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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钧知道即使再坚持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朝他道谢,然后踏出门外。无空看着高大欣长地背影,轻叹地摇了摇头。
刚踏出寺院大门,冷钧便在魅、影两人耳边低语几声,然后一起退到左前方的菩提树下,紧紧盯着大门口这里。天色早已大亮,可能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无空大师出关的日子,所以来拜佛的人比以往都多。
魅突然感到附近有股不寻常的危险朝他们慢慢袭近,便忧虑地对冷钧说:“皇上,不如先回客栈,中午再过来问一下无空大师,到时就知道娘娘的情况了。”
“不行,朕要看着她出现,要截止她去找无空大师。”
影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皇上,不如回到刚才的禅院等娘娘吧,她去找无空大师,肯定经过那里的。”
“不行,如果让无空大师知道,他肯定会恼朕,说不定会更快帮洁儿离开。”
魅、影两人面面相觑,暗地希望他们的顾虑是多余的。突然,冷钧大叫出声:“洁儿!那是洁儿!”魅影两人一看,也兴奋地说:“真的是娘娘!”
就在他们准备冲过去的时候,有批黑衣人猛然从天而降,还有很多官兵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魅、影大惊,纷纷掏出腰间长剑,把冷钧护在中间,警惕地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群。
冷钧毫无知觉,依然贪婪地看着远处的人,放声大叫:“洁儿……洁儿……”
突然,一股冷魅邪恶的嗓音传来:“哼,冷钧帝果然是痴情种,死到临头还只顾着美人?”接着一身黑衣的祁枫飞奔过来,威风凛凛地站在那些官兵前面。
冷钧这才发觉他们三人已经遭到埋伏,看着周围陌生的一群人,他认得为首那个是祁国国君,于是愤怒地说:“祁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了之前对我朝的承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正好踢中祁枫痛处,他恼羞成怒地看着冷钧,咬牙切齿地说:“我呸!上次是本皇一时疏忽,才败给你们,被迫签下那个不平等协议。本皇永远不会忘记那次的奇耻大辱,想不到上天给我一个报复的机会。哼,冷钧,你跑不掉的,本皇要你尝尝痛苦的滋味!”说完,朝周围的人群一挥手,那些人立刻如洪水般冲向冷钧他们。
魅、影一边顾及冷钧安危,一边拼死抵抗着凶猛的来人,冷钧也挥出腰身长剑,反击着。看来祁枫早已抱有必胜之心,带来的手下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久,冷钧他们便逐渐抵挡不住。见到事情不妙,他朝魅打了一个眼色,魅会意过来,看看周围的景况,哀痛地点了点头,然后拼尽全力,冲出人围。
那群侍卫见状,想朝他追去,但都被祁枫喝住:“不要追,本皇要的是冷钧帝,大家集中力量,立刻将他给本皇拿下。”
最后,冷钧与影慢慢招架不住,终于被抓了起来。祁枫心花怒放,扬眉吐气地说:“把他们拉回皇宫!”
接着,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前面走去。
慕容洁沿着一级级阶梯慢慢向上爬着,耳边突然隐约传来一股熟悉的嗓音“洁儿”,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不由转眼看向周围,可惜除了一些来拜佛的人,并没发现他,心想难道是因为太过思念儿产生幻觉吗?可刚刚明明听到他在唤着自己呢。
跟在她身边的宇轩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切地问:“洁,你在想什么?要小心石阶哦!”
慕容洁回过神来,朝他微笑一下:“没事!放心,我会看着路的。”
准备踏进门口时,慕容洁还是忍不住朝四周看了一下,依然找不到熟悉的身影,只好怅然若失地跨过门槛。
寂静幽雅的禅房,慕容洁欣喜若狂地看着眼前的无空大师,果然与梦中的“神仙老爷爷”长得一摸一样,她虔诚地朝他一拜,激动地说:“大师,请问是您带我来这里的吗?”
