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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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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霞点头,然后去找冬菊,但现在风头火势,冬菊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现由是她不懂字。春霞于是照 着慕容洁的吩咐,跟冬菊说几个月前曾经见她写过字,然后声泪俱下的痛诉着她不真心待她,虽然冬菊最终还是没在手帕上留字,但春霞当时悲伤欲绝的样子已成功引出她的内疚与伤心,慕容洁吩咐春霞不再去找她,然后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所料,第三天,春霞欢喜的拿着一条手帕递给慕容洁,图案、香味都与之前那条一样,但帕子右下角工整的写着“孙女春霞”几个字。春霞说今天中午回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条新帕子搁在桌子上,看来冬菊还是很珍惜她与春霞之间的友谊,重新绣了一条,还写上字。

慕容洁带着手帕,刻不容缓的拿给尤师傅。鉴定完毕,尤师傅肯定的说帕子上的字体与纸条上的非常吻合,确定是同一个人写的。终于有点眉目了,慕容洁欣喜若狂,看来这“元凶”应该是凌嫔,可她记得自己并没得罪过凌嫔,而且冷钧说过以前除了曾经对裴妃,端妃等人特别一点外,其他女人都一视同仁,照理说她应该不会做出这事,难道有幕后指使?

慕容吉先把冬菊宣来乾清宫,然后拿出纸条与手帕递到她面前,严厉的说:“为何这样做?凌嫔吩咐你的吗?”

冬菊一看,面然骤变,然后说:“奴婢愚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请娘娘指明。”

“哼,不承认?呼说你对凌嫔很忠心,很爱护,可你是否知道,你不承认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冬菊一听,狐疑的看着她。

慕容洁继续说:“凌嫔胆小怕事,这么严重的事情肯定不是她一个人想出来,一定是受人指使的吧?”

冬菊更加惊骇,心想她怎么知道?慕容洁暗笑一下,果然让她猜中,慕后“元凶”还有他人。“在皇宫散播谣言,你知道这罪有多在吗?根据皇朝律法,后宫诽谤与谣言,轻则打入冷宫;重则赐死;知罪者禁足一个月;知情不报者,逐出宫外,永世为 奴,你希望你家小姐受哪条罪呢?”其实皇朝是否有这样的律法,慕容洁也不知道,她是抓住冬菊的个性,利用皇后的威严编出这些惩罚。

果然,冬菊听后,“砰砰砰”的朝她猛磕头,哀求说:“娘娘请怒罪,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小姐的事,娘娘要罚请罚奴婢吧。”

接着,在慕容洁的仔细盘问下,把凌嫔如何吩咐她代写纸条说了出来,原来她还懂武功,那天的飞镖是她亲自发过来的,至于纸条上的香味,是由于当里帮春霞绣手帕里不小心溅了几点菊花水到纸上,当时没多加留意,想不到却让人通过这个查到她。

接下来,慕容洁又把凌嫔传来,凌嫔见冬菊已经供出了一切,于是心慌意乱的把她如何得到这个消息,裴妃如何怂容她这样做都说了出来。哼,原来是裴妃!也难怪,如果不是聪明的她在推风助浪,根据凌嫔的个性,绝对不敢做出这样冒险的事,她们虽然聪明,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冥冥中皆已注定。

一切真相大白,慕容洁认真看着那封信,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男人所写,而且此法还挺不错。

“淳洁皇后,刑部左侍郎?探夕宫,夕华宫,夕妃娘娘,流产!”慕容洁重复看着上面的字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这么多人知道这事,上面到底是说自己呢?还是说慕容夕?

一案刚破,另一案又起,当冷钧从慕容洁手中接过另外一张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更加胆战心惊,信纸不是皇宫之物,字体也很陌生,但内容却显示此人对当时发生的事是何等的熟悉。

难道是慕容老贼?冷钧脑里立刻闪出这个念头,但上面的字体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慕容荆的,全不会是他请人代写?他这样做有何目的?事情一旦闹开,对他也不是好事,如果让人知道他曾经找人代替慕容夕进宫,他肯定也难咎其罪。

他又安抚了慕容洁一番,然后说这事关乎到朝堂,打算自己查下去,慕容洁虽然心存疑问,但想到他不会骗自己,于是也没多加追问,只是温柔的安慰他不要太看重,不如把它当成恶作剧,冷钧表面上答应她,但私底下依然派人暗查,他绝对不容许任何破坏他与慕容洁的事情发生。

后来,凌嫔被打入冷宫,冷钧以“教女无方”的罪名逼她父亲凌华提早辞官,工部尚书让冷钧的人冯劭接替。至于冬菊,慕容洁被她的忠心与重情重义深深感动,只是废了她的武功,然后把她安排到冷宫继续侍候凌嫔,不过慕容洁答应过她,如果凌嫔知错悔改的话,以后会放她们出来。

至于裴妃嘛,冷钧说暂时还需要她父亲右丞相与慕容强抗衡,于是只惩罚她禁足一个月,慕容洁很不服气,但裴妃死不承认她教唆过凌嫔,她说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想不到凌嫔真的那样做了,无凭无据,也真奈何不了她,哼,真是便宜了她!

“富贵酒楼”厢房,一个苍劲威严的嗓音传出:“宇老板果然快手快脚,短短十余天,就把京城商业搞得一团乱,宇老板的能力,确实让老夫佩服!”

“大人夸奖了,宇某是生意人,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

“呵呵,既可以赚钱,又可以让‘他’慌乱,一举两得!”

