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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于礼不合。”
水云想了想,终于抬起脚走出室内。不是因为杨花的话有道理,而是现在他对这个女人的注意力似乎过了一些。
这样不对,他的初衷不是这样。
看着水云突然转身,莫明其妙地走出室内,杨花一头雾水。那个男人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刚才他却突然离去,就和他出现的时候那样,来去匆匆。
水云径自走着,在庄内随意走动。走了一小会儿,却发现不知道去哪里好。在山庄,并没有说话的好对象,除了水儿,因为对她有其他情愫,便偶尔在她那里走动。至于水天和水碧,他们虽说是兄弟,但放开心怀聊天的时候却少之又少。
云天碧水山庄看起来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山庄,但其实,他却没有什么实在感。这些年他让自己变得强大,不知有一天,他的努力,是否能实现那多年来的目标。
又恍神了好一阵子,水云就这样站在湖边,看着自己的身影发呆。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绪,但看到杨花,和她说话再离开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很空虚。一时之间,竟有些迷茫。
“大哥,你在想什么?”
远远的,水碧便瞧见了水云站在湖边,于是便快步走了过去。
很少看到大哥想心事的样子,这样的他,多了一份书卷气,看起来和善了一些,少了些萧杀之气。
“没想什么。水天经常与你在一起,怎么不见他的身影?”水云收回心神,又变回以前那个有些莫测的男人。
“方才明明与我一起,一转眼便不见了,想是又见到哪个貌美丫环,上前搭讪去了吧。”水碧笑着回道。
“你和水天的年纪也不小,是不是到了成亲的时候?这事也不必再耽搁下去,否则水家的香火不知何年才能接续。”水云看了一眼水碧,淡淡地说道。
听到水云的话,水碧叫苦不迭,他勉强笑了笑道:“大哥,你自己刚休了杨花,却让我和二哥成亲,这如何能说得通?我的亲事无需你张罗,如果你实在无聊,那帮二哥物色一位好嫂子。我有事,先走了,大哥你继续欣赏湖光美景。”
水碧说完,立刻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水碧眨眼之间消失在自己的跟前,水云摇摇头,继续缚手独立。
杨花,他应该拿她怎么办?若她还是未失忆的那个女人,他可以下狠心毁了她。之前他曾交待水碧和水天配合他,让杨花误以为自己与山庄的其他男子有染,便是想试探她会有何种反应。如今看来,当初就不该试探,随便将她放逐于其他地方便可以。现在,要如何是好?他倒为难了。
他不该有妇人之仁,否则将如何成就大事?
一转身,他便又回复了之前的水云,带着假面笑容的男人。
第二天,杨花正睡得不亦乐乎,这时悠儿急匆匆地跑进内室,喊道:“姐姐,庄主要你过去他的云苑服侍他。”
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杨花不再是庄主夫人,怎么还能过得像以前那般自在?
杨花轻应了一声,转了个身又继续睡觉。
悠儿无奈地上前拉住杨花,大声喊道:“姐姐,你再不过去,庄主会找借口惩罚。快点啦,我怕晚了你会遭殃。”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若是杨花再不抓紧,一定会被罚得厉害。
今日的庄主看起来比以前更莫测了一些,尤其他的眼神,很恐怖,像是没什么感情的动物一般。
杨花这回彻底回过神,她赶紧找到鞋子穿上,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往外冲去。听悠儿的口气,那个水云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要治她了?
她脆弱的小心肝,承受不了啊。
冲进云苑,只见水云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似正等着她自投罗网。
“庄,庄主,我,我来——”看到水云那无情的双眸,杨花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好像她的苦日子,真的要来临了。杨花顿时耷下脸,无奈地想着。
水云冷冷地看着那个急冲冲跑进来的女人,看着她很快黯下俏脸。她倒是很识趣,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糟殃,此时他的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刚才我让悠儿把你带过来,一刻钟之内,现在两刻已过。还有,你是我的侍女,却没大没小地自称我。这两条,你说我要怎么跟你算才好?”水云咧开嘴,一张一合地轻声问道。
那白色的森亮,看在杨花眼里,胆战心惊。
该死,还要自称奴婢。可是没办法,入乡随俗,否则是自讨苦吃,何况还是在这个恶魔的手下当差。
“奴婢知错,以后会注意的。庄主大人大量,这回就原谅奴婢一次——”
“主子没说话,做奴婢的却回嘴,是不是本庄主做什么事还得征询你这贱婢的同意不成?”冷眼看着杨花冷汗直冒的小脸,水云慢条丝理地说道。
“是,奴婢知错了。”杨花在心里直哀叹。
果然,她的直觉很对。这个恶魔开始想要整她,就不知道自己会被他折磨成什么德性。只希望自己够坚韧,最后不会落个香消玉殒的下场才好。
“来人,把人押下去,杖责二十。”水云朝下面的人吩咐道。
听到水云的话,杨花惨白了脸。
这时有两个壮汉进到室内,朝水云拱了拱手,就打算把杨花押下去。
水云这时又说道:“领完责罚之后,再将云苑大大小小的厢房都打扫干净。记得,要一尘不染。我看,今日你这贱婢很忙,想必没时间吃饭,今日这两顿饭便免了。”
山庄卷 第二十一章 惨遭杖刑
完蛋了,这样她的小命还会在吗?
这个恶魔,果然在发挥他的本性。就怕她被人打完之后,动都不能动,却还要打扫云苑。这可怎么办才好?
