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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杨花又开始发呆。
“娘娘,悠儿很快就回来。你怎么了,又在愣神。”希儿好奇地打量着杨花,奇怪这会怎么又在发呆。
拉回自己的思绪,杨花笑了笑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我才找悠儿,有很多事我都想对她说。如果她回来,让她来找我。”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便往室内走去。看到那张很大的凤床,她便立刻躺上去。正想睡觉的时候,手却伸向枕头底下,掏出一本小册子。随意的翻阅着,便忍不住跟着练习起来。这武功,她很熟悉,练起来很上手。
这时睡意全无,她开始认真地练习武功。本来心情有些烦闷,在练习武功的时候,心情又平复了些。
杨花笑了笑,原来这武功还有这种作用。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吧,才会心里有些发慌。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有些事情,她想不起来罢了。等到悠儿回来,不明白的事情问她就好了。
“姐姐。”是悠儿的声音。
杨花回过头,见到悠儿正站在门前看着她。杨花高兴地跳过去,拉着悠儿的小手,笑道:“悠儿,你回来了。快来,有些事情我想不起来,你告诉我。”
见到杨花发自内心的欢笑,悠儿的眼眶有些微湿。原来忘记水云的杨花,可以笑得如此欢畅,既如此,她还有什么犹豫的?
只要杨花开心就好,事实的真相是怎样,并不重要,不是吗?
“悠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看到悠儿泫然欲泣的模样,杨花有些莫名。悠儿是怎么了,怎么像是有什么伤心事一般。
悠儿勉强收回自己的眼泪,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回道:“姐姐,我是你最在意的亲信,谁敢欺负我?你不是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吗,来,坐下,我告诉你。”
“悠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因为我连自己怎么进宫的都不知道。像刚才回道雾花宫,我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可是一想到你,我才发现自己确实是雾花宫的主子。”杨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姐姐,方才是皇上把我叫去。他说你昨晚睡觉的时候,居然不小心掉到床下。皇上见你精神有些恍惚,便把我叫过去叮嘱了一番,要我注意些你的情况。我看你大概是碰到了头部的地方,才会有疑问。”悠儿说着抚向杨花的后脑勺,那里,确实有肿块。她轻按在上面,杨花这才觉得有些疼痛。
原来是磕到了头才会有这种莫名的情况出现,难道是暂时性失忆吗?
“悠儿,你还没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进宫的呢。”她最关心这个问题。千万不要是她想象的那样,是水缘看中了她的姿色,然后把她抢入宫中,那可不行。
“姐姐,皇上在山庄的时候便对你一见钟情。你对皇上也有好感,而且你在山庄过得并不如意。后来皇上登基,对你念念不忘,便向庄主讨了你,而后把你带进宫。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给忘了?”悠儿把水缘交待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如今杨花忘了水云,未尝不是好事,这样便能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杨花皱着秀眉,那个恶魔怎么会愿意把她交出去?他恨她恨得要死,最喜欢看自己被他折磨的模样。如果把她交给了水缘,那他不是少了许多乐子?
“悠儿,那个恶魔怎么会愿意把我交给皇上?”杨花好奇地问道。
悠儿笑了笑才道:“姐姐,皇上是庄主的亲兄弟,庄主一直都很宠皇上。皇上想要什么,他自然会乐意割舍。”
是吗,水缘和水云是亲兄弟?好像确有其事。这么说来,确实不奇怪。
“恶魔他还在山庄吗?”杨花脱口而出,问道。
说完她便捂住了小嘴,她干嘛要问那个恶魔?而且水云不在山庄,又会是在哪里?看来她真的磕坏了脑子,才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听到杨花潜意识里问出的事情,悠儿有些怔愣。原来在杨花的内心深处,还是关心水云。只不过他们两人,天人永隔。
“庄主自然在山庄,他不在山庄,又会在哪里?”悠儿强笑着回道。
这一刻,她突然很不想告诉杨花实情,告诉她,其实水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呃,那就好。”杨花喃喃道。而她,居然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失落感。
待抬头,才发现悠儿正担忧地看着她,“悠儿,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悠儿的眼神有着怜悯,也有不舍。为什么她的眼神会这么复杂?她看起来,很可怜吗?
要知道她现在是贵妃,什么也不缺,那个水缘,看起来像对她还不错。既如此,悠儿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
“没什么。姐姐,你不是在习武吗?现在,要不要继续?”悠儿心虚地别开视线,转移话题道。
杨花笑了笑,拾起手中的秘笈,仔细翻阅着。悠儿,像有事瞒着她。不过她知道,悠儿不会害她。即使悠儿瞒着自己什么事,大概也是为了自己好。既如此,她没必要想太多。现在她想做的事,就是习武。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晚上。
吃完晚饭,杨花正和悠儿说说笑笑,聊得开心之时,希儿不识趣地跑进来说道:“娘娘,李公公来了,说是今晚娘娘侍寝,要娘娘做好准备。”
杨花瞪直了眼,立刻回道:“还要侍寝啊?我不去。昨晚上我才侍完寝,今天不去,要皇上找其他女人。其他宫殿那么多美丽的女人,他找那些人就可以。”
听了杨花的话,悠儿失笑。即便没了一段记忆,杨花还是知道回避危险,有些意思。就不知道水缘的如意算盘,这回能不能打得完美。
“娘娘,这是旨意,不能随便回绝。”希儿赶紧回道。下午皇上找她过去,便告诉了她杨花现在的状况,并叮嘱她应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这一回,她自然要为皇上办事,劝服杨花尽快过雾清宫侍寝。
“我不想去。”杨花索性坐在床沿,打算耍赖。
她当然知道圣意不可违,可一想到要跟一个色胚上床,她就从心底里冒出满肚子抗议。再说了,以前她跟那个色胚上床的记忆全部丢失,她也不记得自己和水缘是不是情投意合。水缘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试问她怎么愿意跟一个陌生人上床?这太儿戏。
希儿无奈地看着杨花,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杨花是贵妃,她总不能以下犯上,把杨花给逮到雾清宫吧?