“……”宇轩没答话,冷嗤一声。

慕容强面有所思的看着他,最后才说:“老夫今天约宇老板出来,有个更令人兴奋的事,老夫找到一个合适人选,凭老夫与宇老板的实力,应该可以让那人取代‘他’。到时宇老板可以抱得美人归,而老夫也总算出了一口气。”

宇轩惊鄂了一下,说:“寻岂不是要改朝换代?皇朝血统岂可混乱?大人应该更明白这点吧。”

“没有改朝,也没有混乱血统,老夫找的这个人,也同样拥有正宗的皇室血统。”接着低头在宇轩耳边低语了几句。

俊颜顿时充满惊骇,宇轩狐疑的说:“可是,他自小没接受过专门培训,年纪又小,经验尚浅,大人确定他能胜任吗?”

“有老夫的辅助,一定可以!当年‘他’不也是靠老夫辅助才有到在的能耐吗?如今他却想过河拆桥,哼!”语气充满愤怒与不甘。

“宇某虽然对‘他’某种态度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位能干的皇帝。宇某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利而导致整个皇朝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目前国泰民安,宇某不想破坏它,宇某只想得到自己所要,其他方面不想多加理会。”然后起身,朝慕容强抱手一揖:“宇某还有事,先告辞了,至于大人刚才提的那件事,宇某劝大人还是再三考虑再做决定吧。”说完潇洒的走出房外。

慕容强一脸阴沉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思。

第五十九章 皇上对洁的甜蜜惩罚

慈宁宫。太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容强,张口结舌的说:“你说……那个叫邪邪的少年是当年那孩子?”

“是的!”

“可……他不是邵提刑的远房表亲吗?”

“那是他们的谎话!娘娘是否记得,就是这个少年邪邪救皇上的,邵提刑曾经说过,需要手足之血才能救醒皇上,当时皇上饮下的就是邪邪的血。臣还发现一件事,邪邪并不住在邵提刑府上,臣听说他几个月前在永州被皇后娘娘所救,后来拜了皇后娘娘为师,一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

“原来如此?”太后柳眉紧皱,“哀家听说皇上娘娘曾经代替夕妃进宫,第一次其实是她,第二次才是慕容夕,皇后跟你们慕容家到底有何关系?你们为何找她替夕妃进宫?”

“这……这都怪老臣一时糊涂,当时小女突然病倒,小犬荆儿正好发现皇后娘娘出现在府里,见她长得与小女相像,于是安排她代替进宫。”

“你意思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哎,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当时应该把实情告诉哀家,哀家可以准许夕妃迟点进宫的。”太后责备着,如果不是他们“偷龙转凤”的把戏,皇上就不会遇见慕容洁,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自然也就不会封她为皇后。

皇上对慕容洁的宠爱简直超出常理,她突然想到上次皇上在皖城中箭是不是因为慕容洁。她一直对她没什么感觉,为了皇上,她才接受她,勉强喜欢她。可是她竟然跟那孩子一起,又来历不明,她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强知道太后在担忧什么,心里冷哼了一声,然后佯装焦急的说:“娘娘,现在如何是好?”

太后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立刻恢复平静,说:“哀家还是不相信,如果他真是那孩子,皇上怎么不跟哀家说,皇上重情重义,肯定让他回归皇室的,丞相大人多虑了。”

“娘娘不要自欺欺人了,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娘娘与老臣一样,都心知肚明。”

“你!!”被他猜中自己所想,太后恼羞成怒,“就算是又如何,他没有提出归宗认祖,大可以不把它当一回事。”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老臣想,如果让他知道真实身份,知道他之所以流浪宫外,全是拜娘娘您所赐,他会怎么样呢?”想到她对自己的绝情,慕容强不禁威胁着。

“左丞相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哀家?你不要忘记,当年的事都是你亲自出马,真要追究起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强被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确实,当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为了她,什么都亲力亲为,想不到她一开始就在利用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婉约可人。

“老臣为太后娘娘做事,只不过是效忠主子的表现,但娘娘你就不同,如果让皇上知道他崇拜敬重,‘慈悲为怀’的母后其实是一个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恶母女人时,娘娘觉得皇上会怎样呢?他会为他皇弟兼救命恩人讨回公道而大义灭亲呢?还是帮助娘娘您继续斩草除根?”哼,既然你不仁,休怪老夫不义。

“你!”太后一阵气结,她知道,经过这几年的努力,皇上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青年。如今的他,有自己的主见与想法,看他对待那些妄想继续控制他的大臣就知道,他确实已经长大,任何人都控制不了他,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他肯定会左右为难,说不定在慕容洁的干涉下还会对自己追究。

看到眼前幸灾乐祸的慕容强,太后故作镇定,“这层就不用丞相大人忧心了,哀家怎么说也是皇上的生母,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会体谅哀家的。”哼,想威胁我?门都没有!

慕容强顿时气馁,她说得确有道理,如今的皇上,深不可测,谁也无法猜到他心里想什么,这妖妇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皇上,即使皇上知道也未必会对她怎样,反而是自己,那事如果抖出来,皇上肯定会趁机打垮自己。哎,看来这计划不能实行,睢有把希望寄托在宇轩身上,让他们相互斗争,到时再来个渔翁得利。

“臣先告退!”说完看都不看太后一眼,走了出去。

直一以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太后脸上镇定的表情即时褪去,心烦心乱取代而上,“姚公公!”

“奴才在!”一个五十来岁的太监立刻走进来。

“你去查查……”太后奉承耳边小声低语。

乾清宫。慕容洁百般聊籁的坐在大椅上,最近总是精神不展,疲惫嗜睡,于是干脆连早朝与刑部都不去,但这样整天呆在殿里也很沉闷,京城商业圈越来越乱,冷钧的公务也越来越繁忙,除了晚上,几乎都没有时间陪她。

听冷钧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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