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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起身揉了揉朦朦的睡眼,问道。
门开了,少年杨皓轩忽然拉住了席方平的手,说道:“大事不好,代表师父的那颗命星陨落了。”
“你说什么?师弟,你没骗我吧”,席方平显然不敢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看”,他指着原来那颗命星的位置。
席方平顺着所指抬头一看,果然如此。
“师弟,我师父他不会有事吧?”席方平安慰道。
“说不定,不过师父曾说过,命星陨落者恐怕活不过五天”,少年杨皓轩说道。
“可是从这里赶过去,至少需要五天的时间”,席方平说道。
“所以我们必须连夜启程”,少年杨皓轩说道。
席方平点了点头,两人正要离去却遇上了席静兰。
“你们两个大男人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折腾什么”
“姐,以后再给你解释,事态紧急,我和师弟就先走一步了”,远远地传来了席方平的声音。
第五天,鹤仙居掌门的房间内。
“师父,师父——”,清风道长缓缓合上了双眼,大师兄在一旁嘶声痛哭的喊道。
过了良久,大师兄走出掌门房间,所有的弟子都已经集结在这里,听候大师兄的命令。
“众弟子听令!”,众人抱拳半跪,听候大师兄拿着卷书宣读掌门临终的吩咐,大师兄开始念道:
(我已算出我时日无多,但遗憾的事是还未能将鹤仙居发扬光大。诸位弟子不必难过,我早年身受寒毒,自知只能撑到今日。当年是我犯下了一件错事,这也可以说是我的报应吧。我死后,由大师兄升羽接替掌门之位,众人必须听从新任掌门的吩咐,不从者,一律按门规处置,好了,话就这么多,我也该驾鹤西去了,诸位勿念)
“师父!”台下诸位弟子有的已经泣不成声。
两人赶去时,已经有几个弟子将尸单蒙在了清风道长的身上。
“师父!”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两人跪倒在清风道长的尸体的身旁,两人都没有哭,他们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不是说明两人跟师父的感情不深,反而,两人跟师父多年来的感情却是绝不亚于,甚至是超过别人的。
两人都在沉默,都在心里说着自己心中想说的话,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师父,刚开始你要赶弟子下山,开始弟子还不明白,可是弟子后来明白了。你生平最偏向的就是弟子我了,你是最疼弟子我了,正因为如此,你才不得不这么做,你是想在临终前了无牵挂的去,你不想看见弟子难过,这样你也会不好受的。可是师父,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只会让弟子心里更加难受啊。”
“师父,虽然你常说弟子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嬉皮笑脸,更何况你还打了我八十大板,但你知道吗?我现在的心里还是很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换做别的人,恐怕早已经把像我这样的人赶下山门了,可你却宽容无私,只是我过于顽皮的时候惩罚了我一下,这不算什么,真的。如果能让师父再活过来,师父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都愿意承受的。”
师父再也不会醒来了,三天后,清风道长,他们眼中的师父,光荣的下葬了。墓前,两人恭敬地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
“大师兄,今后鹤仙居就交给你掌管了,希望你能不辱使命”,两人起身转过身来,其中少年杨皓轩开口说道。
“放心吧,我会的。你们这就要下山了吗?”大师兄挽留道。
“是的,大师兄。我们毕竟不再是门派里的弟子,留在这里终归不好”,少年杨皓轩说道。
大师兄升羽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叹息,也就不再在此停留,回鹤仙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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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师兄,到了前面,我们就分开吧”,少年杨皓轩说道。
“怎么?难道是我家招待不周?”席方平疑惑道。
“师兄误会了,我非常感谢你们家这半个多月来的盛情款待,但我已经不好意思再去叨扰,更何况好男儿终究是要独立的,我总不能光依赖你们,你说是吧”,少年杨皓轩答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挽留。可是经此一别,我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遇”,席方平惋惜道。
“若是师兄愿意,五年后,我带师兄闯荡江湖”,少年杨皓轩说道。
“此话当真?”
“当真”
“那好,我们击掌为誓”,两人击了一掌。
“师兄,那我们就约定五年后的今日在此刻兑现当日的诺言”
“好啊”
“师兄,你的武功太低,这五年你更应该勤加练习武艺,不然到时我可保不住你”
“呵呵,让你见笑了,我会努力的”
“师兄,我们就此别过”,少年杨皓轩拱手一礼告辞。
“慢走不送”,两人分道扬镳。
这五年内,少年寻了一个僻静之所,之后开始勤修武艺。不仅悟出了幻影七星剑法第四招挡剑式,就连第五招破剑式也略知了一二,而丹阳诀则顺利进入第四重,阳丹炼化。少年渐渐地成长了起来。
再看席方平,每天半夜他都会找借口偷偷溜出去,有一次席静兰忍不住好奇,便一路跟随,结果发现席方平居然在刻苦练习武功,席静兰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后来又偷偷跟过去几次,亦复如是,席静兰这才相信自己的弟弟真的是变了,变得懂事了,长大了,她对他的态度也随之缓和下来,偶尔还会嘘寒问暖,这让席方平受宠若惊。
岁月流转,时光飞逝。还是那条路上,立着一个年轻男子,容貌英俊,潇洒非凡。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便是当年的少年杨皓轩。五年不见,他已经长大了,不再复昔日少年旧容颜,不再是当日的少年。
而席方平则除了略显成熟一点,没有太大的变化。当他赶到时,几乎已经认不出面前的年轻男子。他迟疑道:“你是我师弟皓轩?”
