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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懒腰,杨花转过头,却对上水缘戏谑的凤眼。她眨了眨眼,这才后知后觉地往后退去,“花儿,小心!”
水缘慌忙地把她的身体拦截住,这才不至于掉到床下。
杨花惊出一身冷汗,而后她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为什么水缘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他不是应该去上早朝的吗?”
“皇上,你没有去上早朝?”杨花试着问道。
千万别让她猜中,她姓杨,也是贵妃,但她不想做唐玄宗的那个杨贵妃。
“没有,看到花儿的甜美睡颜,我便不想起身,只想这样一直看着你。花儿,你睡着的神情,美如睡莲。”水缘轻抚上杨花的额际,那里并没有留下伤痕,光洁无瑕。
杨花不自在地抓紧被角,然后从床上爬起。再一回头,又愣住,那一字排开的众多宫女,脸上都带着窃笑。最前头的那个宫女,不就是希儿吗?
完了,大家都以为她和水缘有染,定以为是她害水缘不上早朝,那他岂不成了祸国红颜?这个玩笑,开大了。
“皇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杨花转头问水缘道。
水缘宠溺地拍了拍杨花的小脑袋,回道:“花儿,你想太多。我只是看你着了迷,忘记了正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起身吧,她们等了很长时间。”
他率先下了床,便立刻有宫女上前服侍更衣。穿着妥当,却见杨花还傻愣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水缘打趣道:“花儿,你傻愣的模样很可爱,却还是得更衣,是不是想我服侍……”
“当然不是,你穿好衣服先出去。”杨花赶紧打断了水缘的话,她瞧见那些宫女兀自在那里抿嘴偷笑。尤其是希儿,笑得更夸张。
如果希儿在雾清宫,那不是只剩下一个悠儿在雾花宫?说实话,她很不放心留悠儿一人在那里。
水缘见杨花又在愣神,心知自己留在这里,她定会不乐意,便率先走出了内室。
见到水缘走远,杨花才开始换衣服。她想自力更生,却被希儿阻止。最后还是拗不过那一帮宫女,由着她们在自己身上折腾。
等到穿戴整齐,杨花这才出去找水缘。
吃完早餐,杨花便趁机提出要把悠儿带到雾清宫,谁知水缘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她。理由是雾花宫不能没有人驻守,而悠儿是她的亲信,是最好的选择。
没法可想,自己又不能出了雾清宫,只能让希儿有时间多到雾花宫转悠,希儿满口答应,杨花才放心了些。
一天时间,杨花在练习武功中慢慢消耗殆尽。到了晚上,杨花索性自动自觉爬上床,闭上眼睛就睡觉。反正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谅那水缘是个色胚也不敢随意动她。他自己答应过她不碰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说话不能言而无信。
想到这里,杨花睡得很安心。
水缘看到杨花慵懒如猫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心痒难耐。是自己答应过她不碰她,这一回,完全是自己找最受。
待到要就寝的时候,他便将所有人都赶走。只因杨花不喜欢人服侍,也不喜欢众多人围着。
刚开始他坐红木理石面鼓凳批阅奏折,看着那张酣睡的娇颜,手下批阅奏折的动作便加快。等到睡意来袭,他才敢上床。
