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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淳唇角扬起浅笑,坏主意立刻涌上来,用他性感的男性磁性中音对着任苒说:“那位小姐,请你抬起头,如果你见到生人都不好意思,那以后你怎么能胜任工作?这叫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能力。我不需要胆小的员工,在我的公司里工作,就不能唯唯诺诺,抬起头,让我们大家认识一下。”
会场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向她,旁边的史美筠和张敬也在鼓励着她。
“任苒,你怎么了?干嘛低着头?”张敬着急地凑过来低声说。
“任苒,什么时候你变得扭捏啦,有什么了不起的,抬起头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什么叫美女?”史美筠也在一边鼓着劲。
任苒万万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谢一淳将了一军,犹豫片刻,咬咬牙猛地抬起头,正色看向前方,台下立刻一片嘘吁“哇,原来是美女啊!怪不得,人家那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玩深沉呢,嘘!”
就在一刹那,两个人四目相对,虽然相距只有五六米的距离,台上的谢一淳不得不惊讶,心也为之一震,乖乖!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原来真的没看错,她就是动车上邂逅的可爱女孩!
“偶遇是缘,缘止于此,永不见!”看来你的话没有灵验,在短短的几天内,我们又相见了,而且是不得不见。缘来,真的是势不可挡啊。
“好了,所有安排都明确了吗?大家注意了,一小时后,在楼下停车场集合,集训开始。”人事部经理格瑞斯宣布完就和谢一淳、还有副总编辑章煦一起走了出去。
任苒愣在那里,望着走下台来笑容可掬地正和大家打招呼的谢少董,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第一天就出师不利,看来以后出来做事真的要看看黄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谢一淳和格瑞斯走在前面,忽然俩人凑近小声说了点什么,只见格瑞斯在人群中搜寻着刚才穿白色T恤的小女孩,见她躲在一边没精打采的,低着头摆弄着白色手机,身后几个小姐妹热闹的聊着天,她也没心情参与。
“你叫任苒吗?请你过来一下,总经理请你过去。”格瑞斯冷眼观察着任苒,朴实,清纯,长得很耐看,但并不妖艳,在电视台这样的大环境中,这样的长相最多只能打75分,算不上突出。
想想有点不明白,谢少这样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什么女人没见过,怎么会对一个学生妹感兴趣?
“哦!”任苒听到叫她,心里顿时一阵慌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里不停地祷告: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保佑我逢凶化吉。
格瑞斯带着她,直接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房间好大,除了屋顶三面都是玻璃,任苒莫名地感到这里空气稀薄,有个强大的气场给她无形的压力,令她透不过起来。
“谢总,我把任苒带来了。”格瑞斯在秘书桌上揿响对讲机,对着里面的人说。
“进来!”里面传来低沉磁性的男中音。
格瑞斯站在门的正中间,玻璃门自动打开,任苒低着头眼睛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跟在格瑞斯后面走了进去。
任苒偷偷用余光瞟见谢一淳悠闲自得地坐在深棕色真皮沙发上正看着他们,俨然一种以逸待劳却又占尽优势的狩猎姿态。
“谢总,任苒来了,如果没事什么事,我就去准备培训的事情去了。”格瑞斯把任苒带到这里,自己的任务也就结束了,挺着胸,踩着有节奏的高跟鞋消失在玻璃门外。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俩人,一个缩头缩脚地站着看着自己脚尖、一个好整以暇地坐着大大方方地看着她,好像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了,空间里只有女生细微而慌乱的呼吸声。
“偶遇是缘,缘止在此,永不见!我说的对吗?”谢一淳磁性的声音先打破沉默,可说的内容却是任苒那天的留言,这叫任苒立时后背出了冷汗,完了,他还是认出我的。
“什……什么缘,什么……不见,我不知道谢总在说什么。”不知为什么,任苒在一刹那选择了否认,小心眼里瞎琢磨,反正那天的事没有第三人知道,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就是和你装聋作哑了。
“哦,不记得了?难道是喝醉了酒失去了记忆?还是头撞在车厢的天花板上撞蒙了,记不得了?”谢一淳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懒懒地端详着她,好像她的回答,他一点儿也不惊讶,反而在意料之中。
“我叫你来,只是想谢谢你送我的牛肉干和香甜的奶酪,真的很好吃。如果我说,我吃上瘾了,想从你手上全部买过来,不知你还有吗?”他根本不理她的否认,继续饶有兴趣地自说自话,深邃的双眸,始终半眯着,好像他很喜欢用这种方式看人,那神情透着嘲讽和玩味。
“我……你……”任苒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再次否认,又觉得太过牵强,一气之下扭过脸,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致,懒得和他费口舌,心里腹诽:要杀要剐尽管来,想要侮辱我,没门!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就是辞职,让姑奶奶巴结你,对不起,你做梦!
“应聘什么职位?”谢一淳坐直身体,换了一副冷厉的目光,斜睨着她。
“编导。”任苒没好气地回答,还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这微小的动作,被他瞥见,嘴角动了动不屑地笑了,对于她的藐视他没放在眼里,这到引起任苒的不安,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手心里都是汗。
这家伙,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吧?按道理讲是他错在先,为什么他却理直气壮,我却战战兢兢啊?哦,任苒,冷静冷静,不对,不对,这感觉真的不对啊!任苒心里越嘀咕越害怕,看那小脸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哦,小编导,试用期也就是1800元薪资,够用吗?”谢一淳挑着眉嘴角抖动一下露出一抹不屑。
“够用!”任苒彻底听明白了,他的语气和神情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德行,真先过去掴他两个大耳光,看情形,接下来还要羞辱她,紧绷的神经被她再次拧拧紧,不敢有一点松懈。
、【7】给你那一晚的补偿
“哦!我忘了,你很节俭。”谢一淳拿过旁边小茶几上的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刷刷地勾画几笔,然后“唰!”地撕下一张,慵懒地扬起手递给她,命令道:“拿着!”
