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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发迹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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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又说:“大清民众,若久写八股文,必会语言乏味,思想呆板,格调老化,甚至失去自我!臣观朝廷上下,目光呆滞之徒,多是文书之类的人也!这是其害之三!”
皇太后问:“用策论有哪三利?”
洪承畴说:“用策论之利在于:一利于国家;因为可以广开言路,便于举贤纳谏。二利于民众;因为可以锻炼民众之能力。三利于个人。凡喜欢用策论之人,必然思想活跃。”
皇太后问:“大学士三利之论为何没有三害之论那么深刻?”
洪承畴笑道:“因为尚未实施,不见其效果,不敢妄论!”
突然,康熙帝喊道:“母后,我要尿尿!”
皇太后连忙示意噤声,可康熙帝还是把持不住说了出来。殿中大臣连忙勾头而笑。皇太后见众人如此,便说:“四大辅臣商量一下,其余官员散朝!”
于是,文武百官鱼贯而出,落荡荡的大殿只有了索尼、遏必隆、苏克萨哈、鳌拜四人。索尼有病在身,似乎对此事不太放在心上;遏必隆心无主见,对此无所适从;苏克萨哈虽觉得被鳌拜所把持,却感觉无能为力;唯有鳌拜是踌躇满志的样子。
鳌拜问:“本人之论,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索尼轻咳两声,然后说:“就依你之论吧!”
鳌拜暗笑,不无得意地问苏克萨哈:“大人以为呢?”
苏克萨哈觉得这样未免太让鳌拜占尽上风了,便说:“我认为,蒙古与满族素来交好,应该提高理藩院的职权,使之与六部并立。”
四大臣商量的结果是:废除十三衙门,设内务府,提高理藩院的职权,降低御史的地位,撤销明朝沿袭下来的内阁制度与翰林院,恢复满族旧制中的秘书院、国史院、弘文院。废除八股文,只用策论。
三、鳌拜因庄廷私修明史而兴大狱
鳌拜初战告捷,便踌躇满志起来。
自从皇宫回来,他的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按汉族朝廷旧制、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等六部无疑是重要权力机关,而管监察的御史台也不可轻视。如今朝廷必依我们四大辅臣之意而降低御史地位,但六部之地位却无法撼动。要想增强自己的势力,培植亲信,必须另觅出路。
他想到了要撤销下来的内阁制度与翰林院,取而代之的内三院。如果自己能将班布尔善、玛尔赛、阿思哈、济世等人挤进内三院或六部之中,自己的势力将大大加强。
这几个人虽然对自己十分尊敬,但他们并不想投靠自己,若乘机示恩以他们,不愁他们不为自己卖命。然而,必须让他们知道能盘踞要津非自己之能,而是我鳌拜之功!
想到此处,鳌拜激动起来,急忙吩咐家人将这四人找来。
不久,四人依次来到。鳌拜在客厅设酒宴等待他们。四人不知鳌拜叫唤他们来所为何事,但知鳌拜既为四大辅臣之一,必非为一般之事而兴师动众,必有要事,心里都隐隐不安。
谁知当他们战战兢兢的坐下来以后,鳌拜却对他们说:“今日请四位来,目的在于想与各位共饮美酒,别无他意。”然后挥手示意让女仆为他们斟酒。
斟酒完毕,鳌拜便向四位敬酒。四人先是不安,后渐渐自然起来,酒也喝出兴致来了。班布尔善素来善于察言观色,他知鳌拜今日请自己来喝酒,目的绝不仅仅是喝酒,便暗暗地留下了神。
果然,酒喝到正酣之时,鳌拜突然凝杯不动,十分神秘地问四人:“你们知道朝廷立即会有重大举措么?”
四人茫然地摇摇头,但也不相询。因为他们知道鳌拜若是能告诉自己,便会主动说出来。
不出他们所料,鳌拜自言自语地说:“朝廷打算撤销翰林院,恢复我们在关外时期的内三院。”
阿思哈说:“那朝廷重权岂不会向内三院倾斜?”
