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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辛老板迟疑了一下,看到慕容洁认真与鼓励的神情,终于娓娓道出:“昨天那位公子其实是谢侍郎谢大从的儿子,他经常仗势欺人,买了东西不付帐,还经常借机调戏女顾主,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以前那些姑娘都不敢出声反抗,昨天那位姑娘是第一个。”
“哦!那是否可以这样说,谢兴趁着买玉的时候,调戏那位姑娘,然后被那位姑娘折断手,是吗?”
“恩!想不到那姑娘竟然会武功,谢公子摸她屁股的时候,她立刻还手,抓住谢公子的手,就那样把它折断了。”
“那你昨天也看到是谢兴带了手下过来,而且是他们称向那位姑娘出手,那位姑娘为了自救,才还手回打他们的,是吧?”
“嗯!草民看到的就是这样。”
“辛老板,实在相瞒,昨天那位姑娘现在被谢兴那边控告蓄意伤人,被判入狱五年,本官想帮她翻案,所以希望您到时能出堂作证,把一切真相说出来,好吗?”
“吓?”老板一听,立刻犹豫起来,虽然他早就对谢兴的行为深感不满,但怎么说他父亲也是谢侍郎,不容得罪,所以他是绝对不能出堂作证的。
慕容洁知道他的顾虑,于是诱导着他:“辛老板,整个事情经过你都了解,如果你因为畏惧他们而退缩,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你这样等于助长了他们,你也不想他们继续作恶多端,冤枉好人吧?你自己不也是受害者吗?他不是拿了你很多玉器都没付钱吗?既然有机会为自己讨回公道,为何不维护自己的权益?”
看以他有点动摇,慕容洁继续说:“而且,谢兴这副德性,整个京城的人都应该很憎恨他,如果你能为民除害,京城百姓都会感谢你,到时对贵店的生意也有所帮助的。”
最后,辛老板终于答应出堂帮十三寻作证。一切商量妥当,慕容洁回到皇宫,立刻向许尚书禀奏说此案还有疑点,找到新证人能证明被告不是蓄意伤人,故暂不能通过审批,要替被告翻案!
许尚书对她的行为很不了解,但想起他与皇上的模糊关系,于是只好批了案子定在两天后重新审判。
审判当天,由慕容洁做主审官,当她看到满身伤痕的十三妹里,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怒气,她终于明白为何十三寻会画押认罪了,原来是屈打成招。她不禁朝旁边听审的谢洋狠狠地瞪了一眼,而谢洋也恨恨地看着她,暗骂着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每次都跟他作对,但一想到自己已经布置好的一切,心里又涌上一股冷笑与得意。
审判正式开始,慕容洁传了新证人辛老板上堂。慕容洁拍打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辛老板,请你把当天案发经过都如实说出!”
辛老板缓缓抬起头来,看看谢洋,终于低声说:“那天,谢公子正在本店挑选玉器,而这位姑娘也在看,草民在接待着他们,想不到这位姑娘趁我不留意的时候,把手中还没给钱的玉佩偷偷收于身后,幸亏谢公子眼尖看到,从她身后抢回玉佩,她见丑行败露,不但不肯承认,还顺势污蔑谢公子非礼她,然后还出手伤了谢公子。刚好那时,谢公子的随从来找他,看到自己的主子被人伤了,都很气愤。这位姑娘依仗自己功夫了得,不但不道歉,还出手挑拨他们,于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忠心随从都被她打得惨不忍睹。”
跪在堂下的十三妹听到被人如此污蔑,顾不上全身伤痛,大声叫喊着:“你胡说,事情不是这样,是他摸我屁股,然后还借机摸我胸部,也是他们先动手,我才还手打伤他们的,你颠倒是非,你不得好死!”
慕容洁也难以置信地看着辛老板,他前天跟自己说的不是这样啊,他怎么临时改了口供?看到他正心虚地看着自己,而谢洋则一派淡定与得意。慕容洁恍然大悟!原来辛老板被人收买了!天啊,她怎么这么粗心,忽略了这个,这样的情况对十三妹更是雪上加霜。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她大力拍了拍惊堂木,说:“辛老板,你确定你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
辛老板再次心虚地看了她一下,低着头说:“回大人,是的!”
“但你之前跟本官说的并不是这样,本官再次提醒你,在公堂上给假口供是犯法,被查出会坐牢的,你要想清楚。”
“呃……”辛老板正在犹豫着,突然谢洋大声说:“辛老板,不用担心,按事实说出来,没人敢定你罪!”
这里辛老板终于抬起头来,肯定地说:“回大人,草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
慕容洁心里极度不忿,心想这谢洋到底对辛老板做过什么,现在他完全站在那边了,如果再继续下去,不但毫无益处,反而会加促十三妹的定罪,于是说:“基于证人前后供词不相符,此案将押后再审,退堂!”
