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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小谢回来传话:财务说领导不签字肯定不能入账。不过,小谢打了个转折:夏姐,别的部门都已经把发票交给综办了!让综办统一把发票递给领导签字。
夏家南立即指示小谢把那摞发票送到了综办。既然领导不在家,既然综办直接对领导负责,那就交给综办处理吧!
事情都是眼不见为净为好!只是不知那踪迹成谜的人到底怎么样了?
夏家东人又到了A城。
夏家南接到夏家东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夏家东在那儿开玩笑。不为别的,这哥们现在来A城的频率也特频繁了些。
他不是常驻国外吗?怎么短短几个月就跑了两趟?
夏家东站在夏家南面前,足足看了有一分钟“还好吗?”
这个问题很唬,也让夏家南莫名其妙“没有什么不好啊!”
夏家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我一直都很好!你又来A城干嘛?”
“看看你呗!”这夏家东要是不想告诉你实话,任谁都不会挖出来。现在就摆了副嬉皮笑脸的神态给了夏家南看。
夏家南知趣,也不屑去问“要是你来看的是女朋友,那我可不可以先给二伯和二娘娘通个信?”
夏家东继续站在那儿得瑟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看夏家南笑话“你试试看?”
夏家南撇了撇嘴,立即失了兴趣。敢作敢当的夏家东既然敢这么说,肯定还是没有了。
“上个月我和你同学相亲了!”不知道夏家东问自己得“还好吗”是不是这个话题。
“哦?”夏家东回得好似还不知情“谁啊?”
“那个叫郑庆涛的!”
“他啊!”夏家东点了点头“人不错,无不良嗜好。”这是哥哥给妹妹对一个男人的看法。
夏家南冷冷“哼”了一声“我想不到爷爷奶奶竟然联合起来算计我!”
夏家东皱了皱眉“那是他们打发闲工夫。不过偶尔整出个事也不错,说不定万一成了呢?”
“回去我就和二伯和二娘娘说说你也不小了,做哥哥的连个女朋友的影子还没有,做妹妹的怎么好结婚呢?”
夏家东嘿嘿两声,赶紧说圆场的话“说不定郑庆涛也是被逼的。”这话就不能装作是不知情了。
夏家南捶了夏家东两下,夏家东只当是隔靴搔痒痒。
“我看那郑庆涛也和你说的差不多。既然都是被逼的,那正好。”夏家南没好意思说好聚好散,没聚哪来的散呢?
“我只是说他有可能是被逼的干了这么件事,至于他看没看上你,不在这话之列。你说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家世又好,有几人……嗯?”后面的话,夏家东没说,但半遮半掩的话头是个傻子都能明白几分。
夏家南吃不透夏家东究竟知道她相亲这事有多少。
“二哥!”夏家南拿出了甚少在私人场合称呼夏家东的官方语言。
夏家东听着有点腻,深深的回味了一番,再抬头已是另一番气概“男子汉大丈夫,未立业怎好先立家?”
夏家南拍拍手“这还差不多。今晚我请你客,说,想吃什么?”
夏家东早早和夏家南说好,等办完这儿的事情自己会回家看一下爷爷奶奶。夏家南既已知晓夏家东的安排,也没再打电话告知家人。只是夏家东这次逗留的时间确实超出以往,每天早出晚归,中午在外将就一下,晚上必是早早的到了夏家南家等吃晚饭。准时报到,从不拖延。
“你工作的地方就不曾留你吃个晚饭?还是你工作太轻松,每天都不用加班?”
“八小时内工作完不成,说明你效率不高,或者是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你应当考虑换工作了。”
“我喜欢跟这样的老板工作。”
“难道你老板不是这样的人?”夏家东看着妹妹在那儿挥铲。
“是这样的。”
“那不挺好?”
“可也没见过这样的领导,经常不到公司。”
夏家东抿了抿嘴唇“说不定他还要忙于其他的工作。再说,经常到公司不一定能管好,不到公司也不一定不好。外界评价一个公司的唯一准则就是利润。有大把的利润你就是神,各方人马换着法儿的拍你马屁,没有利润,你曾经的本事再大,那也是扯淡。什么也不是。”
夏家南很诧异夏家东的回答“好似那个人就是你一样。”
夏家东失笑“我只是习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考虑。”
“那倒是。领导经常训导我们,让我们自己拿主意办事情,实在办不了的找他沟通。可谁愿意经常为了办不了的事情打电话骚扰领导呢?这不显得我们这些下属无能嘛!所以我们就要想方设法的完成工作。这样我们也不用找他汇报挨训,他也可以清闲,各取所需,要不怎么说我们的那点本事都已经被他榨干了呢?”
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夏家东倚在门旁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夏家东没有回答,却反问了夏家南一个问题“你打电话找他沟通过难题吗?”
夏家南坚定的摇了摇头“所有的难题都被我解决了!要不怎么说快被榨干了呢?”
夏家东摩挲着下巴,看了看妹妹,转身往客厅走,边走边嘟囔“这事我看还远着呢!”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夏家南磨了夏家东在长辈面前替自己说两句入耳的,把眼前这事先挡挡不说,也回绝了夏家东与自己一同回B城邀请。
夏家东不解“我还回来,从A城登机,正好顺路。”
夏家南耷拉着眼皮说“我知道。我上个月才回去,这个月就不想回去了。”
“多大点事。”
夏家南不为所动“我知道。”
夏家东双手抱臂看着夏家南,不说话。
这夏家东说话的时候你可以把他当个陪聊,但要是认真起来,也是夏家南承受不了的。
夏家南错开夏家东那压力沉沉的注视“你回去吧!”
