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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搭理他的嘲弄,莫晚心里着急:“我弟弟有病,你放开他。”
唐暧将视线扫视过来,看到男人深沉的眼眸时,暗自多了个心眼,不肯妥协:“不行!”
“用我换他,行吗?”无计可施,莫晚只能试着引诱。
唐暧脸色有瞬间的犹豫,她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
“唐暧,你以为用他能要挟我?”冷濯淡淡一笑,目光锋利。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开口,唐暧立刻眼神阴暗,对着莫晚吼道:“你过来!”
只要能救下弟弟,莫晚什么都愿意,她小心的走过去,一步步靠近。
瞅准距离后,唐暧往前推开莫林,转眼就将尖刀抵在莫晚的脖子上。
“姐!”莫林看着姐姐被钳制,急得大叫。这时候阳光正足,他站在太阳下面有段时间,皮肤表面已经泛起淡淡的红色。
莫晚心头大骇,朝着靠近的弟弟吼道:“莫林,你马上离开,否则别叫我姐!”
从小到大,姐姐从没有对他如此严厉的说过话,莫林眼里含着泪水,不敢贸然上前。
“快下去!”丢给弟弟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晚笑着安抚他:“姐姐不会有事的。”
眼前的形势一片慌乱,莫林深知姐姐的脾气,他忍住眼泪,转身走到安全地带。守着的医生过来,将他带下去治疗。
看着弟弟安全,莫晚大大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脸色舒缓下来。
“让他们都离开!”唐暧看到周围的那些警察,朝着冷濯命令道。
男人转身说了句什么,原先守着的众人都退了出去。空旷的天台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将全部心思转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唐暧双眸溢满愤恨:“冷濯,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男人微微抬起头,眼角染满笑意:“是你自己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
“你无耻!”唐暧瞬间颤栗,双肩不停的抖动。
唐暧泪流满面,几乎绝望的瞪着他:“我爸爸要死了,妈妈也和别人跑了,我们唐家都是毁在你的手里!”
“我就是要毁掉唐家,你现在才知道么?”男人勾唇笑了笑,眼里的冷漠足以将人逼疯。
唐暧全身气得颤抖,怒不可遏:“我爸爸是冤枉的,他不能死,你才应该去死!”
男人将视线望着远处的某一个点,有瞬间的落寞,“冤枉又怎么样,一样还是死!”
唐暧见他无动于衷,将刀尖逼近莫晚,叫嚷起来:“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杀了她!”
“随便你!”男人盯着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莫晚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抬眼望过去,只看到他眼里的寒意。
闻言,唐暧明显的怔住,手指慌张的攥紧刀把。
天台上拂过温暖的春风,冷濯脸色平静,顿了下,他薄唇轻启:“唐暧,要么你和她一起去死。要么你现在收手,我给你一条生路。”
“不只是我,你还要救我爸爸!”唐暧不肯放弃初衷。
男人眼角腾起一股锋利,他阴沉着脸,阴霾的伸出手。其实他想要夺过那把刀,易如反掌。
望见逼近的男人,唐暧立刻慌乱,她下意识的后退,却不想脚下绊到什么,后腰撞在天台边缘,身体一下子往后倒去。
啊——
“抓紧!”
唐暧全部身体都吊在天台外面,只有一只手被莫晚拉住,岌岌可危。
“救救我!”脚下是十层楼高的深渊,唐暧此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死死拉住莫晚的手,脸上血色全无。
莫晚探出半个身子,双腿膝盖贴着天台边的保护沿,她卯足全身的力气,拽住唐暧的手:“别松开……”
因为过度用力,她额上的青筋凸起,可她们两人体重接近,单凭她的力量,不可能将人救起来。
“救人,”莫晚微微转头,对着身边的男人,催促道:“快把她拉上来!”
