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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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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一出事,高老头就跳出车破口大骂,其实这没啥道理可说,他是真生气了。你说,一个整天和鬼打交道的人结果被鬼摆了一道,他能不生气么?
    孙中平骂脏话,才有道理可言。
    白事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礼。不过渡人讲礼,赶人可就不讲礼了。
    奶奶让孙中平破口大骂,是因为那害人的鬼东西破了礼仪在先。
    孙中平说脏话,一来壮胆,胆儿大了,火气自然也大了,这火一大杀气也生了起来,寻常鬼怪就不敢近身;二来,这山里头太阴,都是些没个归宿的孤魂野鬼,这一骂,也叫敲山震虎,让他们不要出来闹事儿。
    高老头一开始没想到,有一个下灵人在这里竟然还有人出来闹事儿,早知道进山之前就应该做些准备的。
    不过好在的是,到了这里,离孙中平母亲的坟墓已经不远了。
    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了孙中平母亲的墓前。
    孙中平母亲的墓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打理的,杂草都被清理干净,显得非常整洁。孙中平说,老爷子生前就经常来这里扫墓。
    奶奶没说什么,她折断了一根树枝,一手握在中间,另一手使劲一拉由于用力过猛,那树枝把手划破,沾上了一点血迹。
    奶奶将沾着血迹的树枝放在坟头,静静等了会。
    没一会儿,只见到那根树枝忽然断了
    再紧接着,黑暗的荒山中,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众人定睛看去,孙中平母亲的墓碑竟然裂开了那么一丝奶奶眼睛瞪着老大,慌张说:快回去,快回去!
    
