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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对于这两个女人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她们不屑的男子而已吗?
再度看向床上的杨花,这个女人,瘦得不成人形,是因为他每夜的索欢,以及她的郁郁寡欢铸成现在较弱的她。
轻抚上她的眉眼,希望能抚平她紧蹙的眉宇。只不过,那里,还是纠结成一团。最后,水缘挪开眼,不敢看那纠成麻团似的眉宇。
待到杨花睡醒,便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水缘。她的眉头再次蹙起,便快速将头转向里侧。现在,她极不愿意看到这个人。即便是远远地看到,她已开始反胃。
杨花这边的动静,将水缘游离的思绪拉回。他看向那个背对着他的娇小身影缩成一团,虽看不到她的脸庞,他却知道,这个女人厌恶见到他。
“花儿,你如此不愿见到我吗?”水缘走向凤床,在床沿边坐下,轻抚杨花柔软的青丝,轻声问道。
杨花没说话,现在她不愿与他多说一句。她的武功不够高,她的权利不够大,她只不过是他的禁脔,仅供他发泄欲望。
她无奈,却无法摆脱现在的惨状。于是她只能消极抗议,如果活得这么痛苦,那她何苦再苦苦挣扎?可怕的是,她才有这种想法,悠儿便要跟着她遭殃,于是她只能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原来的逃跑计划,在他这些天的糟蹋后,渐渐成为一种奢望。因为她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事情,她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花儿,如今又两种选择。一是你继续做贵妃,是朕的爱妃,每日都得侍寝;二是你搬离雾花宫,朕撤去你的贵妃头衔,从此,你便是朕的贴身宫女,你自己选择。”水缘说道。这是他在杨花沉睡之时想到的方法,如悠儿所说,杨花不能再折腾,若想保住她的性命,他只能暂时放过她。
但他也要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毋庸置疑,杨花会选择做他的宫女。是他失策,如今错已铸成,只能以这种方法慢慢消除她对他的戒心与仇恨。
怕只怕,一切都已太迟。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便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女人。
杨花的身子动了动,水缘的话,可以信吗?现在的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她转过身,直视着水缘,而后说道:“皇上,奴婢原自贬为奴,做皇上的贴身宫女。”
知道这会是杨花的最终选择,水缘还是忍不住失望。
“既如此,那便让自己尽快好起来。五日后,你便要到雾清宫当值。你的封号暂时还不会免除,等到确定你没有身孕,朕会下旨,取消你的贵妃封号。”水缘淡笑着说完,便离开了雾花宫。
如果这是杨花想要的,便如她所愿。
看着水缘离开室内,杨花大松了一口气。
怀孕?这些天如同生活在地狱,她完全忘记和水缘上床会怀孕这事。因为每次从雾清宫回来她都在睡觉。而醒后,她又会出现在雾清宫。如此循环往复,根本没有时间想到这事。而她的腹中,会有孩子吗?
即便有了孩子,她也不能生下来,因为那是孽种。对,不能生下来,绝对不能。
现在,她要让自己的身体尽快健康,以后她便要到雾清宫当差,也还是要与水缘朝夕相对。但只要那个恶魔不碰她,便什么都无所谓。
以往她认为水云是恶魔,现在才知道,时间最变态之人,当属水缘。他完全就像是禽兽一般在她身上发泄兽欲,那种人,绝不只是变态这么简单。
“姐姐,你还好吧?皇上有没有为难你?”待一看到水缘离开,悠儿便立刻回到室内。却见杨花正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好了些。悠儿,以后我要到雾清宫当差,皇上说要废了我的贵妃封号,做他的贴身宫女,我二话没说便答应了。”杨花见是悠儿,便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了悠儿。
悠儿的脸上却没有兴奋之情,水缘不可能轻易放过杨花,就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也好,能让杨花缓口气。否则以杨花的倔脾气,这一回定不会让自己的病好起来。
“姐姐,以后你在雾清宫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后宫不比其他地方,以往你是皇上宠爱的妃嫔,如今成为奴婢,以往嫉恨你的妃嫔定会找借口报复,凡事多长个心眼,知道吗?”悠儿不放心地叮嘱道。
皇宫是污秽之地,什么人都有,一不小心,便会成为别人算计的对象。如果可以,她真想带走杨花。
只可惜,这只是奢想。这高高的红墙高苑,她们逃不出去。单是那些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便是她们无法逃跑的最大障碍,何况在杨花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宫女随侍在侧。
如今杨花虽可暂时摆脱水缘的纠缠,但在其他方面却得不到保障,恐怕杨花不是其他妃嫔的对手,遭到其他女人的欺凌。
杨花经历了这许多的苦难,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再令她害怕。她福大命大,定能度过一切的磨难。既如此,她也无需太忧心。只要自己不成为她的负累,那便已是幸事。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我最不放心就是你,怕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找你晦气。”杨花也叮嘱道。
“我会的。”悠儿笑着点头道,想要杨花安心,“姐姐,这是药膳,多喝点。现在你的身子他虚弱,以后要到雾清宫当差,更要把身子养好才是。”
杨花接过汤碗,笑道:“我自己来。”
见悠儿怔愣地看着自己,杨花又笑道:“悠儿,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悠儿又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她看了心里也不舒服。
“姐姐,你还是笑好看。以后,别让自己太苦。”好半晌,悠儿才说道。
有时候她会责怪自己,若不是因为她,当时的杨花便不会留在宫中,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变故。恐怕现在的杨花与水云,已经是幸福美满的一对,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过着快乐似神仙的日子。
