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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都是好多年的朋友,我相信你的问题不难解决,首先我相信你是好人。”
高老板:“谢谢管老板,谢谢管老板!”
管世敦:“高老板。坊内有几位大匠师,多少匠师?”
高老板:“每道重要工序皆有二位大匠师和二十位匠师,共八道工序。十六位大匠师,一百六十位匠师。每道工序还有二十个勤杂,故每道工序共三十二人。一共是三套设备,因此平均每套设备二百五十六人,三套设备共七百六十八人,大匠师,每人每月一两五,匠师一两,勤杂四百钱。”
管世敦:“账面上还有余钱没有?库房存货如何?”
高老板:“我请管库与房房师来,他们才了解。”
很快库房和管账师来了。
管世敦:“金龙,你随账房师看看账上目前的情况,浣花,你随管库去库房看看,我和高老板见见各位师傅。”
三套设备,分三间大厂房,高老板喊大家安静一下他宣布本糖厂已卖给管老板,管世敦:“我讲三点,一是糖坊照办,而且要注入资金办得更好;二是全部留用,大匠师的工薪由一两五增为二两,匠师的工资由一两增为一两五,勤杂增为六百钱,三是继续聘高老板为本坊管事,坊内大事由我儿媳妇浣花负责,我儿子是大清皇家海军南海舰队的司令官,他是朝廷命官,不可能管,希望各位支持我儿媳妇管理。”
三大间厂房内皆做了相同的讲话,回到高老板办事的房间,海金龙说道:“账房账面上只有现金一百三十三两,明天就快没有钱了。”
宋浣花:“爹,库存甘蔗只有一千二百斤成品,冰糖一百五十斤,红糖二百三十斤,漏水糖一百五十斤,结糖一百二十斤。”
管世敦:“高老板,你们每月是不是初一发工薪?”
高老板:“是月底发工薪,才发没几天。”
管世敦:“那我给你现银一万两,够不够周转?”
高老板:“目前正是甘蔗上市,制糖的高峰,要两万两才够周转,眼前的样子是我没有周转资金才造成的。”
管世敦:“我给你三万两周转,好好干!你这里有好的住房没有?”
高老板:“糖坊里没有?这里出租的卖出的皆有。”
管世敦:“浣花,我们买一栋好的院子怎么样?”
宋浣花:“爹,台南这么繁华,尚无川菜酒楼,不如在此建一座峨眉酒家,我家的吃住什么都解决了,所以暂时租个院子就可以了。”
高老板:“管老板,你要在台南建川菜饭店肯定生意好,目前就有个机会,在十字街有座酒楼要卖出,据说是老板太胖,突然喊头痛,栽在地上就死了,郎中说是脑充血,这座经营海鲜的酒楼修的也好,有七层,他们家住在顶层上,房间很豪华,据说要价很高。”
管世敦:“不怕他要价高,只要物有所值,再高我也要,走,高老板带我们去看看。”
高老板:“管老板略等一下,我通知采办进甘蔗。”
不一会,高老板就转来了,说道:“我叫他进一千两银子的甘蔗,就可用好几天了。走吧,去那座酒楼。”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十字路口,该酒楼系砖木结构,木为框架,其余皆为砖砌。很结实,七成新。顶为悬山式大屋顶。两端为露天花园,正在营业。高老板打听到老板娘正在屋顶家中,随请伙计带他们上七楼屋顶,高老板看来与这家人很熟,一见面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夫人,我给你带了个买主来了,你的酒楼没有卖吧?”
李夫人:“谢谢高老板,没有卖,看来怕是全台湾也没有人买得起了。”
高老板:“李夫人,你太小看人了。我带来的这位便买得起,主要看你的喊价合不合理,是否物有所值。”
李夫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看质论价谁都知道。”
高老板:“这位是管老板,在大陆和琼州皆有庞大的产业,你先报个价,并请讲出你报价的理由。”
李夫人:“我报价十万两,第一,这房子我建成都五万两。加屋内所有的设备,应该值吧。”
管世敦:“请问李夫人,这房子是你经管修的吗?”
李夫人:“不是,是我那死去的丈夫委托人帮忙修的。他说是用了五万两。”
管世敦:“我在京师,在江宁,共建六座这样的大酒楼。也是砖木结构,每栋只花两万两左右。你已用了三年,只七成新。只值一万四千两,饭馆的家具主要是厨房用具和桌凳,一层要不了一千两,就以一千两计,也才六千两,折旧为四千二百两,加上你这楼房中的设备,总计二万二千两,你喊十万两没有根据的呦。”
李夫人:“我这么好的位置,也值钱呀。”
管世敦:“经营饭馆主要是菜品,菜品好,位置再差也会有人,菜品不好,就算你在这十字街口,生意照样不好,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这个道理,现在正是吃饭时,你的顾客并不很多,在台南城,要出卖酒店的有三家,有的位置是不错,如果夫人拿不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报价,我们只好走第二家了。”
李夫人:“我降一半五万两。”
管世敦:“我也增加一半三万两。”
高老板:“我说呀各加上一万,四万两成交。”
李夫人:“四万两就四万两,我亏得真大了。”
管世敦:“浣花,你喜欢这地方不?喜欢爹就付钱了。”
浣花:“喜欢!”
管世敦:“请高老板写买卖契约,做中人。”
说完拿出四万两银票递给李夫人。
高老板在下面账房写好一式两份契约,双方签字盖章,高老板在中人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管世敦:“李夫人,请你通知酒店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来一趟,宣布易主的事。”
一会儿李夫人叫来主厨、账房师,大堂管事,李夫人说道:“我能力有限,年岁已大,现酒店已卖给管老板,管老板是经营多个酒店的大老板,希望大家继续为管老板效劳。”
说完便拿着自己简单的行李走了。
管世敦:“从今天起,大家都为我做事了,我的原则是全部留用,这个店目前生意一般,主要是没有特色,就不能取得顾客的喜欢,这个酒店以后归我儿媳浣花来管,希望各位听从她的管理。”
你们三位各自介绍一下。
主厨:“我叫林承志,我善烹海鲜。”
管世敦:“你们厨师里面,除了海鲜,还有能制作其他风味菜品的有没有?”
