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悠儿这才回过神,嗫嚅道:“没有,小姐要不要习武?剑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悠儿的话,秦广寒愣住。习武?原来这具身体还有武功?可是她不会,所以,一切都白搭。
“悠儿,你又忘了,现在我失忆,当然也不可能记得自己有武功。知道吗?笨丫头!”轻敲了一下悠儿的头,秦广寒便自己动手穿衣服。
只是这古代的衣服真的有些繁琐,这得抽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小姐,这事交给奴婢便行了。对了,庄主交待奴婢,小姐醒了去主厅见庄主一趟。”悠儿上前为秦广寒更衣,这才想起庄主一早交待的事。
“庄主?我为什么要见他?悠儿,庄主是不是我的爸,父亲?”秦广寒问道。
现在她是小姐,那她不就是这座山庄的小姐?
听到秦广寒的话,悠儿失笑道:“小姐,错啦。小姐是庄主夫人,庄主怎么会是小姐的父亲?”
“什么?!”秦广寒大声惊呼道。
难道她嫁的人是一个糟老头?悠儿为什么叫她小姐,是因为她是陪嫁过来的丫环吗?
“自然,小姐是庄主夫人。不过小姐和庄主还没圆房,所以。。。。。。”
“我不过去,悠儿,你就说,就说我还没醒,伤情太重,就这样。告诉你,我才不要去见糟老头子,不要!!”秦广寒大吼道,走回床上躺下。
“小姐,庄主不是糟老头,他可是人中龙凤。山庄多少女眷想得到庄主的青睐,都不得其门而入。小姐倒好,庄主好不容易对你提起兴趣,你却不去见庄主。。。。。。”
悠儿还在唠叨,秦广寒的思绪却飘远。
据悠儿所说,如果那个庄主真是人中龙凤,又是这具身体的丈夫,为什么知道她受了重伤都不来看她?现在倒好,叫她醒了过去见他。而且两个人结婚到现在还没同房,看来这两夫妻的感情不怎样。
既然这样,她秦广寒何必淌这浑水,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要知道,她是怕麻烦的人,以后还是能避则避,能不见则不见。
“悠儿,你给我回去禀告那位庄主先生,告诉他我身体不适,下不了床,恕我不能去见他,就这样回话行了。”秦广寒说着又缩回了床上。
一靠近那床,就觉得浑身酸痛,大概是躺多了缘故。
可没办法,前一天确实是想睡。到今天,完全就是要装病。
“小姐,你真的不去见庄主吗?”悠儿焦虑地问道,不太清楚小姐心里在想什么。
若是以前,小姐一定会飞速前往庄主那里,博取庄主的好感。如今,小姐却反其道而行。原来失忆,会让人变化这么大,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没再细想,悠儿匆匆去往别苑的方向。
“启禀庄主,悠儿求见。”张管家进到主厅,对等候在那里的身着淡青色凤凰刺绣长袍的男子说道。
“让她进来吧!”男子抬起了头,眉头微蹙。怎么是悠儿,而不是那个女人前往?
悠儿进得厅来,朝上座的男人行礼之后才道:“庄主,夫人的身子重伤未愈,不能前往,夫人说容她身子恢复些后才面见庄主。”
“嗯,下去吧。”男人轻哼出声,挥了挥手,示意悠儿退下。
“是,庄主!”悠儿低着头,便悄悄退出主厅。
出了厅内,悠儿抹了抹额头的细汗。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庄主的时候,她都很害怕。明明庄主经常笑脸常开,但她看了,就是害怕。
摇了摇头,悠儿才回到别苑,向小姐复命。
而主厅的那个男人,看着急匆匆离开的悠儿,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涂抹了他的金凤露,那女人身上的伤怎么可能会不好?
以前缠着他不放的女人,这一回却躲着他。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
“悠儿,怎么样?庄主说什么了?”秦广寒一见悠儿进了屋子,便猴急地问道。
“什么也没说,庄主便让我退下。”悠儿回道。
这就好,那就是说,她暂时可以避开那个男人喽?
但不能出这间屋子闲逛,会很郁闷哪。要怎么办?她根本就是坐不住的人。以前喜欢泡吧上舞厅,喜欢交朋友,也喜欢逛街。
可现在,哪里也不能去,那不得闷死?
就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监视?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那样身体会受不了,偶尔也要运动才行。
“悠儿,你要注意一下外室的动静,如果有人前来串门子,给我打暗哨,知道吗?”秦广寒叮嘱悠儿道。
“小姐,你要做什么?”悠儿看着小姐一脸古灵精怪的样子,心里打了个突。
“我要做操,反正你在外面帮我守着就行了。”秦广寒敷衍悠儿道。
等到悠儿走出了室内,秦广寒才开始练瑜珈。刚开始不敢用太大力,谁知她无意中用了一个比较夸张的动作也没有扯痛伤口,她这才放心大胆地练起瑜珈。以前为了防止发胖,她经常练瑜珈。如今来到古代,也一样要保持好身材。
这具身体的素质不错,比现代的那具要好,美多了。而且骨架纤细,身姿柔软,最重要的一点是,很瘦。这可是她在现代梦寐以求的身材,当然要保持才行。
练完瑜珈,身体很舒服。秦广寒习惯性地把手往桌子上一伸,才发现那里没有报纸。她学的专业就是新闻,理想是做一位娱乐记者。现在倒好,直接掉到古代,什么理想也别想实现。
走到桌子旁边,秦广寒拿起毛笔一挥而就,写下一行大字:我的理想,它有翅膀,飞远了!
