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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对月思乡,触景生情。皆不是因为人与它们有同样的感觉,从而引起心灵上的共鸣,不是吗?”
皇上哑然。不可置否,他当真没有这样想法;虽然他不想不承认,不过紫衣人说的很有道理,他无从反驳。
“不理你了,自大狂!”玉箫不想跟他再说下去,她要去吃药了。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打心底对玉箫生起了兴趣,问道。
“玉箫。”想找我报仇吗?我皇湘忘什么时候怕过人了。
玉箫,玉箫,玉箫……真是个好名字!和人一样绝俗于世!没想到炳聪府里还有这号人物,真是有趣极了!不过说真的,他可真长的细皮嫩脸,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张府后花园里,少年皇帝——司弦月遇到了改变他人生的人。
若干年后,已逾不惑的皇帝司弦月无比感慨地对将军夫人李思容道:“那一年,朕二十四岁,玉箫根本不知道朕的身份,就奚落了朕一番。谁知道,就是这一次碰面,竟会让南苑国与羽梦王国重修于好,都是因为她啊……”
李思容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听司弦月说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他们都知道玉箫就是羽梦王国的湘忘郡主,皇少主皇苜蓿的妹妹,可是他们还是喜欢叫她玉箫。因为那是属于玉箫和大家的故事,在那里面,没有什么皇湘忘,只有玉箫、司弦月、李思容、张炳聪、小莳……
哀草阁。
“你准备消沉到什么时候?”哀薏苡有些愠怒地问道,都半个月了,皇苜蓿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呆样!虽说丝毫未损他的英俊,但,但她哀薏苡就是看不惯。
“你找到忘儿了吗?”皇苜蓿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这些日子他担心得要命!皇湘忘又不会武功人又单纯,偏生又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要是让人给拐跑了怎么办?
“你不回家去找找看吗?”也许从什么时候开始,哀薏苡变得很在意皇苜蓿的一举一动。
“哀阁主会不知道我的身份,怕是我爹娘都被你调查过了。”自从皇湘忘失踪后,皇苜蓿变得有些喜怒无常,不再像从前那样冷到不行。
“是啊,皇少主!”哀薏苡被他一讽刺,不禁红了耳根。
皇苜蓿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他的样子,哀薏苡有些气馁了,无可奈何地说道:“天之巍”。
“嗯?!”皇苜蓿疑惑不解地问道,冥冥中他觉得哀薏苡有什么瞒着他。
“你妹妹的毒蛊并没有解,”没有理会皇苜蓿诧异的目光,宛自说道,“以你我两人阴阳真气催动的莸苡草的药性只能暂时压制莨菪毒蛊的曼延,并不能根除。除了神草——砉藠草,没有任何药可以根除莨菪毒蛊。而砉藠草只在‘天之巍’有,哀草阁里并没有。”
“那忘儿为什么还要走,应该等我拿药回来医她啊?”
“你知道‘天之巍’是什么地方吗?从来就没有人能将砉藠草活着拿回来!你妹妹深晓其中凶险,才选择独自离开的。”
“多久?”
“什么?”
“她还能活多久?”
“令妹走时,有拿走十株莸苡草,以那份量,制成‘莸苡丹’大概可以撑个二、三个月。最多四个月,她必死无疑!”
“为什么不告诉我。”皇苜蓿已经恢复了,既然知道了原因,就好办了。
“湘忘的要求。”
“……”“……”
相顾无言。
第二十五章——白虎之印。心血之交
——哀阁主,苜哥哥就拜托你了。
——你不要这么早就放弃,说不定还有其他方法。
——不用安慰我了,你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莨菪毒蛊,那种话你骗骗别人还可以。
——你真的决定了?
——嗯,与其看着苜哥哥因救我而死,或是眼睁睁看着我死去,还不如让我离开。平平静静地过完这最后的日子。也许,苜哥哥会抱着一丝我还活着的希望,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
——你明知道他不会幸福。
——不,他会的。有你和若瑶姐姐,他会很幸福的,他一定会忘了我,好好活下去的。他可是皇苜蓿,我最爱最爱的苜哥哥啊……
——湘忘,那你?
