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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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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意外事故。”

“难道这一天不远了吗?”细语声轻轻颤抖着。

“从我衡量时间的角度来看,还很远。”

“在此之前,我能像领悟秘密之前那样周游世界、恢复分享他们的努力和困苦的兴趣、运用智者的力量夺取国王们的权力吗?”

“你还可以在这世界上充当一个角色,使它充满动荡和惊异。由于一些奇妙的设计,你这个奇迹居然存活了好几个世纪。你所有贮存的秘密都能派上用场;现在使你成为陌生人的一切均能助你成为他们的君王。就如同树叶与稻草被卷进漩涡之中,不停地旋转,被吸进深水里,最后又被浪潮冲到水面高处,权势和地位也会把你卷入这样的中心。可怕的摧毁者!可是,在摧毁一切之时,又造就了一位建设者!”

“那一天,也很遥远吗?”

“很遥远。一旦来临,你在这个世界上的末日就到了!”

“什么末日?它是什么样子?看东方、南方、西方、北方。”

“在北边,你从未到过的地方,在那里,你的本能曾警告过你,幽灵将抓住你。那是死神!我看见一艘船,它被幽灵包围,被追逐!它仍然在向前航行。一支垂死的船队行驶在这艘船之后。它驶入冰川带,穿过火红的天空。冰脊上方,高高地悬挂着两轮明月。我看见船陷入白色峡谷之中,那是冰的岩石。我看见甲板上尸横遍地,僵硬发青的尸体上覆盖着绿色的霉菌。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你!可是漫长的岁月会摧垮你,你的额头爬上了岁月的印记,你的意志已在脑细胞中懈怠。然而你日渐薄弱的意志仍然具有从前一样强大的力量;凭借它,你可以活下去,但要为饥饿困扰。在那片死亡蔓延的区域,自然再不会听命于你;天空是一张铁幕,空气是一排铁钳,冰石剖开轮船。听!它在爆裂!它在哀嚎!冰包裹了它,如同琥珀中嵌进一根稻草。一个人向前走去,他还活着,他从轮船和死亡中走了出来,他攀上了冰川的尖顶,两个月亮盯着他的身影。那就是你!你充满恐惧——恐惧,恐惧吞噬了你的意志!

“我又看见可怕的灰色东西正蜂拥到陡峭的冰崖上。北极熊已经嗅到了美味,它们晃动着肥硕的身体,蹒跚着,越来越近。那一天的每分每秒都会显得比你从前度过的几个世纪还要漫长。注意这一点,来世的每时每刻也会有快乐或痛苦。”

“别说了!”低语声又响起,“可是那一天,你答应我,那一天还很遥远,遥遥无期!我要回到大马士革的杏花和玫瑰丛中去。睡吧!”

房间在我眼前浮动,我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只见季先生拉着我的手,脸上带着微笑,他说:“你总是宣扬自己有对付催眠术的办法,最终还是掉进了我朋友理查兹的圈套。”

“理查兹在哪儿?”

“走了,在你昏睡的时候,他离开了。临走前平静地对我说:‘你的朋友一个钟头之内不会醒过来。’”

我尽量平静地询问理查兹先生的住处。

“在特拉法加旅馆。”

“帮帮我,”我对季说,“我们去拜访他。我有些话要说。”

我们赶到旅馆,得知理查兹先生二十分钟前回到房间,结完账,留下指令,让他的希腊侍从打点行装,乘坐第二天离开南安普顿的蒸汽船前往马耳他岛。理查兹先生只说要去伦敦,拜访几个人,他是否能准时抵达南安普顿,顺利赶上那班船,却很难说;要是不行,他会坐下一班船。

旅馆侍者问我的名字,然后把理查兹先生留给我的一张便条交给我,上面写着我要问的话。

条子上写道:

