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途比较遥远,但哥几个聚在一起到显得不太累,凑在一起跟孩子似得,总是能没心没肺的闹在一起。见他们这样老吴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管好歹都是三四十岁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很赶的,但现在回去并不着急,所以也就没有翻山越岭的走捷径,而是慢条斯理的顺着大路看着周围人文风景,感受着中华大地一片那啥,有说有笑就往家走。
第二百五十章 劫道
有时候这梦很奇妙,做的时候天马行空,醒来又想不起来,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丝印象,具体细节什么随着醒来后第一泡尿就走了。可没想到老吴晚上做的这个梦,在回卢氏县的路上居然应验了。
说在解放前,陕西两广多出盗匪,有打家劫舍的贼人,也有占山为王的山匪,但比较常见最为凶残的那属于劫道的土匪了,还真有些时年没见过这出了。
卢氏县到丹凤县有个百十公里,途中多是山林荒野。但由于这条大路从古至今都是商贩脚夫必行之路,按理说在这条路周边应该会有小贩摆的茶水小吃摊,可这一路上都是荒凉寂静压根就没人敢在这支摊,也不是因为太荒凉的缘故,而是山中还藏着一伙专门劫道贼人。
民国时期多战乱,随着战火蔓延,民众生活也苦不堪言,不是沦为灾民逃难去了,就是在家里躲着期盼战争赶紧过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战事蔓延到大半个中国,屋子田地没了,农民没有活路那就得想其他办法,但最直接法子只有去山里当土匪,靠抢其他穷人的口粮为生。
在解放后几年中,曾经过多次剿匪,但还有大量被土匪占据的山野之处,对过往路人商客进行洗劫,杀人越货都跟平时吃饭似得从容淡定。说正好就有这么一波藏在两省交界地打劫过往商客的土匪,赶巧今儿遇上了赶坟队七个兄弟,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件倒霉事。
胡大膀事是最多的,走了好几天他不是饿了要吃饭,就是走到哪突然说肚子疼要拉屎,然后这人一去就没影了,得个把小时才能露头,老吴烦的不行,心思马上就到卢氏县,非要耽误功夫。可总不能把他扔下,就只好等着。
他们路过丹凤县后,走到一个山沟里,周围植被繁茂。昆虫鸟叫声不绝,风景是非常秀丽的。可胡大膀这时候来事了,说肚子疼就跑进林子里去了。他太能磨叽,按照往常惯例没有个把小时绝对这人就找不到,正好不远处有一条溪流,哥几个就都跑过去冲个凉,把老吴和老四留在路边等着胡大膀。老吴途中商贩那还买到一些烟土,趁着这时候,赶紧给自己卷上一根烟,拿着顺道买来的火柴就点着抽上。
这大烟叶味道不错。味道浓厚还不呛人,老吴也没忍着一连就抽了好几根。老四躺在阴凉的地方拿两片叶子盖住眼睛,也没睡觉就是躺着休息会,随着风向转变他忽然闻到烟土的香味,都没睁眼直接对老吴说:“哎。给我来根。”
老吴拿下嘴边叼着的那根看了看,然后又瞅了一眼老四,笑骂道:“你这狗鼻子还挺灵,离那么远都能闻到烟味,好嘞我给咱们四爷卷根烟抽抽。”
这句话引的老四呲牙怪笑,可突然侧了一下脑袋,笑容也随着停止。一翻身就坐起来。可就这时候,他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刀刃顶在脖颈上,随时都有可能要他的命。
老吴也察觉到不对劲,可当回头去看的时候已经晚了,从他们身后的林子里窜出来十多号人。都是三四十岁的汉子,面带凶相手里头还拎着柴刀,一看就像是群农民半路改行上山当的土匪。
“他奶奶个熊的!把钱给俺拿出来!快点!不然挨个放血!”
