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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的,还有其他女人的身体,也是我这样。”杨花不屑地说道。男人说起甜言蜜语的时候,总是只能信一半。
水缘推开杨花的身子,惊喜地问道:“花儿,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好像不是吧?就算她是吃醋,水缘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开心?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问题?
“你知道就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再去找其他女人,否则你要放我出皇宫。”她说这话,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她失宠,她也有后路可退。
水缘没有立刻回答,不是前面那个原因,而是听她说要出皇宫的那话,不能轻易答应。再说他是皇帝,有三宫后院,如果不找其他女人,那他的后宫不是虚设吗?
所以杨花的这个问题,还是不能轻易应允。
见水缘没有回话,杨花也没有再次追问。她知道,水缘是一个皇帝,他有后宫六院,那么她与他之间,能达成一致吗?
这个问题,她不想深入考量。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睡觉。掩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杨花在水缘的怀中找到一个很舒服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等到水缘听到杨花细小的呼吸声时,他才发现,杨花并不执着于答案,因为这个时候,她睡了过去。
这是不是证明她不在乎他,所以才能心安理得地睡着?轻叹一口气,他把杨花抱进内室,将她轻搁置于龙床上。
她晕染的粉颊,泛着诱人的光泽,是健康的粉红。忘记水云后,她开心了许多。这个女人,以后是他的。
将她轻抱在怀中,刚开始他还规规矩矩地只是抱着,看一眼她红润的粉颊,便忍不住轻吻一记,再看一眼红唇,便又亲了上去。那柔嫩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他伸手将她的衣领裹紧,直到看不到赤裸的肌肤。
再看一眼她粉红的脸颊,轻叹一口气,水缘赶紧闭上了双眼。何时对于女人,他需要隐忍自己的欲望。小腹胀痛得厉害,如果可以,他会把这个女人直接叫醒,而后占有她的身子。
可惜,他答应了这个女人要给她时间。目前,他还不能碰她。
直到半夜,水缘才昏沉地睡过去,差点又过了上朝的时辰。好在他是习武之人,稍打坐后,便又恢复精神。
不舍地看了一眼还睡得深沉的女人,她倒睡得舒服,五日之后,他一定要将近几日所受的折磨讨回来。
睡到自然醒,杨花才从床上爬起来。待看到前面一众排开的众多宫女,她瞪圆美目,“喂,你们这些人都在这里干什么,下去下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穿件衣服这么多人服侍,又不是残废。
“是,娘娘。”众宫女齐声应道,便退出了室内。
这还差不多,看来那天水缘下的命令管用。想也是,毕竟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别人敢不听从吗?
同理可证,水缘要她五天后侍寝,那她是否能侥幸逃出侍寝的命运?他是皇帝,他说过的话就是圣旨。即便如此,她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她不想侍寝,一点也不想,因为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水缘。水缘待她很好,看起来也是真的爱她。能得到一个皇帝的爱,她是不是应该知足才是?
穿上衣服,杨花急匆匆离开了雾清宫。身后跟着的众多宫女,全被她赶走。虽如此,却还是跟在不远处,离她又一段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
她回头瞪一眼,那些人便停下脚步。待到走远一些,才又跟上来。
一直到她回到雾花宫,所有宫女才折回雾清宫。看这情形,就知道是水缘下的命令。
“姐姐,怎么了?”悠儿见杨花垂头丧气地走进雾花宫,便大步上前问道。难道是因为侍寝的缘故,杨花才没精神?
不过这男女情事,她不敢问出口。
杨花看了一眼悠儿,苦笑道:“没事,就是觉得没劲。悠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我和水缘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五天后,就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命,可真苦呀。”
她当然看出悠儿的眼神有些不妥,大概也猜到她在想什么。有些事情,就是因为没发生才烦恼,因为不愿意。
“悠儿,我想出宫,不想待在这里。你说我们,能逃出皇宫吗?”杨花的眼睛一亮,问道。
悠儿瞄了一眼外面,刚才杨花说的话,一定已经被希儿听了进去。说不定下一刻,就会传到水缘的耳中。
“姐姐,你就爱说胡话,在皇宫很好呀,我喜欢这里,姐姐以前也很喜欢这里呢。”悠儿强笑着道。
她的行动还在水缘的监视之下,于是她只能昧着心,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她也想出皇宫,与杨花一起。
在这里纵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还是没有自由。她向往杨花所说的那种生活,在外面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杨花狐疑地看着悠儿,她看出悠儿笑得牵强。而悠儿直朝她打眼色,难道是说她们的行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仔细一想,好像确有其事,那人,便是水缘的探子——希儿。
是自己糊涂了,差点忘记这件重要的事。她的记忆经常出现短路的情况,有些诡异,却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我刚才只是说笑罢了,悠儿,我要练习武功。”杨花笑着转移了话题。既然现在说话不方便,等到希儿不在的时候,她和悠儿再商量逃跑的事情。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晚上杨花不等李公公前来宣召,便会自动不觉地跑到雾清宫睡觉。当然,只是睡觉。每次躺到床上,杨花便会早早睡去,对水缘虎视眈眈的样子,装作看不见。男人眼中的欲望,她当然清楚地看进了眼中。正因为如此,才要早早睡去。她睡着后,水缘想要对她下手也找不到借口。
可惜时间过太快,五天转眼间过去。
杨花在室内踱步,一直想不到好方法拒绝侍寝。悠儿在旁边干瞪眼,因为她也找不到好方法帮杨花。
“皇上驾到!”外面响起李公公尖细的嗓音,吓得杨花从凳子上跳起来。
怎么回事,水缘居然亲自到雾花宫来逮她?可她还没想到好办法拒绝侍寝。杨花耷着脸看向悠儿,悠儿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出去恭迎圣驾。
出了内室,看到站在厅中央的修长身影,杨花迎上前,强笑道:“皇上,你怎么来雾花宫了?”