“我希望你说出心里话,你照办了。因此我对你施加了魔力。从今天开始,以后的三个月内,你不能与我们接触过的人对话,更不能把这张字条给你身边的朋友看。三个月之内,我的行踪将无人知晓。你怀疑我这道命令的威力吗?——试试看。在第三个月月底,咒语会出现,往后你就自由了。我将在你死后一年零一天前去拜访。”

古怪的故事到此结束。我不强求别人相信它。在我收到上面这个便条三个月之后,我记下了这个故事。之前我不能那样做,也不敢把我在煤油灯旁读过的便条交给季先生看,虽然他强烈要求过。

詹颂译

13.阿姆沃斯太太

〔英国〕爱德华·弗里德里希·本森

马克斯利村位于苏塞克斯郡的丘陵地区,这个地区石楠丛生、松树遍野。去年夏秋时节,那些奇怪事件就发生在这个村子里。在全英格兰,你都找不出一块比这个村子更可爱、更健康的地方了。如果风从南方来,它就满载着大海的气息,吹向东部高地,使它免受三月的酷寒;如果风从西方和北方来,它吹过好几英里芬芳的森林和石楠丛,才吹到村子里。就人口来说,这个村子本身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它风景美丽,舒适宜人。村子里只有一条街,路面宽阔,两边都有大片的绿地,街的中段矗立着一座小小的诺曼底式教堂,还有一个久已废弃的古代墓地。至于其他的,村子还有十几所小小的、安静的乔治王时代的房子,红砖墙,长窗户,每所房子前面都有一方花园,后面还有一块更大的空地。还有二十来个商店,数十个茅草屋顶的小木屋,那是附近庄园里的工人住的,这就是这个安静的小村庄全部的建筑了。不过,令人悲哀的是,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时候,这个村子普遍的宁静被打破了。因为村子位于伦敦和布莱顿之间的主干路上,于是村子安静的街道成了飞驰的汽车和自行车的竞赛跑道。人们在村外竖了一块牌子,请他们慢一点,但这看来只是鼓励他们加速而已,因为这条路很开阔,而且是笔直的,他们确实没有理由不加速。马克斯利的女士们为了防尘,一见有汽车开过来,就用手帕捂住鼻子和嘴巴。不过,因为街道铺了柏油,他们实在不需要采取这样的防尘措施。但是,星期天深夜,这群飞车族过去之后,我们又能过上五天快乐而闲适的隐居生活了。铁路罢工使全国都如此大受震动,但我们却丝毫不受影响,因为马克斯利的大部分居民都从不离开这儿。

我幸运地在这个村子里拥有一幢小小的、乔治王时代的房子,更幸运的是,我还有一个非常有趣、非常令人精神振奋的邻居,他叫弗朗西斯·伍尔康伯,是最坚定的马克斯利居民,他的房子坐落在村子的街道边,正对着我的。将近两年,他从来不在外住宿。虽然他还在中年,但却辞去了他在剑桥大学的生理学教授职位,全身心投入到对于超自然的奇怪现象的研究之中,这些现象似乎不仅与人类的身体特征还与精神特征有关。的确,他的退隐与他对于科学版图边缘那些未知的、奇怪之处的强烈兴趣不无关系。一些更信奉唯物主义的人则坚定地否认它们的存在。伍尔康伯认为所有医科学生都应当通过某种催眠术方面的考试,剑桥的学士学位考试应当测验学生在某些科目方面的知识,比如死亡时的外貌、闹鬼的宅子、吸血鬼、自动书写和鬼魂附体现象之类。

“他们当然不听我的,”他叙说着这件事,“因为没有什么比在诸如此类的研究中所用的方法和获得的知识更可怕了。人类身体的功能,广义地说,是已知的。无论如何,它们是已经被研究过而且得出了结论的领域。但是,在它们以外,还有一个更广大的未被发现的领域,它确实存在。真正的知识先驱是那些不惜被人嘲笑为轻信与迷信的人,他们想进入那些不明确的而且可能有危险的地方,由此开拓人类的知识领域。我认为自己没有罗盘和背囊进入未知领域,比像个金丝雀似的待在笼子里,叽叽喳喳地说着那些已知的知识对人类更有用一些。另外,对于一个知道自己只是个学者的人来说,教书这个职业非常非常糟糕;要教书你只消做一头自命不凡的笨驴就行。”