“这是什么?”任苒很诧异,这张纸头是什么东西。
“给你的。”谢一淳从沙发上“蹭”地站起来,极不耐烦地将那张纸塞进她的手心,大步踱到落地窗前,解开西装衣扣,双手叉腰看向外面,腹诽着:装什么装,你被我破了身,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是不是琢磨着想耍什么花样,这种把戏我见多了。
“干什么?”任苒举着这张纸一脸的困惑,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你有几条路可以选。”谢一淳背对着任苒,烦躁地扔出一句话,脸上更加深了冷酷的表情。
他对这个木讷的女孩突然间有种莫名的厌烦,这么多年他一直不和处女打交道,就是因为他们事后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有种负罪感。现在面对她的唯唯诺诺,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他怀疑这是女孩演的一出苦情戏。
这还是那个天真、稚气、不怕生人、敢于和他理论的女孩吗?瞧着模样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她有意对我来点讹诈?
“一,拿着钱彻底消失,我们互不相欠,就像你说的‘永不见’!;二,做我的女人,这是你三个月的报酬。”
谢一淳利落地说出自己想法,令他惊讶地是,在第一条中,不知道为什么临时加上了“永不见”三个字,说完了,心里还有点怪怪的。
“我选择留下,那件事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后面的话是任苒在心里对自己说的。
“你确定?不看看手上的东西再决定?”谢一淳转过身,皱眉看向她,对于小姑娘的决定他还是一味的不屑。
经他的提醒,任苒才想起刚才他塞给自己的一张纸,上面的抬头“XX银行”,中间是一个数字5,后面跟着五个零,任苒对于数字不敏感,她从后向前数,个、十、百……啊?50万?没看错吧?再数一次,真的没看错。
“这是干什么用的?”任苒小心翼翼地说,有句话叫,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单纯的小姑娘觉得稚嫩的心被人用尖刀狠狠地戳痛了、眼睛好酸,酸的让她想流泪。
“你不会在和我装糊涂吧?这是一张现金支票,给你那一晚的补偿,如果觉得不够,我可以再加一倍。”谢一淳对着落地窗自顾自说着,根本没注意身后任苒的变化,他只觉得话说出去后,不但心里没有舒服,反而更烦闷,一口气堵在胸口,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双手叉腰烦躁地踱着步。
“我……我不要!”任苒听完立刻把那张支票扔回茶几上,像丢掉一块烫手的山芋,快速放下,急忙向后退了两步,好像那支票会爆炸一般,躲开比较安全。
“我不会辞职,也不会说出去!我只要一份我喜欢的工作,总经理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任苒一口气把话说完,没等谢一淳说话,她就转身跑出去。
室内,谢一淳被女孩的话搞得有些糊涂了,叉着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明白这个女孩到底想干什么。
半个小时后,大家陆续上车,按照座位上贴好的名字,一一找到自己的位置,格瑞斯说,这样有利于大家互相交流,小组互动。
任苒的位子没有什么悬念,就在谢一淳的旁边,只见她耷拉着脑袋,一副被霜打的样子。
见到谢一淳坐在了她身边,她立刻歪着头看向外面,不想理他,连身子都不想和他有一点点的接触。
那天火车偶遇,任苒经常会想起他,一想起来就感到浑身无力,整个人也有些失魂落魄,满脑子都在想他的事,她觉得自己中邪了。
那一晚,他的侃侃而谈,他的温柔体贴,始终让她无法忘怀。
没错,他的的确确确是个出类拔萃的高贵男人,上帝真的不公平,把太多的优点都加在了他一人身上,他的存在就是天底下每个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典范,任苒相信她的心已经丢在火车包间里那个男人身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被别的男人打动了。
这么完美的男人,谁还能比得上他?她把几个在大学追求过自己的男孩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觉得那些男孩和谢一淳就是天壤之别,即使他们曾经费尽心思追求她,但就是没有令她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再见到他,她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狂烈的心跳声,怦怦作响几乎要把胸口给撞破。
可就在刚才,他竟然用一张支票就想要打发她,让她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仿佛被放进冰柜,从里到外被冰的透心凉,心事沉重她无法再用前几天的心情对待他了。
心里不停地骂着:流氓、卑鄙、可恶、脏心烂肺不得好死。
谢一淳的心里也不好过,刚才在办公室,给了她二个选择,一般女人都会很聪明地选择第二条,那样会在他的身上获取的更多,依照往常的经验他成心设计了问题顺序。
谁知,这个小女孩总是让他出乎意料,她竟然选择了留下,还把那张支票又丢了回去。
她想干嘛?看她在车厢里抱着一打钞票的神情,应该很在乎钱的,为什么现在只选择了一个月1800元的寒酸薪资呢?
况且吃了亏的是她啊,难道她不在乎?就算做我的临时床伴她也不吃亏啊,为了这件事不被人知道,拿着钱悄悄溜之大吉,也大有人在,为什么她就不按常理出牌呢?真不明白,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还是想在这里想尽办法,博得我的怜悯以此获得更多或者还有更狂妄的目的?
车上很热闹,任苒的