杨皓轩一把把他搂入怀中,满脸激动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当年的杨皓轩,我是你师弟啊。”
“师弟,真的是你”,他拍了拍杨皓轩的后背说道,“多日不见,我已经快认不出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好,师兄想看就看吧”,杨皓轩松开了席方平。
“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师兄,你说什么?”
“额,用错词了,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师兄,过了几年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呵呵,我生平就这么点儿优点,难道你还不让我说不成?”
“哪里哪里,师兄想说就尽情的说,大丈夫就应该这样”
“说的极是,来,为你我二人的相逢,喝下这壶酒”,说着递出一壶酒给杨皓轩。
杨皓轩接过酒壶和席方平的酒壶一碰,两人各自喝下了一半。
“不知师兄的姐姐现在怎样了”,杨皓轩开口问道。
“她在两年前嫁人了,前几个月来信说已顺利生下一子”
“这么说来偌大的家业都是交给师兄打理的了”
“我哪里会做那些,所以两年前我就已经遣散了下人,家里如今只剩下空空荡荡的房子了,所以我打算把祖宅变卖了,然后和你一同行走江湖,也去行侠仗义”,席方平说道。
“师兄就没打算过成亲?”
“像我这种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谁看得上我?你呢?”
“我还没有遇上心仪的人”
“看来我们真的是同病相怜啊,来,为了我们两个可怜的男人,干了这壶”
两人将壶中的酒饮尽,然后放下壶。
两人决定先去把祖宅变卖了,之后一起去闯荡江湖。祖宅没有了,两人开始了他们的江湖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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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师兄,你看,前面就是平南镇了”,杨皓轩指着前面的镇子说道。
“师弟,难得来一趟,若不去前去那些花街柳巷玩玩,对得起自己吗?”席方平说道。
“师兄,这恐怕不太好吧?虽然说我们不用守门派门规,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杨皓轩犹豫道。
“师弟,此言差矣,男儿风流趁少年,更何况凭我们的身份,怎能去那些低档的土窖呢?要去也是去那些高雅的青楼厢房之内,去听听她们的曲子,顺便偶尔吟吟诗,作作对什么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席方平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依了师兄吧”,杨皓轩说道。
“哇,就是这里了,看这里阔气不?”席方平得意的说道。
他面前是一座三层阁楼,装潢精致,古朴淡雅,一看就是吟风弄月之人所来的地方,阁楼挂起一个匾额,上书(弄月堂)三个字,字势挺拔有劲,一看就是出自高人之笔。
“师兄,照你花钱的这个速度,就算我们有再多的钱恐怕也要喝西北风了”。杨皓轩抱怨道。
“呵呵,我们只来这一次,花不了多少钱的”,席方平说道。
“两位客官,里面请”,门口立着一个俏丽的丫头,对两人施一礼说道。
“这位姑娘不必多礼”,杨皓轩也抱拳回了一礼。
席方平可不由分说,拉着杨皓轩就往里面走。
“师兄,你拉我干嘛?”杨皓轩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手,说道。
“师弟,我们可是客人,她刚才向我们施礼是理所应当的,我们根本不用回礼的”,席方平说道。
“人生下来本来就没有贵贱之分,她刚才对我施一礼,我刚才对她回礼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杨皓轩反问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快走,我们去二楼吧”
“喂,我自己会走,你别推我啊”,就这样,杨皓轩被席方平推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却发现两人把守不让过,当然这难不倒席方平,他从怀中摸出了两锭碎银子,分别点头哈腰的递给二人,二人也就不再为难他们,放他们两人进去了。
结果发现二楼的正中央一名身穿绿色摆尾裙的美貌女子正在抚琴,琴音袅袅,婉转动听,声音绵绵,不绝于耳。
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席方平开始询问坐在他左边的那人,“请问这位兄台,在台上抚琴的那人是谁?”
那人听曲被打断显得很是不快,但看见席方平放在桌子上的那锭银子顿时眉开眼笑,但他生怕吵到了别人,便小声说道:“台上抚琴的那位姑娘便是如今(弄月堂)的头牌七月小姐,据说她至今仍未出阁。”
那人笑呵呵的接过那锭银子,然后继续听曲。一曲既罢,众人还在回味之中,余音绕梁不绝。
忽然席方平带头鼓起掌来,众人也都纷纷效仿,鼓起掌来。
“诸位”,七月清了清嗓音说道,“如今时间刚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明说了吧。小女子这里有一对联,却只有上联,没有下联,谁若能对上这下联,就能做小女子的入幕之宾,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众人自负人品武功家室都是上上之选,可如今要对这下联,不由得头疼了起来。他们扪心自问文采不低,可每次七月都会出难题为难他们,让他们无从下手。
这时一人鼓起勇气,站出来说道:“不知七月小姐的这上联是?”
七月点了点头,说道:“我这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众人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到答案,这时杨皓轩站起身来说道:“姑娘,我有一对,不知可否?我这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