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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外,我就会死在这个陌生的土地上了,身体回不去,魂也回不去了;第二次呆了3天,到第4天时候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买了机票先跑了。裴南说这足可以证明我的爱国情操不是一般地高,我的骨子里和血液里都深深地贪恋着自己的故土。我听了好笑,关爱国情操屁事,我只是缺少安全感而已。
“你害怕与我同行?”
“哈哈,我为什么要害怕?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谈话至此,已经变成明刀暗枪的调情了。
“说起来,我倒是真有一点害怕,害怕你爽约。”
“爽约?我和你有什么约?”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装傻,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做人真的没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意义何在。再多的钱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优沃的物质也掩盖不了精神的空虚,或者说,我早已成了一个只有空壳的游魂了。”
他听到我频频叹息,又话锋一转:“阿艳,我怎么老是觉得你心事重重,不然也不会打电话给我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我最讨厌他用这种故作关怀的语气跟我说话,于是没好气地回答:“是啊,我被人陷害了,被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强奸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难不成我还指望他找那个畜牲为我出头吗?再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不过话已出口,挽不回来了,我索性竖起耳朵看他怎么回答,等了好几秒钟没动静,只听到打方向盘的声音,我心头莫名的羞愤被这几秒的沉默挑起了,于是啪地按掉了电话。
再一次叹了一口气,继而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是多久以前就明白一个道理了,怎么又犯起糊涂来?靠天靠地靠自己,靠山靠水也别靠男人!
一百零九、祸水
更新时间:2011816 20:00:59 字数:2389
侦探社打电话过来,说找到我母亲其中的一个好友黄女士了,现在在法国的一家小镇里定居。我的心不由自地咯噔了一下,然后一种强烈的预感占据了我的大脑:这个黄女士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我不等那头把话说完,便急急地打断了他:“胡先生,你听我说,你现在马上安排人去一趟法国找这位黄女士,一定要找到她,钱的方面好说,我再转十五万给你当差旅费,如果真查出些什么再给二十万酬谢。”
姓胡的侦探见我这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一下,这两天就亲自过去,你等我们的消息好了。”
挂了电话,我不由自主地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像是在黑暗中久行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
因为那股强烈的预感,导致我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魂不守舍,一心只记挂着侦探社那边的进展。坐在公司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所有的应酬一律让蔡晋源带着付玲出马。童飞几次见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于是每每讨论完公事便装出很忙的样子,他也不好再打扰我了。
关于股票亏损的事,我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了裴南,他在第二天便转了一百五十万给我。我收到银行的信息时打电话过去问他:“你的好意我很感激,只是这一百多万你要怎么交账?”
“为什么要说交账?在你的心目中,我就窝囊至此吗?你太伤我的心了。”被我说中痛处,他有些愤怒,但又不能当着我发泄,便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了。
“是,这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当然只是九牛一毛,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月底了,刚好几笔货款没着落呢。”我知道裴南是最喜欢“英雄救美”的桥段的,看在那一百多万的份上,配合演出也是应该的。
事实上,这一百多万也没到我手上来,给了侦探社十五万,给了付玲十五万首付,买了一台业务用车五十万,剩下的全部还了信用卡的债。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又一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除了这个苟延残喘的公司已经身无分文了。
我正看着银行里那几个急速缩水的数字时,候佩打电话给我了。
“佩佩,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我来了?”
“阿艳,你知道耿伯出车祸了吗?”
“啊?”我的手从鼠标上滑了下来,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出车祸了?我想表现地漠不关心,于是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不是很严重吧?”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好像伤到手了。”
“哦。”如果只是伤到手,那就说明不会很严重,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吧,反应比我还冷淡?”候佩在那头大叫起来,明显地为耿伯感到不值。
“那你说我该怎样?立刻飞过去表示慰问和同情?他现在又不是断手断脚。”
“哇,你怎么这样说话呀?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你。”候佩又大叫起来,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
“行,我不该这样咒他,那请问佩佩小姐,你孩子的大伯是什么时候撞车的?现在怎么样啊?好了没有?”
“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又没去看他,是浩浩告诉我的,好像是周三晚上撞的车。”
周三?就是我打电话给他那个晚上?我的心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我最后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让他分心撞了车?
候佩见我不说话,她竟然得意起来:“现在知道着急了吧?”
“是啊是啊,我好着急,那我不跟你说了,我得打电话去问问。”不由她分说就挂了电话,再翻出耿伯的号码却犹豫了,就算他是因为我才撞车又怎么样?他已经是成人了,成人的标志就是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作为一个司机,不能做到心无旁骛,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误。
这番歪理让我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正好童飞敲门走了进来。
“阿艳,你有没有时间?”
