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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便看见去倒茶的李卫被翠儿掐着脖子进屋:“你这个李狗,我今天跟您没完。”
“你,你,你别这样,有人来了。”“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可是就在眼神的尾角处发现了来者是何许人,当即翠儿便推开了李卫跪下来给雍正请安:“主子?主子,万没想到是您啊,主子,呜呜……”
“皇上。”若子羚掰开了一个甜桔子给雍正。“好。”雍正接过,随即叫翠儿起来:“起来吧,翠儿,起来吧。什么事,你生这么大的气啊?”
“主子,您问他啊。”翠儿把李卫给揪到前面,李卫想要掩饰:“没事,主子,她就这人,整天疑神疑鬼的。”
“什么叫疑神疑鬼的?当着主子的面,你说说,三天两头往那个叫青莲的屋子里跑,那是干什么去了?上次是小梅仙,这次又弄了一个青莲。”
“小梅仙是谁啊?这个青莲又是谁啊?”
只见两人面有难色地回答:“回主子,她们,她都是歌妓。”
歌妓?这李卫,什么时候惹出上这种烂毛病了?雍正当下面色就很难看,若子羚在一旁拉拉他的袖子。
“朝廷可是有名文规定,官员嫖妓要罚杖八十大板,来人啊!”一听雍正这会儿像是来真的,翠儿赶紧跪下来为夫求情。雍正笑着说:“看见了吧?翠儿还是向着你的。”当下雍正给了翠儿一道口谕,教她以后可以管制好李卫,不要让他再出去沾花惹草。
“好。翠儿,你去给朕熬碗枣儿粥吧。”“嗻。”
“皇上,奴婢去帮帮她,好吗?”
雍正向她瞄去一眼:“去吧。”
内屋里的男人们商量国事,厨房里的女人们聊聊家常。
“若儿,你去了皇上身边办事,一切都还好吧?”翠儿对这个丫头一直都很是喜欢,时不时地也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传出。
“嗯,一切都很好。夫人请放心。”
“若儿,现在不比以前了。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夫人你这是哪儿的话呢?有话你尽管说就是了。”
翠儿当即也放心地畅所欲言:“若儿,依我看,皇上对你真的不是一般喜欢?虽然宫里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可好歹我也是个过来人,而且从小就是在皇上身边长大的。就刚才在屋内皇上看你的眼神时,我就看出来了。当年对福晋对秋月都没有这般深情疼爱呢,若儿,你有没有考虑过若是皇上真要收了你,那么……”
“我不要当皇上的妃子。”若子羚把手中的一根细柴丢进灶头里,看着那熊熊烈火把它即刻化成灰烬:“后宫是个什么样子,紫禁城是个什么样子,我已经看够看透了。在我的心目中,只要能跟在皇上的身边,服侍皇上就够了,其它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想。”
“但万一,如果皇上他真的要……”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是他赶我走的时候了。”
明月当空,夜幕隆临,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的暧味呢?那么浓的黑,那么明的月,那么亮的星点缀在这天幕上,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协调。她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衣,隐隐夜光透出她如蜜糖般诱人的透明肌肤,挽高了衣袖,曲线挑美的小腿自裙中露出来,半套在鞋中的小脚踢啊踢的,嘴里即兴地哼着一些简单的音节。突然,鞋子被踢掉了,她又突发奇想,把另外一只鞋子也踢掉,光着脚丫子捡起一块小石子独自一人玩起了掷格子的游戏。
弘历几乎一度相信是自己眼花了,那应该是月夜中的精灵,他仿佛看见有一对翅膀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跳动而舞跃着。他久久地,久久地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就这么停住了,他的眼里只有她,看着她笑,看着她跳,看着她的每一份魅力慢慢地散发开来。她就是放肆地笑着跳着,那么放肆地闯进他的心底最深处,在那里扎根,在那里滋长,在那里烙下了一生永不磨灭的烙印。
“咦?弘历?”唤醒他的竟是她的一声轻唤,她在那里摇动着那纤弱的手臂:“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看着她,他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总是会不自觉移动步伐向她靠近,他总是……忘不了她。
“明天就要回宫了,你不早点睡吗?明儿个可要早起呢。”走到她的面前,竟然忌妒起她脸上的发丝来,因为它们可以随时随地,轻而易举地抚上她的脸庞。只见她俏然地转身跳到栏杆上随意地坐着:“你放心,我肯定是最早的一个。就因为明天要回宫,所以今天晚上才要晚点睡,多看看这宫外的风景。”
“你不喜欢待在宫里?你想出宫?”
她没有立即回答,神态俏然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我的确很想出宫,但是……”她眼睛停在一个方向中,那是雍正所在的房间:“我不舍得。”
弘历却没有发现这一眼神的提示:“你不舍得什么?”
她扭头看着他,佻皮地笑说:“锦衣玉食啊。”说罢,又像精灵一样跳动了去。但这一次,弘历不再呆呆地只在那里观看,他追了去,他把若子羚这个精灵拉进了怀中,四唇相接——他吻住了她。
第 7 章
“你干什么?”若子羚挣扎着推开弘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带着生气,带着难以理解,但是她很快地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管你刚才做了什么,我也不管你刚才脑袋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以致于你冲昏了头。我只管我现在想的是各自回房睡觉,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用她所尽其然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却惊见雍正坐在那里:“你可算是回来了。”然而看见她一脸神色匆匆的样子,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为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她轻轻地别过头去:“没什么,只是刚才被老鼠吓着了,匆忙跑回来的。”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定惊:“皇上来找我有事啊?”
