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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落刚刚沐浴好,突然外面传来矛隼(海东青)的叫声,她又惊又喜拿了一件宽大的衣袍穿上,光着脚丫跑了出去。
聂绝忧见她跑的那般的匆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在她的身后也跑了出去,见那只救了落儿的海东青在空中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赳赳,赳赳,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她高兴的跳着,拼命的向着空中的海东青摇手,她没想到它会来找她,还会找到这里来,落儿感动的热泪盈眶,
空中盘旋的海东青一声欢叫,又盘旋了一圈,飞进落儿的怀里,它俊俏的头在落儿怀里磨蹭着,象离开母亲好久刚刚回家的孩童一般依偎在落儿的怀里,
落儿宽松的衣袍被它蹭开,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她绝美的春光展现在海东青的面前而不自知。
聂绝忧不知道落儿是怎么认识海东青的,他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亲热,心里有着淡淡的酸意,见海东青曾开她的衣袍,它的头颅在她光洁柔软的胸膛上磨蹭着,聂绝忧醋意大发,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大步走过去包住汐落,抱开她,怒道:“你是我的,不是这畜生的?”
落儿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一脸茫然的海东青,心里寻思:‘这人,怎么谁的醋都吃,连赳赳的醋也吃,它不过是一只讨人喜欢的神鹰而已。’≮更多好书请访问:。。≯
她仰起绝美的脖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绝美的脖颈上有一条东珠相串的项链,链坠是一块红的嗜血的椭圆形血玉,
聂绝忧天天和她睡在一起,从没看见她带过这样的珠链,他一把揪住这条链子,冷声问:“哪里来的?”它以为是这个海东青带来的,心里酸涩起来,语气充盈了满满的醋意。
“爹给的大婚之礼,”她平静的看着他,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语气缓和了些,但醋意十足。
“爹说,这是给我保命的东西,不让别人知道,”
“我也不行吗?”他又上了肝火。
落儿一笑:“我天天都带着从没有取下来过,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从没取下过’他心里重复着她的话,可自己夜夜和她欢愉,怎么会从来没有看见这串东珠链子,心下更是疑惑了,不过,既然是师父给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他今晚要看看这东西在欢愉事是不是会自动消失,他暗自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那嗜血似的红色已经妖娆的快滴出血来,
汐落见他不语,笑盈盈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亲,柔声道:“好了,我爱的是你,赳赳是我的朋友,你应该和我一起照顾它,不应该吃它的醋的才对,”
聂绝忧被她轻轻的一吻,浑身的怒气没了,满心的酸味变成了甜蜜,搂着她的娇躯,让她前面的春光贴近自己的怀里,回首看了看海东青,一脸认真的点头,“好,我帮你照顾它,”
她笑着吻向他的唇,清甜的气息直扑他的鼻尖,他抱着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海东青一头撞了过去,聂绝忧冷不提放的被海东青撞离了落儿身边,蹬蹬的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怒目看向那只死鸟,只见它用它长长的翅膀包裹住落儿的身姿,它的头在落儿脸上磨蹭着,亲昵着,
落儿呵呵呵的笑了,白嫩的柔荑亲昵的抚摸着它背上的羽毛。
聂绝忧力道十足的拽住海东青的翅膀,硬把它拉离落儿的身边,怒骂道:“该死的畜生,你想找死是吗?”
海东青瞪着圆圆的眼睛,一声怒鸣,仰起翅膀向聂绝忧打去,
汐落急忙上前,急叫:“不,赳赳,他是我的相公,你不能伤害他的,”
海东青收了翅膀,满眼怒意的看着聂绝忧,心有不甘。
汐落摸着它的头,低声问:“你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当你的主人?”
海东青点点头,叫了一声。
“好,那我告诉你,我是你的女主人,他是你的男主人,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定要听他的话,不然的话,我会伤心的,”落儿做了伤心难过的样子。
海东青看了看一眼冷意的聂绝忧,不甘愿的点点头。
落儿咧嘴一笑,亲昵的摸着海东青的头,柔声道:“赳赳真乖,”
“阿绝,找个地方让赳赳好好的休息一下,”
“堇娘,带赳赳去东院杂房休息,”他嘴里吩咐着堇娘,手一把拉过汐落抱在怀里,疾步向寝室走去。
‘海东青他先放一边,这珠子的疑问弄的他心里痒痒的,他一定要先弄清楚,’
第102章 聂绝忧不是魔鬼就没有魔鬼了
一路吻着她,‘勾。(簪缨世族ml/0/270/iml)引’着她进了卧室,落儿早就软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爱意绵绵。
当爱到升华,二人都情难自制时,落儿脖颈上的那串东珠真的消失不见了,聂绝忧惊呆了。
他从没见过这种事,挂在脖颈上的东珠链坠会消失于无形?这太让他匪夷所思了,他敢断定,师父给落儿的不光是东珠这种珍贵的东西,一定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
落儿却在他的怀里叫着他的名字,想要更多。
他今儿极其小心翼翼的和她缠绵,心里却学着她的语气暗骂自己‘变态!’
落儿却觉得他今天特别的温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她一脸迷离的看着他:“阿绝,你好好,落儿好喜欢你今天这个样子,你以后不要当魔鬼好不好?”
“不好,”他冷冷的应道,却很温柔很温柔的吻向她,似乎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飞了。
落儿在他怀中融化着,幸福着,“阿绝,其实,你当魔鬼的样子也很可爱的,”
“咯!”他的脸上爬满的黑线,翻身躺倒一边,怒道:“魔鬼还可爱,什么逻辑?”他不想可爱,更不想让他那帮女弟子认为他可爱,而把他吃干抹尽。
落儿笑了,笑的很开心,从他的背后抱住他,柔声道:“阿绝,你真的很可爱,你没见你那帮子女徒弟都死死的盯上你了吗?”
