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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关系,所以就想听听瞎郎中是怎么说的。瞎郎中一听老吴是想听这个,就抹了把嘴的带着一丝奇怪的笑容,还清了清嗓子,这是他毛病。每次讲故事之前都这德行,就像是要跟人说悄悄话似得。不过这大白天的见他这样还真有点打怵。
“牛生麒麟,猪生象。”这是一句民间俗语,出自明朝万历年间的谢肇淛最早在其作品《五杂爼》:“龙性最yin。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其实是为了讽刺当时的皇帝yin乱无道不知治国。虽然这只是一种讽刺段子,可在以前民间的确就有那牛生麒麟猪生象的怪事!
民国十八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在卢氏县的南坡村有这么一户姓王的人家,家中养了好几头牛和羊,平时也都是靠种地为生没啥稀奇的。但比较巧的事,这户人家跟瞎郎中是邻居,都是对门的交情也不错。瞎郎中这人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外面跑江湖。可后来世道乱了,他就不敢在出去了,只得在家里待着给人瞧病赚点小钱糊口。瞎郎中本心眼不坏,算是个好人,跟邻邻居居的关系都处的不错,也经常去串门磨蹭时间。
说就是当年王家有头母牛要下崽了,瞎郎中也挺好的事,就过去瞧热闹。那时候世道不好,也没啥娱乐项目,顶多有草台班子到各处支台唱大戏,村民最喜欢看的就是那武戏,因为文戏的老生常谈磨磨唧唧他们听不懂,也没啥意思,不如这甩花枪翻跟头看着热闹。可除了唱大戏之外那只能谁家有热闹就去谁家那看,甭管是两口子吵架,还是汉子打架,要不然狗咬狗都行,只要是热闹带着声的都能有一大帮人围着看。原本两个人只是吵嘴,可周围的人多了,难免没有几个使坏叫好的,那最后肯定就演变成全武行了。
这民间热闹不光是武戏,那畜生产仔同样有意思,也有不少人都来看,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来看什么东西,可总比自己在家瞅着墙有意思的吧?就这么的,那王家夜里母牛产仔的时候,院里来了不少邻居,有帮忙的有来看热闹的,还有人打赌猜这次母牛下的是公的还是母的,可原本平静不算热闹的夜里,随着牛犊的出生竟变的有些惊悚和可怕了。
“哎你等会,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让你说寡妇的事,你跟我说什么牛犊子啊?能不能有点谱了?”老吴斜眼盯着瞎郎中没好气的说。
可小七却捧着碗蹲在一边,乐呵的说:“大哥你别打岔中不?这听故事呢!还挺有意思的啊!姜叔你继续说,那牛犊子咋了?为啥吓人啊?”
瞎郎中喝了面汤,润了润嗓子说:“老吴你这就有点太着急啊!既然听故事肯定得说个头啊,反正你们也没啥事,就听我慢点说呗。”在老吴和小七的注视下,瞎郎中抿了抿嘴继续的开始说。
当时在场的有很多人,黑灯瞎火的就靠着两只不大的蜡烛照明,只能隐约的看到牛屁股下面,有一团黑色还在动弹的东西,这王家的男人就想看看牛犊子情况怎么样,拿起蜡烛就进了牛圈了,周围的人也都赶紧探头去瞧。
可当蜡烛的光亮照到那刚出生的牛犊身上的时候,突然这牛犊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从胎膜了顶出来一张黑色的怪脸,似牛非牛特别像是那传说的麒麟。
第三百五十九章 流言
牛生麒麟只是民俗传说,其实这牛哪能生出麒麟,再说也没有龙来配种,更别提虚构的生物了。但王家的母牛产下的那头小牛犊,的确的异常的怪异。牛犊体重约四十斤,体长约有一米,全身布满黑色龟壳状的斑纹。面目很恐怖,眼睛红红的,眼睑翻出眼眶外,牙齿反合。尾巴很光滑,像蛇的尾巴一样又细又小。这个可牛长的太不一样了,当时就有人说是牛生麒麟猪生象,所以这个牛犊就是麒麟。
麒麟那是神兽大家伙都知道,可按照常识来说,这个神兽只是古人杜撰出来的生物,那是不存在的,但这个牛犊就长的有点太吓人了,连生完之后那母牛都不敢靠近,躲的远远的全身还打着颤。
