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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国家,陛下,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让我等动手?”
聂绝忧做梦都没想到今儿会发生宫变,这皇宫大内既然用了别国的细作做禁卫军,幸好自己在,他凉凉的一笑,咬着牙冷冷的问:“是吗?”
康柄哈哈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聂绝忧,你再厉害,再有本事,你一个人能抵得过本大人的五万禁卫军吗?”
宗政别离知道,今儿之事是他蓄意谋划好久了的,这些个禁卫军首领都已被他收买,宫里只要自己兄弟二人,就算武艺再高,这么多的人打杀起来,时间一长会活活累死的,他一把拉住愤怒上前的聂绝忧,摇了摇头,看向康柄冷冷的道:“康柄,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急!”
康柄一阵大笑,“哈哈哈,殿下,你太天真了吧,既然本官带人反了你们,岂能收手?”
宗政别离摇头,“你呀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康柄一阵冷笑,傲慢的看着宗政别离,“死到临头的人不是本官,是殿下你们,”
聂绝忧气急,飞身向前,
宗政别离再次慌忙的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哥,不可,你和他们打起来,后面的禁卫军蜂拥上来,父皇就危险了,我们只能等,等老四或者阿燕的兵马赶到这里,才能确保父皇的安全。”
聂绝忧默然,他知道宗政别离的顾虑是对的,只是父皇宣布备战,阿燕和老四,以及京中武官都调集兵马备战去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回得来?康柄率兵围宫之事恐怕还没有传出宫外,阿燕老四岂能回来救驾,解宫门之围?这个时候真是战不得,走不得,留下来又没人传递消息出去,他的心焦急万状,第一次感到自己太无力了,太渺小了。
宗政执恒看着他,内心恨的牙痒痒的,但他表面上一脸的波澜不惊,平静的道:“康大人,朕没记错的话你是和皇后娘娘一起进的宫,你作为皇后娘娘侍卫官,一路走到现在,朕可有亏待过你?”
康柄的老脸一红,讪讪的道:“陛下对臣不薄,只是臣是蓬莱国的臣子,臣不能做对不起蓬莱国的事,”
“你要尽忠,朕不拦你,但朕想知道,当初皇后娘娘生下皇儿,可是你帮着李氏把朕的大皇儿劫走的?”
康柄一愣,他没想宗政执恒在命悬一线之时还有心情翻这些个成年旧账!他淡淡的一笑,“是的陛下,当时的臣虽然是在个小小的侍卫,但要送一个人出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宗政执恒一脸的气愤,怒道:“康柄,你今儿反了朕朕念你是个忠臣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劫走朕的皇儿,让朕父子骨肉分离那么多年你就该死,就凭这点,朕饶你不得,”他飞身而上,甩开龙袍长袖,挥舞着向康柄的头顶砸去。
康柄急闪,大叫:“拦住他,快快,拦住他,”
聂绝忧和宗政别离冷不提放的看着他冲进禁卫军里,和那些原本保护他的人打在一起。
兄弟二人对望了一眼,迅速的出手向康柄狠绝的扑去。
“狗贼,拿命来,”聂绝忧一声怒喝,靠近他的禁卫军不死即伤。
宗政别离摇着头,心里不忍,这些人都是华夷国人啊,受了贼人的蒙蔽,却要用生命付出代价,这个代价付的也太大了些。
他一声大喝:“是我华夷国勇士者请退后,千万不要再受贼人的蛊惑,白白的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有好些个禁卫军听到这话,心下明白过来,拿着手中的长矛退到一边,
康柄一看,心下着慌,大叫:“你们千万别上当啊,等今日事已过,你们的家小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杀了他们父子三人,你们个个高官厚禄,封妻荫子岂不快活?”
聂绝忧怒道:“放屁,本王发誓一定灭了你九族,”
康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聂绝忧的狠绝是出了名的,但聂绝忧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他不得而知,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必须先干掉聂绝忧,以绝后患。
宗政别离一边保护着自己的父皇一边说道:“本宫敢保证,只要此时悬崖勒马的人,本宫一概不追究,康柄要终于他的蓬莱国,难道我华夷国的人还没有蓬莱国的人忠君爱国吗?”
