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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姐,师父难道不是你的师父吗?”代梦问。
一旁的慕灵实在看不过意了,不乐的道:“代梦,有师父在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落儿姐最大,总要给我们这些做小的做个榜样吧?”代梦不理会慕灵,看着汐落笑笑的说。
雪柳又拉了拉代梦的胳膊,柔声道:“今儿过年,大家开开心心的多好,走,陪我喝酒去,”
代梦挣脱雪柳的手,在屋内缓缓的走了两步,笑看着汐落,“怎么样啊?落儿姐,你不会认为师父不配你拜他吧?”
聂绝忧的脸越来越冷,他以前打她骂她都想她叫自己一声师父,可自从知道自己的心,知道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以后,他怕她叫他师父,代梦的紧紧相逼,他心里的怒意在不断的飙升,手紧捏着椅环,火气一触即发。
汐落看着他黑下来的脸,莞尔一笑:“代梦,我不拜他是因为他是我的师兄,”
她这句话一出,屋内人大惊,坐在那儿的聂绝忧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脸色瞬间苍白,面门表情也是一脸的不可捉摸。
“呵呵呵,真好笑,你的故事能不能编的动人一点,师父是你的师兄,真好笑,笑死我了,”代梦笑的花枝乱斗,她哪里知道危险正向袭来。
“是,这不是故事,你师父是毒手催命玉郎的大徒弟,而我是他的女儿,”
“你胡说…。”代梦狞挣的一声大喝,她的话还没说完,脖颈被聂绝忧死死的掐住,他绝美的双眼充血,俨然一副嗜血的模样,掐住代梦脖颈的手冷的沁骨,手背上的青筋冒了好高,屋内的空气瞬间结冰,众人吓的连呼吸都忘了。
汐落扑过来,使劲的想掰开聂绝忧的手,焦急的叫道:“阿绝,别这样,别这样,今儿是新年,别这样好不好?”
代梦挣扎着,俊俏的小脸憋得通红,看着一旁为自己求情的汐落,她心底的不甘更强烈了,她艰难的说道:“师父,别…别听她胡…胡说,她撒谎,她撒谎…”
“去死,”他淡淡的喝了一声,代梦飞了出去,
汐落手腕上的红绫一代,疾飞而去的代梦被红绫紧紧的缠住,向门口送去。
聂绝缘刚好过来给他哥哥拜年,见一个人飞了出来,他双手一抄,接过代梦的身子,扔到地上,见屋内的大哥一脸的冷意,他伸出手在代梦的头上点了点,骂道:“混账东西,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给我去面壁室里思过去。”
代梦深看了一样聂绝忧,含着泪悻悻的去了,
聂绝忧的心混乱了,他想信代梦说的她在撒谎,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跟着师父走了,怎么会是她?可他怕她真的是他的女儿,他爱那个女孩,但他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那么,他和小师妹之间就有一条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沟,他曾经想着要把小师妹抓来活活的掐死在那个人眼前,让他也感觉一下失去亲人的滋味,可他没有那么做,小师妹那双清澈无尘的眼睛看着他,他不敢,他没有勇气去伤害她。可眼前的她是那个女孩,自己要掐死她吗?
头剧烈的疼了起来,他抱着头向墙上撞去。
黑煞等大惊,齐呼:“师父,”扑了过去。
汐落惊恐万状的扑过去:“阿绝。。。”
第54章 低头吻向她的唇
聂绝缘大惊,“大哥,”
黑煞和汐落最先扑过去,二人死死的抱着他,
聂绝缘怒气冲天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
一时间,屋里的人战战兢兢地的走了个干干净净。
聂绝缘抱着他,汐落双手按向他头上穴位,指尖带着一股子不察觉的光环从他的头顶注入。
他慢慢的安静下来,聂绝缘抱起自己的大哥瞪了一眼汐落,回了寝室,然后在冷着一张脸出来怒视着汐落,气呼呼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过年的你能不能让大家安安稳稳的过个年?”
“对不起,”汐落搞不明白他今儿是怎么了?强大的他既然这般的不堪一击,说倒就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傻站在这儿了,照顾我哥去,”
“是,”
“记住了,别跟我哥说以前的事,特别是小时候的事,”
“为什么?”
“那是他的伤,抹不去的伤,你不会懂的,”聂绝缘摇着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汐落进去,看着沉睡中的聂绝忧,她突然的明白了,他的仇人是宗政执恒,而他最恨的人却是这副身子的父亲,自己刚刚马虎了,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果他醒来,知道自己是他最恨的人的女儿,自己会不会失去他?不,不要,我不能没有阿绝的。’
她走到床边盘脚坐下,从嘴里吐出自己的内丹,施法让内丹在他身上环行了几个周天,摸去他刚刚的记忆后她收了珠子,寻了一个地方坐下,慢慢的等着他苏醒过来。
幻月楼,一身淡紫色戎装的汐落牵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人走进幻月楼,那男人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看不见他的面貌,他的华发半白,从头发上看,此人已年近半百,可他的身材极美,挺拔而修长,骨架完美匀称,从身板上看这绝对不是一个老人的身材,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强有力的霸气,震撼而冷冽,让人不敢靠近。
秋姑见主人回来了,她一脸笑意的迎上去,见她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怪人’,她还没靠近就感到他浑身的寒意袭人,她浑身一颤,不进反退,躲在纱幔后看着二人缓缓的上了楼,进了幻月阁,她浑身又打了一个激灵。
汐落一边解下他身后虎皮披风一边叫:“秋姑,美人笑烫两壶送来,”
“是,小姐,”秋姑在外应着,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漂亮的女孩送了酒来,她身后的秋姑惴惴不安的端着四色点心一脸职业性的笑着走进来,“小姐大好了吗?”