无空大师看了看她,平静地说:“施主,一切安好?在这里还习惯吧。”
这更加肯定了慕容洁心里的想法,欢喜地点了点头:“托大师的福,一切还好,可是,请问大师,怎样才能回到我的世界?”
“施主,既来之则安之,这是你的缘分。”
“可你在梦中跟我说过怎么样来,就怎样回去,那代表我可以回去的,是吗?请大师明点。”
“阿弥陀佛,一切自有安排,贫僧也无能为力。”
“可是……”她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还忍痛与冷钧诀别,想不到最后依然不能回去,慕容洁失望地直想哭。
“施主,请正视自己的心,有时,表面想到的东西并非发自内心,请不要辜负有情人,否则,最后只能两相痛苦。”说完,走回禅座上坐下,闭起双眼,呢呢喃喃地念起经来。
慕容洁不肯罢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但是,大师没有理会,依然双目紧闭,沉迷在自己的佛海中。慕容洁无可奈何,只好静静退出房外。候在外面的宇轩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忧地说:“洁,怎么了?你表叔公跟你说什么,你因何事找他?”
慕容洁没有回答,麻木地朝前走着,耳边一直回响着无空大师刚才说的话“阿弥陀佛,一切自有安排,贫僧也无能为力。”
宇轩紧紧跟在她身边,走出寺院,上了马车,一直回到客栈,慕容洁都一副痴呆样,没说过任何话。
祁国皇宫,灰暗诡秘的天牢里,四面没有窗户,密不透风,一阵阵霉味恶臭不断散发出来,微弱的灯火一闪一闪。粗壮的大柱上绑着一名白衣男子,双臂呈一字展开,手腕那里被上了厚厚的枷锁,脚腕也是,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脸。
在他旁边的另外一根柱子上,同样绑挂着一名黑衣男子,头发微乱,疲惫的脸上布满惊忧,哀痛地看向白衣男子,深深呼唤着:“皇上!皇上!”
白衣男子终于抬起头来,散涣的双眼扫视着暗沉的四周,早晨那一幕清楚地涌现在脑海中,不禁痛苦地低喊出声。黑衣男子见状,更加心慌意乱,“皇上,请镇定!皇上!”
“影,洁儿可能已经离开了,朕再也找不到她了。”冷钧悲切地看向他,痛心疾首。
“皇上,请不要这样,娘娘不会离开的,请皇上保重,要振作,很快有人来救皇上出去的。”影看他精神恍惚,急忙激励着他。
冷钧双眼迷茫,面有所思,然后又低垂下头,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仰面对着黑呼呼的牢顶,暗暗祈祷着:“老天爷,请保佑皇上安全逃过此劫;还有,请保佑娘娘吉人天相,不要出任何意外!”
第七十四章 阶下囚的皇上
突然,一阵阵沉重的脚步从远处传来,并且一步步朝牢房靠近。影立刻看向门口,屏息凝神。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脆,坚硬的石地板都被震得微微颤动。他看着依然垂头丧气的皇上,急切地轻唤着:“皇上,皇上,请振作起来,有人来了。”
很明显,冷钧也听到那一阵阵如鬼魅般的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门口。
脚步声突然停止,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祁枫伫立在那里,借着微弱的烛光,隔着粗大的铁柱,看着牢内落魄的人,一抹冷笑浮上嘴边。
他举手一挥,狱卒立刻跑了过来,摇动着手里的钥匙,颤抖地打开那一层层枷锁。厚重的铁门终于打开,祁枫大步踏了进来,走到冷钧面前,得意地大笑出声。
冷钧剑眉一皱,愤愤不平地看着他。祁枫停止笑,狂妄地看着冷钧,说:“怎样?不服吗?有本事再使出来,本皇等着呢。”
冷钧别过脸,不想继续看他那副可恶嘴脸。祁枫见状,心中一怒,伸出冰冷的指尖,肆意玩弄着冷钧长满胡茬子的下巴,丹凤眼微眯,魅惑地说:“向本皇求饶,说不定会考虑放过你!”
