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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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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开口,却见他突然抬手推开我,猛地退了一步,他的身子抵着一旁的壁沿,弯腰咳嗽起来。 
我大吃一惊,居然,呆住了。 
那时候的三年,每次他重咳不止,我都只能是,隔了那层纱帐,看着。 
而如今,于我来说,那层纱帐仿佛已经成了我生命力与他之前无形的隔阂。 
没有也似有。 
“科……”他还是咳着,低着头,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我只瞧见,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若没有身旁的壁沿,他怕是,连站都站不住。 
“先生。” 
跨住了那一步,迟疑了下,终是伸手扶住他的身子。 
他说不出话来,咳了好久好久,才终是缓缓平复下去。我只是觉得有些心惊,他的咳嗽之症似乎比那时候,还要严重了。那时候,我也从来,未见过他咳得这般严重的。 
扶他就着壁沿坐下,他背靠着,急促地喘息着,脸色煞白。 
他推开我,嘶哑着声音开口:“转过身去。” 
我怔了下,终是转身,低语着:“先生还怕我看见你这样么?” 
背对着他,我瞧不见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重重的呼吸声。 
他给我的感觉,总有种无法接近的难。 
以往,是隔了一层纱帐。 
后来,是那张水光银色的面具。 
现在,却是我再也猜不透的,他的心。 
徐徐的凉风吹过来,将这崖底的草木掀起一阵“簌簌”的想。今日,阳光明媚,抬眸,还可以瞧见斑斓的颜色。五彩的光洒下来,多像是我曾经在他房里看了三年的轻丝纱帐啊。 
不必回头,我亦是知道,此刻我与他之间,又染起了这一层纱帐。 
听他低倦嘶哑的声音传来:“从未想过这么多年,我竟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那话里,似自嘲,却又像是,骄傲。 
我只觉得浑身一震,忍不住回身对着他,他的脸色较之方才好了一些,这一次,却不再说要我转身的话。 
握紧了双拳,我开口道:“我是先生的棋子,先生这般料事如神,如何会是从未想过呢?” 
不是么?不管是夏侯子衿中毒一事,还是昨日两军对战的计策,他都猜得那般准确无误 
闻言,他的眼底似乎染起了一抹震惊之意,我继续说着:“先生昨日的一步棋,真真让人惊叹你用十多万的大军假意偷袭天朝营地,实则,不过是算准了天朝主帅会猜中你的计划而带痛夜袭北齐主营。届时,只要砍断索桥,生擒天朝主帅,还怕你们北齐十多万的大军会牺牲么?”所以,那索桥也是他派人砍断的,只是,他没想到,来人是我。 
我该是感激他,最后时刻,还是冲了过来。他本想,叫我停下脚步的,他不想我死。 
他微微一笑,开口道:“只是,我还是算错了一点,没想到来的,居然不是他。” 
我只觉得心头一惊,随即脱口道:“皇上不会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打算走这一步险棋?” 
夏侯子衿不落于北齐手中,那么他以为,那过桥的十多万北齐大军,还能活着回来么? 
咋日,夏侯子衿会来的几率,已经小之又小,我实在想不出,聪明如苏暮寒,他怎么会甘愿走这样一步危险重重的棋? 
他的神情终是缓缓凝起来,低声道:“他生病,难道竟是真的么?” 
讶然地看着他,为何他的神色却像是在告诉我,此事,他毫不知情? 
不,不是他,还能有谁? 
咬着唇开口:“先生还想隐瞒什么?毒是你下的,此刻皇上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他大吃一惊,脱口道:“中毒?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他居然不知道? 
本能地上前,靠近他,勉强开口:“先生,不要开玩笑了。毒是你下的,就混在你给我用的药水里,不是么?” 
他的眸中却是闪过一抹痛,深吸了口气问:“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证据确凿,不是么?只可惜了,我出宫的时候,丢了那瓶子,否则此刻,也还能验证一下。 
不忍看他的眼睛,我微微别过脸,开口道:“你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不是最有动机么?他……他坐了本该是你的位子,不是么?先生可还记得,你我初见,我问你可否也是避雨之人,你却说,你正是等着我来。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 
他微微撑起身子,沉声开口:“倒是我的身份让我脱不开这宗罪了。呵。” 
他自嘲一笑,“也许那时候,我是存了私心,只是后来,我并不想利用你去做什么。” 
他的话,令我的心头微震,诧异地抬眸看着他,脱口问:“为何?” 
他看着我,眸子里,一片宁静,嘴角浅笑:  “为何……你当真,不知道么?” 
心头刺痛,他的话里,全是忧伤。 
难道下毒之人,真的不是他么? 
心里,一面开心,一面纠结。 
不是他,那么一切也便可以解释。为何他会走这样一步险棋。只因夏侯子衿不来,那么北齐必输无疑。毒不是他下的,所以他不知道夏侯子衿不会出征。他方才只说夏侯子衿“生病”,怕也是探子传去的消息。而谨慎如他,却以为,夏侯子衿装病。所以,才有了昨日的一计。 
只是,若然不是他,又会是谁? 
猛地,又想起姚行年,当日他发急件说我身上的药水有毒。他如何知道,现在想来,倒是一个巨大的疑问了。 
他坐了会儿,扶着壁沿站起来,我伸手欲扶他,他却抬手示意不必。 
低声问他:“那为何后来先生又不再继续给我送药水了?” 
他怔了下,开口:“什么时候?” 
