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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圣旨,便是诛九族的大罪。臣相府大大小小那么多人命,难道你都不管不顾吗?”说到后来,悠儿的音量加大。她只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是杨花看不清楚事实的严重性,以为自己能逃出水缘的掌控。
水缘一早就已策划好,取走水云的性命,最大的障碍去除后,等到杨花身子变好,便开始撒网收鱼。
杨花一届弱女子,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要知道那是皇帝,杨花不可能逃脱水缘的追捕。
“悠儿,你说的都是事实。刚才李公公也强调了这个事实,而那是水缘授意之下的事实。那你呢?你又是授何人之意来告诉我这个事实,难道我就非得认命吗?我不要,行不行?!!”杨花一声大吼,一掌大力拍向梳妆台,一声巨响,整个梳妆台和镜片都应声而碎。而杨花的手,也补课避免受了伤,血嘀嘀嗒嗒地落在残碎的镜片之上。
“姐姐,我,我……对不起。可我真得没有被任何人唆使,我只是,只是……呜——”悠儿捂着嘴,眼泪也开始滑落。
她不知道杨花会生这么大气,她不知道杨花这么愤怒。是她不好,明知道她心里苦,还要和其他人站在同一阵线,劝她认命。
自己应该理解杨花,知道杨花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一味地说出真实情况,惹她生气。
看着悠儿,杨花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关心她。好累啊,从今往后,难道她真要认命,乖乖地做那个仇人的妃子吗?
杨花直直地躺在床上,真希望自己能遁地,消失在这个地方。
悠儿抽抽噎噎,看着床上的杨花,便胡乱地抹了把泪水,上前说道:“姐姐,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要立刻止血才行——”
“你别碰我!!”杨花大力甩开悠儿的手,此刻的她,不想看到任何人。这一点小伤口算什么?要知道当时被人围攻的水云,一定更加疼痛。
现在的她,却要做令水云痛苦的男人的妃子,这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她不甘心,不甘心,十二万分的不甘心。
悠儿愣住,她现在是不是惹杨花生厌了?杨花不看她,还大力把她的手推开,是这样吗?连姐姐也厌烦了她。想到这里,悠儿的眼泪又不断滑落。
听到悠儿的抽泣声,杨花转过头看向她。
杨花从床上爬起来,在悠儿跟前站住,擦去她的眼泪,“对不起,我的心情不好,不该向你发脾气。悠儿,别哭好不好?”
悠儿立刻破涕为笑,她不哭。现在杨花心情不好,却还要为她伤神。
“姐姐,你的伤口还是处理……”
悠儿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大力推开,“你这个贱妇,离花儿远一点。是不是你才令花儿受伤,是不是?”
水缘说完这句话,再抓住杨花的手,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把血止住。
而悠儿,则愣住。确实是因为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杨花才会在怒极之下弄伤自己。如果水缘要惩罚她,她没有怨言。
“来人,把悠妃押下去,杖……”
“皇上,你不能这样。不是悠儿的错,你为什么要责罚她?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为什么要将气转嫁到他人身上?你这样,是心里有鬼,还是因为想借此机会杀鸡儆猴?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一些吗?”杨花立刻挡在悠儿的前面,恨声说道。
水缘的脸上出现可疑的潮红。杨花该死地说对了,他心里有鬼,因为是自己让这个女人折磨自己。可做他的女人真有这么为难她吗?现在倒好,当着众多宫女的面数落他的不是。他是九五至尊,这样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很好。要想这个女人不受罚可以,你给朕磕二十个响头,朕便饶她一命!”最后水缘冷声说道。
待看到杨花脸上露出的冷笑,水缘立刻便后悔了。他是皇帝,他说出的话便是圣旨,不能随意收回。
于是他还是冷眼看着杨花,看她会作何反应。
二十个响头?那只是小意思而已。杨花冷声而笑,刚想跪下,却被悠儿拉住,“姐姐,你不必磕头。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悠儿说着便想往随那侍卫而去,杨花立刻追了出去,拉住悠儿的手道:“悠儿,如果你当我姐姐,那就听我的。否则以后我们两个,从此陌路。”
杨花说完立刻跪倒在地,往追出来的水缘方向磕头。只不过磕头而已,有什么关系?想当时,水云每天都想办法折磨她。初始找人夺走她的贞操,而后是杖刑,逃跑后再回到山庄,她差点又命丧他的掌下。
说起来,水云对她很不好,就知道折磨她。可笑的是,她最后还是喜欢上了那个恶魔男人。在他才刚对她好的时候,他却又死在自己的亲兄弟手上。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荒诞?
现在要她对自己的仇人下跪,没关系,这并不是甚么大事。总有一天,她会将一切都讨回来。
二十个响头,杨花磕得很结实,每次额头都和地重重地撞在一起。等到她磕完头,额头溃烂的伤口流出血丝,沿着她的两鬓缓缓流下,直至滴落地面,而她手上的伤口已经干涸。
分明在流血,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疼痛?
杨花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说道:“皇上,不知道民女的这些响头是否令您满意。如果不满意,没关系,民女再磕便是。”
看到她额头上刺目的伤口,水缘的心在抽紧。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倔强?她为什么不向他求饶,如此她便不必受这些皮肉之苦。
现在她还在挑战他的权威,这么多人在场,他该如何对待这个女人?