杨花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虽然她也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但总会发生些不如意的事。有时候她会绝望,绝望后又认为自己不应该太脆弱,总以为明天会好起来。
事实证明,自己是对的。总有一天会好的,而她,盼到了这一天。
和悠儿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杨花也努力让自己吃饱睡好,如今的她,对生活又有了希望。
一大早去到雾清宫,便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大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个脸红耳赤的样子?希儿比她还快,率先到了这里。看来水缘还是不放心她,她到哪里,希儿便跟到哪里。
所有的宫女都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个个都认真地侧听,只有希儿一脸不屑地站在不远处。这种情况有点诡异,稍一寻思,杨花便大概知道是水缘在跟什么妃嫔你侬我侬,所以现在这些不经情事的宫女才会对倾听水缘的行房感兴趣。
只有她才知道,那过程极为恐怖。她想自己这一生,对于男女性事,只会有恐惧感。见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杨花便站在角落,径自发呆。
“娘——姐姐,皇上叫你进去服侍。”希儿拉着杨花的衣袖,叫着愣神状态的杨花。
主子明摆着是在刁难杨花,所以才会让她进屋服侍。据她得到的消息,近几晚皇上夜夜笙歌,每晚换着不同的妃嫔侍寝。有时更甚,让几个妃嫔同时侍寝。虽如此,倒不曾出现不上早朝的情况。
这一回倒好,连早朝都不上,只为刁难杨花。依她看来,主子这样只会将杨花越推越远。原以为主子是聪明人,如今看来,也不外如是。
杨花回过神,提起精神,往室内走去。
还只是走到门口,便闻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她知道,那是男女纵情后的味道。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杨花走了进去。
她头也不抬地请安道:“恭请皇上圣安,娘娘吉祥。”
水缘好像还没办完事,既如此,她是不是应该退场?杨花一脸木然地站在原处,对于那越来越响亮的叫床声,听而不闻。
对于这些男女情事,她很憎恶。只不过听到这些恶心的声音,她胸口便一阵翻腾,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强忍着不适感,只希望龙床上的那对男女尽快办完事,她好做自己的本分工作。
她的视线看着脚下,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水缘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因为太过灼热,所以无法忽视。
自杨花一进屋子,水缘的视线便一直看着那个女人。
看着她恭敬的模样,听着她请安的声音,他便怒火旺盛。于是怒火化为欲火,猛地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冲刺。
女子摇着雪白的身子承欢,欢愉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晚上在这个女人发泄了一整晚,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因为他的精力太过旺盛,因为他总想着身下承欢的女人是杨花。
待看到那个女人紧握的双拳突出指关节,便知道那个女人不适。他的欲火还没消除,于是继续在女人身上发泄。身下的女人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她的身子还是自动地发出邀请的信号,散发诱人的光泽。
水缘的视线看向女人,又一阵猛力地冲刺,终于一声低吼,发泄完毕。
退出女人的身体,水缘光着身子下了床,走想杨花,挑起她精致的下颚。几日不见,她终于精神了,脸色不再是前段时日所见的苍白,而是透着诱人的红晕。下腹再度肿胀,欲望再度疼痛难忍。
只不过是看到这个女人的脸,他便又有了欲望,这令他生气,他不信自己没有这个女人无法过日子。
大力推开杨花的身体,杨花没想到水缘会突然发难,便不受控制地一再往后退,直到腰部大力撞在桌角,疼痛感令她蹙了蹙柳眉。,很快,她掩饰好自己的表情,忍着刺骨的疼痛,缓缓上前几步,打算为水缘更衣。
她认真地做自己的侍女工作,很快为水缘穿着妥当。
而水缘,径自失神地看着杨花低垂的头,那里,露出纤细的颈子。为什么这个女人即便瘦得不成人形,看起来还是比其他女人诱人?
他分明发泄了一整晚,怎么还是对这个女人的诱惑力无法抗拒?
“皇上。”一个娇嗔的女人声音传过来,令水缘拉回思绪,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知是哪个宫殿的妃嫔,这几晚侍寝的妃嫔,全是上一次杨花亲自点召的妃嫔。此刻她正伸出藕臂,露出雪白的酥胸,神情妩媚的看着他。一整晚下来,这个女人还不知足?水缘脸上扬起邪侫的笑容,甩开杨花,便往床上走去。
他直接解开裤头,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女人的身体,眼眸,却邪恶地紧盯着杨花倏地变白的脸。
“花儿,走近一些,看其他人是怎么取悦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像干尸,没有任何情趣可言?”水缘一边大力摆动着身体,和着女人妖媚的呻吟,说着恶毒的话刺激杨花。
杨花的脸变得更白,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作呕感越发地强烈。
水缘神色一变,大声吼道:“朕要你,过来!”
杨花无言地往前几小步,在那张龙床前站住。
“看着朕和爱妃行房。”水缘脸上浮现变态的笑容。他就是想看这个女人痛苦的模样,他要将自己的痛苦,传达给这个女人。
杨花抬起头,看着女人挑衅似地看着他,男人得意地露出讥笑的表情。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肮脏?一阵翻江倒海似的闹腾,她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作呕感,腹中所有的污秽物吐在那对正在交欢的男女身上。
时间这一刻仿佛静止,杨花嘴角露出讥诮的笑容,那对狗男女的神情,真是精彩。
被杨花讥诮的笑容激得神智丧失,水缘扬起手掌,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