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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目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忽的他掩下双眸,改而一脸担忧的说道,“莫非是前些日子令夫人失足落湖感染了风寒?!”
失足?!
薄柳之咬唇,被包在他手中的指在他掌心轻划,“不是自杀吗?!”
“蒙王爷关心,内人现下已无大碍。”祁暮景眉毛挑动,一边客套的应付着突然出现的南临王,一边神色自若的在薄柳之掌心回了两字:教训!
我去!!!
有这么教训人的吗?!她可是为此内疚了一整晚好不好?!
心头不满的,薄柳之惩罚的一口咬向他的胸口,却不想失口咬在了他胸前的铁扣上,再加之她又用了七八成的力道,这一咬,他没受到任何惩罚,反倒连她受了罪,疼得她差点骂娘。
手挣脱他的禁锢,薄柳之捂着嘴跳了出来,眼泪花花都冒了出来,瞪着他嗔道,“阿景,你这衣服日后再不许穿了……”
可是因为牙疼,说出的话直接成了“火星语”。
祁暮景微怔的看她,却见她白净的齿上,粉嫩的唇上均淌有缕缕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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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电来了,我去……吓死我了!!!幸好赶上了!!!】
定情信物
可是因为牙疼,说出的话直接成了“火星语”。
祁暮景微怔的看她,却见她白净的齿上,粉嫩的唇上均淌有缕缕。
神色微骇,祁暮景连忙握住她的肩头,急道,“知儿,你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会流血?……哪里不舒服了?说话!!!”
关心则乱。
一向睿智不苟言笑的忠烈侯也变得阵脚大乱了吗?!
南临王眯着双眼静静看着他二人,心内筹谋渐渐清晰。
薄柳之被他抓着肩头乱晃,差点就晕了。
张了张满口血沫的嘴唇,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咬,咬到了!”
祁暮景照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俊脸顿抽,他胸前的一颗铁扣不知何时留下了一排小巧的齿印。
墨瞳看向她血淋淋的小嘴儿,满心怜惜全数化成了哭笑不得,“知儿好齿力!!!”
什么话?!
薄柳之一边掉眼泪一边瞪他。
祁暮景笑出了声,取出怀里的丝帕,将她拉近一些,替她轻轻擦拭着嘴上的血渍,唇角微扬,“知儿可知道我这衣裳上的铁扣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吗?”
不等她回答,继续道,“这可是不远千里从戌域采集而来的五彩琉石所制。而这琉石就外观上看会让人觉得只是普通的铁扣,可实际上它却是价值非凡的稀罕物,坚硬得很。”
噱笑,“知儿能一口将这琉石所制的纽扣咬成这般,可不是好齿力?!”
薄柳之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狐疑的去研究他胸前的铁扣,可左看右看也不见它有啥特别之处,充其量就是比一般的纽扣要昂贵一些而已。哪像他说的那般了不得啊?!!
祁暮景眉眼全是好心情,细心的替她仔细将血渍擦拭干净,便将手中的丝帕放回怀里。
眼角却见某人直直盯着他,不解,“怎么了?!”
薄柳之皱着眉头伸进他怀里,一下将丝帕掏了出来,“脏……”
指尖轻擦,转瞬丝帕又回到了他手里,祁暮景含笑看着丝帕上“栩栩如生”的绣工,“不脏。”说完,便又将东西往怀里藏去。
薄柳之面色红润,着实有些惭愧。
那丝帕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她亲手给他绣的定情信物。
在东陵王朝,女子给男子送亲手绣的丝帕便意味着此生非卿不嫁。
她也就从了一次俗,花了整整半个月才绣好了丝帕,她也是俗人,绣的无非是鸳鸯啊什么的。
在那半个月内,她虽想努力绣好,最后的成品却还是不伦不类。
只是阿景不嫌弃,还跟宝贝似的一直带着身上,平日里就连她想碰上一碰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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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素会告诉你们,要开虐了吗?!!唉,惆怅,话说祁暮景小盆友和咱家女儿感情多好啊,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到底要不要下手呢?!好纠结!!!】——【今天晚上突然打雷闪电下大雨还停电断网,所以上传晚了,素道歉,姑凉们要原谅素啊啊啊!!!】——【求收!严拒霸王文!!!】
夜不能寐
在那半个月内,她虽想努力绣好,最后的成品却还是不伦不类。
只是阿景不嫌弃,还跟宝贝似的一直带着身上,平日里便连她想碰上一碰也不能。
眼尾处瞧见南临王正缓步上前,伸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祁暮景轻抬目光看向南临王,“王爷在暮景府内住得可还习惯?”
南临王见着他这番动作,心下更是对这位侯爷夫人越发感兴趣了。
倒不知这位侯爷夫人是各方神圣,竟然让忠烈侯如此宝贝。
“忠烈侯思虑周全,吃穿用度均是最好……”大笑,“本王只怕住着就不想走了。”
说着,侧身,大手一把拉过隐在身后的人,“美人儿,你不是一直十分崇仰忠烈侯吗?往日在府第便时常将侯爷挂在口中,如今如愿见了侯爷,可是顺心了?!”
崇仰她男人?!
薄柳之好奇的从祁暮景怀里微微偏了偏,想看一看那女人的摸样。
哪知某人却将围在她脖子上的毛绒大麾领子往上提了提,而她的视线又完全被这碍事的麾袍给遮挡了,只好作罢。
“小女子薄书知见过侯爷。”嗓音如莺,婉转悦耳。
声音一出,祁暮景却一下子握了拳,黑眸半眯,抿着唇冷冷的盯着她。
薄书知?!