当时在场有的人就不敢看跑回家去了,剩下的人也大多只是离得挺远都在嘀嘀咕咕说话。旧时候的人迂腐封建,尤其是山沟里没有接受过多少教育的穷苦人,更是好信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所以就有人说这王家人不敬天上的神仙,所以把神兽送到了人间,等着长大之后吃了全村的人。在那头怪异的牛犊发出嘶叫声的背景下,这种说头更让人胆寒,这王家男人听的更是心里比较慌,不是因为母牛生下一头怪崽,而是村民指指点点戳他后脊梁骨,说他要害了全村人,这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人们在愚昧的时期总是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基本都是封建迷信在作怪,这也是后来打倒牛鬼神蛇的原因,要铲除千年来人民的陋习。可那是民国时期,离解放还早着,王家男人特别怕这种话头在村里传开了。当时又紧张又害怕,直接就扔下了蜡烛进屋里拎出剁饲料的时候用的大刀,翻身冲进牛圈里,把那还没能站起来恐怖的牛犊当场砍死了,那股狠劲把剩下的人都吓的跑没了,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瞎郎中虽然不是迷信的人。可他总觉得这里面事不对,这人的本能知觉都是很准的,结果这次也被他给猜中了。
旧时候民间是没有多少通讯工具的,走路靠脚通讯靠喊,但那有点什么蹊跷事那传的就像大风刮的似得,风吹过之处那就全都知道了,还有其他地方的人因为听到王家夜里母牛下了一头麒麟,专程赶着山路为了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还有那种类似于跑江湖的骗子要来收那头牛犊。还出价很高,一时间这王家受到了不少的关注。但这牛犊却被王家男人给砍死了,死牛犊的尸骸他拿麻袋装了连夜跑进山里头找个地方埋下,就怕日后再有人说这件事。
一转眼就过了几个月,人们的好奇心也渐渐的被其他的事情给吸引,只有少数人还记得王家的事。按理说那母牛生下的小牛犊哪是什么麒麟,只不过就是一头畸形的小牛,但这小牛也绝对长不大的。所以早死晚死都得死,王家人也没啥不舍得。
王家只有两口人。男人白天得去地里干农活,他的媳妇则在家里做饭洗衣服。这男人就是一般的农民,身材不高长的还挺丑的,只会种地养牲口,但当时的穷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可唯独这王家的媳妇快三十了。但模样就像是个大姑娘似得,那小脸蛋长的白净漂亮,要是能给她换成一身好衣裳,不比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差。这本就是一个话头了,说这两口子不相配。有点类似于潘金莲和武大郎了,不过那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里,也不知道那媳妇是怎么想的就能嫁给这个要钱没钱要啥没啥的粗人。所以就有人在背后碎嘴子,说这个王家的媳妇以前是个窑姐。
旧时候老爷们最爱的去的地方有三处,赌坊、烟馆还有那窑子。这个窑子相比大家伙都知道,那经常挺的逛窑子就是逛妓院,这个窑姐便就是卖身的妓、女。但一般都是穷苦人家的姑娘,家里头吃不上饭了,只好把姑娘送到窑子里当窑姐,能换不少钱出来。也有是被拐卖的妇女,逼良为娼后成了窑姐。总之这窑姐都是脸蛋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子,可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窑姐年岁大了就不能干了,拿着自己靠卖身攒的钱回老家或者去乡下找个光棍嫁了,安安静静的过完后半生。
村里的人明面上不敢这么说,但暗地里谁不是这么想的,那老娘们就是碎嘴子过过嘴瘾,可这爷们那就不同了,他们则对着王家媳妇比较眼馋。家里头那婆娘的老脸抽抽巴巴黑不溜秋的,等出来碰巧遇到那王家媳妇,再一瞅人家那白净的小脸,哎呀这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再跟那王家男人一比,都感觉这自己不必那男人差,这女子怎么就眼瞎能看上他而看不上自己呢?