“娘娘,你不能孩子气。要知道后宫其他宫殿的娘娘都盼着这个大好机会,你怎么能将这机会拱手相让呢?”希儿苦口婆心地说道。
杨花甜笑道:“正好,今天把机会让给其他美人好了。”
反正她就是不愿侍寝。把机会让给其他女人,这证明她心地善良,造福于广大皇宫美人,多好?
希儿再次哑然,她不知道怎么劝说杨花。既如此,只能向李公公如实禀告。
待到她对李公公说明情况,却见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内室门前说道:“娘娘,皇上说了,娘娘若今晚不去雾清宫侍寝,便得搬往雾清宫,与皇上日夜相对。这可是口谕,是圣旨,没有人可以违抗。”
还是皇上厉害,一早便知娘娘会不愿侍寝,已想好了对策。否则他这一趟,算是白跑。
又是圣旨。皇宫就是烦,什么事都是那个皇帝说了算。如果可以,她才不愿待在皇宫。侍寝还是搬往雾清宫,只能二选一?
想了想,杨花还是极不乐意地从床沿站了起来。去就去吧,谁叫她是贵妃,是皇帝的女人呢?
“我不坐轿子,我要走路过去。”看到那顶软轿,杨花瞪直了眼。然后直接飞身跃起,看到后面那些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心情变得很好。她为什么要乖乖地跑到雾清宫?要也等她玩够了再过去。
等到身后看不到人,杨花才缓下脚步,随意走在皇宫之中。
这时,周围已经亮起宫灯。天,已经黑了。
闭上眼,感受着晚夏清爽的微风,只觉浮躁的心情渐渐沉淀。能听到侍卫巡逻的脚步声,除此之外,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
再睁眼,她纵身跃起,飘然落在宫殿的檐角。能看到所有的宫殿掩映在夜色中,依稀能见到一排排的宫殿,似排兵布阵般,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看不到尽头。举目望去,那里似乎是宫门,只是遥远了些。
这时的她,感觉有些寂寞。
她傻愣愣地坐在屋檐上,看着宫门,真想从那里飞出去,一去不回头。
直到脚步嘈杂声响起,杨花才回过神。她向下看过去,似乎有许多人,提着宫灯,正在搜寻着她的身影。
而后,她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是水缘。因为他很高,他的气势不容忽视。还有很远的距离,她就看到了他的存在。
那个男人,是她现在的丈夫。曾经,她也有过一个丈夫,不过后来,她被那个恶魔休了。如果她没有被水云休了,那她现在是否还会坐在这皇宫的屋檐感叹这些人事?
在她怔愣间,脚步声已经安静下来。她拉回思绪,那个仰头看着她的男人,正是水缘,这个巍峨皇宫的主人。
她直直地看着下面那个男人,虽看不到水缘的眼眸以及神情,但她知道,水缘也正在看着她。
水缘仰望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娇小身影,她的小脸映照在朦胧的月光下,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丽。她,似乎在看着他。
她坐得那么高,高到他的手,触碰不到她的衣角。若是他一眨眼,她会不会很快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退下!”水缘不敢眨眼,便直接下了命令。
“是,皇上!”众人齐声应道,脚步声便响起,很快便已清场。
水缘身形一动,已经跃身屋顶,飘然在杨花身旁落座。他自认为身姿优雅,风度翩翩,如今他要做的事,便是让这个女人倾心于他。
谁知他刚坐下,便听杨花说道:“皇上,真不是说你,你真的很爱现。”
水缘不禁失笑,伸手揽过她娇小的身子,说道:“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所以才有恃无恐,是吧?”
见杨花想要挣扎,他索性加紧了手中的力道,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
“皇上,你错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还有,以后你要在我的面前自称‘朕’,这才是一个皇帝应该说的话。”杨花不自觉地纠正水缘的鱼病。她不希望水缘待她与众不同,这样让她,不知所措。
“既如此,你应该在我面前自称臣妾。”水缘笑着把话题扔了过来。
杨花顿时语塞,她说不过这个大男人。感觉水缘,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大孩子,她也知道,水缘大概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会许她在他这个九五之尊面前放肆。
其实他的怀抱,很温暖。想了想,她便不再挣扎,静静地依靠在水缘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似乎有越来越快的迹象。
她有些恍惚,这种情形似曾相识,以前她是不是曾经这般依靠在他的怀中?若不是,这种熟悉感以及安稳感,从何而来?
她以前,是不是也喜欢着水缘,是这样吗?
“水缘,以前我喜欢你吗?”杨花将自己的困惑问出来。
水缘的嘴角咧开弧度,这个女人,会问这话,是不是证明她开始相信自己以前是喜欢他的?“当然,你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正因为如此,那座雾昭宫的主人,才会去世。因为她见不得我们两个恩恩爱爱,便以自己的孩子做筹码,想要陷害于你。到最后,她害人害己,不得善终。”
杨花朝水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有一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