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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与我无关。”他盯着她的双眼:“因为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雍正是什么样子的,他只不是一个冷面冷心的冷血动物!他不会有半点真感情的,他早就把你给忘了。他即使当初喜欢你,也只不过是看上你那绝色美丽的外表。”
“那你又看上了我哪一点?你又何尝不是看上我这张脸,如果我的脸毁了,你就会马上放我走了不是?”这句冲口而出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她猛地推开八王爷,拔下头上的珠钗就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不!”他伸出手,以自己的掌心之肉拦住那去势凌厉的珠钗往她的脸上刺去:“你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我承认,我对你动情的确是因为你这一张脸,可是比你美丽的女我也拥有过却未曾让我如此动心,如此痛心!”
他拔掉那刺在他掌心的珠钗,不管那个伤口有多痛,也不管那些血如何拼命地流出,他用另外一只手把她拦腰入怀,不理她的挣扎:“我爱你,那是因为你是你!就算你毁容了,老了,不能走不能动了,我还是爱你!所以,你就不用再白费劲了,别再妄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她定住在那里,不再挣扎,看着眼前这个占有欲如此强烈的男人,她竟然无言。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下来,只有那受伤的手在滴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滴在若子羚的心里。
“你……”半响,她还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过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雍正是什么样子的。过几天我就要随他去热河,这一去两三个月怕是免不了的,我把你也带上,桌上那盒子是我叫最一流的师傅给你做的假面,比你现在的面容美上百倍,你到时带上它和我一起去。还有一包是哑药,只消吃一粒便可以一整天都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来。我要证明给你看,只要是拥有美丽的外表和适当的照顾,雍正也一样会她动心的!他会把你给抛诸脑后的!怎幺样,敢不敢和我赌这一局?如果他对这个你不感兴趣,我就放你走。如果他喜欢上这个你了,你以后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安心做我的福晋吧!”
第 10 章
皇上去热河,少不了的是百官跪迎,少不了的是黄旗面面,少不了的是千军万马的随行。本来是应该带些妃嫔什么的,可是雍正却一个也不要跟着。只带着一些官员陪同,皇子倒是一个不漏地全带齐了。
她徐徐望向轿子的窗外,瞻望着前方的御驾,即使只是看到他所乘坐的轿子,她的眼中也可以充满柔情,唇边洋溢着笑意。
看到她这个样子固是吸引非常,假面可以掩饰她的容貌,哑药可以掩盖她的声音,但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那灵动的眼神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但是那神采,那柔情,那笑意却只为了八王爷命中的宿敌而绽放着。怎叫他能不生气,不介意,他强行地把若子羚拽到自己的身边:“你现在称心如意了?你能见到你心中朝思暮想的人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是的,她答应过他的——如果她赌输了,她要嫁给他作福晋。之所以答应他,乃是因为若子羚的心中太想念四爷,太想要见到他。哪怕只是三个月,不,哪怕只有三日,甚至于三个时辰她也愿意。至于输了要嫁给八王爷,她会选择守身如玉——即使会别人说她不守信义,但是她却只守住对四爷的信义,对四爷的爱,对四爷的情便已足够了。在名份上她虽然不是四爷的妻子,但是她也不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单是名份已经叫她不容背叛了,更何况是身体?!在她的心中,早就作好了以死明志的准备了。
她知道八王爷不会放她走的,在他向她诉说了那么多动情的话之后,在有了那么多的情何以堪之后,八王爷怎么会放她走呢?她不再作这个奢想,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让皇上认出她。一旦皇上认出了,便落得个与兄弟争抢女人的花名,恐怕以后历史上又多出了一个“红颜祸水”。
到达热河,紧紧张张地放下一切准备好,然后君臣之间商会完之后,转眼之间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夜深了,不知道他用膳了没有?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吃那么少呢?八王爷至今还未如何,那恐怕他们还在开会。可是四爷的身体……’若子羚独自一人偎在窗边想着。
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八王爷,他带着笑看着那满怀期盼之意迎接他的女子,却见她的手中拿着一张纸:“刚刚才散会吗?皇上用晚膳了吗?”
这女子总有办法让他八贤王感受到什么叫天堂与地狱——看她盼切地向他走来对他而言是天堂,然后听到她开口发问的话明白到她所盼世的是什么对他而言那是地狱。
“你非得要这样子吗?上一瞬间才把我抬得高高的,只消一转眼的功夫就把我给推下万丈深渊?”
她知道,他的喜怒无常又开始发作了,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下来,经过之前的教训,她发现他们两个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仿似天崩地裂一般吵得不可开交。在此时,在此地,她不想与他争吵,她也无力再与他争辩什么。
“走!”他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去,她努力地挣扎着,由于已经吃了哑药,所以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强迫自己的脚步停下来不要被他拉着走。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八王爷的这句话倒是定惊茶一般起了作用,她乖乖的跟着他走,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第一次,八王爷感受到了她的乖巧,那是他所期望得到的。
“皇上,八王爷求见。”
“哦?刚刚才散会。”雍正此时正在准备用膳,饭菜才刚刚摆上桌。不过他还是同意接见八王爷。
“皇上,臣有一人想带同进见的。”八王爷向雍正行了君臣之礼,便直接道来。
“哦?是谁啊?该不会是你带来的那个小妾吧?”八王爷的轿子里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这是谁都已经知道的事情。
“回皇上,那人并不是臣的小妾。而是微臣特意为皇上招揽的。”眼见雍正稍有怒色,赶紧接着解释:“皇上请别误会,皆因臣弟先前听说您的身体时而腰酸背痛的,所以才持意带了她前来。她是臣弟家中老奴的侄女,因父母双亡前来京城投靠,她是个哑女,以读唇之术与人沟通。他们家世代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甚是见效,所以臣弟想……”八王爷抬头看了看雍正的脸色,继续说着:“叫她来给皇上试试。”
“不用如此麻烦了,你的心意啊,朕心领了。“此时领旨前来陪同皇上进膳的弘时走了进来,听到八王爷的揭议觉得甚好:“皇阿玛,儿臣斗胆请您试一试再说?难得八皇叔的一片好意,您就先别急着拒绝嘛。”
而此时,李德全也在一边插口:“是啊,皇上,恕奴才多嘴。皇上您的身子骨最近确实是酸痛得厉害,试一试吧?”