水缘回过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充满算计。这一瞬,杨花有些怔愣,这笑容,好熟悉。
看出杨花有些不妥,水缘走上前,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花儿,怎么了?”
杨花回过神,“没有,不知道怎么的,就走神了。”
“花儿,我来接你过雾清宫。要知道唯有你,我才会有如此礼遇,亲自接你过去侍寝。”水缘强调着“侍寝”两个字。
杨花看了看这么大的阵仗,雾花宫站了一大堆宫女太监,连外面,也守了一大堆。她拉着水缘的手,悄悄走到一边,说道:“皇上,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头痛,不如侍寝之事,推到下次——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全,已经被水缘抱进了怀中,往雾花宫外走去。
水缘邪肆的俊颜靠向杨花,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女人会想借故推托,今晚,我势在必得!”
杨花心猛地一沉,推开那向她越靠越近的男性脸庞,大声道:“皇上,我,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放开我!”
水缘虽早预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但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失望至极,“这可由不得你不愿意,花儿,对你我算是很好耐性。可这一回,我已经失去耐心。若你还是执迷不悟,即便是用强的,我也会把你的身子掠夺过来!”而后,才是夺她的心。
这个女人很懂得打击他的男性自尊心,一次次把他往外推。在她这里,他屡屡挫败。抱着女人的手,倏地加大力道,似要将那柔软的身躯折断一般。
“喂,很痛,你放开我!”杨花大声喊道。
这个男人怕是疯了,眨眼之间,便抱着她来到雾清宫的正室。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被扔到了龙床之上,摔了个头昏眼花。
刚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已经被水缘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杨花当然不甘被他压制,双拳已经朝水缘身上挥去,有章可循。水缘一挑眉,这个女人到了床上还是不安分,既然如此,他还在犹豫什么?
一伸掌,他便将杨花的粉拳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迅如疾电地点了她的穴道。
杨花顿时动弹不得,稍愣之后,她便大声骂道:“水缘,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变态。好哇,你居然要对我用强。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和那个恶魔一样,都不是好人!”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于你,我用尽了耐心。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的身子。”挥手之间,水缘已经将杨花的衣物撕碎。
杨花直瞪着水缘,此刻她才想起,以前他也曾这样对她。她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也努力漠视被男人看着的羞耻感,“皇上,你骗我。”她冷声说道。
水缘本以情欲高涨,他正想俯下身体,想要靠这具娇美的身子近一些。此刻因为杨花的话,动作顿住。
难道她恢复记忆了?不可能,不可能。
他直直地看向杨花,却见她正用冰冷的眸子看着他。有些狼狈,水缘快速移开视线,这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还有继续吗?
不,他不能心软,他的唇吻上她的颈子,却听她又说道:“我不喜欢你,因为我刚才记起,曾经你也对我做过这种事情。虽不是太清楚,但我记得,你也曾想不顾我的意愿,想要得到我的身体。你就真的,一天不能没有女人吗?既如此,你要便拿去吧。”
看到水缘不顾一切的眼神,她只能破釜沉舟,便如此说道。她希望能阻止水缘,便用话激他,希望他能罢手。
就不知道上次她怎么令这个男人在最后关头打住,她记不起来,只知道,确实曾经发生过同样的事情。
只可惜杨花这话,更加引发了水缘的怨气。为了她,他容忍了这么多次。可她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她不爱他。
即便失忆,她还是知道自己不爱他。
水缘冷声笑道:“花儿,很好,我今日便如你所愿,占有了你的身子,看你以后还如何把我推开。”
“你不——”杨花的话顿住,她瞪大眼,因为水缘已在瞬间将她占有。
不适感另她蹙起柳眉,羞耻感令她无法再坦然。曾经,她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没了清白之身。如今,在他意识清醒之下,她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暴。
泪,毫无预警地滑落。
她的人生,为什么总是这么可悲?
看着身下那双空洞的眼眸,以及粉颊两旁的清泪,刺伤了男子的眼,他一声长啸……
良久,一切平息。
他伸手解开女人的穴道,将她僵硬的身子抱进怀中,“花儿,你是不是恨我了?”
杨花张着眼,她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帐顶。现在的她,看不到,也听不到。
“花儿?”水缘把她的身子稍稍推开,却见她一脸木然,眼神空洞,似乎在看着远方。
“皇上,如果没其他事,臣妾先退下了。”好半晌,杨花对上水缘的脸,说道。
也没等水缘回答,她便径自从床上爬下,想要远离这张污秽的床。现在她心里有种呕吐感,她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吐出来。
被她的“臣妾”二字所刺,水缘把杨花拉回怀中,恶声恶气地吼道:“花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曾经他极希望能从杨花嘴里听到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