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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发现,我根本就躲不掉他,无论我逃到哪里,他都如影随行。
我的神精快崩溃了,也许来到这的所有不是神精病得人都是这么崩溃的,我不知道我细弱的神经能否坚持多久,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将在黑暗中沉沦。。。。。。〃
小哀心惊胆战的想翻到下一页;却有有些胆怯的怕看到更惊悚的东西;这时候;外面警铃大作;嘈杂声四起。警铃小哀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这么急促刺耳。这个时候不应该刚开始排练么;自己才偷偷的晚去了一会就出事了?不能吧!
小哀跑到大厅;看见众神精病议论纷纷;面色惊恐的围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号码荣笔直的站在三个牌子中间,脸上也有了惊诧,迎客娇惊慌失措的抱着一大堆床单和酒之类的东西;扮成魔王的院长正蹲在地上;而他怀里侧躺着一个人:是上帝;打扮的和第一次排练一样的上帝;只不过现在的上帝;面色苍白;嘴角浮现出一抹血迹;他的胸前插着一支画笔;血流的不多;但似乎很深。
他几乎一动不动的躺在院长的怀里;嘴唇张了张;轻轻说道:“是他,杀了他。。。。。。”眼睛却一直盯着旁边的某扇屏风,是金灵菇的屏风,上面的金灵菇圆滚滚的活像一个大蘑菇。奇怪了,平时金灵菇的屏风应该不在这里啊,他记得金灵菇的屏风站在大厅应该是一眼看不到的,因为有一扇屏风基本把它挡住了。
院长面色铁青,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却依旧冷静的撕开上帝的衣服,用用力压着伤口把画笔快速拔出,然后从迎客娇手中拿过酒,撒在流血如泉涌的伤口上,然后掏出一个打火机用火苗对着那伤口燎了几下,一股烧焦的味道轻轻弥漫开来,上帝鼻梁上的眼镜颤了一下,似乎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轻轻一闭就昏了过去,生死不明。
院长撕开雪白的床单又给上帝的伤口紧紧缠了几圈,将那支带血的削尖的画笔狠狠折断,然后抱起他,临走之前对大家说:“众神之乱,不是你们能参与的,想活命的都乖乖回去房间里呆着,等待下面的消息。”
“还有,你们要相信,上帝是永生的,他,不会死。”
走廊某处似乎有一双悲伤的眼睛朝这边看来,一闪而过。
众神精病或震怒或震惊的表情稍稍稳定了下来,议论纷纷的朝自己房间走去。小哀悄悄的跟在后面,看见院长掏出钥匙,打开空投食物的仓库的门,然后将上帝放了进去,过一会,他独自走了出来,锁好门,脸上满是杀气,正午巨大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上次的爆炸把病院炸的屋顶都没了,二楼也是露天的),仿佛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正要复仇的魔鬼。
这是小哀第二次看见院长脸上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是他杀那个偷他隐身衣的小偷的时候,(第二篇)那个时候院长把小偷当成了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之源7
小哀虽然是个局外人,但是他并不笨,联合到这一切,他已经隐隐猜出了怎么回事,只不过有些地方他还是想不通,也可能永远都想不通,因为这是个精神病的世界,常人的思维永远无法理解。
第六篇,小哀看到了作者的遗言:
我根本就逃不掉,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魔王就寄居在我身上,时刻吞噬着我的灵魂,留给我无尽的惶恐。
哀,如果你看到了这本笔记,也许我已经不在了,我希望这一天晚点来临,却又期待你早日看到,在我的人格依旧卑微存在的时候,这些天来夜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感谢你,我的朋友。
我清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相反他出现的时候越来越长,我担心自己哪一天就醒不来了,我不想带着罪孽消失,我只能把忏悔写在这上面。
我怀着不好的目的到这里来,为我所谓的组织完成任务,组织要我杀掉这里的统治者,当我看见上帝的时候,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组织要除掉他,我对他也很不爽,因为就算在一个精神病的世界里,也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将自己奉若神明,还能赢得所有人的赞同,所以,我利用了这些人的特点和心理,在病院里做了不少手脚,在他们的规则基础上把我想要的东西融入进去,当上帝看到一个认可他所有行为的公告时,他就不会怀疑这个所谓院长的存在,相反他会表示支持。我并不是真的想做一个院长,也不是真正爱这些病人,我也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我只能说,原谅我。
想杀掉上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不光有一身本领,而且总是消失于无形,你绝对不会在非活动时间看到他,我慢慢接近他,刚刚发现他的弱点,还没来得及下手,我就暴漏了——发现我目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潜意识中的自己,在这种特殊环境下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
我是个正常人,而他是个神精病,也许正是长期在这种混乱的精神状态之下,他才“应景”而生的,他是我心中的恶魔,却是真正爱着这些病人,爱着这家精神病院的,在他出现的时候,我常常在暗处看着他为维持这间病院的秩序忙前忙后,看着他悄悄的付出,默默的关爱着这些病人,我开始分不清善与恶,黑与白,思维开始变得混混沌沌,很多时候不知所措,很多时候莫名的内疚。他知道了我的目的,他憎恨我,不惜一切也要让我痛苦,他甚至不惜去折磨我们共有的身体来折磨我,每个夜晚都狠狠的虐待自己好带给我痛苦,快到白天的时候就将钥匙藏起来,他不知道我知道他的存在,而我也只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这一切只为了维持病院的秩序,为了保护那些他所爱的病人,只为了让我这个敌人永远的消失。
我越来越内疚和矛盾,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没有办法去恨他,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我们两个谁对谁错;谁应该存在;谁又应该消失;原谅我的逃避;我只有期盼着这一切早日结束,也许消失也是一种解脱,哀,保重。。。。。。
看到这里;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心来;自己也开始变得矛盾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无视那个可爱的爆炸头的消失;也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那个真正意义上的院长。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可是为什么笔记还有两页;后面又是谁写的?