拿刀架在老四脖子上的那人左脸有一道疤,瞪着眼睛就喊起来,还作势要去剌老四的脖子。
老吴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听那刀疤脸喊完之后,就又放松下去,低头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之际眯着眼睛,用这陕西口音对那刀疤脸说:“要啥?凭啥给你钱?你是啥?”
那刀疤脸听的是一愣,劫了这么多年道,他们一出来看这架势头肯定就知道是要抢劫的啊?可头一回遇到这种主,还问他凭啥,当时就怒了,横着刀指着老吴骂:“他妈的,凭啥?凭这是俺的地头,你们还敢大摇大摆的从着走,我看你是找死。去!狗子,你去给他脑袋剁下来,咱们拿回去挂着!”刀疤脸侧脸招呼身边一个面容猥琐的汉子,让他去把老吴脑袋给剁了。
那个叫狗子的猥琐汉子手里拿着劈柴的刀,对那刀疤脸点头哈腰,然后朝老四吐了口唾沫,直接奔着老吴去了。
到跟前呲牙咧嘴的笑说:“今儿算你们倒霉,遇到我们关爷,下了阴曹地府别瞒着,实话实说,就说是被我大福给剁了脑袋死的,那阎王爷一听是被我给取走的命,还能卖我几分薄面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不是。”这狗子也不知道是嘴碎还是每次杀人前都要念叨这一通,等他说完,那一群汉子都哈哈大笑。
老四咬住牙,稍微侧头去看身后的人,感觉有机会便就要去夺刀,可还没行动,就见老吴在不远处淡定的坐着,还对他摇头,让他别乱动。但看着狗子手下马上就要有动作,他不禁就有些担心起老吴来。
老吴见来者不善之人,还听完他瞎叨叨一通后,抽了几口烟,竟咧嘴笑了,对那狗子说:“说的都是个啥?你那狗脑子是不是没有别的词了?是不是每次都这么一句啊?”说完话后,老吴左手就很自然的背在身后,握住他那锋利的铲子,双手踩住地面下盘蓄力就准备蹦起来,用铲子把那狗子给打翻在地。
但还没容老吴动手,就见胡大膀从后面草丛里走出来,边走还边低着头系着自己裤带。等快走到的时候,冷不丁一抬头见这场面就说:“哎我说这闹哪样呢?这他奶奶都是谁啊?”
狗子被老吴损了几句后,正发怒准备抬手劈了他,结果见胡大膀出来了,就呲牙说:“老大,还有一个!”
刀疤脸仗着自己人多家伙事多,见过来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也满不在乎,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去,把那胖子宰了,顺便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钱。”
他这话说完后,好几个人就拎着刀去砍胡大膀,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狗子给拦住。
“不用!老大,你们歇着,今天看我的,看我怎么放倒这个胖子。”
狗子想在那刀疤脸面前争点功,刚把那几个人拦下,这一扭头还没等废话,就见胡大膀冲过来,跟头狗熊似得。狗子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胡大膀甩着胳膊一拳砸中面门,转着圈就飞出去两米多远,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胡大膀甩了甩手说:“什么玩意,这么不扛打,你们,跟他一伙的?”说完话就抬眼瞅着那些劫道的土匪。
第二百五十一章 送上门
胡大膀天生就喜欢打架惹事,一身膀子肉不活动活动就难受。当寻思过来这帮人是怎么回事后,这次可算是让他给拣着机会了,一把扯下自己衣服,露着自己那大腰板子,甩着胳膊就奔着那几个人去了。
按理说那些土匪有十几号人,还都带着家伙事,这要是一起上了,胡大膀就算是再能打,那也得被人活活砍死,但他那架势真有点吓人,感觉就像是一头熊奔着自己冲过来了,别说手里的刀了,估摸就连自己姓什么,在那功夫也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刚才站出来一共有三个人,加上那先前被胡大膀放到的狗子,此时地上一共躺着四个人,都是一下打倒再站不起来的。