他轻轻将杨花抱在怀里,身子娇小,柔软馨香。而自己还得忍受着欲望,才一晚,他已经备受煎熬。若是一月温香软玉在怀,而不能吃到碰到,那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轻叹一口气,忍受着下腹疼痛的欲望,直到下半夜,水缘才渐渐睡去。结果这一晚,睡过了头,又没能起身上早朝。
杨花起床,免不了对水缘又是一顿数落。因为这些罪名又得安在她的头上,要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分明是水缘在陷害她。
虽然她没出去,但也知道朝堂内外一定有关于她的许多流言。
杨花确实猜得没错,只不过半个月时间,关于她的消息满天飞。而后宫嫔妃们又开始走动,之前是往雾花宫走动,而这一回,却是去往雾昭宫。
雾昭宫的正厅,一群身着各种颜色衣裙的女人正唧唧喳喳地谈论着这两日没有上朝的皇上,以及入住雾清宫的杨花。
“晴姐姐,你可得出面做主呀。以往皇上最宠的就是姐姐,却不想一夜之间,被那花妃占了上风,这口气,姐姐怎么咽得下去?”新晋的刘婕妤率先说道。
这个刘婕妤自从进宫后,连皇上的圣颜都没能见着。对于郝晴能获圣宠一月有余本已嫉妒万分,而她也深知,花无百日红,眼前的郝晴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上次它也率着各个宫殿的嫔妃去往雾花宫找花贵妃,那为贵妃却直接避不见面,令她很没面子。
这一回来到雾昭宫,直觉郝晴远比那位花贵妃来的可亲。若是能攀上眼前这个女人,指不定以后能得到她的提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一见圣颜也是妙事。
“是呀,晴姐姐,妹妹早看那位花贵妃不顺眼了。眼界高于鼎,自以为皇上宠着她,便不将咱们这些姐妹放在眼中。依妹妹看,还是姐姐的姿容出众,天上有地下无,否则皇上也不会对姐姐恋恋不舍。这一回皇上定是受了那妖妃的蛊惑,才会鬼迷了心窍……姐姐,你怎么了?”身穿红色丝绸罗裙的乐才人话才附和到一半,却见晴昭仪掩嘴,作呕吐状。
众位婕妤美人及才人相互对视,然后才作了悟状,莫不是有喜了?
“快,快去传御医。”有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大家循着声音来处看去,原来确实失宠已久的雾凡宫主子凌凡也来雾昭宫凑热闹。
凌凡刚来到,便见所有人都围着那个郝晴,没完没了地说这说那。却在这时看到郝晴作呕吐状,她心一凛。若是郝晴怀上龙脉,那他们所有的嫔妃不都慢了一步?如今皇上早已忘记她的存在,杨花得到圣宠,郝晴有喜,那她凌凡,那什么和这两个女人争宠?
郝晴最好不是怀上龙脉,如若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而当务之急,是要把杨花从雾清宫拽出来。否则她与皇上朝夕相处,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怀上皇上的子嗣。皇上本就对杨花有非同一般的情愫,若是再怀上龙脉,后宫所有女人加起来,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要知道这个后宫,最大的人,还是皇上。若皇上喜爱,其他人哪有说话的余地?
御医很快来到,所有人自动自觉让出一条道路。众人的心思各不相同,若是晴昭仪怀上龙脉,那她们以后,是不是更没有指望?
一个个都在凛息等待着御医的诊断结果,当然,郝晴也不例外。她迫切希望自己怀有皇上的子嗣,也确实有一晚,皇上与她彻夜交换,正视他说想她的那个晚上。皇上很兴奋,时候因为急着上朝而将喝药这事给落下。会不会就是那晚,她的肚子里边怀上了皇上的子嗣?
郝晴手心在冒汗,御医抬头看了看,安抚道:“娘娘,请务必紧张,微臣才好把脉。”
好半晌后,御医惊喜地说道:“果然是喜脉,皇家有后了。速速去将这喜讯禀告给皇上,快去!”
郝晴脸露惊喜,不可置信地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这里,震得怀了她的子嗣吗?