“好了,让你受累了,”汐落接过点心放到软榻旁的矮桌上,
“小姐客气了,奴婢告退,”挥挥手,秋姑带着那个女子迅速的出了门,
到了门口,那女子回头又看了一眼聂绝忧,回首问秋姑道:“姑姑,哪个人是谁?”
“不该你管的事最好少打听,”
“是,奴婢记下了,”
屋内,汐落给聂绝忧斟满了一杯美人笑,柔声道:“尝尝看,跟你那个酒有什么不同?”她知道他去过穆家,还把自己救了出来,为着那碧茱酒还差点了丢了性命,受了这么大的折腾,她认为他已经看开了,她想让他走出仇恨,那么就要让他面对一切。
聂绝忧懒懒的靠向软榻,他的头濛濛的,带着闷闷的痛,头几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竟然不记得了,他摇了摇头,“今儿不想喝酒,”
“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很多的事是我们无法改变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吧,去接纳那些我们不能改变的事物好吗?”
他伸出手把她的柔荑紧紧的捂在自己的大掌之中,她想自己走出仇恨,他知道,他懂,可他心不甘,真正的仇人还没死呢?他岂能罢手?
“怎么啦?”见他的脸色不对,她柔声问道。
“头疼,”他实话实说,
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伸出一双雪白的柔荑按向他头上的穴位慢慢的使力,“怎样?力度可好?”
“嗯,”他鼻子懒懒的哼了声,阖上眼假眠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抓过旁边的一床锦被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低声道:“你先歇会儿,等会歌舞开始了我叫你,”
他还是轻轻的‘嗯’了声,靠在那儿睡了,其实,他哪里睡得着,他怕她让他喝那个酒,虽然那酒的名字让她改了,但没有改变酒的本质,这酒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岂能忘?又如何能忘?
她按摩的手法很好,突然的,她的手停了下来,
“别停,就这儿疼,”他懒懒的说。
汐落拔下他的发簪,解下他的发髻,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针尖大的圆点,她的心一颤,‘芒刺,他的头里既然有一根芒刺,从伤口的颜色上看,这根刺在他的头颅里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有伤到他要害的部位,不然的话,他早。’
“怎么啦?”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异常,睁开眼看向他。
她莞尔一笑,“没什么?我看看是不是我刚刚使力太大了伤着你了,”
他呵呵一笑:“傻瓜,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随即阖上眼道:“刚刚的力度很好,我喜欢,”
她的手又按上他的头部,小心翼翼的按摩着。
他舒服的呻吟了声,“落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按摩?”
‘呵呵,’汐落一笑:“你傻了不是,会功夫的人都会,只是手法不同而已,以后头疼了让雪柳她们给你按按,别闲着她们了,”
他靠在那儿笑了笑,“轻松多了,好了,你也累了,”
“这才多大的功夫,我哪里会累,躺着吧,我再帮你按按,”
她的手很是巧妙的在他的穴位上穿行,他感到浑身都舒坦起来,特别是沉重的头在她按摩以后很是清爽,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股一股的暖意从穴位上向身体四周蔓延,他在一片舒爽之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秋姑进来:“小姐,”
“嘘,”汐落悄声道:“有什么话出去说。”
二人轻轻的走了出来,秋姑说:“燕王爷到了,在茱萸阁等着小姐你呢!”
汐落眉头稍稍的皱了皱,看了看软榻上安睡的聂绝忧,她有点发愁了,回身关好房门,她低声道:“你在这儿候着,他醒来了叫我,”
“是,小姐,”
汐落转身,向茱萸阁而去,
就在汐落的身影刚刚消失的那一刻,一个淡粉色身影潜进聂绝忧休息的幻月阁,她悄无声息的进去,见软榻上的男人睡的很沉,手腕里的匕首捏得死死的,可她不敢靠近,这人睡着了浑身的霸气依然丝毫没减,她转身,向烛火走去,
一股无法察觉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她阴阴的一笑:“哈哈,魔幻香,你好好的享受吧!”
聂绝忧本是舒舒服服的靠在那儿,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梦中,他和汐落在一个高高的山峦上一路向另一座山顶攀爬,天空的云朵就在头顶飘荡,伸手可以触摸到云的柔软,他一把抓去,那云朵娇笑着躲闪,他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慌忙的缩手,就在他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汐落从山顶跌了下去,他大叫,可他动不了分毫,他的手被天上的云朵包裹,任他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脚好似生了根陷入地里,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他的心一颤,随即,他又看到了他的娘亲来了,浑身是血,他浑身颤抖起来,心撕裂般的痛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倒下去。
小师妹也来了,眼睛空洞无珠,嗲嗲的叫他:“阿绝师兄,我好累哦,”他正准备伸手去抱她,她突然的长大,一双哀怨的大眼看向他,柔柔的抱怨:“你不要我了吗?我在三生河畔等你等了这么久?你怎么不来看我?”他头痛如裂般的卷缩下去,大叫:“不…”
同时,姨娘凄厉的叫声传来:“不。。。”
火光,冲天的火包围了他,那凌冽的箭雨点一般的射向他,他没命的逃啊,逃啊,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也忘了自己为何要逃,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在大脑中浮现——宗政执恒。
他的拳头紧捏,一个翻身醒来,他要去找那个叫宗政执恒的人,起身,他直直的走了出去。
茱萸阁,门内的宗政别燕一把拉过汐落的手把她拽进了房间,“阿奇,来,进来,都好了吗?让我看看,”
他紧紧的拥着她,满眼的宠溺,‘这是他的女人,他宗政别燕最爱的女人,’
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