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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内情,吓得不得了。下午下课后,阿陶打电话来‘汇报内情’说崇临风临死前用血在地板上写了几个字‘终南黄袍道人’,字迹潦草,几乎难以认出。几人商量后,决定去趟终南山寻找那道士,毕竟几人的内心还是怕得不得了,况且几个死者都和他们认识,各自心里只想图个平安。
终南山脚下有一小院,几人进去询问黄袍道人行踪~~~~~~~~~~
四合小院挤了三四十人,院正前方一老者白发苍苍,身形消瘦,却精神矍铄,正在一块破旧黑板上写着几个字,口中念念有词:“介石,介通界。划界垒城(石),兵家指割据。石属性为土,此割据不反祖宗,仍承认国土(祖宗);登辉,登下豆字,辉左旁光字,右旁军字。豆属五谷,粮食也;光隐指‘光复’之意,‘光复’即是重建‘国’;军指军队,兵力。屯粮集兵图‘光复’,谋反也。至于豆字上的部首,愚认为是隐指夕字与美字,但是不能完全确定。夕字少一撇,右边那是美字的头三画:两点一横,但是在此横变了形。就字来讲,无一个字同时出现夕和美,只能猜符号隐射的意思。假设那是夕和美,那表示日本和美国。据'推背图'指出的日本终将末落,那么落日前为夕阳。有诗证:‘金乌(太阳,指日本)隐匿白洋(太平洋)中,从此兵革销’;美指美国。看来李登辉苟且在美国,日本之下,发展经济,军事,妄图独立。”
西月几人进院,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老者续讲道:“水扁,先看扁字,户在上,意为家;下田字多了一竖,最下面没一横(没封口)。田中多一竖,似分田地,在户(家)下分田,即和同族分土地,分裂是也;又田不封口,‘肥水流向外人田’,宁愿意向美国日本(外人)。从另一角度看:水扁者,水去也。台独挟海自重,整顿虾兵蟹将;又有美日等海怪兴风作浪,中国解放军虽是陆上猛虎,却只能望洋兴叹。所以,台独所仗者,多为地利。水去之象即为台独将丧失水(海军)之优势。若水去,台独必为我军手到擒来。当然,台湾海峡之海水不可能退去,此处指台湾正在丧失地利战略优势,水也保不了台独。相对地,台湾地利反成其劣势。如果我海军发展成为海中神龙,那么海峡之隔也保不了台独,水之地利便丧失殆尽。台湾战略空间极度狭窄,根本没有战略纵深,在我军卫星侦察系统,导弹精确重点打击,电子制盲,以及强大的海,陆,空三军联合协调作战之下,台独的虾兵蟹将必成翁中之鳖。”
老者见来了几人,吩咐散会,众人行礼离去。老者上前施礼:“几位有什么事么?”
“请问您知道黄袍道人…”阿陶话未完,老者止住:“请进屋里说!”
老人沏茶,问道:“你们找他有何事?”
“老人家…”阿卉将整个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老者仰天长叹:“唉~~~~~~六十年前,我封镇住她,不料她还是出来作恶了!不瞒各位,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您?”
“不错,我八十岁退隐江湖,至今已二十多年。现在老了,只能为没钱念书的乡下人上上课讲讲你们知识分子所谓的封建迷信。哈哈哈。”
“哇!老人一百多岁了还那么精神?”西月暗自称奇。
“六十年前,我封住厉鬼,六十年了,天干地支刚好一个轮回。今年刚好天干和她去世时一样。人有生辰八字,死人有死冥八字,就是人死时的时间。当年好像是农历十一月,六十年后,今年农历十一月的某天某时,即是厉鬼入魔之时。那天那时就是死者死亡时间。凡是没有投胎的厉鬼,若没有被镇压或封锁住,六十年后可成魔,锐不可当。怪不得崇临风师侄不是那厉鬼对手,今年那厉鬼正猛。”
“老人家,您能不能说简单点,我听不懂!”阿卉挠着头。
“话不用多说,我随你们下山一趟!”