我疑惑了,却只好道:“皇上生辰过后,你回了北齐之后。” 
他的脚步一滞,神色微微异样。不必他说,我实则,已经猜到了,是青阳搞的鬼。怕是他交待了她的事情,她却并没有做。所以,他不知道,而我,恰巧在这当口上,因为夏侯子衿中毒一事,而对他下毒的事情深信不疑。 
想必此刻,他也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而他离开之时,青阳联合瑶妃对我做的事情,我却不打算告诉他了。那些,都已经过去。 
他欲开口,我却行至他的身前,跪下道:“我错怪了先生,请先生恕罪。” 
怀疑了他那么多那么多,我真该死啊。 
他迟疑了半晌,才伸手来扶我,却是转口问:“他如今怎么样?” 
我怔了下,也不知此刻姚淑妃来了没有,还有,周逾常来了没有?叹息一声。摇头道:“危在旦夕。” 
他又问:“何毒?” 
“双生。” 
明显感到他扶着我的手猛地一颤,急声问我:  “那你怎么样?” 
我微吃了一惊,才摇头道:“我没事。” 
他却握住我的手,指腹搭上我的脉,沉思了片刻,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喃喃地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先生。”我唤他。 
却见他微微摇摇头,放开了我的手,低声道:“我们得找个落脚的地方,这个峡谷很大,想有人找到我们,没有那么快。否则,夜里没有挡风的地方,会很冷。”他说着,也不看我,径直朝前走去。 
我跟上他的脚步,想起南山那一次,他与我单独在山洞里度过的那一晚。怪不得,他伤重昏迷着,却还能在初打雷的一瞬间惊醒过来。 
那全是因为,他最是清楚,我怕打雷啊。 
望着男子的背影,眼眶微微润湿。 
那一夜,我居然,没能认出他来…… 
我只是一味地以为,他是认识苏暮寒的。呵,结果却不想,韩王就是苏暮寒 
一路寻去,瞧见很多野果。他不说话,只伸手采了好多。我知道,他的右手没有力气,怕是捧不住。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果子,低声道:“让我来。” 
缠在他左手上的布隐隐地可以瞧见有血渗出来。方才帮他洗的时候,便瞧见,有几处,划开的伤口有点深。心下不忍,一面将野果装入怀中,一面道:“你身上的匕首掉了么?”我记得那时候,他的身上,是带看锋利的匕首的。 
他却摇头:“我从来,不喜欢带那种东西。” 
微微一怔,因为那时候,是要装韩王,所以才刻意带的么?是啊,韩王是习武之人,这样东西自然是不会少的。没有,才叫人奇怪。 
“那时候,你身上带的药,是止咳的么?”否则,我再想不出其他。 
他与我呆在一起那么久,他不可以忍得住不咳嗽。 
伸手抓住野果的手微微一颤,他没有回头,只淡淡的“唔”了一声。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那你方才,怎么不吃药?” 
他却道:“掉了。” 
心猛地一沉。 
我自然是不相信的,即便掉了,也不过是落在这峡谷的某处,既然是对他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完全可以去找。可他没有,那么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 
而他与我相处的那三年,他每每咳嗽发作,也不见他吃过任何药。 
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吃那药,值得么?” 
药性那么厉害的东西,服多了,必不会好。所以,他的病,较之那时候,更加严重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韩王是武将,必不会如我这般。” 
所以,才要伪装,是么? 
咬着牙问他:“你如何成了韩王?” 
他既是前朝太子,又如何会做了北齐的王爷,这一点,是我即使到了现在,都始终想不通的一点。 
他突然不说话了。 
我顿了下,追着他问:“是要借北齐的兵力,帮你夺权么?” 
他的脸色一变,猛地回眸看着我,我只觉得倏然心惊。听他自嘲一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纵然要了那皇位,又能如何?” 
他的话,说得我心头钝痛。 
什么叫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会,有事的。 
才要再说,他却又朝前走去,只道:“再不走,天要黑了。” 
我迟疑了下,只好抱了野果追上去。 
走了好久,直到天色微微暗沉,才瞧见一个斜凹进去的山洞。山洞不大,不过能容身已经算不错了。我进去将怀中的野果放下,见他独自去外头,隔了会见,见他单手抱了一推枯草过来,摊在地上,薄薄的铺了一层。我上前去帮他的忙,他也什么都不说。 
隔了片刻,他又圈起手置于唇边咳嗽起来。 
“先生。” 
我唤他,他却摇摇头,背对着我坐着。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爬过去,伸手抚上他的背,帮他轻柔着。 
“梓儿……”他低声叫着,声音嘶哑。 
我哽咽着:“皇上说,他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他的病,哪里是因为小时候高烧伤了肺叶?我如今才知,定是当年东宫的那场火,烟熏呛伤了肺叶所致。 
他对夏侯子衿,也许,是有恨的。 
夺位之鹤努伤身之仇,足够,让他利用北齐的势力帮他夺权,不是么?他纵然真的那般做了,谁也不能多说什么。他也做得,光明正大。 
他咳嗽了一阵,才回头问我:“郡主的事,是他做的么?” 
我怔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郡主”便是“瑶妃”。他能如此问,便已然是在告诉我,刺客,根本不是北齐的人 
我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震,脱口道:  
“不,皇上怎么可能杀她?那日宫中潜入刺客,闯入瑶华宫。”瞧见他的眸中的光渐渐地暗淡下去,我又道,“不过死的人,击P……击P不是她。” 
是朝晨啊,替她死了。 
想起朝晨,鼻子一算,几乎又要哭出来。我说过,要保护她的,却终究是,没有做到。也不知她此刻去了那边,会不会怪我。 
闻言,他微微坐直了身子,淡声开口:“是皇姐。” 
一怔,果然还是,沅贞皇后 
南诏想坐收渔翁之利 
急着问:“她知道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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