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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的想唤住他们,却是喊不出声来。正焦急间,我看到了李世民,他就坐在榻边,穿着绣团龙银袍,面颊比从前清瘦了。他
100、 为你再跳一支舞 。。。
那么真实的握着我的手。
我用力的眨着眼,想看清他,却总是越看越模糊。只好翕动着嘴唇,喃喃着道:“世民,是我对不住你……可我……真的不想伤你……”我看到他低垂着头,一滴清泪从他长而密的睫毛下滚出,却仍然只是吻着我的手,不语。
我的泪也淌下眼角,好烫。我叹息着又欣慰的说:“还好你是皇上了……还好有那么多人照顾你……有长孙皇后、有吉儿、有依莎,还有菀棠……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忽然感觉到我的手,被他颤抖着攥紧,有一点疼。然后,他喑哑而悲痛的说:“你要走去哪里?去找他?你休想。朕还活着,你哪儿也去不了。”
我心里哀叹,头越来越沉,眼前又浮现爹和娘的脸。还好,有清阳在。我对他们说,也对我自己说。接着又有个小人儿艰难的向我爬行而来,凄苦连连:“娘亲,别扔下孩儿……娘亲,我好怕……”哭声悲惨,声声凄厉,如同把利刃狠狠的划着我的心。紧接着又有谁人唱起哀伤的小调:娘啊娘……怎忍抛下孩儿去远方……孩儿想娘泪汪汪,日也想来,夜也想,梦里醒来哭断肠……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火才渐渐熄去,却是整个四肢百胲连着筋骨发梢都透着酸疼。意识模糊间听到有声音说:“回皇上,良媛的热退了,脉象虽微弱却已平稳,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我动了动眼皮,却觉上面好似坠了铅块儿般沉重得睁不开,口内连带着咽喉都如火燎过般干涩,便想唤水儿来,可翕动着嘴唇,却只是吃力的说了声“水”声音微弱得连自己听着都费力。
顷刻便觉唇间一阵清凉,紧接着滑向喉间,顿时全身都舒坦了不少。这才悠悠着又睡了去,却是睡得极平稳。
徐徐的再次睁开双眼,看到烛影里倚坐在榻边轻阖双目的阿黛和秋婵。我微动了动身子,秋婵蓦的睁开眼睛,见我醒了,惊喜着道:“良媛您可醒了,您可吓坏奴家了。竟然烧了三天三夜不退,整个人都跟个火炭似的。若不是皇……”秋婵说着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良媛,想吃什么?奴家去弄来。”
“良媛刚醒,什么也不能吃,只能用些清粥,否则肠胃受不了。”阿黛笑着道。
“对对,瞧我一高兴就忘了。”
我兀自愣了会儿神,强打精神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我病着时,可有外人来过?”
“这……”
阿黛见秋婵支吾,便笑着接口:“当然有了,有太医嘛,还有淑妃娘娘和薛才人,连皇后都来了。”
我凝眉沉思半晌,忽的心中一跳,急声问道:“我……太医难道没有看出我有身孕么?”
阿黛这才嘘着声说:“好险呢,您病着时,奴家一急,差点就去奚官局找太医
100、 为你再跳一支舞 。。。
了。后来忽的想起这茬,才又去找薛才人想法子。后来薛才人又去找了依莎贵嫔,别的奴家就不知了。总之,后来是薛才人带着太医来的。”
我骤跳的心微松了些,太医没有说,想必自是打典过了。可菀棠刚刚到宫里,自是没有法子。难道是依莎?可依莎那么恨我,又怎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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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情到深处两茫茫 。。。
我有些慵懒的倚在树下竹榻上,静静看着夕阳里紫藤架下飞落的一只蝴蝶。大病初愈,犹有些精神不济。抬起瘦削如柴的手接过阿黛递来的参汤,眉头一蹙:“怎么还要喝这个?”