那些土匪可都傻眼了,尤其是那这个刀疤脸,他想抢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钱没抢着要命不给还打人的,这他娘都是哪冒出来的,这次可不好办了。
但刀疤脸和他后面那些上山当土匪混口饭吃的农民不一样,他们被胡大膀吓得都不敢上,刀疤脸倒也是像是经历过一些事的,见着情景他知道自己身后这些人指望不上,突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抓着一个,顿时就仰脸笑着说:“行,真行,厉害啊!佩服了,但这就不能怪我了,你这兄弟命我收走了。”
刀疤脸抓着老四头发,另一只拿刀的手突然就是一横,接着就要从老四脖子上剌过去。可他没想到自己的手居然动不了,低头一看,老四反手握住了刀柄,也没抬头看他,突然向前附身借着力量把身后的刀疤脸用过肩摔丢到身前,还加了一道劲用肩膀顶他一下,顿时就飞出去翻了几个圈重重摔在地上,这一下差点没把他全身骨头给摔散架了。可等他反应劲来后,睁眼一瞧。他被仍在老吴脚边,老吴嘴里叼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抽出铲子对着刀疤脸没几根毛的脑袋拍了一下,把他当场就翻白眼晕过去了。
剩下还有十多个土匪。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敢上。但当他们想起自己手里还拎着柴刀,那哥三可没家伙事,顿时就来了劲,把老吴他们围在中间,瞅机会就要乱刀砍死。正巧这时候去小溪里冲凉的哥几个有说有笑的走回来了,但一见这情景,顿时就冲过来了。
这些土匪也不知道在山里躲了多长时间,都瘦了吧唧的,本想对付那哥三他们就没底。突然又出来四个大汉,加上刀疤脸还被拍晕了,他们算是彻底的虚了,扔下家伙事就跑了,也不管那刀疤脸的死活了。
胡大膀见状就喊着追出去了。看还没追出多远就被老吴给叫住了:“老二!别追了!回来!不关他们的事,都是为了口吃的,不容易,放他们跑吧估摸不会在出来劫道了。”
“就你好人!你最好!还放他们一马,你这是放虎归山…”胡大膀转身回来,嘴里还嘟嘟囔囔。
待那哥四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那些土匪都跑光了。地上还横七竖八躺着五个。小七看着那些土匪和地上散落的锈迹斑斑的柴刀,就问老吴说:“大哥,这是咋回事啊?他们是谁啊?”
老三肩膀上搭着衣服,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把柴刀,摸了摸刀口笑说:“这些估摸就是一帮老农民?也学开那些土匪打家劫舍玩玩劫道的事了,不过他们这些家伙事都快锈成铁疙瘩了。从哪钻出来的?”
老吴一直就没起身,靠在身后树上嘴里叼着烟,手上还刚卷好一根,然后跟自己叼着那根对个火随后扔给老四,摆着手对哥几个说:“我看刚才跑了那几个估摸是老农。但地上躺着这几个,尤其是我身边这个,应该是他娘的土匪。”
说话的功夫,被老吴一铲子拍晕的刀疤脸就醒过来了,正好听见老吴说的话,也不敢睁眼,怕脑袋上在挨一下,就隔着眼皮转着眼珠子想招怎么脱身。可老吴早都注意到,深深吸了一口烟,接近就把烟慢慢的呼在刀疤脸的脸上。
那土烟劲不小,没一会就把还在装晕的刀疤脸熏的咳嗽起来,也不装了爬起身就要跑,但还没等他站起来,后背就被胡大膀给踩住了,压的他胸腔骨咯吱的响,疼的受不了就求饶的喊着:“哎呦!好汉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我也是饿了,没办法才出来劫道的啊!各位好汉饶命啊!”
老吴扔下烟头附身看着他说:“装什么装,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饶你的命那么其他人怎么办?你饶他们的命了吗?你说说你都害死过多少人了?说!”
“没啊!这真是头一次干!我是卢氏县的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