深呼吸后,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怒气,一掌挥向正厅右侧那一排昂贵的瓷器,“咣咣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跟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站在一旁的宫女全都不敢动弹,战战兢兢地陪侍在旁。这才知道,皇上对这位姑娘确实有非一般的情愫,否则不会在意他的心情。
如今,怕只苦了他们这些吓人,只盼皇上不会将怒气转移到他们身上才好。
“你们听着,若是花儿额头和手上的伤留下任何伤疤,你们所有人都拿命来陪。”水缘一挥衣袖,便大步踏出了雾花宫。
宫廷卷 第九章 风流皇帝
水缘一走,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有一个难缠的对象,便是这位杨姑娘,她的伤若是有任何损伤,她们都跑不了。
希儿赶紧走了上去,扶起杨花,说道:“姑娘,起来吧,处理伤口才要紧,千万不能留下伤疤。”
杨花轻轻挣脱了希儿的搀扶,说道:“不必费心,我自己会处理。你们别担心,皇上不会拿你们怎样。我的伤口,悠儿会帮忙处理,你们都下去忙吧。”
她当然知道水缘那话是说给她听的。如果水缘不说这话,她或许还真有可能让自己的脸上留下疤痕,如果没有好看的外貌,那这注重外表的男人是不是就会放过她?
或许水缘知道她的心里打什么主意,才会临走前抛下这么一句。既如此,她当然要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
现在,她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听到杨花这话,悠儿立刻跟进了内室。找到了创伤药,刚涂上,便见希儿进来,手上拿着一小瓶药,“姑娘,这是宫廷最好的创伤药,涂抹上去不只没有疼痛感,伤口也会复原得很好。”
“搁下吧,这里有悠儿就可以了。”杨花还是躺在床上,有些慵懒地说道。
“是!”希儿快速退出了内室。
“悠儿,我才刚受伤不久,水缘便立刻赶到了这里,那些外面的宫女,如无意外,都是水缘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我的行动,全被他掌握在手中。你说我以后,怎么办才好?”杨花仰躺在床上,看着悠儿问道。
悠儿沉吟了半响才道:“姐姐,你知道我脑子笨,我实在是,想不出好办法帮你。”
“你不是笨,是不会耍心计。像我们这种人,来到皇宫就是受苦的。斗不过别人,也玩不过别人,耍心计,更是差了别人一大截。像我这样,还想报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杨花暗自讽刺着自己。
“姐姐,你别妄自菲薄。皇上会喜欢你,大概就是因为你简单的缘故吧?”悠儿问道,“姐姐,涂药要紧,千万别留下伤痕,否则便不好看了。”
杨花乖乖地闭上眼睛,悠儿则将药轻抹在那伤口之上,“姐姐,怎样,疼吗?”
“不疼,很舒服。悠儿,你是不是喜欢水缘?因为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的丈夫,是不是这样?”杨花突然问道。
悠儿抹药的手,动作顿了顿,才道:“曾经有迷恋,后来发现,他不是我能喜欢的对象。现在,我想通了。对于他,我不敢再喜欢,也不敢再迷恋。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姐姐。即便有一天为姐姐死——”
杨花从床上跳起,捂住悠儿的嘴唇,说道:“我不许你说这个字。你应该为自己活,而不应该凡事以我的意愿为准绳。你应该对自己好点,知道吗?我很庆幸你不再迷恋他,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迷茫应选择站在哪一边。我和水缘,总有一天要清算我们之间的恩怨,总有一天!”
即便她现在还无法对付那个男人,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便能成功。
“姐姐,你手上的伤口要处理才行,还在流血。”悠儿抓住杨花的手,开始认真地清理她的伤口。
杨花执意要报仇,她不想劝阻。等到杨花哪天累了,她会告诉杨花,自己愿意与她出宫,过她们想要的生活。
如果放下仇恨,生活会很自在吧?悠儿想着,露出憧憬的笑容。
“你这丫头,想到什么这么开心?”杨花看到悠儿自得其乐的样子,失笑问道。
“姐姐,要不要睡一会儿?”悠儿直接转移了话题。
“不了,我要习武。”杨花又开始钻研那套武功。她觉得,这武功很高深,自己习好了,说不定真能报仇成功。
悠儿见杨花一头又钻进了武学当中,便识趣地陪在一侧。
走出雾花宫的水缘,紧绷着俊颜。平时挂着邪笑的嘴角,此刻抿得很紧。
他身旁的李公公不敢吱声,始终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跟在皇上的身后。年轻的主子在心爱的女人跟前栽了跟斗,心情好才怪。主子的心情不好,他这做奴才的,当然也不敢放肆,只能做好奴才的本份。
那个女人,可恶。当着这么多人落他面子,挑战他的权威,让他这个皇帝面子扫地。今日这事若是传出去,一定会让所有人知道杨花不是心甘情愿做他的贵妃,是不是应该让众人对今日这事三缄其口?
于是他对身边的另一位公公如此这般交待一番,那公公立刻领命而去。
既便如此,水缘的心情还是很不好。想到那个女人满头鲜血,以淡漠的眼神看着他的模样,他便怒火中烧。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忍让?很好啊,那他便去其他女人那里,她们一定会乐意见到他才是。
“小李子,摆驾雾凡宫。“一转身,水缘立刻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来了精神。
这才对嘛。皇上是英明神武的一国之君,有如天神一般的男子,何必对那杨臣相的女儿如此念念不忘?只不过是貌美了些,可要知道这皇宫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貌美如花?
新进的凡才人便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皇上每次召她侍寝之后,都笑容满面,精神愉悦的神情,想是服侍得皇上极舒服才是。
“皇上驾到!!”来到雾凡宫的朱色宫殿前,小李子立刻称职地尖声道。
听到李公公声音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