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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塑胶化的先进cào场一角,一群学生正窝在那边,胡鹏举领着萧宸走近,萧宸才发现nv生都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全是男生,排队立正站在那边,而不远处有两名老师正在和一个约一米六五左右的男孩说着什么话,那男孩背对萧宸这边,虽然面对老师,腰杆却tǐng得笔直,正在争辩什么,萧宸一眼认出,这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萧启。
两位老师,一位穿着西服正装,三十六七的年纪;一位穿着运动套装,三十上下。不必说,萧宸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萧宸走上前去,两位老师已经看见了他们三人,不过体育老师并不认识他们,陈老师也只认识胡鹏举,所以只有陈老师跟萧启说了一句:“你表叔来了。”
萧启显然并不怕他“表叔”,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
陈老师则迎了过去,微笑着主动伸出手:“胡先生,麻烦您跑这一趟了……”
胡鹏举一脸尴尬,他本来不敢抢在萧宸前面跟陈老师握手,但却又不好这时候失礼,只好迅速跟陈老师握了握手,连忙说:“陈老师,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萧启的父亲,今天正好归国,听说萧启这边除了情况,心急如焚,特意前来的。”
陈老师一听,微微惊讶之后,也和气地伸出手:“原来是萧先生,幸会。”
萧宸对这位陈老师的风度比较满意,这才像四中的老师,便也笑着伸手:“陈老师客气了,xiǎo儿顽劣,多亏陈老师和各位老师费心了。”
那边萧启也听见了萧宸的声音,带着一脸不可置信地惊讶转过脸来,正好看见父亲和班主任陈老师一起朝他看来,表情顿时一呆,然后脸sè陡然煞白一片。
别人不知道他爸爸是什么人,他自己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不过“一点xiǎo事”,居然让爸爸亲自来了!刚才还理直气壮,威武不屈地萧启忽然有点垂头丧气,自己心里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好像不是那么充足了……他可是最怕自己老爸了。虽然长这么大,爸爸连大声呵斥他一句都没有过,更谈不上打骂,可就是有这么奇怪,只要爸爸脸上微微lù出一丝不悦的表情,他就会觉得特别惶恐,特别不能原谅自己,今天……爸爸居然来了!他只觉得一腔信心全部化为秋风,瞬间吹得无影无踪了。心luàn如麻之下,连陈老师跟爸爸说了什么也一句都没听见,心里只是在想,爸爸要失望了,爸爸要骂我了……万般地无助涌上心头。
这一刻,萧启脸sè通红,他不愿让爸爸看见他被老师批评的一面,他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再不见任何人。
“xiǎo年。”
熟悉、柔和的男低音在萧启耳边响起。他抬起头,看见父亲微微有些抬头纹的脸上并未有半丝震怒的迹象,他的目光依旧如往日那般平静,只是平静中多了一丝如海一般的深邃阔达,似乎可以包容一切,又似乎只是将无尽的暴怒隐藏在暗处一角……
萧启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一贯自诩坚强的他,忽然有些目光朦胧。
“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事不要紧,要紧的是,既然做了就不能不敢承认,既然做错了,就要认罚。”萧宸说话的声音很xiǎo,就像在他耳边低声倾诉一般。刚才还倔着xìng子不肯认错的萧启不自觉地点点头。
萧宸笑了,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来吧,咱们爷俩去跑个十圈,你老子我差不多也十几年没跑过圈了,今天正好锻炼锻炼,看看这身子骨还扛得住这份责任不!”
萧启的眼泪忽然就像决堤的洪水涌下,声音一下子就梗咽了:“爸……我,我让你失望了,我……我丢了你的脸……”
萧宸按住他的嘴chún,哈哈一笑:“没什么,揍得好,那种想用下作手段赢得比赛的人才丢脸,不过,儿子,你得记住,他虽然下作,但你当时应该沉住气,揭穿他的卑鄙才是最合适的办法……不过没关系,人站得正是基础,怎么摆姿势可以慢慢学,今天你犯了错,爸爸觉得这跟爸爸以前没有教过你处理这样的情况也有关系,所以爸爸也有错,既然都有错,你怎么会丢爸爸的脸?”
萧宸笑着,抹去萧启脸上的泪水,抓住他的手,爽朗地笑着,大声说:“来,儿子,爸爸陪你一起跑!”
萧启用力点点头,一伸手抹去泪水,用力抓紧父亲的手,大声应道:“嗯!一起跑!”——
3900字,够厚道吧?祝大家长假过得愉快!
第029章 中央党校校长
第029章中央党校校长
陈老师站在教学楼二楼他那间办公室的走廊上,静静看着cào场上正在和萧启一同跑圈儿的中年男子,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诚然,萧启的爸爸陪儿子跑圈,这种父亲的确是陈老师第一次见到,但关键不在这里,陈老师左思右想,忽然看见等在cào场一侧的胡鹏举和张毅,他才猛拍了一下大tuǐ,是了,气度!气度!
萧启的父亲,气度格外与众不同。尽管他温文尔雅,尽管他笑容可掬,但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之中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淡定,才是他最为独特的气质!
陈老师是见过大世面的!他的父亲,就是前国家教委副主任,平日里自然是“往来无白丁”,可以说陈老师不仅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走仕途的,还是走商途的,还能看出这个人走得怎么样!刚才他被胡鹏举那句“刚从国外回来”给忽悠了,所以老绝对不对劲,因为既然是从国外回来,那么十有**都是在国外经商,他就把萧宸当作了商人,可萧宸身上哪有半点商人气质!这就是陈老师绝对不对劲的根源所在。
现在陈老师可以肯定,cào场上这位萧启的父亲绝对是走仕途的,而且官不会xiǎo不说,还铁定是习惯于做一把手的,因为只有长期做一把手的大领导,才会养成这样的气度,“一切尽在掌握”,要不是一把手,能掌握个鸟蛋!