花花肠子都不少,但都有贼心没那贼胆,只能过过烟瘾再凑一块说说荤段子笑一阵就过去了。可没想到后来发生一件事,就是这件事导致后来这王家媳妇惨死的,还引出一系列诡异离奇的怪事。
王家男人老实,就知道干活,基本上一整天都不在家,准在地里头忙活。可有一天王家男人干完农活往家走,拎着锄头拐着装着晌午饭的篮子走的不紧不慢,但当经过一条翻山小径之时,忽然从一边的草丛里传出来一阵的怪叫声,这个声音这王家男人可太熟悉了,就是那天晚上被他砍死的小牛犊临死前的嘶叫声,顿时把这王家男人吓了一大跳。但他仔细一瞅周围环境,冷不丁想起来自己好像就是把那死了的牛犊用麻袋装了仍在这附近的,心想难不成那畜生居然还没死?
心中这么想着,他不由得就有些害怕,本想是想赶紧走的,但这人好奇心是特别重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心里就不舒服。于是王家男人放下了竹筐,把锄头伸过去拨开了厚密的杂草丛,探头进去这么一瞧,结果里面只有一个脏兮兮的麻袋,上面的血迹都凝结成了黑色,就是那头被砍死的牛犊。
王家男人本不是个大胆的人,他这一看见这麻袋顿时心里头发毛,想着肯定不对劲。那牛犊被装在麻袋里头好几个月了,就算它当时没死,那也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还可以叫唤。此时天色渐暗,这山上的夜里是不能留人的,这是规矩,所以王家男人就想着赶紧离开。但他将一转身,眼角忽然发觉那麻袋动了一下,随后竟翻了圈,粘起一堆的沙土枝叶奔着他就过来了。
第三百六十章 寡妇
王家男人个子长的小,但这反应倒是比大块头要快上不少,瞅见那麻袋竟翻滚着压平了一片的杂草奔着他就过来了,把他给吓的差点没跳起来,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像侧边蹦出去,有些轻巧的躲过了麻袋,但回头一看,这个大麻袋比前几日要大上一圈,麻袋口扎绳子的地方已经被顶的快要崩开了,那里面的死牛犊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不靠边,那肯定没事,王家男人心里头就是这么想的,拿着锄头的手都打颤了,但身后那就是回村的山间小径,而且他离麻袋还很远。于是乎他咽了口唾沫,抬头瞧着越发昏暗的天空,瞅着麻袋的动静慢慢的向后退出去。可他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麻袋,却忘了身后的东西,竟一叫踩进他的篮子里,被绊的一个趔趄可脚却结实的卡在篮子里面,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他走的这条山间小径是在半山腰的,旁边是倾斜幅度不大的缓坡,正好篮子就放在那路边,把他这么一绊直接就摔在缓坡上,他喊叫着滚了下去,被无数的石块树枝碰撞后总算是让一节树干给拦住了,挂在半山腰,但他已经被摔的头破血流,满脸都没有好地方全是伤。
王家男人换过了劲发现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是吓的不行,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这不算太粗的树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其实喊也没多大的用处,因为这里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各家各户的田地都在山涧里,同样都得走翻山走山路,但每户走的路也不一样。几乎都可以说是他们踩出来的小径了,此时天色暗下来那可真是连个鬼影都没有了,更别提有人出现了。
战战兢兢的悬在半山腰的树干上,低眼看着下面接近十米高干涸河床,那全都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