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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也能跑能跳,健康活泼,可七岁那年,母后却坚持说我身子弱,捞各种各样的中药食材给我恶补,一个正常人喝了那么多中药,没有病也会喝出病来吧!”
“更何况,我那好母后,给我选的中药全是相克相冲的!我的身子开始不舒服了,她给我加大了中药量,说能治病。呵呵,这果然是哄骗小孩子的话。”
“体内毒素聚集,侵入肝肺,无药可治。这就是结果。”
楚寒夜冷冷总结了一句。
楚子渊的眸光急剧收缩了起来!
居然还有这等事情!
“她,怎么会!你也是她儿子!”
楚寒夜哼了一声,放缓了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朕不是她的儿子!”
“啊?”
楚子渊这回真呆住了。
皇嫡子的身份可是一直存在的,他怎么可能不是太后的儿子!
此时,一个冷漠的声线自窗下传了进来,“楚子渊,让你见一个人。”
侧门打开,一抹素白的纤影走了进来。
女子身材高挑,肌肤极白,应该是个大美人,只是她双脸颊上却带着些微的红肿,
看到那张脸,楚子渊想起了什么,更是惊呆了。
“你是?”
红玉公主看着他笑:“子渊,连姐姐都不认识了?”
楚子渊的心攸然沉到了冰底,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红玉,何需逗他?”
摄政王的身形出现在窗子外面,他冷着脸说道。
“红玉?你是红玉?”
楚子渊还是不敢相信。
红玉公主敛了笑意,红唇轻吐,娓娓说来:“子渊,还记那一次我带你偷偷出宫吗?我们在宫外遇见了一个小叫花,还和他做了半天的朋友?还有那次母妃生辰,我们偷着去荷花池玩,结果我掉到了水里,我们一直紧紧瞒过了母妃。”
她一连说了七八桩和楚子渊之间曾发生过的秘密,这些事情,有的只是小孩子时代的约定,不可能为旁人所知的!
楚子渊已无法不去相信了。
“红玉,可是——可是——”
楚子渊盯着她的脸,一连说了两个可是。
“可是,我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太后,对不对?”
红玉公主接过了他的话,第一次正面说到这个问题。
确实!
那雪白的肌肤,浓密的睫毛,微挑的凤眸,略扁的小嘴,几近于是太后的翻版!
那晚,看到这样的面容他才会大吃一惊。
而云紫洛早知此事,所以才从楚子渊的话语后推断出那女子的身份。
“子渊,朕才是你的亲哥哥。”
身后,楚寒夜的一句话再次把楚子渊砸得头晕眼花。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摄政王,你在搞什么鬼!”
他不由冲摄政王质问。
摄政王跃过窗棂,来到室内,闲闲地往太师椅上一坐,开口道:“二十年前,当时还是云妃的太后与华妃同孕,华妃生了男儿,太后却生了女儿,太后本就没有华妃得宠,若这事让先皇知晓,地位只会越来越低。”
“于是,她买通接生婆,将两个孩子换了过来。”
“可随着红玉越长越大,她的眉眼也越来越像太后,若再长大些,纸就包不住火了。太后倒也狠心,因害怕自已的事情被他人揭穿,传到皇上和华妃耳里,她对年仅十岁的红玉下了杀手。”
摄政王说到这,楚寒夜愤恨地接过一句:“真是没有人性,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
摄政王淡淡道:“被本王亲眼撞见此事,便将红玉救了下来,挖了地道密室让她住下。”
“当时,本王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红玉长大后,从她的容貌上我们才发现了端倪,而且太后,几年前已经全对本王承认了。”楚子渊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有如听着天书似的。
死了多年的姐姐复活了,还是太后的女儿?
病秧子皇上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摄政王知道他心中始终信服不够,一面解释着太后是怎么给华妃的子嗣——楚寒夜下中药,久药成毒,让他因此失去了与楚寒霖一争皇位的力度,一面则吩咐鬼魂来做滴血认亲。
结果和预测的一模一样,楚寒夜和楚子渊的血液相融度相当高,是亲兄弟!
楚子渊一屁、股坐到了梨木椅上,头痛欲裂,看向摄政王。
“你早知太后做了这么多恶事,为什么不早说!”
一想到自己的母妃、兄弟全被太后捏在手里陷害,他便生了一肚子恼火,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太后杀了!
摄政王冷笑了一声道:“我为什么要说?你楚家的事干我何事?”
“那你现在又为何要说?”
楚子渊怒的快要将一嘴玉牙都给咬崩了。
“太后做出这样的事,红玉和皇兄就是人证,我要揭穿她的丑行!”
摄政王摇头,待他安静下来,男人才启齿,“太后混淆皇家血脉,错误重大,仅这一条,就足以让云家满门抄斩!”
云家满门抄折!
楚子渊恍然明白了过来他的意思!后背心不由出了一阵冷汗。
“那你告诉我这个,为了什么?”
楚子渊径直望着摄政王。
“不为什么,只是不想让真相淹埋。”
摄政王的嘴角勾出冷笑。
他说这些,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原因不少,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看不惯楚子渊这样缠着云紫洛!得给他一些惩罚!
而且即使楚家两兄弟联手,他也不会再惧。大不了带着宝贝洛儿回南川去,而元京,也不会太平!
楚子渊从这一刻起,已经不能再与楚寒霖的团队做到共肩了!
第255章 你想借我的手除去楚寒霖?”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手。”
摄政王朝楚子渊露出他惯有的持重的笑。
楚子渊立刻看向他,震惊痛苦的眸光慢慢的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想借我的手除去楚寒霖?”