岂料,她开口后,男人并没有任何动作,脸色平静的可怕。
莫晚咬紧牙关,伸出双臂去拉人,可是她的力量微弱,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双眼里的冰冷以及蓦然,让莫晚心底一沉,她怔忪的瞬间,只感觉掌心一片滑腻,紧握的手掌开始脱落。
“救我,救救我!”
唐暧尖叫着嘶喊,她渴望的望向冷濯,却只看到他眼里的无情。
两条胳膊都已经酸麻,使不出力气,莫晚心知极限已到,她眼里滚出热泪,却还是抑制不住缓缓滑开的手指。
“不要——”
掌心一空,莫晚颓然的垂着双手,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掉落下去,再也无能为力。
医院楼下响起一片尖叫声,紧接着便是重物坠地的声响,莫晚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直到眼底映入荼蘼的红色,妖娆诡异。
全身虚软的瘫坐在地,她捂着嘴巴,止不住的作呕。身体虚浮的被男人带起来,她没有力气挣扎。
来到楼下的时候,警察都在处理事故现场,那水泥地面上流淌的血色,硬生生刺进她的眼底,让她忍不住哭出来。
双手捂着脸,她不敢去看,却都能想象到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这样的残忍,是她一生再也摆脱不掉的梦魇!
麻木的跟随着他离开,直到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莫晚才回过神来,她红肿着眼睛抬起头,眼里迸发出火光,“冷濯,你到底是不是人?”
33 互不相让
窗外明媚的阳光暗淡下去,大片的乌云遮住耀眼的光芒,温暖散去,阴霾尽染。
逼仄的空间里,莫晚瘫坐在沙发上,她手脚冰凉,从心底涌起的寒意更是让她全身颤抖。
乌黑的眼底氤氲着一层水雾,她五指收紧,朝着他怒吼:“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鼻翼间似乎还能闻到那种浓重的血腥味道,莫晚胃里又开始翻搅的难受,她痛苦的弯下腰,压住抽痛的胃部。
男人双眼轻眯,墨黑的眼眸深邃不见底,他蹲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莫晚,人是在你手里掉下去的,对不对?”
莫晚艰难的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贝齿紧咬着唇,胸口一阵收紧。
冷濯微微笑了笑,凉薄的唇轻启:“我给你机会去救人,可你没有那个本事,能怪谁?!”
这种颠倒是非的话,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讲的理直气壮。
男人轻眯双眸,挑起她的下颚,冷声质问:“如果是你遇险,唐暧会伸手救你吗?”
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莫晚眼眶酸胀,反驳不出来。是啊,如果今天换作是她摔到天台外面,依着唐暧的性情,估计不会救她!
“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冷濯起身坐进沙发里,目光幽暗:“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莫晚双手按住胃部,脸色煞白,也许他说的对,可她却不能苟同。如果世上的人,都如此冷漠无情,那么这人生何其悲凉?!
无论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做到他那样的冷血,那样的无动于衷。
胃里一阵阵抽痛,莫晚低着脑袋,不想去看他的脸,方才的经历让她从骨子心惊胆寒。
冷濯微微侧目,恰好看到她将贝齿咬在唇瓣上,印下一排小巧的齿痕。
男人眸色渐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袖扣,他低头,轻咬上她的耳垂,性感的薄唇划开魅惑的弧度:“你打算默哀多久?”
耳边喷洒过来一片热气,莫晚全身紧绷,下意识的推开他,“让我离开。”
看着她排斥的动作,男人目光暗下来,板过她的脸,道:“想要过河拆桥?”
“不是,”莫晚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不管怎么样,我都多谢你救了我弟弟!”
听到她这么说,冷濯沉下去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伸手拉起她,直接朝着卧室走进去。
莫晚惊愕,忙用另一只手扣住门框,死活都不肯往里面去:“我不要进去,你放开我,放手!”
冷濯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可笑的阻挡动作,手指一动,松开她的手腕。
莫晚双手紧紧扣住门框,好像抱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撒手。
看着她的动作,冷濯不禁抿唇笑了笑,就凭她那点小力气,还想和他斗?开什么玩笑!