班布尔善说:“那是自然!”
鳌拜看了看众人,然后问:“各位是否有意在其中占一席之地?”
这还用问,谁不想呀!如今有句口头禅是:男人怕入错行,女人怕嫁错郎!若能得到一官半职,这一生还用愁吃穿二字么?然而,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此时不能说出来。若说出来,岂不是在向上司要官做么?那多没风度!然而,他们心里实在又想说出来,四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开声。
鳌拜不经意地笑了笑说:“各位若有意,我便想法帮各位在此中各谋一职。”
班布尔善连忙跪在鳌拜面前说:“若得大人栽培,愿侍奉在大人的鞍前马后!”
其他三人见班布尔善跪下了,便跟着跪下。其实,济世并不太想跪下,但见众人都跪下了,他便不敢不跪下了。若如此,岂不是公开与鳌拜对抗么?他也不愿意做这种人。俗话说斗民不斗官,历朝历代与官斗之人,都没得到好下场。
鳌拜说:“其实并非某人栽培,实在是因为各位能力出众。”
班布尔善说:“话不能这么说!纵观历史,贤能之人未必能做官,做官之人未必贤能,原因何在?只因能否做到官比是否有能力做官更重要!屈原负屈投江,陶潜隐居山林,东坡放逐南方便是例证!”
班布尔善之言说得鳌拜心花怒放。他说:“众位若有此心,某必鼎力相助,也不枉彼此结识一场!”
众人见鳌拜说得如此慷慨,也纷纷激动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鳌拜敬酒。
事后鳌拜果然将他们都安置到重要位置上了。
但在鳌拜正一步步地废除汉族旧制,恢复满族旧制之时,汉人之反满情绪却因此有所回升。汉人认为这是鳌拜等人企图想自己忘记祖宗,成为彻头彻尾的满人奴隶,他们忍不下这口气!他们忍不下这口气的根本原因在于:想我堂堂大汉民族岂能为外夷所折辱?尤其是那些有文化的汉人,他们认为自己有负先人。
然而,他们并没有将反满情绪公开化。其实是不敢公开化!因为他们知道:如今这年头与朝廷对着干是没好果子吃的。但是,他们又不甘心如此任人宰割,便苦思报复办法。俗话说,急中生智,于是,他们果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修明史。
顺治十六年,在翰林院掌院学士折库讷等奉请之后,修辑崇祯年间的明史。但他们认为这毕竟是满人修的明史,而不是汉人自己修的明史。再说明史应追加十五年,而非崇祯年间。
当然,也许在满人眼里,或者在没读书的汉人眼里,私修明史算不得什么。但作为参与私修明史的人来说,其激情的澎湃,其热之沸腾不亚于拿起真刀真枪与满人干!
他们认为,就目前之情形,私修明史是对满人的最佳报复方法。一是可以与满人所修史针锋相对,揭穿其不实之处;二是可以寄托汉人对明廷的情怀,使汉人不至于全被满人奴化;三是可以以此教育后代,让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汉人,不要忘记这段屈辱的历史。
然而,鳌拜在接到这报告时却不以为然。告诉鳌拜的是他自己的弟弟靖西将军穆里玛。
鳌拜笑着说:“汉人有句俗语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观汉人之历史,没有哪个朝代是读书人推翻的!只有那些农夫起来,才真正可怕!因为他们一无所有,同时因为愚昧而无所畏惧。至于几个汉人躲在一起私修明史,我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江山从来都不是靠修历史能修出来!”
穆里玛说:“哥哥之言有失偏颇。从汉人私修明史,可知汉人已有情绪!”
鳌拜说:“什么情绪?”
穆里玛说:“反满情绪!”
鳌拜问:“为什么说是反满情绪?”
穆里玛说:“从汉人私修明史可见汉人心系大明!”
鳌拜说:“大明是汉人之天下,他们念想大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穆里玛说:“可是,这并不仅仅说明他们只在念想大明,而是排满。因为我们也为他们修过明史,他们为何不承认呢?”
