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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宏被这动静惊醒,阴影下看到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他想,这个哥哥分明是很好看的,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弄得不好看。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他左边的脸还在痛,而睡衣的纤维在霍朗粗暴的动作之下勒痛了他的脖子。
哥哥你做什么?沈宏叫。
霍朗却不答他,愤怒让他的下体开始发硬,即使看着那张脸插/入并非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但至少对方可以感觉到痛。
这种事情连交/配都谈不上,更不要指望愉悦。
沈宏自出院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了,虽然从前他就一直注重强身健体,但早年用血肉打拼的日子叫他落下了不少病根,医院那三个月叫他的身体彻底垮了。
即使他奋力抵抗,也不会是此刻暴怒中的霍朗的对手,更何况他早已忘了自己还有一身绝佳的近身搏斗的本领。
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那里没有丝毫反应,跟它的主人一样萎缩。
霍朗抓住他的脚踝——就像曾经沈宏做的那样,把他的双腿压到身侧,扶着那玩意儿就捅了进去。
过程并不艰难,顷刻就见了血。
然后霍朗在那液体的润滑之下开始肆意抽动,直到射/精。
意识回返的时候霍朗发现背上有只手在轻轻拍着自己,另一只手正抚摸着他的头发。
过程中沈宏似乎一直在喊着什么,但他无暇去听,此刻安静下来他才听清沈宏说的话,他说,哥哥不哭。
霍朗摸了摸自己的脸,当真湿了一片。
番外一
关于沈老大是如何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少男的
沈:我还是头一回看到生得这么好看的小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霍:休想。
沈:(对手下)给我打。
沈:现在呢?
霍:滚。
沈:(对手下)继续打。
沈:如何?“
霍:呸!
手下:老大我们知道了!
沈:要还是不要?
霍:……
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于是扛走之。
霍少内心OS:老子只是被打得说不出话了!!!
二
关于沈老大是如何管教媳妇儿的
手下:沈爷,霍少把您刚买回来的青花瓷摔了!
沈:给我打。
手下:沈爷,霍少又不吃饭了!
沈:给我打。
手下:沈爷,霍少连药也不吃了!
沈:给我。。。等等,他为什么要吃药?
手下:回爷,霍少被您打得下不了床啦!
沈:谁让你们把他打成这样的?
此手下一直到走上黄泉路也没来得及对沈老大说一句:是您!
4。
早上的堂会又是不欢而散。
从屋里出来霍朗就觉得头一直在疼,肺里难受得紧,到底为什么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直到瞥见一处禁烟标牌才想起,会上那几个老家伙一根接一根的烟生怕抽不死似的。
以前跟着沈宏去堂会是从来没有人敢抽烟的。
霍朗的呼吸道很敏感。
他觉得想吐,终还是忍住了。
回书房的路上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叫来个人问才知道,沈宏半夜发烧了。
霍朗不太高兴,害病就吃药,弄这一屋子的味道是干什么?
那人说,是顺叔吩咐的,我们也是照做。
霍朗也懒得再问,转头正看到何顺端着碗从书房出来。
何顺说,爷在书房,他昨晚发烧挺厉害的,霍少您就……
言下之意,要揍人先缓缓。
霍朗说,你当我跟他一样拿打人当乐趣的?
何顺不说话。
霍朗说,既然这么怕我,还让他去书房做什么?
何顺说,爷要去,我做下属的只能照办。
霍朗心说看你们两个老东西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转身进了书房。
沈宏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堆糖果,五颜六色各种口味都有,身侧还有剥下的糖纸,也是一小堆。
霍朗想这老狐狸以前正常的时候都不怎么碰电脑,整个一莽夫,现在倒耍起了高科技,真是好笑。
见霍朗进来,沈宏倒是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叫了声哥哥,又玩他的游戏去了。
霍朗说,谁叫你到这里来的?
沈宏抬起头说,我想看到哥哥啊。
那你倒是看我啊。
沈宏小心翼翼看了眼,赶忙又把目光调开。
怎么又不看了?霍朗问。
哥哥看上去很凶。
哦?那我什么时候是不凶的?
沈宏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哭的时候。
但是我不喜欢哥哥哭,他又说,那样认真的神情配上那张带着伤疤的脸,实在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画面。
霍朗觉得烦躁,他的确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可以做到当年沈宏那样手心带刃话里藏刀。
但他的愤怒,仇恨,委屈,以及种种怨憎除了面前这个人,再没有人可以让他迁怒了。
偏偏沈宏不过是被弹片砸了脑袋就可以把所有罪孽一一洗清,真是天下的便宜都叫他占尽了。
他开始怀疑当初没有在医院彻底了结那个人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叫何顺把沈宏从书房带走,然后看到了书桌上的礼盒。
霍朗叫住何顺问,这是什么?
何顺说,白玉观音像。
霍朗拆开盒子,确是一尊成色上乘工艺精美的雕像。问是从哪里来的。
何顺说沈爷开年亲自去请的,说是给您庆生用,只不过中间出了些岔子,今天才送到,好在左右没错过霍少您的生日。
霍朗笑起来,他一个孤儿自小被遗弃,到底哪天生的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当初沈宏非要问,就随便编了个日子给他,那人倒当真了。
他也不知道此时脸上那笑到底是真的笑,还是自嘲。
沈宏不是有情/趣的人,多年来除了那个随便编纂的生日以外从不会送什么礼物,当然,霍朗也不稀罕。
事实上他送出去那些东西,霍朗也从没看上眼过,不过是些老掉牙的玉啊,翡翠啊,平安符什么的,也早不知道被霍朗随手塞去哪个地方了。
何顺曾跟他说,沈爷说了,出来混的,什么都不求,但求一个平安。
霍朗说,如果不抓我来,哪还用得着送这些东西?