——安安静静地死掉,不着一丝痕迹……对了,帮我把这个玉镯还给颜哥哥。
——颜哥哥?哪个颜哥哥?这个是?
——羽昶颜,颜哥哥。今生我和他是注定无缘了,这个订情信物,我怕是承受不起了……
——那你保重。
——嗯,我会的!哀阁主,不,薏苡姐姐……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地还是混沌未分,光与影,明与黑彼此交融。
直到有一天,神族始尊无尚天帝横穿出去,挥斥神器,劈裂天地。
为了保持世间平衡,无尚天帝将座下四神分守四方,即为:东方守护神——苍龙神尊;西方守护神——白虎神尊;南方守护神——朱雀神尊;北方守护神——玄武神尊。四大神尊恪守职责,不知辛劳地日夜为天地守护。
无尚天帝仙逝后,其天帝真元化为无上神兵——鼎天神剑,镇守天元。后神族无故消隐鼎天神剑也不翼而飞。有人说,鼎天神剑成为羽神兵器,也有人说,鼎天神剑坠落无涯海(幻之大陆周围被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所包围,人们称这片海域为“无涯海”)到底鼎天神剑在哪里?谁也不清楚。
天之巍——神之遗址之一。居于羽梦王国王都南侧,乃是幻之大陆天元——正中央。先天地势险要,有号称“炼狱门”的百尺绝壁坐守大山,山顶更有重要把关,守护着天地间最玄通奥妙的神草——砉藠草!
天之巍借鉴无尚天帝的妙想,以四方尊主坐镇山顶。除朱雀宫尊主长年驻守天之巍以外,其余三宫尊主因为各种原因流散幻之大陆。每代尊主以镇宫神印作为身份象征,即青龙之印、白虎之印、朱雀之印、玄武之印。只有当四大神印集全,并佐以四大瑞兽——冰心龙、火凤凰、风麒麟、雷灵龟的鲜血,才能开启通往“阴阳无极殿”的通道,只有通过“阴阳无极殿”才能采到砉藠草。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活着带回砉藠草,几乎没有人曾到达过“阴阳无极殿”……
——采自《古语神游》。哀草阁“去突蛮”。皇苜蓿放下手中的《古语神游》孤本,冷冷道。
“为什么?”哀薏苡十分惊讶,当年她为了救治父亲,九登天之巍,也依旧没有寻出四大神印或是四宫尊主的线索。为何皇苜蓿可以如此笃定呢?
“突蛮国正好在天之巍的西方,并且每代直系皇室男性的名中必带一个‘虎’字。听说每任汗王的都拥有一块虎形白玉佩,‘白虎之印’跟他们脱不了干系”。皇苜蓿没有感情地冷言道。
“我也一起去”。哀薏苡说道。
皇苜蓿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径自走了。但是哀薏苡明白,这是他答应的表现。半个月来,皇苜蓿在哀薏苡精心调理,断裂筋脉逐一复原,真气之雄厚比之比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哀薏苡也在朝夕相处中,对这个近似于完美的男子泛起了异样情怀。她,哀草阁——天下第一阁,阁主,自负世外第一美女,比之皇湘忘各有春秋,她相信,这个外表冷酷的男子,一定会让她俘获的!
但哀薏苡不知道,曾经有个女人跟她一样希冀过,那个女人同样的美貌无双,同样地位崇高到头来,除了那一纸婚书外,她还得到了什么……
最强的伙伴,是歃血为盟。
最真的朋友,是心血之交。
心头血,是一个人身上最温度、笃定的地方,它的温度足以消融一切矛盾,它的纯洁足以包容全部误会。一生拥有一个心血之交,是三生福份,百年馈赐。
司弦月和张炳聪就是心血之交。
当司弦月还只是皇子的时候,张炳聪是个路边乞儿。
——做我的仆人,你会有好吃好喝,却没有尊严;做我的朋友,你只有尊严。
——有了尊严,我能自己创造一切。
——以后叫你炳聪,站起来!我的朋友不向任何人低头!