“太医说您病刚好,身子虚,用这个刚好补的。”
秋婵也笑着接口:“这高丽的山参可昂贵呢,在宫里也只有皇上和皇后才用的,就是普通的妃嫔也没有份儿的。”
听她一说,我微顿了顿,再贵又有何用?我要的不是这个,如能有一种药让人忘记从前,那才珍贵呢。
菀棠一身华丽宫装,衣边和袖端都精绣着华美蟠枝梅,优雅端坐在我对面含笑道:“可不是,连我们都没有份的。要你喝,还这么矫情。”
我一口气喝完,把碗交给秋婵,才面色凝重说:“我病这一场,劳了你们这么多人费心,还真是过意不去。长孙皇后也每日都命内侍府送些珍贵的补品来,倒实让我受之有愧,消受不起了。”
菀棠弯弯嘴角,埋头吃了口茶,转了话锋:“清梨,你到底想过没有?你的身孕已有两个多月了,再下去可就能看出来了。”
我心里清楚,菀棠和阿黛几人都比我还要急,还要怕。可是我却仍然拿不定主意,仍然下不了决心。
我静静的看着菀棠,倒是觉得她较先前清瘦了不少。半晌,方答非所问道:“菀棠,你过的好吗?”
菀棠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他……对你可好?”
菀棠眼里闪过一丝忧色,轻描淡写着说:“还好”
水儿忍不住抢了一句:“好——从小姐入宫至今,皇上还未踏足过长春宫呢。”
菀棠迅速抬脸瞪了水儿一眼,然后牵强一笑:“许是皇上最近忙吧。”紧接着又娇嗔道:“说你的事呢,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我不禁痴愣,随即轻叹:“许是因为我的事牵累你了。这次……是依莎帮的我吗?”
菀棠看着我,半晌方点点头:“她不让告诉你的。那日得知你病了,我急得不知所措,也不知该找谁,清阳又不当值。最后只好冒险去求她了。我也素知她性子的,有公主的脾气,可心地不坏的。她开始听说吓了一跳,而且心里又怨着你,起初说什么都不应。后来见你病势严重,就不忍了。不过一再嘱咐我,让我看着你,等事体一过就要你立即服药堕了去,此事可非同小可的。”
我默默听着,在心里感激她。想着又追问了句:“那……那个太医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依莎已给重金打发了。不过当时还是好险的,因为皇……”菀棠说着住了口,转而莞然一笑:“好在都过去了。”
见她欲说又止,我心下不禁疑团重重,总觉得她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可既然她们不愿说,我也不好再追问
101、 情到深处两茫茫 。。。
。
霞光消退,夜暮低垂。
晚饭后,我只着了件家常娥黄春衫和白若霜雪的素锦罗裙,头上未加任何装饰,一副素颜的倚在窗前短榻上,在绣有花鸟图的罩纱灯下无聊的翻着诗书。
想着菀棠终于夙愿以尝。可是苏公子呢?自己心爱的女人与他人厮守,该是何等的悲痛和伤怀?我暗自叹息,为何这世上有人得到,就一定要有人失去?有人欢笑,就一定要有人痛苦?又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子,我能在这不被人关注的清兰阁顺利的将他生下吗?万一不能,万一事败呢?