“有,你坐吧。”尽管再三跟他们两人交待过虽然现在是帮我工作,但我们还是朋友,在公司相处也不必拘谨。可自从他们踏入公司大门的那一瞬间,我们之间就像隔了一堵墙,为此,我已经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如果因此而失去了两个好朋友,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固定资产清册和一些消耗用品的使用状况,我发现资源浪费的情况比较严重。”
我接过他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不可置信地笑了:“就这些桌椅柜台值两百多万?”
“这些都是你自己买的吧?”他也觉得不可置信。
“是啊,但是我不记得当时自己出手有这么阔绰啊?”我算是明白卡上的那串数字大概是怎么掉下来的了,这只是一些办公家具,还不包括软件投资和请客送礼的。
“这一份是消耗品的清册。”
我也是翻了翻,只是看了看最后一页的数字:“这个我倒还能接受,也不算浪费吧,呵呵。”我一直想笑,是因为想到童飞此刻以我的“管家婆”身份坐在对面。
“在这之前,我一共从事过两家公司,都是两百人左右。而你公司现在是二十人不到,但是你的消耗品支出却不比那两个公司少。”
我吐了吐舌头:“有这么多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大方的人,但没想大方至此。茶水间的咖啡茶叶都挑最好的,再加上饮料茶果下午茶,光是吃喝每个月就花不少钱。”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继续笑:“那以后这些都交给你,采购部门和行政也划到你名下掌管。”
“不不不,我没这个能力。”童飞连忙摆起手来,脸又要涨红了。我这才正经起来:“我是说真的,你们现在可是跟我签了生死约的啊,没有权力说不了。”然后我又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胜任的,你心细如尘,做事又认真负责,我可是早就打定主意了的。于公于私,你都不能拒绝我的吧?”
“那,我尽力试试吧。”他的微笑有些生硬,显然还不能适应我们目前的这种宾主关系。
我打开抽屉,把准备好的钥匙递给他道:“这是那辆车的钥匙,另一把钥匙我给了蔡晋源。你有时间就让他带着你练练,顺便让小玲也去学车吧。”
他接了过去,受宠若惊的样子让我也尴尬起来,只能把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谁知他笑着回了一句:“其实你当初应该让付建平来帮你的。”我想肯定是付玲跟他说了什么,而他也是一心希望我们修成正果,才故意这样说的。但我只是笑,没有回应。
等他走出办公室后,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想到付建平前不久也因为我撞了车,如今耿伯亦是如此,是纯粹的巧合还是老天想向我暗示什么?
人家总是说红颜祸水,我现在论资排辈已经算不上红颜了,为什么还是成了祸水?
一百一十、出逃
更新时间:2011817 20:00:32 字数:2298
陈文打电话过来,急急地说:“康小姐,朱队长又来找正哥了。”
我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听到这话心里一沉,全身开始痛,心中的好不容易平复的恐怖阴影又浮现了出来。该不会又要拉上我去陪他吧?于是,一时间也语无伦次起来:“那个畜牲…他去干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他刚进了正哥办公室。”
我心乱如麻,没有说话。
“或许是我多心了,不过我怕……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他是怕朱队长又冲着我去的,便悄悄打电话知会我。想到这里,我满心慌乱之下又生出几分感激:“谢谢你,我知道了。”
“那我先进去了,他们正在喝茶,你自己小心一点。”
小心?我能怎么小心?如果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正哥开口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然后我意识到我没有时间思考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床头的抽屉里抄出了护照,冲到楼下发动了车子,往机场飞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反正闯红灯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交管局的老大是裴南的酒友,我早就百无禁忌了。
等到机场的时候,我已经想清楚了,就去法国,胡侦探已经到那边几天了,应该有些眉目了。在得知他们动身去法国之后,我就把护照弄好了,因为我知道如果真查出些什么,我肯定是要亲自过去的。
到法国巴戴高乐机场最早的一班机是明天下午六点的,但是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于是查了班机信息,索性飞到另一个城市去转机。果真,刚买了机票划好位,正哥的电话便打过来了,机场广播里正播放着登机通知。
“您好,正哥。”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
“阿艳,还在工作啊?”
“没有呢,在机场,正准备转机去法国,约了一个大客户。正哥,您还真及时,我马上就登机了呢。对了,您找小妹什么事?”
“哦,没事,就是打电话问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喝喝茶。既然你赶着出国,没时间就算了。”正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在,显然朱队长还在他跟前。
“那等我从法国回来再打电话约您。”
“好的,就这样。”
收了线,我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怅然起来:逃得了这次,那下次呢?如果那个朱队长不放过我,我要怎么办?我就这样贸贸然跑法国去,只为了躲避他?我几时变得这么没胆量了?只是,在庞大如一张蜘蛛网的黑势力与权势前面,我的确是弱如蚂蚁,贱如飞灰。别说反抗,连表示为难的权力都没有。原本以为,大树底下好乘凉,仗着正哥这把保护伞不用担心这种飞来横祸了,没想到反而是惹祸上身,避之不及。
钱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