——我会记住的。你叫什么?
——弦月,司弦月。将成为你心血之交的朋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只小手在空中紧紧相握。
那一年,司弦月十二岁,张炳聪十四岁。
将军府书房。
很难想象,一个武将的书房竟然如此温雅和谐。除了女主人容夫人的精心打点外,将军的某位“挚友”也是功不可没。隐隐约约间,书房传来阵阵笑声。
玉箫呆站在门外,手里依旧端着茶点。谁会知道,那个粗线条的白痴会是姑爷(跟小莳学的)的好朋友?他也不早点说,害她被总管嘀咕得头痛欲裂,还得来端茶道歉。真是哪辈子造的孽,遇上这个冤大头,他就不知道不出现在我面前吗?自个人犯贱也不要拖她下水嘛……
正在玉箫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时候,一只大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肩上,吓得她将手中的糕点茶水给丢了出来。“谁啊?没事不要吓人!”转身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茶点人!茶点人!!!“哈哈哈……”司弦月全身沐浴在茶水糕点中,清秀俊颜因为愤怒而扭曲,有些骇人。不过,好笑就是好笑!
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泼我一身的茶点,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长这么大,我司弦月还没这么狼狈过。若是寻常,早就将那个人拖出去外加五十大板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如此纯真的笑容,我竟也生不起气来……
“玉箫,还不给司公子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闻声出来的张炳聪见此情景,不由得脸色铁青。可能是已经和妻子李思容见过面了,所以明白这个不知礼节的帅小子是谁。
“喔,是,姑爷!玉箫这就去!”伴着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紫色的身影渐渐远去……
第二十六章——箫月过招
“司公子,你的衣裳拿来了。”玉箫毫不设防的推开客房房门。
下一秒,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将军府。
“喂,不要叫了。”司弦月急忙捂住玉箫依旧惨叫的嘴,“玉箫,大家都是男人,没穿衣服也不用这样惊讶吧!再说,被看的可是我,要叫也是我叫才对啊……”
司弦月揶揄地唠唠叨叨着,而玉箫早就快翻白眼了,长这么大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上半身!
“玉箫没事吧?”容夫人冲了进来,看到没穿上衣的司弦月“抱”着玉箫,诧异地神情一闪而过,瞬即以极度平稳的语调,十分谅解地说道:“司公子若想找有特殊癖好的人快乐,至少也要那个人同意才行。”言下之意就是司弦月有断袖之癖,看到比女人还俊的玉箫,不禁“色心”大起,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引得玉箫放声尖叫。这样看来,刚刚过门的容夫人还不清楚这位司公子的真正身份。
“容夫人,你误会了……”司弦月本准备解释一下的,余光忽瞟到已从惊恐中开始趋于平静的玉箫言罢,似是挑逗般地向玉箫耳际吹气。看到玉箫脸色唰地变得绿流油,一股小孩子恶作剧成功的自豪感充盈司弦月全身。
容夫人,玉箫同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书房。
“皇上……”只见一个身形槐梧,长相勇猛的男子满面忧虑道。
“炳聪,在宫外叫我弦月就有了。”司弦月淡淡道,轻动扇柄,说不出的温文尔雅。很难想象,这个人会是南苑国有史以来最年轻英勇的皇帝。
“弦月,你……你和……玉箫?”张炳聪吞吞吐吐问道,拿不准这样做对不对。
司弦月明白他要说什么,但他并不急着解释,只是慢悠悠地品茗,忽然想起这几日和玉箫“过招”的点点滴滴,不禁莞尔一笑。“你觉得玉箫怎么样?”
“玉箫,长得是挺俊,我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男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