案子最后又定在三天后终审。慕容洁找到慕容荆,把这件案子从头到尾跟他说了一遍,还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最后在他的帮助下,找来一位资深灵婆。当天晚上,灵婆来到辛老板的寝房,装神弄鬼吓唬他:“你这个贪生怕死我家伙,为了一已私利,竟然颠倒是非,污蔑我孙女,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会害人,老身要把你带到阎王面前,让他老人家批判你,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纳命来……”
古人多相信鬼神,而且辛老板自知确实冤枉了人,所以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断跪地求饶。
第二天,又是同一时间,灵婆又来到辛老板房间,再次恐吓他,然后说阎王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让他在公堂上把真相说出,否则两天后就立刻向他索命。
第三天的重审,身心受创的辛老板终于把一切真相都说了出来。原来谢洋真的找过他,威胁他说如果他胆敢在堂上说出真相就立刻派人封了他的店。谢洋还利诱他颠倒是非,跟他保证只要他照做,不但会把谢兴之前欠的钱还他,还另外给他二百两。
一切真相大白,十三妹终于无罪释放。而谢兴恶人先告状,于是被判打三十大板。至于谢洋那笔,罪状多多:仗势欺人,纵容其子横行霸道,威胁,收买证人,屈打成招,根据皇朝律法,他被革除侍郎一职,最后念在他有悔改之心,现被安排在刑部当一名小小令史。
然后冷钧宣布左侍郎一职让慕容洁替上。帮到十三妹之余,又可以报复谢洋,最主要是能为冷钧除去这个眼中钉,还连带处置了谢洋的几个心腹,真是大快人心。
经过这个案子,慕容洁与十三妹成了好朋友,经慕容荆介绍,十三妹现在城里一个大户人家做护卫。孙婆婆身体微恙,邪邪前天回乡下去探望她。
冷钧这两天难得有空,都来陪她,否则她真的会闷死。越来越久的相处,慕容洁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冷钧,见不到他,心里总觉得好空虚,好想念他。她也曾经想过应他要求进宫去陪他,但她不想面对他后宫那引起女人,她们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冷钧不是自己的唯一,这让她不由地心生妒忌。
而且她暂时也不想舍弃目前的工作,特别是刚被提升为刑部侍郎,权力大了,接触的案件也更多,更能主事。最后,她终于决定还是安于现状,当然也没向冷钧表达自己的爱意。
今晚,冷钧在宫里接待某些大臣,所以不能过来陪她。她独自一人用完晚膳,正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突然见到邪邪风尘仆仆踏进大厅。她立刻从他手中接过东西,惊喜地说:“邪,不是说明天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赶回来了?”
“婆婆说她身子没什么大碍了,便叫我早点回来陪您。我见在家也没事可做,又不想公子您一个累着,所以赶回来了。”
“哦!那你还没用膳吧,我去叫厨房帮你弄点东西。”
“不用了,公子,我自己来吧。”
慕容洁朝他挥挥手,说:“平时都是你服侍我,今天就让我服侍你一次吧,这机会可是难得哦,下次可能没有了。”说完便走出大厅,朝后面的下人小屋走去。
半个时辰后,慕容洁已经回到房里,她现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起邪邪刚才给她的礼物还落在他房里,于是起身,走到邪邪房门口,见房门虚掩着,并没关紧,便轻声唤了一下,但没人回应。她纳闷着,这么晚了邪怎么还不回房?于是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邪邪正躺在浴桶里,没有动静!慕容洁心里震了一下,急声唤着:“邪邪,你怎么了?邪!”见他还是没反应,慕容洁惊恐起来,大声喊着:“邪邪……”
急促的叫喊声把邪邪把睡梦中吵醒,由于太累,他刚才竟然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他不禁站起身来,正准备转身看看是什么吵闹声时,身后就传来慕容洁的尖叫声:“啊!!你屁股……”
邪邪马上会意过来,赶紧又把整个身子坐回浴桶里,脸红得像柿子一样!
慕容洁终于停止尖叫,满脸通红地说:“对不起,邪,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对不起!我这就离开,对不起……”
回到床上,慕容洁还是满脸羞热,虽说她一直把邪邪当成弟弟看告诫,但怎么说他也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了,幸亏刚才看到的是后面,如果是前面,她以后真的无脸见人了。害羞过后,她又想起邪邪屁股右边那个龙形胎记,心里深感纳闷,胎记她听过不少,也见过不少,但龙形状的却是第一次看到,虽然很小,但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条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长这样的胎记?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
第四十三章 海誓山盟
欢爱过后,慕容洁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冷钧赤裸的身上,疲倦得直想睡。而冷钧也满足地眯着双眸,粗壮的长臂紧紧环住身上柔软无骨的撩人身躯。上次在“宇加斯赌场”的那场意外,让冷钧看到慕容洁整个人跌趴在宇轩身上后,冷钧这个醋坛子在每次欢爱的时候都要求使用另外一种姿势,就是“女上男下”。
慕容洁看他一副满足的样子,不禁伸出纤纤玉手擢着他强壮的胸膛,冷钧立刻睁开眼睛,抓起柔嫩的小手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一下,慕容洁痛得呱呱大叫起来,然后佯装愤怒地离开他,躺在一侧,脸朝着里面,不理他。
冷钧低笑,说:“小气的东西!”说着又伸出长臂搂住她光滑嫩白的蛮腰。
“哼!”慕容洁依然赌气着,用力甩开那可恶的手。
冷钧原本玩弄的脸立刻变得惊慌起来,赶紧起身,挤到她胸前,深情地看着她,说:“洁儿乖,不要生气了,朕是坏蛋,朕不应该咬你,朕学狗叫让你看。”说完弓起身子,一本正经地“汪汪”大叫了几声。
慕容洁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出来。而冷钧继续趴着身子,绕着宽大的床来回转着。
堂堂七尺身躯,跪在床上学狗爬,而且还是全身赤裸,那模样想多滑稽就多滑稽,逗着慕容洁眉开眼笑,眼泪都涌出来了。
她一边擦着高兴的眼泪,一边继续娇声笑着。突然,她瞥见那完美的窄臀右侧有个龙形胎记,不禁起身按住他,定定凝视着那个浅黄色的飞龙,满脸好奇与惊讶。
冷钧对她突然其来的举动感到纳闷,问:“洁儿,怎么了?”
慕容洁诧异到说:“钧,怎么你屁股上也有一只飞龙胎记?”
冷钧一听,终于舒了一口气,平静地说:“朕一出世就有了,母后说这是皇族的标志,刚开始很淡很小,随着朕长大它慢慢变深刻,变清晰。”
“这样啊?”慕容洁更加疑惑,心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