他这句话一出,禁卫军里的人相互的看了看,有一半的人倒戈站在了过去。
康柄心底很多惶恐,这些个人自己一直用丰厚的银子养着,这会儿既然又站到了自己对立的一面,他恼羞成怒的一声大叫:“好,你们可别后悔,你们要为今儿的这个决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你们的妻儿也将会万劫不复。”
有些人又立马的跑了回去,宗政别离摇头,“罢罢罢,这样的人不要也罢,”提剑直直的刺向康柄,
康柄急退,他知道宗政别离的厉害,他不会傻到和他硬拼,他要等到他们力竭之时,他才一招制胜,杀了他们,割下他们的头颅回去面见自己的君王。
正大光明殿外的喊杀声在皇宫里传开,公主妃子们吓坏了,她们躲在自己的宫殿里不敢出来,只是命令奴才们出去打探消息。
落儿自然也听到了宫里的骚动,可她自喝下离魂水魂魄飘荡到安奇的身上,再回归到这副身子上以后,她总是感到自己的身子一直无处着力,浑身都软绵绵的,怕聂绝忧担心,她咬牙苦撑着。
再加上雪儿这几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她很担心,虽然听到宫里乱了起来,但还是耐着性子哄着雪儿睡下了才跑了出来,稍稍的一打听,才知道禁卫军的副都统康柄反了,带兵包围了正大光明殿,她偷偷的跑到殿前观望,见把守城门的都是清一色的禁卫军,就算此时来了救兵,想攻开城门救驾也是难上加难。
‘这个康柄还真有点用兵之道,占了这里,进可守,退有路,但有我在,岂能让你如愿?’
她回了自己的宫殿,吹响了口哨,海东青一声长鸣而来,汐落摸着海东青光滑的羽毛,柔声道:“赳赳,阿贤和阿燕都不在,皇宫危急,今儿擒敌要靠你了,你带我去御敌可好?”
赳赳点头,飞跃而上。
汐落急叫:“赳赳,你去哪儿?”
赳赳在空中一个盘旋,飞向正大光明殿,在正大光明殿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向远方疾驰而去。
海东青的叫声惊醒了康柄,他看了看越战越勇的聂绝忧和宗政别离二人,寻思道:‘如此打法,只能是推延时间,对我极为的不利,要是宗政责贤和宗政别燕的兵马一到,自己将会万劫不复,这些个兵士是靠不住的,随时都有可能反水,’
第119章 此女已死,你别做无谓的事了
他越想心越惊,大叫一声:“弓箭手准备,射!”
雨点一样的箭射向宗政执恒父子,而空中此时漫天的红绫飞舞,一个娇媚的身躯在空中翻飞,象漂浮于空中的红云,似真似幻,优美而飘渺。
射向宗政执恒他们的箭被柔柔的红绫击落,空中飘荡着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康柄一声惊呼:“无影手…”他身旁的禁卫军一颤,一些禁卫军又倒戈站到宗政家一边。
聂绝忧忧心忡忡的大叫:“落儿,”他想让她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宗政别离惊喜的大叫:“落儿,”手中的剑狠绝的刺向身边的人,
宗政执恒惊赫莫名,颤声道:“魔影手,杀人于无形,原来她既然是,是,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无影人。”
一个柔弱的女子既然是人人谈虎色变的无影杀手,这个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女子,既然是深藏不露的江湖杀手,他惊愕住了,
惊住的岂止是宗政执恒一个人,被红绫所伤的那些人倒地再也起不来了,而没有受伤的禁卫军怕了,胆裂了,他们拿着弓箭的手颤抖着,不敢在射第二箭。
康柄也胆寒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怕,自己一担怕了将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他拿起弓箭狞挣的一声大喝:“兄弟们别怕,魔影手再厉害也不过去是个小小的弱女子,她的内力能高到哪里去,速速杀了他们,封妻荫子就在今朝!”