“哦,朕想和你下盘棋。在宫里,整天都忙于政事,好不容易出来了,也是忙这忙那的。明天回宫之后,又是忙忙碌碌的。所以啊,朕今天晚上想好好地陪陪你。”
陪陪她?他是特意过来陪她的?看着雍正,若子羚此刻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在发什么呆啊?还有为刚才那只老鼠感到害怕啊?别怕,有朕在,朕会守着你的。”用力地握着她的手,将她放在掌心里呵着:“来,我们来下棋。”
坤宁宫。
“娘娘,奴婢打听过了,若子羚如今还是以奴婢的身份跟着,皇上也没有打算要封她名号的意思。”
皇后用手绢泯着嘴:“哦?难道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娘娘,其实皇上怎么会看上一个奴婢呢。娘娘可以放心了。”
“你懂什么!越没事越担心,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静罢了。别忘了,皇上一个多月没翻牌子,只消她两三句劝话便临幸那名新进秀女,提起她的名字就叫本宫心烦。”
“娘娘先别心烦,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
“什么?”
早上,养心殿内。
“皇上,奴婢想向您告个假。”
“哦?这次又是哪个宫女要你帮忙啊?”雍正笑着说,已经猜到若子羚肯定又是为了去帮人了。
她浅笑:“皇上英明,过几天是宫女们接见亲属的日子,小蝶的奶奶从乡下老远赶来,结果却染上了风寒卧病在床不能进宫。小蝶本来想说去陪陪老人家的,可是昨天她……她受了些伤,出不去了。想叫我帮个话给她奶奶。”
“受伤?是挨了板子吧。”雍正注意到若子羚的面有难色:“你不用担心,朕不会问你她做错什么事。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朕就准你的假吧。”
“谢皇上。”
此时,李德全来报——弘历向雍正请安来了。
“弘历,你来得正好,朕有件事情正想和你商量的。坐。”待弘历坐下,雍正拿出一纸名单递给他:“你的哥哥们都已经成亲了,朕觉得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了,打算给你指个福晋。这名单上有几个人选,朕和你额娘瞧着都觉得挺满意的。你挑一个。”
指婚?不,他不要这名单上的人,他只想要娶若子羚便够了。他灼热的眼神看着那站在一旁的若子羚,她却只是一心一意地在替雍正倒茶。
“弘历,你怎么不看啊?”雍正的声音压低了下来,他那冷峻的双眼似乎已经看到了一点不妥的苗头。
“皇阿玛。”弘历跪了下来:“儿臣想向您讨个人。”
“谁?”
“啊!”若子羚经过的时候,手中的热奶突然失手倒在了弘历的肩膀上:“对不起,贝勒爷,奴婢该死。”
她赶紧掏出手帕为弘历擦着,低着头,尽可能地压低着对他小声地说:“你什么都不要再说。”
雍正看着这两个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让他非常非常非常地不高兴。
“没事吧?”雍正走过去,他心里清楚其实刚才那碗热奶并有烫着他哪里,都洒在衣服上了。
雍正拉开若子羚,伸手示意其它人过来:“快拿凉巾过来给他擦擦。”
“嗻。”一众人应声而至。
雍正回头看着若子羚,她迎上他的眼,她虽然坦荡却为弘历担心着,所以她的眼神里带着闪烁。雍正只是注视着她,什么也没说。
天,已经一更了。雍正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挑夜灯批产阅奏折,若子羚还是如往常一般地在他身边伺候着。
雍正暗自观察了她好几眼,她安安份份的,没有半点要急忙的样子,也没有流露出半点有心事的样子。她只是就这样默默地如同往常一般,那么地宁静,那么地和谐,那么地温柔。
“咣嘡。”雍正突然把笔一摔,什么话也没说,但是脸上的嗔怒是显而易见的。
若子羚把笔拾起,擦一擦,重新放到了桌面上:“皇上,要是累的话不如起来走走?”
她依然还是那么是善解人意,无论再怎么样,她都不会有气,他发再大的火,她都不会与之相顶撞。
“朕累了,今天晚上就到这儿吧。”对于这样的一个她,他又如何能生气呢。
“那奴婢伺候您就寝吧。”
赫然捉住了她准备为他更衣的手,捉住了那纤细的手腕:“弘历今天说他要向朕讨个人,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她楞了一楞,然后继续为他更衣:“奴婢怎么可能知道呢,皇上,早点歇着吧。”
“你也知道太后的身体一向不好吧?”
“太医不是说慢慢调养吗?难道又……”
“在回宫后,太后曾经跟我提过,想要了你做侍婢,不过被朕拒绝了。”雍正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说完后之后随即也闭上眼睛入眠。
她不语,却以笑脸看着他的睡脸。若子羚的心里明白雍正这话的意思——他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鸡鸣晨起。可是今天服侍雍正起身的人不是若子羚,而是李德全。
“皇上,今儿个一大早太后就差人过来请了若儿姑姑过去慈宁宫。具体也没说是什么事,只是说去去就回。”
“哦?”
“可以了,皇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经李德全这么一提醒,雍正先只好先把此事搁在一旁了。
而此时在慈宁宫的若子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后竟然要把她许给张五哥。
“昨天皇后向我提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震撼。怎么之前就一点迹象也没有呢?后来想想也是,在宫里总得要避避嫌嘛。”
“就是。”皇后坐在一边面慈地笑着说:“出了宫自然就是会亲密一点了,本宫想着你当时把青提放在张五哥的手心那一幕就觉得甜蜜呢。你手碰我手,而且还要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太后,您说,这是多么深厚的感情驱使啊。”
“就是就是,皇后你说的极是。若儿,哀家一直都很中意你,而皇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