几人领老者巡看了崇临风和李丹出事的老屋,又看了‘屏洛河’。老者唉声叹气连连:“六十年了,这背阳阴地变化还真翻天覆地。六十年前这里只是一偏远小村。不过,看来我是无法制服她了,这些年我潜心修炼,可惜太愚钝,灵力道术不及‘八部众’三成,可惜他们身担守卫中华龙脉要务,不能来这里。和六十年前一样,我仍可以封住那厉鬼。
请随我来!”
老者领众人到河边一石碑,上书‘屏洛河’。老者道:“看看,这名字多背,尸并落河,死人并河,近来是不是很多人落水溺死?快叫政府改河名!”
“老爷爷放心,我给我父亲说一声,绝对没问题!”西月道。
“好,我今夜做法驱除河鬼并封镇凶灵!”老者说罢取出符纸给每人一张:“记住!
符不离身!过了今年便相安无事!另外,我奉劝你…”老者转身面对阿陶:“劝你莫起色心,否则有杀身之祸!”
西月等人辞过老者。后来果然相安无事……
九月初,蓝西月过生日,收到礼物无数,却同时拒绝了礼物无数,拒绝的都是表达情爱之类的。她父亲投资买下那大学的一休闲水吧送给女儿做生日礼物。西月从小喜欢唱歌和弹钢琴,没事时就和爱好音乐的朋友在那水吧弹钢琴,唱唱歌,自娱自乐。这是大学最美的风景,很多人拥挤着在门外看,因为门口被阿陶的空手道小弟们看着,免打扰。
不要说在个大学,就是在整个社会,西月也是男人拼死追求的对象,再流氓的男人为了她也能有欧洲骑士风度那样决斗。
九月底某天,西月的班上来了个新男生同学,辅导员介绍说是来自农村的品学兼优的学生,全班人都以异样的目光打量他,这人的穿着朴素得可以说寒酸,几十块钱一身还打折的那种衣裤,一双灰穆无光的皮鞋一看就知穿了几年,他带着大框眼睛。寒酸相掩饰了他的帅气,一头污黑飘逸的头发下有棱阔的脸型,浓眉大眼,挺而直的鼻子,与他的装束不相协调。全班,只有蓝西月没有用鄙视的目光看待他。
据说学校为了提高学习风气,已允许成绩很好的学生进校念书,学费从优。那个新生整日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但是很奇怪,他一人在最不显眼的位置,有人在他五步开外,他立即警觉地收起书来,换个位置坐;有时看他独自一人在学校里闲逛,心事忡忡的。他平时出校吃饭,因为学校的饮食很贵,他每日去校外几公里外吃便当。
这位仁兄的到来,学校有了第二道景观,贵族学校的穷人孩子,奢侈之地的穷酸。大家都鄙视他,没有人愿意理他,却投以嘲笑轻蔑的目光。
周末晚上,冰雨绵绵,寒风透骨。像往常一样,西月,林林,阿卉都要去水吧弹琴。
学生们都去花天酒地了,只留下那新同学一人。他又在闲逛时,被一首歌吸引住,是一首“卖火柴的小女孩”。他靠在西月的水吧门口,静静的听西月弹着琴唱着歌。
“咦?是谁啊?”林林看到了他。
“原来是穷秀才啊!”阿卉讽刺。
那人看到主人不欢迎,刚想离开,却被西月请住:“你喜欢听歌么?快进来,外面好冷的。”
那人羞涩的进去,脸和手冻得通红。
“请坐!”西月给他倒了杯热果汁:“你来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呢?
你叫什么名字?”