长吁短叹了一番,觉得无趣,又再次练回瑜珈打发时间。
时间就这样磨蹭掉,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来临。吃完午饭,不知道为什么,立刻又有了睡意。也好,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现在终于不用想办法怎么才能熬过这些时间。
一天,也就这么挥霍了过去。
山庄卷 第四章 第四天(上)
又是新的一天,伸了伸懒腰,秦广寒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今天怎么着也得出去逛逛这座山庄,如果一直待在这里,指不定她什么时候会突然疯掉。
“小姐,你确定要去山庄闲逛吗?”悠儿看着小姐兴致勃勃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当然,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秦广寒瞟了一眼悠儿,见她径自傻愣着,便率先走出了屋子。
“可是小姐,昨日你才和庄主说身子不舒服,如果让其他人见到你在庄园内闲逛,一定会传进庄主的耳中,到时要如何是好?”悠儿不放心地问道。
听到悠儿的话,秦广寒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一边大声嚷道:“没事,有什么事我担着。悠儿,走吧,带你家小姐去逛逛庄园!”
见状,悠儿无奈地跟上。既然小姐不怕,她这个侍女有什么办法?只好跟上。
走到差不多半个小时,来到一座圆角亭前,秦广寒依栏远眺。走了这么久,据悠儿所说,山庄才走了一半。
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够大够壮阔。
外廊不远处是精致的拱桥,再一眺目,可以看到苍郁的群山,赏心悦目。
庄内四处都是宏伟的古建筑,檐角分明,翘角上挂了许多的铁铃。檐上和檐下明暗相间,从远处观看,显得十分和谐。而房屋建筑的外形雍容大度,气宇不凡。虽是远眺,仍然能看到建筑墙壁上雕刻花卉飞禽、走兽、飞仙等各式图案,刻画精细。
构思精巧,结构奇妙,纯然是古色古香、美仑美奂的古代建筑。
“小姐,你不累吗?”悠儿再也忍不住出声问道。
走了这许久,小姐怎么还不嫌累?以往的她走一刻钟便不愿前行,这一回,小姐倒是兴致很高昂的模样。
“不累。”秦广寒回道。
要知道她很喜欢逛街,这么短的一段路,怎么会累?
“小姐的意思是?”悠儿狐疑地问道。
“当然是继续逛啦!”秦广寒娇声笑道。她的笑声清脆悦耳,风吹过,那笑声便传了老远。
听到小姐的回答,悠儿苦着一张脸,却不敢有异议。
“悠儿,如果你怕累,那先回去吧,我自己到处逛逛。”秦广寒稍一转身,就看到苦着小脸的悠儿,便失笑道。
“小姐不是失忆了吗?如果我在不在,上姐迷路了怎么办?”悠儿扬起柳眉,疑惑地问道。
“安啦,我的记性很好,走过一遍就知道了。我可不像我大姐那个路痴……”秦广寒的话说到一半就打住。
现在是在古代,一个叫什么水雾王朝的破地方,不再是好吃好住好玩的现代社会。想到这里,秦广寒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胸口有一股郁结之气充斥其中。
“小姐,你说大姐?”悠儿还是听到了小姐说的这句话,让她好生疑惑。
“没什么,你回去吧,我到处走走。”说着,秦广寒便沿着湖边走去。
湖光美景,秦广寒再提不起兴致,便百无聊赖地随意走着。待看清前面的有一片葱郁的竹林,她这才想起自己走得太远。
正想折回原路,里面却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顿下脚步,秦广寒侧耳细听。音乐懂得并不多,但竹林里的笛声曲调轻快,轻柔如屑,悠扬动听。闭上眼,仿佛心灵也得到净化。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吹出如此动听的笛声呢?
心下想着,她的脚步已经往竹林方向而去。
翠郁的竹林下,站着一个白色的修长身影。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一个背影,她便知道,这是个不俗的人物。
心里怀着小小的期待,秦广寒踩着碎步往那个人的方向走过去。
似乎感应到她的存在,那个白色身影缓缓转过头,看向她。
一张好看的男性脸庞,鼻子高挺,薄唇如春,眼神迷离,此刻正直直地和她遥遥相望。
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张娇俏的容颜。樱唇如花瓣,琼鼻尖翘,似在诉说此位小人儿的顽皮。含春美目直直地与他相望,似在问他何许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薄唇掀出一朵状似芙蓉的笑容,他身形一闪,已经将眼前娇小的人儿拽进怀中。薄唇不偏不倚地印在她的如花唇瓣。
秦广寒顿时愣住,这是怎么回事?她,她,她现在被人吻了?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男子不满意眼前的人儿神游天外,轻咬了一下那红滟滟的娇唇,表达自己的不满。
因为刺痛,秦广寒终于回过神,一脚踹向对方。
男子早有准备,一伸手,便将带刺美人的手制住。看着怒瞪着他的那双美目,那灿烂的眸色令他闪伤视线。
他忍不住加重了吻的力度,想要感染眼前的佳人。
秦广寒干脆闭上眼,不看眼前的这个登徒子,心想她像个木偶人一动不动,不知道这个龌龊男人会不会还会对她感兴趣。
“女人,以前的你那么热情,怎么今日跟木偶似的?无趣。也罢,改日我和你再叙私情,今日本公子的兴趣被你破坏怠尽!”白衣男子说完,一闪身,便已消失在竹林。
动作很快,一瞬即逝,她却看到了那袍脚的凤凰花饰,仿若展翅欲飞。
秦广寒傻站在那里,轻抚着自己的唇瓣。那上面还留有酥痒的刺痛感,如若不然,定会怀疑刚才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又傻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拉回思绪,打算回去再说。
刚一转身,又吓了她一大跳。
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正无声无息地站在她后面。要不是她回头,根本不知道身后还站了一个人,一个冰冷的男人。
她的眼角在看到那袍脚的红色凤凰花饰时,心里微诧。怎么这个男人,跟方才的白袍男人,袍脚都有着同样的花饰?
“你,你,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