小哀急忙翻到下一页;上面只有潦草的几行字:〃今天我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前所未有的完整;也许是我终于除掉了他;为了今天这一结果我已经付出了太多;不过都是值得的。但是我一睁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穿着那身同样的衣服;用同样惊恐的表情看着我;我震惊了;愤怒前所未有;他竟然能脱离我独立了;我绝不会让这种人威胁到这个纯洁的世界;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动手除掉了他;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尸体;看着他被野兽撕碎;我终于放下心来;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美好。〃
连字迹都不一样!这一页竟然是真正的院长写的。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那一天忽然发疯除掉了小偷;原来他不是把小偷当成了自己;而是把小偷当成了立体的敌人。
最后一页。似乎是这几天才写上去的。
“我以为他是一个人,可是我错了,他是有同伙的,同伙是谁连他都不知道,这也让我感觉到了恐惧,同伙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他们的目标应该也是上帝,准确的说应该是从上帝开始,有人要瓦解整个病院。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一定要查出来这个人是谁。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能让这个敌人尽快露出马脚,只不过这个计划很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预感到我要对付的敌人是很可怕的,也不仅仅是我“自己”,同伙,就算这次我们胜利了,将来还会有更多,而且在他们看来“我”的背叛是不可饶恕的,但是,我相信只要这里的人团结一心,就会无坚不摧。
我也许不会回来了,但我不会后悔,再见,哀。
不好,连他也要走了么?他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小哀迫不及待的朝大厅冲了出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了;但是某个声音似乎在指引着他;不能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之源8
那个刺客,就潜伏在所有病人当中,他想刺杀上帝,就必须等到上帝出现的时候,而且是上帝下来和众人混在一起的时候,这一点很不容易。
于是,院长的计划是借由上面的视察,排练一出话剧,让上帝这个神明下到凡间,参与到其中,这也给了刺客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果然刺客已经有所行动。
上帝的身手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刺客的袭击,他们只是想在排练过程中观察出谁的不对劲,让刺客自己露出马脚,可惜的是,院长没有算到上帝的弱点——上帝害怕蘑菇,害怕到连他原来热恋的情人都不敢相见,也不知道是上帝一直都害怕蘑菇,两个人吵架金灵菇故意扮成了蘑菇,还是金灵菇忽然觉得自己是蘑菇导致了上帝的害怕,总之蘑菇是上帝致命的弱点,这一弱点爆炸头也隐隐猜到了,同伙的刺客比他聪明,也一定从金灵菇的歌谣之中得到了答案。
于是,有人在排练的时候挪动了屏风,在第三幕,上帝和院长的打斗中悄悄把金灵菇的屏风摆到了前面,两个人用武器碰撞了一个回合之后,各自散开,上帝一个转身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刹那间大脑受到了刺激,反应也就慢了许多,也许不仅仅是反应慢的问题,这就让隐藏在暗处的刺客趁机冲上去刺了上帝一下,用的凶器是最不让人怀疑的,削尖的头的画笔,尖头可以隐藏在毛笔的毛头里面。
行刺就是这样得手的,院长没想到这样的变故,懊悔不已的同时放弃了追杀刺客,选择了抢救上帝。刺客这个时候也已经暴漏了,就是画家,这几天本来从来也不下来的他,却以送屏风为名下来了两次,这也是在观察,寻找下手的时机。
当所有的病人都得到了命令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小哀在空无一人的病院挨个寻找,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因为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病院中的一员,应该与他们患难与共,到了二楼,小哀却看到了金灵菇圆滚滚的衣服上满是血迹——她的脚下是被刀砍的面目全非的画家的尸体,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把手中的菜刀上面的血迹轻轻擦去,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前来的小哀和闻声出来的院长,眼神格外的清澈,充满爱意。
“衣服脏了,把它脱掉吧。”院长看着她说道,然后指了指空投食物的仓库的方向,金灵菇点点头,将那件蘑菇衣服慢慢褪去,又把帽子摘了下来,里面是一件很娴静的裙子,加上她披下来的长发,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她缓缓扯了扯衣角,从院长手里接过钥匙,然后略带羞涩的朝仓库走去。
小哀走过去拍了拍院长的肩膀,轻轻说道:“记着,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院长朝他笑了笑,嘴角浮起一抹爽朗的笑容。现在他们最重要的事,就只剩下即将到来的视察了,这可真是一个挑战。
第三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今生1
春暖花开的季节,微风环绕着,病院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之下,显得宁静美好。
贯穿病院中心的硕大的洞,如今已经被“补好”了,在院长的带领和上帝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