不知怎的,听到这个名字,心内竟莫名划过一丝慌乱。
而抱着自己的男人骤然一震的身躯无疑更是加重了薄柳之心中的好奇。
不管不顾的,薄柳之微微用力,将大麾往下拉了拉,寻着缝隙往前看去。
明眸皓齿,身段若柳,一袭粉色纱衣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勾勒得火热撩人。
可是这大冬天的,她竟只着了两件薄到似无的衣衫,她能明显看见她的颤抖,可她却依旧保持着笑容,欲语还羞的盯着她的男人。
不悦的皱了皱,却忽然感到一抹极具敌意的目光朝她射来,警觉的看过去,心头一抖,是那女子……
她嘴角扬着笑,可是她美丽的眸子里却饱含恨意。
可是,她为什么要恨她,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薄书知,薄书知……
在心里反复念着,越念心越是慌乱,薄柳之紧拽着身前的衣襟,微带狼狈的躲开了她的视线。
似是感受到了怀里人儿的不安,祁暮景更紧的圈着她,在她背上轻拍着。
墨黑的瞳仁儿却直直看向薄书知,眸色复杂。
南临王是何许人也,怎会看不出这几人暗藏的情绪波动。
心中嗤笑,看来这一次的东陵之行是越来越有趣了。
想着,一把将薄书知勾进了怀里,“天气这般寒冷,美人儿怎的不多穿点,看看这小脸都冻成什么样了……”在她耳边暧mei低语,视线却看向祁暮景,“要是把美人儿冻坏了,本王才会夜不能寐……”
招架不住
薄书知却一下子白了脸,有些惊慌的看了看祁暮景,却见他一双剑目波澜不惊,甚至,甚至都没再看她。
被寒风冻得有些青紫的脸颊隐忍的抽dong着,她死死握着拳头,转身却对南临王娇嗔道,“王爷,知儿都快冷死了,我们回屋可好啊?!”
“回屋?!”南临王轻浮挑了挑她的下巴,“回屋之后呢?”
恨色在眸内快速闪过。
薄书知娇笑的往他耳边凑去,“回屋后,知儿会让王爷舒服……”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南临王眸含诡谲,竟一下箍住她的腰,将她横提了起来,“本王着实有些期待,看看知儿是如何让本王舒服的。”
话落,便张狂的横提着薄书知往侯府客房而去。
腰肢被他狠力截住,整个人只得匍匐面对着雪地,薄书知难受得要死,可是她的一双眼却始终看向雪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恨、怒、痴、不甘!
接下来的一刻钟内,祁暮景和薄柳之一直保持着相拥的姿势。
两人都没有说话,好似各怀心事。
或许是那句薄书知,或许是那双溢满恨意的双眼,又或许是那声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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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吗?!
只是姓氏相同,名字相似而已,一定是她想多了是不是?!
薄柳之烦闷的闭上了双眼,将头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
她想,她肯定是太累了,现在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祁暮景眉头深锁,像是有万千难解之题将他困住。
一双幽黑似深海的双瞳看着雪地上那一排排渐行渐远的脚印,一颗心好似被一只无情的大掌死死捏住,手,握紧,松开,反反复复。
像是终难忍受。
突地,他凶猛的推开偎在胸口的人儿,同时一把捏起她莹白的下颚,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樱唇。
一开始便是狂野的狠吮,重咬,强势将火舌灌进她的嘴里,席卷着她的嫩舌,燃烧着她的檀口。
他的一双手像是两个火球揉着她胸前的绵软,他修长遒劲的双腿不由分说的直直插~进她的双腿间,吻,随之更加激热。
薄柳之水眸大睁,唇上又疼又麻,胸房也胀痛得厉害,对于他超乎寻常的动作快要招架不住。
她虽然爱他,也理应回应他的亲吻,可是他来得太过于猛烈,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本能的伸手推他,却被他蛮横的打横抱起,快步往景院而去。
而至始至终,他的一双唇始终未离开她的。
薄柳之心跳飞快,颠簸中,一双眼不舍的看向那一圈烟火筒子。
握了握手中的火柱,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让他停下来,至少,至少先点燃它们,陪她看一场烟花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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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
薄柳之心跳飞快,颠簸中,一双眼不舍的看向那一圈烟火筒子。
握了握手中的火柱,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让他停下来,至少,至少先点燃它们,陪她看一场烟花炫美。
可是嘴被他密密封住,那凶狠难耐的摸样是她从未见过的他。
最后,她只能顺从他,并且,她不是也在暗暗计算着将自己彻底交给他吗?!
她还在想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急却轻柔的放进一方柔软的丝帛绸褥内,接着一抹坚硬的胸膛压了下来,重重的抵着她的胸口。
呼吸越加稀薄,薄柳之眯着眼看去,嫩红的轻纱帷帐微恍,耳边紫檀木制的床脚正调皮的发出吱吱的响声,彰显着此时面上的男人是多么的急迫。
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手移到了她腰际,正迫急的拉解着的她的衣带。
脸红心跳,薄柳之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六年了,她嫁给他六年了。
今天,她终于要成为他的了吗?真正成为他的了吗?!
手,因激动而紧紧攀着他的背脊,她闭上双眼,即使紧张得心都快从薄薄的胸口处跳出来,她还是勇敢的将身子贴向了他。
她愿意,愿意把自己给他。
像是了解了她的想法,祁暮景的吻渐渐温柔了下来,浅啄着她柔嫩的唇瓣,接着是她俏挺的琼鼻,白皙的额头,而后往下,从她细致的柳眉吻落进她的眼,吻,越发柔情了。
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已被他挑开,她感受到他的大手正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上。
薄柳之闭着的双眼开始颤动,双手死死掐着他结实的背部。
心内的感觉很杂乱,期待中带着害怕,害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