因此,对一个像我自己这样的人而言,弗朗西斯·伍尔康伯是一个令人愉快的邻居,因为我对于他所谓的“不明确而且危险的地方”有一种激动而强烈的好奇心。去年春天,我们这个小团体又增加了一个最受欢迎的人,那就是阿姆沃斯太太,她是个寡妇,丈夫在印度当过文职官员,曾做过西北部省区的法官,他在白沙瓦去世后,她回了英格兰,在伦敦待了一年,她发现自己受不了城里的雾气和污秽,渴求乡村更充足的空气与阳光。她在马克斯利定居下来,还有一个更特殊的原因,因为她的祖先一百年前还一直是这个地方的居民,在现在已经废弃的古老的教堂墓地里,有很多墓碑上刻着她娘家的姓氏:查斯顿。她身材高大,充满活力,生气勃勃而又亲切和蔼,她的这种性格很快就使马克斯利活跃起来,社交活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频繁。我们这儿大多数人是单身汉或是老姑娘,要不就是年纪大的,都不太倾向于花费金钱并付出努力来显示我们的殷勤好客。迄今为止,举办一个小小的乐融融的茶会,茶会之后玩桥牌,然后穿着橡胶套鞋(如果地是湿的)回家再去吃一顿孤独的正餐,这大概就是我们节日欢宴的顶峰了。但是阿姆沃斯太太给我们展示了一种更热闹的做法,她率先举办午餐会和小型晚宴,为大家树立了榜样,我们就起而效仿。其他晚上,当没有这样的招待活动需要出门时,我若是给阿姆沃斯太太的宅子打电话——她的宅子离我的不到一百码,问她我是否可以在晚餐后过去玩扑克牌,以消磨就寝之前的时间,得到的回答大约总是主人的欢迎,一个像我这样的独身男人发现这很令人愉快。她总在家里,以一种伙伴式的热切态度希望有别人的陪伴,总有一杯香浓的波尔多红葡萄酒,一杯咖啡,一支雪茄招待客人,当然还有扑克牌戏。她也弹钢琴,她的弹法自由自在,活力充沛,她的嗓音很迷人,会自弹自唱。当白天变长,开灯的时间延迟时,我们在她的花园里玩牌戏,几个月之间,她就把这个花园从蜒蚰和蜗牛的活动场变成了一个花朵茂盛绽放的地方。她总是欢乐快活,对什么都感兴趣,她对音乐感兴趣,对园艺感兴趣,更是玩各种游戏的全能高手。每个人(只有一个例外)都喜欢她,每个人都觉得她带来了阳光。那一个例外是弗朗西斯·伍尔康伯。他,虽然他坦言不喜欢她,但又承认对她极感兴趣。这对我来说总是显得有些奇怪,因为像她那样愉快而欢乐,我看不出她有什么能引来猜测或是激起旁人的猜疑。她的形象是如此健康而坦率,并无神秘莫测之感。但是伍尔康伯对她的兴趣确实是毫无疑问的,人们能看见他观察她、审视她。就年龄而言,她坦率地主动提供了信息,说是四十五岁。但是她行动敏捷,积极活跃,皮肤也没有受到皱纹的侵害,头发乌黑,这都使人难以相信她不是采取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策略,加了十岁年纪而不是减了十岁。

当我们这种并不浪漫的友谊臻于稳固,阿姆沃斯太太常常会给我打电话,说她打算过来。如果我正忙于写作,我得给她(为此我们自然讨价还价过)一个坦率的否定回答,回答的时候我能听见她欢乐的笑声,并且祝我晚上工作顺利。有时,在她打算来到之前,伍尔康伯已经从对面他的宅子里走进来吸支烟、聊聊天,他听见她打算来我这儿,总是催我让她来。她和我玩扑克牌,他自己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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