    第六章 假婚
    
    坟,墓也。古又称坟冢。冢在释义中有长之说,又译为冢子(长子)。在古时候,死者的坟墓和长子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孙中平来母亲的墓碑竟然裂开了在白事里头,一般祖上的坟墓出问题,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孙中平急急忙忙下山驱车回家,出了山,一路畅通无阻。快到家的时候,老远瞧见门前乱作一团。
    他的二弟和妹妹大呼小叫喊人封门。
    奶奶见到,夺车门而出,呵斥到:停下!
    等过去仔细一看,为时已晚。家门早已被封住,窗户也被封了,现在只是在拿木板加固。
    奶奶气的不轻:你们乱搞什么?
    孙中平的二弟慌张解释:老爷子坐起来了!
    原来他们前脚刚走,家里就出事了。
    话说,孙中平先前载着奶奶刚走,其他人守在门外不敢进去。不过一段时间相安无事之后,他们也安下心,进去给老爷子烧纸钱。
    结果烧着烧着老爷子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众人见状,如惊弓之鸟,夺门而出。
    孙中平的二弟是个胆小的人,没见过这种情况。再加上之前青额头的事情吓得他们魂都快飞了,这会儿都怕老爷子尸变出来害人,于是慌忙关了门窗,拿木板把门封住。
    孙中平的小妹又是个女人,老公带孩子回去睡了,她没个主心骨,只能听她二哥的。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高老头脾气古怪,见到这种情况也无奈道:你们干的好事!
    老爷子这并不是尸变,而是诈尸。一字之别,云泥之别。诈尸就那么一下,尸变和起尸才是真正吓人的东西。
    张婆婆挨着奶奶对众人说:不懂还瞎搞个啥?
    办喜事,叫婚礼;办丧事,叫丧礼。
    凡事都要遵礼。
    孙中平的二弟不懂白事的礼,结果铸成大错。
    丧事的操办,得先停灵再下葬。
    孙中平的二弟把家里的门窗用木板这么一封,整个小洋房就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奶奶先前就察觉到孙家这个小洋楼的格局不大对劲,现在想起来,把门一封它和一个墓穴何其相似?倘若是普通死者,这样办问题倒也不大,但是老爷子的情况奶奶急的发抖,这事情超过了丧礼的范畴。
    高老头不知从哪捉来一只公鸡,悄悄上前,往门口一丢。
    说来也奇怪,本来挣扎不止的公鸡,落在门前后,竟乖乖蹲了下来。公鸡啼鸣象征日出,公鸡是大阳之物,连公鸡都怕,这事不能善了。
    张婆婆把那公鸡捡回来,指着大门无奈道:还不赶快拆开?
    一干人看出点端倪,哆哆嗦嗦不敢去做。
    奶奶皱着眉,四下寻找我的身影。一直照看我的年轻人把我领过去。
    我已经不太记得那时候的感觉了,只记得听到堂屋内乱作一团后,整个人就跟焉了样,没精打采,完全提不起劲儿。
    奶奶翻了翻我的眼皮,道了一声糟糕。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魂丢了!
    小孩子魂魄不稳固,灵感强,所以经常能见鬼。也容易被鬼冲撞。
    我忘了那夜我做了什么,只是当晚好死不死被孙老爷子冲撞了,而且那丢了的魂魄估计就在屋里。我懵懵懂懂不自知,只觉得想睡觉。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奶奶忙前忙后做了不少事儿。
    门被封死,孙家没一个人敢去开门。奶奶默不作声,寻来羊角锤,一根钉子一根钉子的翘。
    高老头脾气古怪,说话没个顾忌,一边上来忙帮,一边骂孙中平一家人不识好歹。
    张婆婆就忙前忙后,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他们都知道,老爷子这并不是真的起尸,倘若是真起尸,在场就应该没一个活人。
    准确的来说,老爷子应该是诈尸。
    诈尸只凭一口气,只动那么一下。起尸的渊源就久远了,西藏、广西那边尤为多,这里暂且不提。
    就在奶奶和高老头撬门的时候,张婆婆杀了两只公鸡,把鸡冠血滴到一个碗里,把鸡血在黄纸上一点,叠成三张符,和奶奶、高老头一人一张放在心口贴着皮肤。
    不消片刻,那门终于被打开。
    门方一打开,阴风扑面而来,符在胸口跟烧起来样的发烫。
    高老头和奶奶对视一眼,步入屋中,张婆婆守在门边,吩咐其他人做些准备。
    每个人都有这种经历:有些地方明明没风,却感到有风扑面;明明天未凉,却感到刺骨寒意。这都是阴气太盛的原因。
    孙中平的二弟想不通,门只不过封了不到一个小时,怎么会变成这样?
    奶奶无暇和他解释这些。
    屋里还亮着灯,老爷子在灵床上半坐着,高老头艺高人胆大,上前把他按回去。
    奶奶四下看一眼,忍不住叹: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高老头问:怎么解?
    奶奶没说话,一摸胸前那张符,竟然摸了一手鸡血!黄纸上只沾了几滴鸡血,怎么可能摸出一手血来?她默不作声拉高老头出得门去,找人把先前扯下来的黑布重新挂在门上当帘子。
    丧礼上,门是不能随便关的。到了非关不可的时候,也只能扯个帘子遮住。
    这才是白事该遵的礼。
    出来后,孙中平一家忙问什么情况。
    奶奶不答话,高老头更不乐意说话,张婆婆则急急忙忙到村头去,没一会儿,找来一个纸人。
    孙中平那个急,又不知道做什么。他二弟满脸懊恼,屋子里的情况,再怎么不明事理的人也应该看出是出大事了。
    奶奶接过纸人,问孙中平:老爷子和你母亲有什么随身携带的物件吗?
    孙中平想了会,壮着胆去屋子里拿。结果被奶奶拦住,高老头会意,上前问清是什么东西,去里屋中取出一块手表、一个手镯。
    手镯是孙中平娘的东西,他媳妇说是遗物,觉得晦气不好带,就一直放在老爷子屋中。
    奶奶找来干稻草,把手表和手镯一起塞在纸人中,重新扎好。
    孙中平纳闷:太婆,这是干啥?
    奶奶白他一眼:救人。
    那一夜,孙家的阵仗搞的非常大,大家忙前忙后弄了半天才齐活。
    只见到孙家大院里摆了几张桌子,桌上放几碟冷菜。亲朋好友依次而坐,但谁都没敢动筷子吃。即便四周装饰得喜喜庆庆的,大家依然没心情。
    奶奶挨个和每人都吩咐了个便,才把纸人放到大门前。随后朝宾客唱了一喏,霍地把遮住堂屋门的黑门帘子掀开。
    黑门帘子被掀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阴风扑来,打了个冷颤。
    本来要人扶着才能立住的纸人,竟然自个儿站了起来。纸人头顶那方白帕,无风自动,但不管怎么动,就是掉不下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几个胆子小的,立马就想走,最后被高老头拦住,让他们不要大惊小怪。
    紧接着,大家看到了更加惊人的一幕。
    只见到门帘掀开的瞬间,纸人被屋内阴风一吹,竟然微微飘了起来,就像被人搀扶着走路一样。
    纸人身体里面塞着稻草。虽不重,但也不是能被这些小风吹起来的。那纸人飘了不过一两米,在屋子中央的椅子前站定。
    这时候张婆婆从旁走出,用非常奇怪的音调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三声唱完,那纸人也跟着微微颤了几颤。
    虽然幅度小到难以察觉,但还是可以看出,它做了几个拜的动作。
    众人都觉得奇怪,到底发生了啥?
    紧接着张婆婆又唱:送入洞房。
    这时候奶奶走上前来,一把火把纸人烧了。
    当夜,孙中平家火光冲天,那纸人烧了足足有半个钟头。
    奶奶舒了口气,在灰烬中,把手表和手镯捡出来,递还给孙中平。让他把这两件东西和老爷子一起葬了。
    然后大家七手八脚把老爷子的尸体抬到棺材里,连夜送去祖山埋了。
    他们去祖山的时候,张婆婆和高老头也跟了去,毕竟山里头夜晚太危险,没两个人照应不行。
    等众人都走了,奶奶才舒一口气准备给我招魂。
    
    第七章  喊魂
    
    小孩魂丢了要喊回来其实挺简单的。不讲究的话,直接在门前喊名字,做三数喊,喊三声停一下。喊几十次就差不多了。
    讲究一点的话,可以在大门前放一个脸盆,脸盆里盛满水,用白纸折一只小船,小船头朝外,也是做三数喊,一直喊到小船的头朝门里就成了。
    当然,奶奶并不是这样帮我喊魂的,她借着孙家的工具做了个招魂灯。边在孙家上下走,边喊我乳名,忙前忙后,喊了大半宿才把我的魂喊回来。
    那天晚上奶奶到底累成什么样我不清楚,但她从未就此事和我说过。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沉沉睡着,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的自己不断下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然后突然惊醒,一身冷汗。
    醒来之后,外面天已大亮,我被抱回了家。奶奶和衣靠在床沿睡着。见我醒来,端来姜汤,喂我喝了。
    我迷迷糊糊又睡到中午。
    这时候,外面有车声,孙中平进得屋内,提着礼物,然后递给奶奶一封信封,里面装着酬劳。孙中平千恩万谢,昨天的事情真是吓着他了。
    奶奶收了礼物,从信封里点出两百块钱,说:这些就够了。
    孙中平推迟不过,又再三表示感谢,寒暄许久,快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问:我我爹是啥子事?
    奶奶叹了口气:哎,老爷子执念太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孙老爷子在老伴死后思念成疾,可能因为执念太重,所以强行把老伴留在了身边所以其他人才会觉得他越来越像孙中平的母亲。
    换而言之,就是说孙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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