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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双方兵力之间的差距,就是最高层的战力,双方都存在难以逾越的差距。
大王子阿吕邦德虽然强大,就算是气血达到2000马力的许罗斯都无法匹敌,但他毕竟还没有达到千人敌的程度,而此时统帅两国联军的,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千人敌强者,半神赫拉克勒斯的亲弟弟,伊菲克勒斯大将军。
一旦这位实力霸绝的大将军出手,迈锡尼的军队必然无法抵挡,届时各个贵族所属的军官所考虑的则是如何尽可能地保存自身实力,而不是考虑如何奋勇杀敌。
大王子阿吕邦德此时正一个人站在一处空地之上,眺望着前方地方军营所在的位置,一张平时不怒自威的脸上,此时浮现着的是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就在这时,阿吕邦德敏锐地捕捉到两国联军营地所在的天空,原本声势浩大的气血发生了变化,大量的气血瞬间消失了大半,但却在眨眼间又重新恢复原状。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阿吕邦德却肯定在两国联军中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而就在他准备仔细看了真切时,从迈锡尼王国方向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身影。
大王子阿吕邦德双手背在身后,表情不变地看着阿芙萝从由火焰幻化的凤凰身上飘然落下,然后才开口问道:“阿芙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阿芙萝公主依然如同平时一般冷艳,天空中燃烧的凤凰骤然散开,最后化作一根光芒闪烁的红色翎羽,漂浮到她的芊芊玉手之中。
阿芙萝公主收回凤凰翎羽,神态高高在上,不答反问道:“阿瑟埃文斯那个废物在哪里?”
奇怪的是一贯勇武霸道的大王子却并不生气,而是用冷静的眼神,淡淡地看了阿芙萝公主一会,直到后者明显露出不耐的神情时,才终于开口说道:“阿瑟埃文斯此时大约还在王国边境的要塞之中,但他的结拜兄弟,那名斯巴达人却是来到了这里。”
阿芙萝公主立刻释放出一股隐晦的魔力波动,将整个军营快速扫描了一边,但却并没有在军营中发现斯巴达人那特有的野兽般的气息。
阿芙萝公主凤眼含嗔,毫不客气地对阿吕邦德怒喝道:“那个斯巴达人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他的气息。”
阿吕邦德缓缓地仰起头,此时他的脸上居然是一种令阿芙萝都感到陌生的表情。
“阿吕邦德,你居然……”
看到阿吕邦德的不同寻常的异状,阿芙萝公主立刻震惊的睁大眼睛,身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似乎面前的阿吕邦德是什么极其危险的存在。
阿吕邦德语气不复平时的威仪,而是高深莫测地说道:“阿芙萝,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个问题吗?”
阿芙萝公主脸色瞬息万变,一贯骄横的她此时居然没有发作,而是眼神复杂地最后看了阿吕邦德一眼,随即召唤出火焰凤凰快速地腾空而起,就如同来时般突然离去。
阿吕邦德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阿芙萝公主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时,他才重新转过头,看向天空不散的气血,嘴巴微张似乎在说些什么,但空中却只能听见风吹拂而过的呼啸声音。
刚刚的骚乱还没有完全平息,两国联军的营地又爆发出了更加剧烈的变化,无穷无尽的气血如奔腾的欧罗塔斯河涌入到大军之中。
整个数万人军团一扫涣散的气势,整个如同工匠之神打造出来的精密机器,开始声势浩大,却井然有序的动作。
就在整个战场都因为某个人的杀戮行为,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候,始作俑者却是心念平静地端坐在不见天日的监牢中。
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黑暗的死寂,只听吱嘎的响声,牢门被打开,伊底派司那英俊如石雕的面孔重新出现在了奎托斯的面前。
伊底派司面部肌肉不正常地微微抽搐,眼神凶唳地看着被锁链禁锢的斯巴达人,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都显现出了一丝凌乱的痕迹。
“你就是那个叫做奎托斯的斯巴达人?”
对方居然能够叫出奎托斯的名字,显然是已经通过他的外貌特征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奎托斯对这一切自然是洞若观火,他胆敢冲入忒拜王城自然是有所依仗,如今能够如此快地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派人前来,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他也是有恃无恐,表情冷漠地端坐在原地,对于来人的质问根本视若无睹。
见面前的这个斯巴达人居然无视自己的话,伊底派司顿时感到怒火中烧。
他将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投入牢笼后,立刻就向大将军进行了汇报,本来打算等汇报结束后再回来好好地折磨一番,却没想到突然遭到了大将军的呵斥,命令自己立刻将人释放,并带入王宫接受国王的接见。
作为三王子阿瑟埃文斯誓约兄弟的奎托斯,不仅在迈锡尼声名鹊起,在铁人三项落幕之后,他的名字更是流传到了周边国家的高层耳中,成为了备受关注的潜力人物。
典型的斯巴达人身材,从脸上开始一直蔓延大半个身体的标志性纹身。当伊底派司将奎托斯的外貌特点简单地形容过后,对方的身份立刻清晰无疑。
虽然伊底派司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出杀死援军使者的愚蠢举动,但他却让奎托斯一直身披枷锁,在士兵的押解下徒步穿越街道,直到王宫出现在面前。
就在伊底派司准备让人卸下枷锁时,奎托斯却突然身体一震,将从左右靠近的士兵撞倒在地,就这样戴着身上的镣铐,径直朝着王宫大殿的方向走去。
看到奎托斯的举动后伊底派司心中大惊,他立刻命令周围的士兵上前阻止,但奎托斯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他们不由得放下了刚纷纷举起的武器。
“哼,我是迈锡尼的使者,你们敢伤害我?”