“薛小姐还真是命好呢。”
“是呢,只一夜之间便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阿黛和秋婵两人在案旁边做着刺绣,边小声闲聊着。
“小时候我娘就常说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来这也都是命数。”
我静静的翻着诗书,吃了口茶却觉无味,便头也未抬道:“秋婵,去给我盛些梅子汤来吧,忽然想吃些酸的了。”
“是,奴家这就去。”秋婵应着放下手中女红。
“都说酸儿……”阿黛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噎了回去。
我知她要说什么,浑不在意的笑道:“一个姑娘家,知道的还不少。”说着将目光从书上挪开,却见秋婵和阿黛都瞠目结舌的站在一侧。紧接着飞速的向我递了眼色,便迅速的跪了下去。
我知是有人在自己的身后了,放下书卷,迟疑着站起,缓缓转过身,立时愣在原地,只呆呆的看着他,竟然忘记了参拜。
李世民不疾不徐的踱到我面前,那么那么近,可以闻得到他身上微微的酒气,透着强烈的男人的气息,直让我一阵眩晕。我忽的醒转,便欲跪下见礼,就在双膝欲碰触到地面一刻,我的手臂被他有力的握住,然后缓缓扶起。
待我站定,他的手却仍然没有松开的迹像,我有些窘迫的后退一步,想要自他手中挣脱,可却被他攥得更紧。
我心跳加速,目光躲闪着,扫过他滚边刺团龙密纹的湖蓝锦袍胸前露出的似雪般一尘不染的内衫衣领,有些局促着道:“皇上……吃酒了……秋……秋婵去盛梅子汤来……”声音却是断断续续,越来越小。
他靠近一步,我再无退路,只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我好象受了蛊惑一般,头脑渐渐模糊,终于在他热烈的呼吸贴近于唇畔的那一霎彻底迷失了。多么熟悉的吻,多么熟悉的味道,在我的唇齿间纠缠着,如此温柔,如此深情……我的泪蜿蜒着落进口内,有一丝清苦。原来我艰难筑起的壁垒,在他的面前居然脆若薄冰。
他终是缓缓离开我的唇际。我逐渐清醒,愧疚和自责随之涌来,我都在做什么?自己的身份怎可再与他这般?我有些情急的想推开他,
101、 情到深处两茫茫 。。。
可他却不肯退让,我别过脸去,用力挣扎,却终是逃不出他的掌控。
李世民抬起我犹有泪渍,瞬间已涨得通红的脸,强迫我面对着他。一瞬间,我看到他眼里的怜惜、柔情、隐隐还有一丝怨恨……让我不敢直视。
我极力平稳着紊乱的心绪,苦涩的开口提醒他:“妾身……已是隐太子的人……是皇上的嫂嫂……请皇上自重,莫要累了皇上的盛德。”
仅在一瞬间,他眼里的怜惜与柔情已全部幻灭,终是渐渐放手。
橘色的灯晕下,我轻拭去脸上的泪珠,缓缓退出他的怀抱。在我转身的霎那,却又忽的被被他拉到身前,迅速的将我逼到墙角,在我刚颤栗着惊呼一声:“皇上……”之际,他的吻再一次落下,不再温柔,不再怜惜,而是一种疯狂的掠夺和占有。
我一阵惊惧,拼命的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的挤在角落里动弹不得。感触到他身体的滚烫和放任的激情。我额上不禁渗出汗珠,知他此刻已失去了理智,已不想再隐忍。
他的手探在身前,转瞬我腰际的衫带已被解开,鹅黄色春衫立即自我细滑的肩头脱落。紧接被他拦腰抱起,直向榻上奔去。
我喘息着,整颗心都在剧烈狂跳,脑中混乱又不知所措,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得我浑身颤栗,只慌乱不堪的唤了句:“世民……你清醒些……”终于不由自主的再次唤他世民,却是在惊恐的瞬间。忽的瞥到门处昏暗的光影里如雕塑般肃然而立的清阳。我无助的伸过手去,却是说不出话。
清阳只是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充耳不闻。
我被他放到榻上,瞬间,雪白的罗裙已被扯去,被他随手抛在了空中,如一片轻盈的云彩,缓缓飘落出我的视线。紧之他已迅速的压了过来,急促喘息的自解着腰带,胡乱的扯去身上的锦袍,滚热的身子顷刻间贴在我的肌肤上。
“世民……皇上,你醉了,你醒醒……万万不可……”我惊得语无伦次。他疯狂而炙热的吻瞬间将我的嘤咛低语堵在口内,然后自我的唇际滑下。完全无视我泪水纵横的肯求和挣扎。我终是绝望的闭上眼睛,木然的感受着他的欲火如洪流般奔涌,瞬间奔腾燃烧到极至。我知道这压抑了太久的激情,一旦释放,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随着身体的一阵疼痛和眩晕,我和他终是冲破了最后的道德底线。
一夜炽缠,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