腰间一紧,莫晚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已被他扛在肩上,直接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垫,她弹跳而起,却被男人按住双肩,一下子压回去。
“放开我!”
莫晚怒极,抬腿想要踢开他,可是男人双腿修长,不费力气的压住她的双腿,让她挣扎不开。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冷濯星眸微闪,倾身将她压在身下,脸色阴霾。
“放开我,混蛋!”莫晚心头害怕,口不择言的乱叫:“你不能碰我!”
男人冷冷一笑,手指捏住她的下颚,用力收紧:“莫晚,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这样是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听出他声音中的寒意,莫晚心知激怒他的后果,她缓了口气,恳求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个不行!”
她回答的语气坚定,那双眼里的抗拒,让男人心头涌起怒意。
男人抿唇轻笑,眼底的眸色幽暗:“可我就是想要你,你能怎么着吧?!”话落,他猛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那股力道很大,近乎啃咬。
莫晚手脚都被他按住,使不出力气,她眼里都是恐惧,额头渗出冷汗。眼前蓦然出现那张温润的脸庞,她双眼一热,滚出热泪。
直到此时,莫晚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为什么要拒绝他?她还没有机会陪在他身边,怎么还能被这个恶魔占有?
贝齿狠狠用力,莫晚张嘴咬在他的唇上,淡淡的甜腥味道传来,男人吃痛放开她的唇。
“不许碰我!”
莫晚杏目圆瞪,心里涌起一个无比坚定的信念,今天就是死在这里,她都绝对不会再让他碰一下!
“我以前碰的还少吗?”抬手摸到嘴角渗出的血迹,冷濯眉峰犀利,俊脸布满阴鸷,“现在跟我装贞洁烈妇,莫晚,你真虚伪!”
他的话语恶毒,莫晚立刻红了眼圈,心口抽痛。以往的那些不堪,是她今生无法洗去的污垢,可他就是喜欢在她伤口上撒盐,看她痛彻心肺的模样。这个男人,好恶毒!
“以后你休想再碰我!”莫晚挺起胸口,宛如被激怒的小兽,凶狠的嘶吼。
男人阴森一笑,他最恨这种挑衅,半点都不能容忍。低头,吻上她的锁骨,他用力吸吮出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
莫晚支起的上半身,再度被他用力压回去,她伸手使劲推他的胸膛,却一点作用也不起。
他的胸膛炙热坚硬,任由她捶打推抵,纹丝未动,男人灵活的手指沿着她的上衣领口伸进去,辗转揉捏。
感觉到他的触碰,莫晚挣扎的越大力,她手脚并用,完全是豁出去的样子。可她越是抗拒,男人越是不肯放过他。他想要,她不给,谁也不肯服输!
没过多久,男人的耐心尽失,他压住她踢动的双腿,伸手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腰间滑过一片凉意,莫晚惊恐的瞪大眼,她来不及遮掩上身,两手迅速揪住牛仔裤的拉链,使出吃奶的力气,牢牢护住。
指甲断裂,可她丝毫也没有感觉出疼痛,莫晚脸颊憋得通红,纤纤十指就如铁钳,愣是让男人无法解开。
冷濯拉扯许久,竟然没有从她手里解开拉链,他微微喘气,心头燃烧起熊熊的怒意。连他都不曾想到,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
“松手!”
低低一声怒斥,冷濯蹙起眉头,眼底的神色嗜血暴戾。
“不!”莫晚咬住唇,十根手指头紧紧护住裤子,剧烈的拉扯,让她手指酸痛,好像断掉一样的疼。可她不敢退让,哪怕一丝一毫!
冷濯见她依旧不撒手,心里的怒火一浪高过一浪,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反抗他,“莫晚,这是你自找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用力扳住她的手指,一根根抠开,那力道之大,甚至都能听见骨骼清脆的声响。
手指传来剧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