弓箭再次举了起来,对准宗政他们四人射去,这帮子糊涂的禁卫军知道,既然大错已经做下了,想回头已经晚了,只有一路向前或许能有一条出路,他们有几分羡慕刚刚反水过去的同伴,咬着牙,闭着眼,拉弓射箭。
又一片冷冷的东西划向他们的脖颈,刺骨的痛,象针,象刺,随即他们再也没有了感觉,迅速的变成一具具死尸。
禁卫军乱了,恐惧加恐慌让他们乱成一团,胡乱的拉弓射箭,一箭又一箭密密麻麻的射向聂绝忧他们。
他们全无章法的乱射一通,把聂绝忧他们弄了手忙脚乱,要不是仗着自身的武功修为高,早就让这些禁卫军射成了刺猬。
廖聪带着皇宫当值的侍卫赶来了,他们抵御着殿后的禁卫军,
忠于宗政执恒的太监,宫女们倒是来了不少,可他们只是别人碗里的鱼肉,死伤不少,宗政执恒痛心疾首的奋力拼杀,还要分心保护这帮子宫女太监,真是弄了手忙脚乱。
汐落挡开一拨又一拨射向宗政执恒的箭,早已累的气结。
但箭依然毫不留情的射向他们,聂绝忧和宗政别离已是腹背受敌,二人背靠背的挡开射向他们的箭,已累的满脸大汗了。
康柄见机会来了,他阴仄仄的一笑,吩咐身边的侍卫:“命令大伙儿用箭狠狠的招呼两个殿下,本大人去杀了聂绝忧,”
“是,”
康柄一个饿狼扑食冲了过去,随即让开,对聂绝忧哈哈一笑,“明儿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聂绝忧举剑追了过去,康柄一路猛逃,边逃边给聂绝忧做着鬼脸,
聂绝忧大怒,咬牙切齿的在他身后猛追。
康复敏暗捏一把暗器,急急的向身后的聂绝忧射去。
汐落见聂绝忧气晕了头的一路猛追康柄,暗道不好,她深吸一口气翻转身子向康柄扑去,
卓枫,无敌的暗器已发出,汐落手中的软剑挡开好几只暗器,手中的软剑直直的向康柄刺去,
禁卫军里的人见康柄危机,他们知道此人不能死,死了,他们这次反叛就彻底的失败了,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举箭纷纷的向汐落和聂绝忧射来。
聂绝忧奋力挡开这些箭,飞身向汐落靠近。
而汐落只想一剑刺死康柄,只有他死才能化解这一战事,时间越长死的人就越多,这些人都是华夷国的子民啊!
一只箭从汐落的胸膛穿过,她浑然不觉的举剑刺向康柄,但她的力气早已用尽,这一剑虽然刺中康柄的要害,但伤口不深,并没有要了康柄的性命,而汐落却直直的倒了下去。
正在此时,空中黑压压的飞来一片云朵,声势浩大,其翔速之快,如闪电雷鸣,遮住聂绝忧的痛彻心扉的呼声。
大片的海东青在赳赳的带领下从空中直飞而下,闪动着翅膀如千钧击石般向禁卫军袭击而去。
一片鬼哭狼嚎声响起,反应慢的人头颅被海东青的翅膀打落于地,有的被海东青抓起飞向高空,活生生的抛落于地,摔成肉饼,场景惨烈,但气势很是磅礴。
赳赳看着倒下的落儿,发出一声惊愕的悲鸣,翅膀闪动间把康柄打到聂绝忧的身前,再愤怒的一声长鸣,空中的海东青更加疯狂的挥舞着翅膀打向那些叛军。
这些人从没见过有如此勇猛的神鹰,他们胆战心惊的抱着头趴伏于地,一场战争在赳赳的带领下海东青大获全胜。
聂绝忧左手一把掐住惊魂没定的康柄脖颈,清澈的双眼血红,他的右手在康柄的身上使了最歹毒的碎骨断筋手法,他要让他在极端痛苦中慢慢的死去。
宗政执恒已累的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