林承志:“没有了。”
大堂管事:“我叫刘又樵,负责大堂管理,下有八名负责传菜,招待顾客,此楼一二楼为普通间,三楼为员工住房,四五楼为贵宾间。”
账房师:“我是算账的账房师,叫陈国财,目前账面上已基本空空,库房存货也不多,由于原材料不丰富,不少菜品做不出来,影响营业,所以生意就这么耗起。”
管世敦:“你们采办来了没有,请主厨去叫一趟。”一会儿采办来了,管世敦:“你是不是最近有些清闲,采办的任务不重,你介绍一下自己,再回答我的问题。”
采办:“我姓王,名登科,由于老板不拿钱,账房也开不出钱,我拿什么进货,当然就清闲了。”
管世敦:“陈账房师,维持日常开销应多少钱?”
账房师:“生意好时,一天至少二十两。生意一般时都要十五两,老板平时把每天开支的钱准时给我。我做了账后又给采办,采办买回来后又在我这儿报账。多退少补,我有几两银子的机动经费。”
管世敦:“你们老板也太小气了。”
账房师:“这是老板娘的做派,老板在世时不是这样的,可能她考虑要卖店子吧。”
管世敦:“陈账房师,我先给你一百两,让采办把该买的买齐,把生意好好做起来,再不能像目前这样了,我们显然还要回去。比如我儿媳妇要回家搬东西,才能来住在这里,我们走了后请高老板费心照顾一下,工资双倍。”
高老板:“可以!”
管世敦拿出一百两给账房师,说道:
“你们可以干你们自己的事了。”
他们三人离开后,管世敦:“高老板,你可仔细观察一下,现在资金充足了,原材料买的回来了。生意又如何?”
高老板:“好的!”
管世敦:“高老板,我回去后,将陆续派四百人来学习制糖,以便内江和资中开制糖作坊。这里的制糖作坊,请高老板考虑一下如何扩大规模,至少在台湾排的上前几名。”
高老板:“我将与十几个大匠师商量一下。”
管世敦:“你们仔细看看这栋楼的房子情况。看是否需要维修。”
整个楼的面阔十一间,中为门廊。第七楼只有中间七间,上为歇山顶。盖的玻璃瓦,为七间卧室,家具齐全,两头各为两间房面积的露台,做到假山水池、花台,种有梅花、海棠、石榴、桂花、柑桔、柚子,皆栽在青花花缸里,很有情趣,也有休息的桌凳,这特别使浣花感兴趣。三楼为员工匠师住宿地,底楼左四间为厨房,一间库房,右为餐室,二、四、五层为餐室。
大家转到外边,屋后还有一片空地,种着菜。
管世敦:“这种布局大糟糕,以后一定要调整过。”
大家在这里以普通顾客身份吃了顿饭,并付了钱,大家感到太一般。
管世敦:“海金龙,船到澎湖的虎井屿,看走多长时间,然后送我去厦门,你们就回镇南湾。”
海金龙:“爹想迁舰队于虎井屿?”
管世敦:“先看了再说。”
战舰一个半时辰便到了虎井屿,他与最大的湖西岛之间有一个宽约三里的水湾。
管世敦:“金龙,这里停你的战舰行不行?”
海金龙:“这是一座很好的军港,四面有岛遮着,再大的风都不怕。”
管世敦:“我将给你妈说,把南海舰队的基地搬到这里,浣花在台南,孩子进学也有地方,你回家也方便,免得在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浣花说的搞游览的事,牵扯人力太多,暂缓一下,浣花先把糖坊与酒店经营好再说。”
海金龙、宋浣花:“我们听爹的。”
管世敦:“走,去三亚,把好的地盘占着。”
驱逐舰经过三天回到镇南湾。
管世敦:“舰队只留一艘驱逐舰和三艘战列舰警卫南海,其它迁虎井屿,镇南湾这么大沿湾内可建几千栋避暑小楼,原有的房子加以改造,着为第二座避寒山庄,招来住户。这件事,找胡大人协助,原有的在入冬前改好,以便接待人,新修的马上动工。
浣花:“是,我在台南安顿好后立即做这件事。”
管世敦:“明天就去三亚占地。”
翌日晨,驱逐舰南下三亚,下午未时末到达,只见三亚只有一些渔民和渔村,并无城市痕迹,只在距海边六里处有个小集镇,在镇中也只见着些渔民。
他们回到海边寻找他们需要的地方,海金龙人高,老远便看见有几块大石头,有十来个人围在前边在看什么,海金龙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他们三人走近一看,原来他们在看上面刻的四个字“琼州南极”
管世敦:“啊,原来这里是大清大陆最南端的地方了!”
宋浣花:“原来不是天涯海角。”
管世敦:“我在广州吃饭时听一商人讲,南海夏天经常吹大风,有时房子可能卷到天上。我们情况不熟,要想法找人问一下再说。”
海金龙:“爹。你看那边有个老渔翁在补渔网,我们去问问他。”
管世敦:“要得!”
三人向老渔翁走去。
“大叔。在补渔网呀?”管世敦问道。
老渔翁:“网挂在礁石上,破了个洞,只好补一下。”
管世敦:“大叔是三亚这一带人吗?”
老渔翁:“祖祖辈辈都在此打渔,当然是本地人。”
管世敦:“大叔不是住在渔船上吧?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