他立刻机警地问道涔。
摄政王分开双腿,两手自然地搭在太师椅的两端,以一个极霸气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闻言并无怒意。
站在一旁的红玉公主看向这边的眼神也万分柔和起来。
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这么显眼…渐…
摄政王薄唇微动:“当然,你也可以先攘外再安内。”
他直接说出了楚子渊内心深处的想法。
楚子渊心里一动,抿紧了唇线。
他确实是有和楚寒霖联手,驱出摄政王的打算。
只不过,摄政王缘何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来?
他就一点也不惧吗?还是说,他有足够的自信,自己不会采取这一计策?
摄政王则低睫垂眉,玩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我会考虑这件事的。”
楚子渊敛起脸上的任何表情,淡然回答道。
然而,他回头看向楚寒夜,凤眸中闪过一片复杂的情绪,站着一动也没动。
楚寒夜苍白的脸颊动了动,微微一笑:“子渊。”
他喉咙干哑,叫了一句便没再接下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亲弟弟的事?”
楚子渊凝视着他因病容而憔悴的脸容,吐语问。
他与楚寒夜的交集真可谓少之又少,在他心里,那只不过是一个活不了多长时间,将要死去的傀儡“皇兄”而已。
“登基前就知道了。”
楚寒夜声音低沉,“是摄政王告诉的朕真相,若没有摄政王,朕这具破身子也根本撑不到今天。”
说了这句话,他忽然脸色微变地看向楚子渊,眸中本能地闪过一丝惶恐。
楚子渊的心一酸,他一定是怕自己加害于他吧?
皇宫是个保密性十分强的地方,楚寒夜更是怕说错话。
楚子渊看向他,叹了口气。
摄政王?
他能安什么好心?
也不过是想多一枚棋子而已!
想到楚寒夜这么多年身陷敌营,毒病缠身,举目无亲,比他还要惨,楚子渊不免有些心酸起来。
“皇兄,母妃已经不在了,若是她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你,她一定十分高兴。”
“母妃”两字,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楚寒夜的眸中现出了一丝温柔。
华妃,在他记忆里,是个温婉恭良的女子,如今想来,有这样一位母妃,确实是荣幸的一件事,只是,他却无福消受她的母爱。
楚子渊心里则想着,若能争取到东林的强援,联手除去摄政王后,楚寒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反之亦是。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便是阻止楚寒霖先一步与摄政王结盟,对付自己。
此时,乾清宫这边却已接近尾席,太后始终不见摄政王的人影,不好散席,便干坐着等。
云紫洛也有些不耐烦了,这么久不见摄政王的人影,坐立不安起来,比她后回来的姚玲玲在她身旁说些什么她也听得不太真切了。
刚起身,想要找人问问,帘幕一挑,黑色身影夹杂着寒风涌了进来,寒气立刻消融在大厅的暖意中。
摄政王进来后不急着走,而是四下一扫,锐利的凤眸在触到云紫洛娇俏的身影时立刻一柔。
唇角也微微一扬,这才放缓了脚步往阶上走去。
云紫洛的心始才安定了下来。
散席后,虽然没有与摄政王一起,可她依旧感觉到了身后那抹炙热的视线。
一夜无话。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云紫洛被窗棂的轻叩声惊醒。
爬坐了起来,往动静处看去,就见窗外一闪而过的黑暗,摄政王熟练地翻了进来。
“洛儿,被我吵醒了?”
摄政王蹑足过来,他之所以没有潜进来,完全是怕吓着她。
“现在是什么时辰?还是深夜吧?”
云紫洛自动地往里移动身体,给摄政王腾出了一个床位,动作十分自然。
摄政王眸中的爱意更浓了,为她拥起锦被。
“快五更了,冬天天亮得晚。我还要去上朝,不放心你,特地来看看,你再睡会儿,等会儿让鬼魅来接你。”
“嗯……这么冷你还要上朝?”
云紫洛感觉到他身上带进来的寒气,顿时眉头一蹙,心疼缕缕生出。
抓住了男人的双手塞进被窝,用自己温暖的小手去捂。
同时抬眸看他,不满地道:“你的手太冰了,我不是给了你好几双手套吗?怎么不戴?”
摄政王低低笑出声,轻轻拿开了手,避免冷气伤了她。
“这么点冷我还不怕。”
而后补充道:“等到大雪天我就会戴。”
长期在冰雪中冷清清走过来的人,对寒冷早就没有了感觉。
可洛儿的心意,他又怎么会拂去?
云紫洛的嘴角才露出一抹笑意,点点头。
“我走了。”
摄政王不舍地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情深而饱满。
“等下。”
云紫洛朝着床底叫道:“绛灵!”
叫声一落,火红的狐狸就飞速窜了出来,有如正等着似的,跳上了摄政王的肩,围住他的脖子。
“洛儿——”
“懿,你戴着,等会儿让鬼魅带给我。”
知道他会拒绝,云紫洛先堵住了他的话。
五更天不到,比她起床时要冷得多。
看着绛灵欢快地在摄政王的脖子上摇尾巴,云紫洛心生坏水,缓缓说道:“懿,一只红狐狸真不够,要是把它的皮剥下来做成两条围巾那就够了。”
绛灵感受到了云紫洛的不善,顿时吓得缩了起来,再也不敢乱动,狐眼也不敢朝她看一下。
狠毒的女人啊!万分狠毒啊!
摄政王笑道:“回南川后再给你找一只来。”
待摄政王离去,云紫洛才心满意足地躺下继续睡,直到鬼魅来梨苑,和他同来的自然是姚玲玲。
“洛儿,快起来罗!”
她今天格外的欢快,在窗子下就大声叫了起来。
原来,姚玲玲也去东林,摄政王考虑得周到,让鬼魅来接应,安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