他不过是恨,恨一个人凭什么动动手指就主宰了另一个人的一生。
5。
现在这老宅里隔三差五就能闻到一股子中药味,飘得整个楼都是。
如今思想一干二净的沈宏精神倒是起来了,身体却跟那缺了零件的机器似的,动不动就罢工。
沈宏信不过西医那一套把戏,从来都是吃中药调理。
霍朗不知道其实这其中也有他一份儿功劳。
常常半夜干完了事,提起裤子就走人了,那东西留在体内想不害病都难。
霍朗不是性/欲旺盛的人,但他发现在沈宏身上做这件事可以让他的内心在某种程度上得到满足。
他也许杀不了他,但他可以干他。
干死他。
霍朗觉得自己大概开始有点心理变态了,继承沈宏的衣钵,终于有天会跟这些人一起同归于尽。
他从前常常会想等到手刃了沈宏那一天,他还会做些什么。
可现在想那些都已经是多余了,他跟沈宏诡异地生存在同一个空间,他们晚上甚至会做/爱。
多么地可笑。
生意上的事情霍朗已经不再软弱,常常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时他就会想,换了沈宏会怎么做。
这件事最后总是会进行得很顺利。
沈宏现在大约是个七八岁孩子的智力。
爱玩游戏,爱吃糖果,除却不明白霍朗在他身上做的事,在学习上,他有着极高的领悟能力。
霍朗有时候会想这个人孩童时期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在霍朗眼里,他其实已经没有很多尊严了。
如果霍朗下令不让人给他吃糖,他会哭,然后跟哥哥说我会听话。
或者拿走他的平板电脑会是现在这个沈宏的世界里天大的一件事。
有时候霍朗很期待沈宏清醒那一天,看到自己变成那副鬼样子该是副怎样的表情。
但更多时候他只是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抱任何期待。
6。
何顺的意外的确可说是意料之外,细想却在情理之中。
他死在宅子里。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谁下的手。
房间里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霍朗知道是谁干的,那是那些人对他敲的警钟。
他最近的确手太严了。
沈宏哭得要死要活,扒着何顺的尸体不让人抬走。
霍朗死死把他摁在地上,终是给何顺下了葬。
沈宏自出事后一向乖顺,这次却是不依不饶闹得惊天动地。
他本就不是什么小孩子,操着一副成年人的皮囊再闹这把戏落旁人眼里实在不怎么好看。
霍朗忙着查线索,懒得再应付这泼皮货,干脆差人把人关了禁闭,没他的话谁也不许放出来。
如此一忙就是两天,等再想起还有沈宏这回事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没了何顺,当家的说什么下面自然听什么,无怪乎没有一个人想起要给那沈宏送口饭,递碗水。
这曾经的大当家身体早跟当年差了二五八千里,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霍朗见着人的时候几乎都要觉得沈宏这次是死定了。
然而他终究没有死,他的命很大,炸弹都炸不死,更何况只是少吃了两天饭。
但这以后,沈宏似乎是意识到他能依靠的人,终于只剩霍朗一个了。
晚上沈宏要跟着霍朗睡,霍朗不让,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干什么还要人陪着睡?
他也忘了之前的七年沈宏那么大个人就是他霍朗陪着睡的。
沈宏怯怯地说你是哥哥……
霍朗吼他,你他妈见过比你还年轻的哥哥?给我滚回你屋去!
霍朗的话沈宏总是听,抱着枕头颇伤心地走了。
半夜刮起暴风雨,外面电闪雷鸣的,即使关着窗也好像风在耳边乌拉乌拉哀嚎。
霍朗睡得很不安稳。
他起来想要倒杯水喝,开门却看到缩在门口的沈宏,长手长腿的一个人蜷成一团坐地上,乞怜的模样。
霍朗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宏说我怕。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霍朗只看到漆黑的走廊里偶尔一个闪电下来沈宏青白的皮肤,和他脸上的疤。
屋外风雨作怪,一道惊雷劈下,全世界都在哀鸣。
霍朗突然疯了似的抓起沈宏朝床上拖。
他从来就不是沈宏的对手,此刻力气却异常大。
他把沈宏摔在床上,拉下裤子,露出高耸而狰狞的阴/茎,狠狠塞进对方嘴里,失控一般喊着,你不是说爱我吗?就这样爱我,就这样爱我!
他的声音被雷电吞没,然而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回荡着他的嘶吼。
你不是说爱我吗?
就这样爱我。
这样爱我。
明晃晃的闪电之下他的身体漂亮得不像话。
七年过去,他依旧像当初刚来到沈宏身边那样漂亮。
不管是他的面孔,他的身体,还是现在兴风作浪的硕大阴/茎。
沈宏的衣服终于被全部扒了下来。
他的肌肉不再像当年那般鼓胀健美,皮肤甚至泛着病态的白。
他的身上横竖交叉着各种丑陋的疤,他们的存在像是只为了证明霍朗有多美一般。
沈宏被压在胯下动弹不得,他的眼睛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凝聚在瞳孔最深处,浓得如何也化不开。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嘴没工夫说话。
他甚至不用动一动舌头,霍朗忘我而失控的抽/插便已经有些泄了出来。
终于那东西抽离了出去,很快又从另一个入口冲撞进来。
沈宏觉得天旋地转间也许灵魂已经要脱壳了,可来自肉体的痛却死死把他钉在那里。
他想,霍朗也许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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