夏家东叹了一口气“何苦呢?”
不知道是在说夏家南还是别人?
夏家南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这种状况。很烦人!”
夏家东拍了拍夏家南的肩膀,点了点头“屁大点的事,别放心上让自己难过!”
其实就算夏家南不磨夏家东,夏家这边,夏妈也会整出几个说法来说与旁人听,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既不能坐实了夏家南不情愿的想法,也不能让别人听出个有机可乘来。这里所说的别人不过是夏家南的大伯和大娘娘。两人婚后多年无子,夏家南的大伯也看了无数的大夫,但那个年代,科技还没有现在这般发达,这生子一事一直都没实现,不得已抱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夏家北。
在夏大伯的心目中,自己抱养的这个孩子就是自己老来的依靠,虽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亲生,但这个孩子谦谦有礼、德学有才,就是自己的亲生也未必能出落的这么合人意。夏家大伯年轻的时候没觉得老来会怎么样,现在随着自己年纪大了,就思量着为孩子的将来再加上一层筹码。
这筹码不是随便乱取的,关键是夏家老大两口子发觉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自己亲弟弟的女儿,自己的亲侄女也和自家儿子相处不错。
虽然两家人是亲兄弟,但小辈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这事能成,这绝对是亲上加亲,而且大家还都不是外人。夏家老大两口子只考虑自己的那点利益,任何关于礼法的想法早被抛之了脑后。
夏家南恍恍惚惚从夏妈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人已经快大学毕业了。夏家南当时还回了夏妈一句:在法律上他是我哥。
夏妈并不赞同夏家南,有点冷笑的扯了扯嘴角没说话,那意思很明白。
夏家南就说:“我只当他是我哥,我也没听见过他说喜欢我,当然听不见最好,这事就只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夏妈说:“成!我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爷爷奶奶知道吗?”
夏妈点了点头。
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就为了这事,夏家南主动选择了在A城并迅速找了个工作,凭着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严重的厉害关系,说服了父母帮着自己买了房子,算是安了个小家。要不,夏爸夏妈是不会让自己这独生女飘在A城找活计。
夏家南毕业的那个暑假,夏老爷子也问了游离在外的夏家东的工作意愿,据夏妈后来说夏家东无意留在家族企业中,也不想闲着没事去管理那么繁琐的业务。这样,夏老爷子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孙子孙女都已经无心插手企业管理,于是,夏家北毫无意义的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夏家第三代负责人,掌管着夏家在B城的地产生意。
手心手背都是肉,纵然是夏家南大伯有着这样那样的私心,但在夏老爷子心里夏大伯还是他的亲儿子之一,自己儿子的儿子不管亲生与否,只要自己的儿子喜欢,那所有的孙子都应当受到统一待遇,何况还是一个优秀的好孙子。
既然夏家北已经掌管家族企业,夏家南心想大伯也可以安枕无忧了,毕竟家族实权已经掌握在大伯手里,自己的二伯和父亲也只是股东分红。哪知过了没几年,夏大伯看来心底还不踏实,好似又旧事重提了一回,逼着夏妈搞了相亲这么一出戏。
其实在夏家南现在看来,夏家东东南西北的飞,也没看出他工作有什么轻松。
夏家东当时是不是替妹妹考虑了才放弃了家族地位,夏家南并不清楚,但他既然暗暗提点夏家南现在的处境,也不会当初就什么也不知道。夏家南就不信二伯和二娘娘能把这事给捂紧了一点不让夏家东知道。不过夏家南现在也想,要是当初夏家东决定留下来好好大干一场,夏家企业最后的管理权究竟会给谁夏家南还真猜不透夏老爷子的真实心思。毕竟血缘的亲疏在现在看来仍然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但夏家南忽略了两个事实。
其一就是夏家北三十多岁至今未娶是事实,不但未娶,连个女朋友的影子家人也没见到;其二就是夏家南毕业三年也没找着个男朋友这也是事实。
两个人有一方解决了终身大事,这事也就没有了这些道道。关键是两边都没动静。是不是两边都互相爱慕却碍于世俗?这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猜测。
所以现在到底是夏家大伯痛惜自己的儿子的一片苦心还是仍旧是利益出发的考量,夏家南真是说不清楚了。但自始至终有两点是不曾改变:第一点那就是夏家南每次见了夏家北,不是插科打诨就是瞎扯淡,其表现与一个妹妹身份毫不差异。不像见了夏家东还能说两句正经话。时间久了,夏家南这个两面派都快忘记了自己的真实性情是什么样了。第二点就是夏家北从未估计今后也不会向夏家南说起自己的心意。关于最后这点只是夏家南隐隐的猜测,猜测夏家北这样理性的人是不会做出把两人都逼到墙角里面的事情,那样不但彻底伤了两家的情面,而且连目前两人这种见面嘻嘻哈哈的相处氛围也不会再有。所以这么多年来,夏家南敢一直怀揣着貌似正常的心理相安无事的和夏家北次次见面,次次天南海北的扯淡下去。
夏家南心底的夏家北是一个好哥哥。锋芒毕露这个词与他是绝缘体,总是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含笑与人交谈。夏家南曾亲眼目睹,在公司里,无论是高级职员还是公司里清洁卫生的大妈都能得到夏家北一视同仁的礼貌回应。他从不遮掩对自己的爱意,总是记得关于自己的那么多的事情,甚至经常从那繁忙的公务中抽出时间来看望自己,次数多的连夏家南自己都想不过来,就是连偶尔探寻次夏家南的心意也是说得那般的光明磊落,坦坦正正的像叙家常般把话就说了。相反夏家南却觉得自己做得那般的龌龊,从来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