“梁五清”他似乎很麻木。
“好奇怪的名字!你喜欢听刚才那首歌?”西月问。
“她还懂听歌啊,刘德华和黎明是谁?”阿卉嘻皮笑脸的耍梁五清。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西月很有同情心。
“肯定是个情痴,西月啊,你那么有同情心的,不要心软啊……”林林说。
西月泯口咖啡,回座到钢琴座上,弹起那首“卖火柴的小女孩”。梁五清呆呆的,很忧伤:“很谢谢你,真的。”说完他起身离开。
这时却碰见阿陶带了几个人进来。阿陶看见梁五清,很是吃惊,随即醋意生:“我警告你,以后不要踏进这里一步!”
“你干什么,她是我请来的!”西月很不满。
“这种人,农贸市场多的是,你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阿陶攫着嘴。
“他是我朋友,这里是我的水吧,我爱叫谁来不干你事!”西月很同情可怜人。
“我也是为你担心,怕你被别的男人玷污了!”阿陶语气立即转柔。
“什么叫别的男人?就是说除你以外?”林林反问。
“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我离开。西月,谢谢你的歌!”梁五清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陶心中大怒,自己追了西月那么久西月都还没有单独为他唱过歌,而这穷秀才却…
…他恶狠狠地看了梁五清一眼,想叫人海扁他,但梁五清的眼神是那么忧伤,神秘,令人心寒。阿陶当即就被怔住。
“梁五清真可怜,其实他长的很帅的!”西月,林林,阿卉在寝室里讨论着今天的事。
“别乱说,我只是同情他,没有其它意思,绝对没有!”西月对心中白马王子的要求很高,梁五清的确也太寒酸。
“我们西月公主的王子不能那么丢人,除了帅还得有出息,那个什么清的简直就是个寒酸软腿秀才。”阿卉很现实,梁五清这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和民工没区别。
“我觉得阿陶今天好过分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西月睡不着,起来上网。她打开qicq,突然看见陌生人那框里跳动着一男孩头像辉月使者。
“你好啊!”辉月使者说。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西月好奇。
“应该认识吧,哈哈,你有转学的打算么?”
“我转学干什么?”西月更加奇怪了。
“这个学校将有怪事发生!”
“怪事?你在逗我笑吧?”
“请相信我,这里会有灵界一战。还是当护花使者安逸啊,当这灵门守护者好累,每晚不能睡觉。”
“请不要说些谎言和无聊的事情!”西月认为这家伙肯定是哪个无聊的男生试图接近她。
“嘻嘻,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把骰子,或者纸牌拿出来,依次随意选中7个数字,记住,只是1到6,选数时眼睛不能看哟!告诉我数字,我可以知道你的一切,不信试试,不准我就走!”
西月半信半疑照做了:“我的数字是3153315。我问……我考钢琴级别能不能成功;3151216,问明天我拿英语考试分数,怎么样;还有,我上次丢失的钱包能不能找到?”
“哈哈,一次性问那么多事?好消耗灵力啊,不过我已经得出答案。你钢琴考试没有过;英语分数很高;你钱包就在寝室,好好找,一定找到!”
西月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不相信:“我钱包是没有丢,但我钢琴考试肯定过,因为那是我强项,我已经过了中级;英语嘛,我没有好好复习,肯定不会高分,你算错了,再见”说完后,下了线。
次日,西月上英语课,老师点名表扬:“蓝西月同学,这次考试那么难,你能考到85分,可以去考6级了。”西月惊讶。中午,西月接到家里电话说钢琴考级差点合格,只差那么一点。西月更是惊讶。
西月首先将这事告诉了林林和阿卉,她们都不相信,只以为是哪个男人想泡西月或者是个算命骗钱的。这时,阿陶过来:“去吃饭!?今晚哪去玩?昨天打了一架,大四的那家伙想泡你,准备去水吧调戏你,被我的人狠k了一顿!”
“你怎么就知道打架啊,玩啊什么的?”西月不理他,转身就走,却看见梁五清手里拿便当吃着,颓废得很。饭盒里白饭多,里面几乎无菜。
“你就吃这些东西?我给你张饭卡,你随便去学校吃!”西月递给梁五清一张卡。
“无功不受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