鳌拜一想,觉得有理。但他认为即便如此,也不见有大的危害,便说:“如果真像你所说那样,会有什么后果呢?”
穆里玛说:“汉人众多,又多对满人不满,若被他们将汉人的情绪煽动起来,必对朝廷不利!”
鳌拜沉思不语。他主要在思考若此事真的发生,是否对自己有利,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影响等事。
穆里玛见哥哥不开言,便继续说:“我观你有意废除汉族旧制,恢复满族旧族,猜想私修明史之人是冲着你来的。若任其自流,恐被他们将汉人的情绪煽动,到那时只怕对你不利!”
鳌拜听到这里,心里大惊。是呀!我怎么如此糊涂?他急切地问:“谁为主笔之人?”
穆里玛说:“庄廷。”
鳌拜说:“你将主笔之人捉来,交往刑部!”说完,又觉不妥,便说:“你协助刑部将凡是参与私修明史之人全部抓来下狱。”
四、无法之下,只能无奈
鳌拜知道自己为庄廷私修明史一事而兴大狱必引起朝廷汉人官员不满,同时也怕遭到其他三个辅臣的反对。所以,弟弟穆里玛走后,他心里并没有轻松起来,相反,还变得更加沉重了。
因为他明白,自己能够在四大辅臣之中把握实权不容易。若稍有不慎,恐引起他们共同对付自己,那样一来,自己便前功尽弃,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必须有反对私修明史的理由,让所有的人都不认为自己此举是小题大作。
这就是他变得异常沉重的原因。
然而,他苦思冥想,却不得要领,心里越发焦急起来。明日早朝,自己若无应诉之言,岂不苦也。
突然,他想到了洪承畴。洪承畴学识渊博,想他必有办法。然而,洪承畴虽然有心与自己相交,但他毕竟是汉人,会不会因此而对自己有所保留呢?
想到此处,鳌拜又有所担心起来。
但即便如此,除此以外,他再无别的办法。所以他想,干脆学瞎子过河,边摸边过。
于是他又以邀请洪承畴喝酒的名义将其请来。洪承畴一见鳌拜便戏言道:“大人请洪某喝酒,不怕洪某酒后戏言么?”
鳌拜闻之一怔,立刻明白洪承畴是暗指自己借喝酒之机向他讨教一事,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联想到事实本来如此,心里又释然,坦然笑道:“若得大学士戏言点拨,某人愿陪大学士烂醉三天!”
洪承畴笑道:“戏言,戏言。”
鳌拜连忙邀请洪承畴入座。洪承畴也不客气,拣了主席坐了。要在平时,洪承畴也不敢这么放肆。但他知鳌拜相请,必是有事相求,自己不坐主席,倒是便宜他了,于是不让。
洪承畴与鳌拜对饮了几杯,话慢慢多起来了。鳌拜一见,知道时机已到,便故作神秘地说:“我今日得报,有人在私修明史,不知大学士知道否?”
洪承畴一惊,问:“会有此事?”
鳌拜说:“千真万确!”
洪承畴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想:有没有此事与自己何干?自己失态,岂不说明自己与此有关而让鳌拜有恃无恐么?所以,他马上定了定神,毫不在意地看着鳌拜。
鳌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诚恳地说:“难道大学士不觉得奇怪么?”
洪承畴问:“有何奇怪?”
鳌拜说:“大明已灭多年,他们私修明史图个什么?”
洪承畴笑道:“你是满人,自然不知汉人之心态!”
鳌拜问:“什么心态?”
洪承畴说:“念旧。”
鳌拜说:“什么是念旧?”
洪承畴说:“在汉人看来,什么东西都是原来的好。譬如说,死人比活人好,明朝比大清好等等。”
鳌拜说:“只怕不仅仅如此!”
洪承畴说:“当然!”
鳌拜说:“还有什么?”
洪承畴说:“还有情绪。”
鳌拜问:“什么情绪?”
洪承畴说:“反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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