周围的士兵投鼠忌器不敢妄动,但奎托斯却是毫不顾虑,自顾自地大步向前走出。
奎托斯双手和脖子受到枷锁禁锢的形象,以及周围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士兵的簇拥,自然是立刻就引起了王宫守卫的注意,但奎托斯一路不断高声强调,以自己迈锡尼使者的身份开路,在伊底派司惊怒圆瞠的双眼中,大步迈进了一座宏大肃穆的建筑之中。
忒拜的王宫无论是规模还是富丽程度,都远远不如迈锡尼,而且奎托斯一路走来发现,整个王宫之中充满了沉沉的死气,除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外,居然都没有看到几名贵族的存在。
就算是南方也冷起来了,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早上起床啊有木有!
第九十五章:亲人
踏进大殿,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幕类似于法庭的环境,忒拜国王高高在上的端坐在首席王座之上,而他的身边还坐着另外一名,满头银丝,脸上皱纹明显,却依然身披铠甲的老者。
奎托斯只看一眼就注意到,这名老者居然透露出了浓重的迟暮气息,渐渐腐朽的身躯再也保持不住气血的旺盛,并且开始出现了衰败的迹象。
而此时在大殿之中的,还有一名如海水般柔和的美丽少女,委婉的娇躯静静地坐在首座老者的左手边,赫然就是曾经见过的海伦公主。
忒拜国王喝退了周围紧张的士兵,然后用他那平和却不失威仪的声音,对站在大殿之上的奎托斯说道:“尊贵的客人,是谁在你的身上施加镣铐,蒙受屈辱的束缚。”
奎托斯向前一步,收敛许久的力量骤然爆发,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直接接将身上足足有孩童手臂粗细的青铜镣铐震断,强大、霸道的气势在这一瞬间尽显无疑。
就在奎托斯脚步落下的瞬间,整个大殿仿佛震动了一下,强劲的风压突然灌入到这个肃穆的建筑中,将场上所有人的衣服吹袭得发出猎猎的响声。
“年轻的斯巴达人。”
坐在忒拜国王身旁的老者此时突然开口,苍老的声音一出现,就立刻将奎托斯释放出的霸道气势扫去,如同清风拂过一般,整个大殿瞬间恢复了平和的气氛。
老者用他那老迈,却依然清晰的双眼,平静地看着奎托斯说道:“请熄灭愤怒的火焰,你所受到的屈辱将会得到应有的补偿。”
根本不用猜测,这名身披铠甲的老者绝对是忒拜王国唯一拥有千人敌实力的大将军,甚至参加过百年前冥界第一次入侵的人类英雄——马可洛夫。
奎托斯惊讶地看着首座上的老者,对方不愧是忒拜的大将军,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自己积蓄已久的威势。
就在这个时候,奎托斯的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在胸膛中发出沉重的“咚、咚”声响,身后也同时传来了脚步声音。
一个与奎托斯有七分相似,但身材却更加魁梧的斯巴达人被唤进大殿,身体笔直地站在海伦公主的座下,就如同是贴身守护的古之恶来。
“吕克坦斯,我的亲人,真的是你!”
因为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奎托斯的意识甚至差点被痛苦之源的力量吞噬,诡异的黑气从他全身毛孔渗出片缕。
那个魁梧强壮的背影根本就没有把大殿中刻画着诡异纹身的男人放在心上,直到对方居然叫破自己的名字时,才惊讶的转过身子,紧皱着眉头,似乎一时难以分辨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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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托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意志强行压制住有暴走迹象的痛苦之源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奎托斯伸出右手,手掌虚握,然后猛然用力将掌中的空气捏爆,在刺耳的破空声中,五头兽魂的虚影骤然浮现。
“五头兽魂,这怎么可能!你……你是奎托斯!”
虽然其中四头兽魂模样大变,但吕克坦斯还是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个他心中一直追逐的身影。
奎托斯此时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了浅浅的一层汗水,五头兽魂的虚影只持续了一会就在空中消散。
“吕克坦斯,我的兄弟,我就是奎里奥之子,奎托斯!”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呐喊出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奎托斯第一次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部族的兄弟,吕克坦斯!
奎托斯曾经多少次在噩梦中苏醒,部族中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倒在血泊之中,用他们那充满怨恨的双眼看着自己,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什么。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能有一天,活着见到部族的亲人。
这时吕克坦斯才终于相信,站在自己面前浑身暴戾气息,被诡异纹身笼罩的男人,就是自己部族曾经最有潜力的战士奎托斯。
“奎托斯,我始终相信,你一定还活着。”魁梧壮汉吕克坦斯此时说话都不禁哽咽,在脸上狰狞的伤疤折皱出了一个难看的表情。
“吕克坦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经过初见面的激动后,奎托斯也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时他才注意到,吕克坦斯身上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此时的吕克坦斯身材极其魁梧,如同是一头人立而起的巨熊,就连奎托斯站在他面前,也有着明显的差距。
而更加吸引人注意的,是他裸露在铠甲外的皮肤,满身狰狞伤疤都遮掩不住的一块圆形图案,那是用烧红的金属,直接烫出来的痕迹。
这个痕迹奎托斯曾经在三王子的侍从阿萨斯身上见过,是代表奴隶身份的耻辱烙印。
就在吕克坦斯准备开口解释自己和奎托斯分离后的经历时,马可洛夫的声音突然将他打断。
“年轻的斯巴达人,我很抱歉在这里将你打断,但这之前,能不能先听听老者的几句。”
奎托斯和吕克坦斯同时一怔,他们马上反应过来此时并不是相互叙旧的时候,于是纷纷转过头,看向座位上的马可洛夫。
此时奎托斯也完全平静下来,他心存警惕地看着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