周围一片抽气声响起,当然,都代表着失望的讯息。当中最失望的,莫过于凌凡。她原本还期盼是自己的幻听,这会儿,一屋子的女人脸是失望的神色。这代表,郝晴幸运地怀上了隆重。
即使如此,那她还要不要和郝晴站在同一阵线?毕竟有了皇上的子嗣,便有了筹码。如今的郝晴,定不会乐意与她联手。现在,要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这时,外面响起李公公尖细的嗓音。
刚才还失望不已的众妃嫔这时又有了生气,抚着发鬓,再把衣裙拉好,众人才充满期待地看向雾昭宫的宫殿大门方向。
那大步走进宫殿的高大身影,眉目飞扬,唇角微掀,说不清的张狂和邪肆。他的双目扫向宫殿中央,便见到十几个貌美女子正向他这方向张望。待到看到他之时,脸上便出现羞涩的笑容。
凤眉轻皱,这些女人都是杨花给她找的妃嫔?姿容都还不错,只可惜没有能如他眼的花。现在看起来,屋子里拥挤了些。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吉祥!”看着了自己的丈夫,气宇宣扬的这位男子,众人这才回过神,向他请安。
果然是人中龙凤,比传言中还要俊俏几分。
郝晴不甘自己被冷落,便下了床,徐徐走到水缘跟前,盈盈一拜道:“臣妾叩见皇上!”
“爱妃免礼,既怀有身孕,便应注意些才是。”水缘伸手扶住郝晴的身子,说道。
郝晴脸上露出娇怯的笑容,“有段时间没见到皇上,臣妾甚是想念,便着急了些,皇上莫怪。”
水缘不可置否,这个女人倒也聪明,拐着弯数落自己冷落了她,不是吗?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还赖在这里不走的众多女人说道:“都退下吧,爱妃怀有身孕,需要静养,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水缘的话,那些女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告退。今日的目的是想怂恿晴昭仪与花贵妃两虎相争,她们便可从中得利。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却惊闻晴昭仪怀有身孕。从此以往,他们便更没有出头之日了吧?
方才好不容易皇上才正眼瞧了她们一眼,却没有任何惊艳之色,想也知道,是没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力。
“唉呀!”乐才人轻声娇呼,一个趔趄,便以优美的姿态摔倒在地。当然,她是故意以这种方法想要吸引皇上的注意。
水缘的利眸扫过去,冷声道:“来人,把人押下去,杖责二十,废了其封号。”
“皇上,皇上饶命啊……”人很快被押下去,还能听到那位乐才人娇声呼救的声音。只不过没人会救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众人这时再也不敢耽搁,急匆匆离去。凌凡本也希望想方法让皇上注意她,这会儿也不敢再放肆。
现在皇上的眼里,恐怕只有晴昭仪吧?像他这等昨日黄花,怕早已忘记。这时候,凌凡有些心灰意冷。
在她得宠的时候,郝晴还没有来到后宫,那时候她嫉妒皇上的眼里只有花贵妃,如今再看到郝晴得势,才知道,花无百日红。
这个深宫,就只是这样,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皇上进入雾昭宫到现在,视线都没扫向过她这边。
他的心里,怕早已忘记曾经自己宠幸过一个名叫凌凡的妃嫔吧?凌凡走在最后面,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回头看向皇上,却见他径自抚着郝晴的身子,让她躺在床上。
轻叹一口气,凌凡这次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出了雾昭宫。出了那令人压抑非常的宫殿,她沉郁的心,终于舒爽了些。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秋天快到的缘故。
“皇上这么长时间不来见臣妾,臣妾好想皇上。”待到人都走开,郝晴便把娇软的身子偎进水缘的怀中,娇嗔道。
水缘皱着眉头看向郝晴的肚子,答非所问道:“爱妃的腹中,真的怀有朕的子嗣吗?”
闻言郝晴娇声笑道:“当然是,不信皇上问御医,是御医诊断出来的。皇上是不是太高兴了,才会说出这种傻话?”
水缘看向郝晴的腹部,那里平坦如初,他记得只有一次没有叮嘱李公公令她喝药。却不想那一次,便让她怀了他的龙种。
他在雾清宫刚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有好半晌回不过神。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惊异更多一些。后来是杨花打趣着说他乐傻了,让李公公直接把他拉出了雾清宫。
他只记得杨花满脸喜悦地对他说着恭喜,他知道,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