑的老电影,如今也是深埋在记忆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成了光影。
顾丛珈按下遥控,玻珠材质的投影幕布由卷曲的样子缓缓下拉开来。她曲腿坐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伸手摸出一支烟来。她想自己真是个顽固的人,抽烟永远只认一个牌子一种口味,烟雾缭绕中,她将目光投向眼前的屏幕。
安非穿过树木投下的阴影,步入马场的渡假屋,他腿长,跨楼梯的时候两步并作一步并不觉得走的吃力。
屏幕上007就要被枪决,最后拯救他的居然是一张面值百元的毛票,看到这里顾丛珈真的笑出来,她站起来,走到窗边,连绵的绿色尽收眼底。身后传来门被打开关上的声音。
安非站在门后的位置看着顾丛珈面朝窗外的背影,这个人分明还是他深爱的那个人。
屏幕上已经显示着大大的THE END,沉默。
“珈珈,你为什么回来?”隔着一个休息厅的距离,隔着山盟海誓呼啸前尘安非这样问她。
顾丛珈转过身来,她看着安非,不说话。
安非也看着她,“珈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为难吕叔叔?放过吕心悠好不好?”他真的茫然了,他们一个个什么都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过吕心悠,呵呵,安非你说的真是轻松。”顾丛珈是真的觉得好笑,下一刻她走到安非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她放过我呢?”
她的声音陡然升高:“当她找人把我囚禁在圣心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她放过我呢?”
安非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什么,她找人把你囚禁在圣心疗养院?X区的圣心?”
顾丛珈挣脱他的双手,“你想不到吧,整整两个月,从八月底到十月底,我被囚禁在只收容精神病患的圣心疗养远,当我跪在不足10平米的房间里祈求那些人不要把我当成疯子的时候,拒绝吃他们提供的那些不知名的药物的时候,你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她说到激动处,一手更是高高的扬起手指指向虚无的某处,西斯底里的吼道:“你现在要我放过她,你凭什么要我放过她?啊?我不就是喜欢你嘛,却换来这样的遭遇?她吕心悠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我居然有个这么有钱的爸爸,她想不到事隔五年我还会回来吧。”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泪早已经悄无声息的流下来。
顾丛珈一边走一边往后退,看着安非的眼睛,不住的摇头,“你要我放过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却要我放过她。”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安非快步走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珈珈,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说了。”
“你一句对不起,可以换回对我的伤害吗?”她用力的拉下安非捧着她脸的双手,“吕心悠就等着坐牢吧,我不会放过她的,永远不会。”她说的大声,眼泪更是流的凶猛。
安非走上去重新捧起她的脸,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只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他是真的失败,在他不知道的背后原来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顾丛珈哪里肯轻易交出自己,双手拼命的捶打着安非的肩膀,可是安非没有一点松懈的迹象,他只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听到她这样的控诉,他的心是如何的痛。
挣扎中的顾丛珈不断的向后退去,安非吻着她不断的贴紧她,顾丛珈碰到身后突起的台阶,整个身子就要倒下去,安非突然大力的转过她的身子,却是自己吻着她重重的摔倒在台阶上,慌乱中顾丛珈触手拉扯到垂下来的绸缎,用力一拉,整副绸缎就这样飘落下来。
嘴唇上有血液的味道,可是安非顾不了这么多了,爱她是他唯一想做的事情,他要她知道无论怎样的变故都不能阻挡他爱她的心。
顾丛珈早已停止了挣扎,记忆带毒,既然往事已经让他知道,那么请原谅她,要以最原始的方式等待这疼痛过去,直至忘记他。
废墟之上,两个人撕咬着做AI,从粗暴到温柔到细腻,从地板上到地毯上到床/上,从黑夜到破晓。
**********
惊醒顾丛珈的是窗帘不断拍打着窗户的声音,一整夜这扇窗都没有关阖。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长风将安非的发丝吹得凌乱,他站在窗前,白色的衬衫随意的穿在身上,黑色的纯棉裤子下面是裸着的一双脚,窗外是晨光穿过稀薄的空气撒下来的清亮。
“安非,我要结婚了,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就回英国了。也许以后不会再回来了,跟你说一声。”顾丛珈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来,听在安非的耳朵里说不出的难受。
安非转过身来,双眼通红的望着她,“珈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选的人是他不是我?”
“因为他温柔对我。”顾丛珈这样说连自己都觉得牵强。为什么选择林赫禹而不是安非,因为她知道在曾经的某一夜,曾让她想要放弃生命的那一夜,她永远的失去了爱他的权利。
安非快步走过来,在床头跪下来,将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的脸上,“这对我不公平,珈珈,嫁给我好不好,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好不好?”他的眼神充满期待,可是顾丛珈不能答应他,她那只贴在他脸上的手慢慢的抚过他的脸,他的眉毛,他的额头,他的嘴唇,最后伸回来,放在身旁,“安非,我们婚期已定,赫禹,他一直在等我,我不能辜负他。”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珈珈,我爱你这么多年,纵然你不在我身边,可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一直戴着这枚戒指,他见证过我们的爱情,是我对你的承诺。可是你呢,你这么轻易就把我屏弃在你的记忆之外了吗?”
“安非,你以后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人,我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
“可是珈珈,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爱的人始终是你,你告诉我,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顾丛珈?”
顾丛珈只看着窗外,并不回答,她还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地板上早已一片狼藉,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断裂下来的绸缎拖了长长的一段,像是一场关于爱情的隐喻。
这一刻,他们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板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窗帘不断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声音,今天天气晴朗,风却大的不同寻常。
“珈珈,听我唱首歌吧。”沉默中安非如此说道,他不等她的回答,径自清唱起来:
“已经对坐了一夜
恐怕天色就要亮了
我开始有点明白
我们的爱也要散了
你像过去那像走来
紧紧用双手将我环绕
你的温柔其实如刀
要我还你怎样的笑
我明明都知道
这将是最后的拥抱
你给我一个圈套
我不能跳不能遁逃
我拿什么和你计较
我想留的你想忘掉
曾经幸福的痛苦的
该你的让该我的
到此一笔勾销
我拿什么和你计较
不痛的人不受煎熬
原来牵着手走的路
只有我一个人相信
天荒地老”
安非从来好听的嗓音将这首歌场唱的委婉荡气,道尽多少旧梦前尘,顾丛珈也轻轻的跟着喝:我拿什么和你计较,我想留的你想忘掉,曾经幸福的痛苦的,该你的该我的,到此一笔勾销,我拿什么和你计较,不痛的人不受煎熬,原来牵着手走的路,只有我一个人相信天荒地老。
呵呵,我拿什么和你计较,不痛的人不受煎熬。唱着唱着,两个人都哭了。安非从地板上站起来,一个转身压上顾丛珈的身体,顾丛珈伸出手来紧紧抱着他,吻得那样急切。
身体有多愉悦心就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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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高意茹收到收发室人员拿上来的一份快递,EMS蓝色的信封袋封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寄件人的那一栏却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薄薄的一份快件拿在手中没有什么份量,她当时正好在整理一份资料,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会眼看着下班的人员走的七七八八了,手头上的事情也全部处理好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取过快件,打开来看,里面除了一小张U盘,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怎么是个U盘,她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回到她的单身公寓,顾不上其他,马上打开电脑,插上U盘,只一眼,她就惊呆了,画面上女子赤/身/裸/体正被一个看不清长像的男人压在身下,女子不住的扭/动着身体,男子在她身上不停的律/动,惹来身下的人快意的呻/吟,这火辣张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