“胡闹,胡说,胡扯,”他没好气的骂道。
汐落笑的更加开心了,在他身后花枝乱抖,抱着他有些颤抖的身躯,娇笑着打趣道:“阿绝,要不,你来个一网打尽,学父皇的来个什么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好不好?”
“汐落!”他翻身而起,厉声道,“你就这般的想把我推给别人?”
汐落柔白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娇笑道:“我哪有?我也舍不得呀!可你那帮子美貌的徒弟慢慢的都长大了,他们会离开你,会嫁给别人,你不是白白的辛苦了吗?我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看着她一脸诚恳的样子,他暗骂:‘这该死的女人,自己越是不喜欢什么,她就越说什么?越怕什么她就越来什么,今儿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聂字倒着写。’
越听怒意越大的聂绝忧突然的笑了,“哈哈哈,落儿,嫌我刚刚太温柔,是白白辛苦了是吗?那我们从新来过,”他扑了过去,‘凶恶’的吻向她。
“啊!不要…!”落儿惊呼。
然而,魔鬼就是魔鬼,聂绝忧不是魔鬼就没有魔鬼了,他野蛮粗狂的吻向她,一双魔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魔鬼样子彰显而出。
汐落后悔了,发誓以后再也不在他面前提那些女弟子了。
第二天,汐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浑身酸痛的很是厉害,躺在床上大骂:“聂绝忧,你个变态,你变态。”
堇娘一脸不可捉摸的笑着走进去,低声问道:“王妃,要传膳吗?”
“不饿,”她懒懒的应了句,躺在那儿继续假睡。
“王妃,二殿下的腿昨儿疼了整整一个晚上,王妃是不是过去看看,”
“什么?他的腿疼?”落儿翻身惊慌而起,“怎么会这样?”
堇娘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汐落迅速穿好衣服,急叫:“快快,我要洗漱,”
堇娘拍了几下手,小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落儿洗漱完毕,她稍微的吃了点东西,迫不及待的向太子宫跑去。
堇娘十分焦急的跟在她的身后叫:“娘娘,你慢点,慢点,小心摔了…”
宗政别离寝宫里,御医跪了一地,皇上宗政执恒一脸的心痛,怒喝着那一帮子御医,“蠢材,个个的都是蠢材,太子的腿你们看不好,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要谁的脑袋?”汐落一头撞了进去,见皇上宗政执恒在,慌忙的转身向外跑。
“回来,”宗政执恒一脸的冷意,语气十足的威严:“见了朕就跑,太没规矩了,”
汐落回身,欠了欠声:“皇上吉祥,”
“哈哈,”他从没听过这样的问候,‘皇上吉祥,’很新鲜,很有创意,不过,笑意很快的从他脸上消失,接下来是一脸不可思议的寒冷,“太子的腿疼了一个晚上,你看朕今儿吉祥的了吗?”
落儿看了看他,‘这人真无良,真不愧是聂绝忧的亲生父亲,’无视他的话,眼睛看向宗政别离,见他一脸的憔悴,她快步向宗政别离走去。
宗政别离见她来了,无所谓的笑了笑,“落儿,过来,”他把手中的银针递给她,“来,”
“胡闹,她懂什么?”宗政执恒急忙阻止道。
宗政别离拉起裤管,给了汐落一个鼓励的眼神,回首对自己的父皇宗政执恒说:“父皇,落儿会针灸,儿臣信她!”
宗政执恒这人一辈子做事没个正型,什么事都是凭自己的心情,凭自己的喜好,可他一生只爱几个人,一个是他的皇后,一个是聂夫人,而现在他最爱的就是宗政绝忧和眼前的宗政别离,只要他们兄弟二人开口,天大的事他也不忍心反对,
他叹息了声,挨着宗政别离身边坐下,他要看看落儿是不是真的会针灸,如果她敢耍小聪明,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赶她出门,
汐落细细的查看了他经脉,关节,发现他的经脉交错,“殿下,怎么会这样?”
宗政别离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晚运功之后,感觉腿部有些不适,就没在意,一个时辰以后就开始疼了,越疼越厉害,”
落儿捏着他的膝盖,银针从穴位上刺了下去,“阿离,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个,”
“大哥说的,”他疲惫的靠在那儿,懒懒的说。
“阿绝,”她一边针灸一边疑惑的问。
“嗯,哥说落儿以前学过骨科,太医们没有办法,我就想到你了,”
“学过一点,”她手中的银针分别刺进他腿上好几个穴位,见他疲惫之极,她一边针灸,一边说:“你先歇着,好了我叫你,”
“好,”宗政别离靠向椅背,阖上眼,他真的累了,聂绝忧要找勾魂楼拿到勾魂散的真正解药,不想落儿跟了去。他为了留住汐落,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他故意的弄坏自己腿上的经脉拖住她。
汐落银针落下之时,宗政别离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宗政执恒不敢置信的看着汐落,‘这女子还有这等的本事?’再看看靠在椅子上熟睡的宝贝儿子,宗政执恒心痛急了,满心担心的问道:“离儿的腿怎样?要不要紧?”
汐落一边下针一边说:“殿下的医术不知要高出我多少倍?要不是昨儿太辛苦,今儿殿下也不会叫我来帮他针灸,”
宗政执恒默然,她说的不错,自己皇儿的医术堪称国手,这点小病确是不需要别人插。手,看着熟睡的皇儿,他心疼的叫道:“丫头,你的手轻点,别弄疼了他,”
“皇上放心,落儿知道,”
汐落的骨科按摩之术从现代而来,她的手法精辟轻盈,银针所到之处宗政别离没有感到半点的不适,相反的,他感到浑身很是舒坦,睡的更是安逸舒坦。
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