陈老师又看了看胡鹏举和张毅,不到两秒,他就可以肯定:胡鹏举是秘书,张毅是警卫员。那么说,萧启的爸爸至少是个副部级高官。姓萧的,高官……陈老师忽然身子一抖,难道……不会,不会,政治局委员(俗称副国级)及常委如果出行,所经沿途,都要部署一级警卫,所经城市道路jiāo通要实行阶段xìng管制,专列所经站点全部停止检票进站,清空站台。也就是人们说的三步一哨十步一岗,车队来时,清空行人,所有沿途警卫背向车队,面对人行道,加强警戒。但是眼前这位可没有这个待遇啊……再说,要真是他,也不会为这点事来了吧?
陈老师心里咚咚咚地跳起来,一时大脑有些空白了。
“陈老师。”萧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陈老师转过头,只见萧启一头大汗,却站得如标枪一样笔直,大声说:“绕cào场十圈,我已经跑完了。”
陈老师神情有点恍惚,“哦”了一声,忽然问:“你爸爸呢?”
萧启脸sè略微有点古怪,但还是不动声sè地说:“爸爸临时要开个会,先回去了,他让我代他道歉,爸爸说:‘临时有事,未及辞行,失礼之至,万望海涵’。”
陈老师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要不然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商人,怎么会忽然就要开会?陈老师强压着心头的震惊,微笑说:“你爸爸太客气了……”他正说着,忽然发现教学楼楼梯间走下来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有两人还背着古怪的背囊,陈老师心里又是一咯噔,作为一个见过世面的高官子弟,刚才这几个人绝对是中央警卫局的人,那背囊里头铁定是两杆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枪。
陈老师连忙朝四周望去,周围好些建筑里面这时候都走出来穿着各种不同衣服的陌生人,那种古怪的背囊,至少也出现了八个,甚至还有两个是背在两个年轻nv孩身上的。陈老师不禁咽了一口吐沫,肯定是他了,肯定是他了!要不然,中央警卫局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他现在可是“储君”,必须万无一失!他来这一趟学校是因为自己这个电话,那他肯定也是临时决定的了,嘿,只怕少也有几百号人为此手忙脚luàn。
陈老师想到自己一个电话的威力如此巨大,忍不住lù出了一丝略有得sè地笑容。
萧启微微皱眉,但没有说话。陈老师心里那点xiǎo得意只是一闪而过,他很清楚,萧宸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他陈某人有面子,别说他了,就是他老爹也白搭,人家不过是担心儿子学坏罢了。
不过……既然萧启是他的儿子,自己倒是不能身入宝山空手归,总得让萧副主席发现自己的才能才是——
华共中央党校,荟明园。
作为华共“储君”,萧宸已经正式接过李元焯同志的班,出任中央党校校长。新校长上任,即便只是以华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身份兼任,也终归要来看一看,不仅是“认认路”,还要对近段时间中央党校的工作作出点评,对今后的工作进行战略xìng指导。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中央党校校长,萧宸从现在起,就要为五年后以他为首的华共中央政治局或者广泛一点说华共中央委员会开始作出相应的安排布置。
华共中央党校的学校领导机构是校务委员会,下设马克思主义理论、哲学、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政法、华共党史、党的建设、文史等八个教研部和国际战略研究所,并设有教务、科研、组织人事、行政后勤等职能部mén。在学员管理方面,设有进修部、培训部、研究生院三个部mén:进修部负责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市)委书记的轮训;培训部负责中青年后备干部以及西疆、西域等少数民族干部的培训;研究生院负责培养国民教育序列的博士、硕士研究生。另外中央党校还设有中直机关分校、中央国家机关分校、部队分部、国资委分校等,培训相应级别的干部。全校现有工作人员1100多人,每学期在校学员1600人左右。
荟明园中的xiǎo湖畔,中央党校校务委员会的全体领导和几位中央办公厅的干部们将萧宸簇拥在最中间,缓缓前行,边走边介绍着什么,萧宸也不时chā话相问。
“各位同志、老师,最近一些日子,我始终在想一个问题,我们党的首要职责是什么?我观察过,这些年来,我们中央党校的杂志、校刊理论创新虽然不少,但大多是在做些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论述……啊,这里面也包括我自己,我这些年来也在《理论动态》发表过几篇署名文章,主要谈了几件事:一个是国有企业体制改革方面的,两个是反腐倡廉建设上的,一个是党的干部制度改革方面的,最后还有一个在江东的时候,写过一个关于房地产问题严重xìng的。应该说,这些问题不光是我撰文论述过,我们的各级各类党报已经论述得很多了。这几年我经常研究党史,对耀邦同志的感触很深,2015年的时候,耀邦同志诞辰100周年的纪念会是我主持的,会后身边的同志们感触很深,有几位年轻同志听了耀邦同志事迹甚至哭了出来,我也很感慨,就向在场的同志们提了一个问题,我说:你们觉得我们党和政fǔ现在的公信力比起耀邦同志那个年代,是高了还是低了,为什么?结果没人敢回答我。”
萧宸这番话一说出口,大家就再一次表现给他看了——没人敢回答他。
于是萧宸笑了笑:“其实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在这里都不敢说,那就真的糟糕了。既然大家不说,那我说吧:我们党和政fǔ在民众中的公信力,对比耀邦同志那个时代,已经明显的下降了。我甚至不必一一例举,大家想想每次发生重大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