被两壮汉架着来到施刑的囚牢,杨花看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腿都在发颤。想她长这么大都没受过什么苦,虽说父母去世得早,但也没饿过肚子,更别说其他的皮肉之苦。现在倒好,那些大得吓人的刑具摆放在跟前,而她,就是那个要受苦的对象。
听说古代的刑杖很恐怖,会打得人皮开肉绽。如今杨花这具娇弱的身子骨,肯定会受不了。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少受点苦?
如果自己有内功就好了,这样或许会减少点痛苦。那她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些壁画武功,能不能提升内功?
思量间她开始回忆那些武功招式,没用,一点用也没有,因为那不是内功招式。
这时刽子手已经开始施杖刑,她的身体微微地发烫,那杖落在她的臀部,一声声惨叫自她樱唇喊出。
到最后,她已经无法出声,实在太痛,惨绝人寰。
等到施刑完毕,她已经出了一身汗。她这样,要怎么从凳子上爬起来?要怎么打扫整间云苑?
杨花唇角溢出苦笑,那个恶魔看高了她。
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动弹。这一次,她没办法打扫云苑,也就是说没饭吃。如果她侥幸没饿死,她也没有完成恶魔交给她的任务,还是得受罚。
如此循环往复,她迟早会被那恶魔折磨至死。如果要受尽苦难而死,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臂部位置好痛,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喂,杖刑完毕,可以下去了。”有人拍打着她的脸。
“好。”她勉强应道。
只可惜,她稍一移动,那疼痛感便袭至全身,冷汗直冒。
那人似乎看出了她不太妥当,便叫人把她搬到地上。
“她似乎很痛苦,庄主真够狠的,对一个小美人下这么重的手。。。。。。”
“嘘,别说了,让庄主听到,我们都得完蛋。”另一个阻止了前面那个人的话。
“怎么办?她动不了,听说今日还要打扫整幢云苑。你看她这情况,我怕不医治,会丢了性命也不一定。”又有人说道。
“把人扔到柴房,如果侥幸没死,再让她到云苑当差。”这时恶魔的声音传进杨花渐渐混沌的意识。
然后有人抬起她的身体,走出了空气凝窒的施刑场地。
看着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杨花被人搬离了自己的视线,水云的无法忽视心中似出现了一丝丝抽痛感。
这种感觉,已经多年不曾出现。
他走进囚牢的时候,看到杨花惨白的脸和唇,上面全是汗水。她的臀部位置,全是血迹。他本不想来,只想着如果这个女人死了倒好,省得他烦心。可他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地跟了上来,听着她一声声的惨叫,他的双拳紧握,好半晌才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没有上前阻止刽子手施刑。
如果不医治,这个女人一定会死吧?她死了之后,便不会再影响他的情绪。水云缓缓走出囚牢,轻叹一口气。他的耳际,似乎还留有那个女人惨叫的余韵。
最后,他什么也没做,而是回到云苑,做自己的事情,把那个女人抛在脑后。
柴房里的杨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初夏的泥地,很干爽,不潮湿。
杨花的脸露出微微的笑意,梦里的她没有痛苦。她和大姐抢电脑,最后,她屈服在大姐的淫威之下。因为大姐说,电脑是她花钱买的。
她看到大姐对她笑得灿烂,说自己用完电脑就给回她用。
而她和木棉,则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看电视,边吃着零食,笑声不断。
再睁眼,她笑了笑。原来她还是在这里,在恶魔的控制之下。
这一刻,杨花觉得自己能活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想法。而她,真的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来到这里才几天时间而已,怎么能这么快让自己挂了?
如果说人一定要经历些什么才能蜕变,那她,是不是也这样?
地上虽然很干燥,但是这样趴着,很不舒服。于是她缓缓移动身体,往放干稻草的地方爬过去。
她移动得很缓慢,即便如此,还是扯痛着伤口。
她知道应该把衣服解开,这样伤口溃烂的时候,不至于粘着衣服,而且伤口要通风才行。
趴在稻草上面,终于舒服了些。她微抬手,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连里衣,也一并脱去。
没有药涂抹伤口,只能让风吹干,让伤口自己结疤。
她现在百分百确定自己不会死,她没这么脆弱,因为二十大棍就让自己挂掉。慢慢的,她闭上双眼,不理会肚子不断抗议的咕哝声,以及臀部叫嚣的疼痛。
也许睡一觉后,一切都会好转。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杨花抬起头,看向那小格子窗口处。天,好像黑了。只不过那夜空似乎涂抹着一丝又一丝诡异的淡红,像是傍晚天空的颜色。很美,却又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是暴风雨前的诡异吗?
杨花抬起头,看着窗外的那一小片红色的夜空,发呆之余,却又在期盼真的能变天。最好,会有一个骑士出现。
如果自己救不了自己,当然只能期盼有人把她从这虎穴救出去。现在天黑了,做做梦似乎也不为过。
不一会儿,窗外突然狂风大作。那呼呼的风声,听在杨花耳中,似乎又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这是不是说明,真的有可能会有骑士出现呢?
这个时候,杨花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她支起头,专注地看着窗外。狂风过后,雷鸣电闪,噼呖叭啦的雨声响起,暴雨来临。刚才还如同白昼的天空,一时间暗沉下来,看不到任何光亮。
柴房的门很不严实,狂风一吹,便听到“吱呀”啪打门楣的声音。
时间慢慢过去,外面的暴雨和着雷鸣电闪,一直没消停,而她期待的英雄一直没有来临。肚子在叫嚣,伤口在撕扯。她的苦旅还没有结束,因为没有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