众人都这么说了,雍正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八王爷出去把若子羚带进来的时候附在她的耳边:“记住,你是一个不能听能说的聋哑之人,只靠读唇之术与人沟通。”
一进内殿,若子羚忍不住观望了雍正一眼,他吃的是那么的少,看他那量及半碗的白米饭,看他挟菜只一两根。若子羚的心都痛了,眼睛不禁湿润起来,她只能使出全部的意志力去控制。在八王爷的带领之下行礼,雍正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起来吧。”八王爷起来了,若子羚还在跪着,因为她是一个“聋哑人”,她这场戏做得很好,八王爷心里倒是很满意——因为这样子证明了她不能听不能说,只能靠读唇与人沟通。
可是这种举动反而引起了雍正对她的注视,因为她还跪在那里。这个时候,八王爷才“恍然大悟”,碰碰若子羚,她看着他,八王爷说:“皇上叫你起来。”
这个时候,若子羚才徐徐起身,却仍然低着头。雍正看着她,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把头抬起来。”
八王爷随即转述了这个旨意,若子羚方才正视了雍正,这一看,教雍正心里突然“咚”的一声,不是惊艳于她的美,而是惊艳于她的那对眼睛,竟然……竟然与若子羚那么地相像?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看”了他的提问,她用手比划着,手语这东西她是从跟哑姑的沟通之中学来的。
“你叫若儿?你也叫若儿?”八王爷霎时感到惊讶,他不知道雍正居然懂得手语。而弘时也是惊讶非常:“皇阿玛,你懂手语?”
雍正笑着说:“以前邬先生有教过,不过朕也只学了一个大概,简单的还看得懂的。”他再度看着眼前这个若儿,听着她告诉自己这么一个让他想念的名字,真的是好生熟悉啊……
所以,雍正决定留下她。
当天晚上,雍正又一次感到了舒心。若儿把盐巴吵热之后搁在布袋里,放在雍正的两肩上,搭上一条披肩为他捂住,两只小拳为他捶着。
“这个方法好啊,也是你家祖传的小秘方吗?”雍正问,她笑着点点,那种温柔又教雍正想卢了若子羚。怎么世上竟会有两个人相像到这种地步呢?
不仅如此,她还为雍正备茶,甚至还为他端来洗脚水,她的手抚上他的脚时,那种感觉——若子羚的感觉!雍正突然激动地捉住她的手:“你……你是不是……若……”不是的,若子羚的脸不是这样子的。这张脸很美,的确很美,就像画出来似的,是那么的完美无缺。却正因为这样子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因为产生了一股假意。
“唉……”雍正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她,下去吧。”她定住在那里,看着他,她的心好痛。此时李德全走上前来拉着她:“起来吧,皇上叫你退下呢。”
她从未感觉脚步如此地沉甸过,好想好想告诉他:“我是她,我是她,我是你的若,我就是你的若儿啊!”
她恋恋不舍地步出了雍正的寝宫,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却惊见八王爷坐在那里神色凝重地等着她。看着她泪眼盈盈地走进来,他的心就忍不住火:“久别重逢,泪眼相对,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若子羚把泪擦干,她从来也没有发现自己是一个这么没用这么懦弱的女孩,就算从孤儿院长大,就算出外做工辛苦攒钱,就算当年被察婆婆严厉苛骂教导,她也都未曾哭过。即使一人在国外读书,学业完成进去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她却保持不迷失自己,坚持从低做起,一步一步慢慢来,慢慢向她的梦想冲去。即使工作多晚多累多辛苦多么地吃力不讨好,她也从未咽过半声。但是如今,她几乎经常都以泪洗脸似的,仿佛她这一辈子的眼泪都要赶在这个时候流光流尽了。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他逼向她的眼,那张脸是假的,那对眼睛才是真的。她拿起笔在白纸上快速地写下几个字:“有口难言。”
“你……”
若子羚从怀中掏出药丸,示意这哑药可是八王爷给她吃的,叫他更为气煞。他愤愤地甩着袖子在房中不停地踱步,她只是安稳地坐在书桌前,等着他的暴跳如雷。
他看着她,突然停止了踱步的动作:“你刚才在那屋里,都和他做了什么?”
“做一个奴婢该做的事情。”她在纸上写道,他大力地把纸拍下:“捶背,斟茶倒水,洗脚,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为他做这些事情吗?”
她看着他,在纸上写道:“这是做奴婢的本份。”
“你……好,那你是我送上去的人,你也是我的奴婢,我现就要你给我斟茶倒水,洗脚捶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