高傲尊贵的冷钧,如何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即刻怒喝过去:“祁枫,使用阴招把朕抓住,算什么男子汉?有本事就明来!”
“哼恩,难道冷钧帝没听过‘兵不厌诈’这几个字吗?”祁枫得意地嗤笑着,看到冷钧刚强俊美的容颜,邪魅一笑,然后伸手抚摩上他微露的胸肌,淫声说:“在如此勇猛的冷钧帝面前,本皇确实不算男子汉,如果你喜欢,本皇情愿做一次女子。”
一直盯视着他们的影见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难道这祁国国君有断袖之癖?
看着一脸淫秽样的祁枫,冷钧心里一阵恶心,传闻祁枫喜好男色,果然属实。再看看那只蹂躏着自己胸膛的毛茸茸大手,他恼羞成怒,大声叫出:“祁枫,你这恶心淫贼的家伙,给朕滚开。”
“是吗?”祁枫冷哼一声,继续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嘶”的一声响,白色外衫被撕破,冷钧雄伟的上半身裸露出来,祁枫发出“啧啧”的叫声,伏首靠过去,伸出舌尖舔在那键硕的胸膛上。
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恶心的一幕,怒发冲冠,高声喊着:“祁枫,放开皇上!”
眼看永远只属于洁儿的胸膛竟然让人如此糟蹋,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冷钧又恼又怒,暗暗运起内力,使劲朝外一推,毫无防备的祁枫即刻被震出一尺之外。
站稳身子的祁枫,恼羞成怒地盯视着双眼发红、满脸蔑视表情的冷钧,然后大声朝外面喊“来人,拿鞭来!”,两名狱卒立刻跑了进来,手里握着长长的鞭子。
祁枫邪恶地看了一下冷钧,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要看看你是骨气值钱,还是命值得!”接着看向那两名狱卒:“给本皇狠狠地打!”
他们一听,立刻兴奋地点头,然后挥起手中长鞭,狠狠地往冷钧身上打去。“砰砰”几声响,冷钧赤裸白皙的胸膛立刻呈现出几道醒目的血痕,疼痛使冷钧缩了一下,但他依然忍住,没叫出来。鞭子继续无情地抽打在上面,血痕越来越多,冷钧闷哼一声,咬紧牙齿默默承受着。影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痛苦地哀叫出来:“皇上!皇上!”接着愤怒的火眸射向祁枫,“祁枫,你这个变态,恶心的家伙,有种就打在我身上!”
想到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低贱的阶下囚这样辱骂,祁枫怒火中烧,大声说“来人,这家伙不知好歹,出言侮辱本皇,让他尝尝鞭子的滋味。”
其中一名狱卒转过方向,把鞭子狠狠地抽打向影,影痛苦接受着,看到冷钧那边的鞭打少了一半,心底涌上一股安慰,继续粗言大骂着“祁枫,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放了我,我与你单挑。暗算人的事,只有你这恶心的家伙才做得出,想当初你三十万大军,被我军大得落花流水,如果我是你,早就无颜于世,死掉好了。”
难以忘怀的伤疤又一次被人揭开,祁枫鬼魅的脸一阵红一阵绿,迅速从正在鞭打冷钧的那名狱卒手中抢过长鞭,用力抽打在影身上,咬牙切齿地高亢着:“你算什么东西,竟敢侮辱本皇,不打死你,本皇誓不为人!”
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疼痛越来越严重,影看着已被挺打的冷钧,忠实的脸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然后继续瞪视着祁枫:“我不是东西,我是奕都皇朝的猛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像你,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禽兽!我呸!”
祁枫气愤地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大声唤着身边那个狱卒:“给本皇重重地打,往死里打!”自己也更加用力,疯狂地抽向影。
冷钧伤痛地看着影,黑衣早已破碎,全身被鞭打至血肉模糊,鲜血一滴滴地坠落到地上,他心里清楚,影是为了自己免受痛苦,故意惹怒祁枫,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